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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喻言时      更新:2021-03-17 12:04      字数:2456
  看出他的疲态,霍大导演想必也是第一次这般狼狈,连鞋子都没穿。

  她说:“你留在这里陪初初,我去办住院手续。你穿多大码的鞋子?”

  “44码。”霍声远的语气非常诚恳,“冬阳,辛苦你了。”

  阮冬阳笑了笑,“霍导咱们好歹也合作了好几部戏,本来都是老熟人了,又有初初这层关系,你再这么

  客气真说不过去。”

  霍声远:“觉得我跟你客气,那你就多抽时间去我家坐坐。”

  阮冬阳:“……”

  都是明白人,有些话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点到即可。两人领证结婚以来,阮冬阳一次都没去家里,她

  拎得这么清,霍声远自然也就跟她客气。

  阮冬阳一听很不好意思,说:“我会的。”

  阮冬阳很快在住院部一楼办理了住院手续,等她再回病房时,给霍声远带回了一双运动鞋和一双袜子。

  与此同时两个身穿制服的民警出现在病房。

  为首的民警看到霍声远直接走上前问:“是霍声远先生吗?”

  他一边穿鞋,一边回答:“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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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霍先生,我们是滨江区分局的,我信张。你之前的报案我们分局已经受理,派人勘察过你家,我

  们来是想找你了解一些具体情况。”

  “好的张警官。”霍声远压低嗓音说:“我们可以出去说吗?我太太刚从抢救室出来,现在的情况还很不

  稳定,我不想她再受到刺激。”

  张警官尊重他的选择,“好的霍先生。”

  霍声远出去后,阮冬阳坐在凌萌初身旁,感叹地说:“初初呐,你前世一定拯救了全宇宙,霍导这种万里

  挑一的好男人才会让你遇见了。”

  凌萌初:“……”

  凌萌初的脸色依旧苍白,人也很无力,护士来给她输了液。

  她看着滴漏里一滴一滴往下落的药水,虚弱地问:“你想说什么?”

  阮冬阳:“初初,我认识霍导这么久,从来还没见过他像今天这么狼狈。外套来不及穿不说,鞋子也没

  穿,光着脚把你送到了医院。恭喜你呀女人,你是成功嫁给了爱情!”

  病房外,张警官指了指病房外的椅子,“我们就在这里说吧。”

  两人一同坐在椅子上,一个民警提问,另一个做笔录。

  谈话进行了近四十分钟才结束。两个民警起身离开。

  从民警的谈话霍声远得知,卫生间浴缸里的血是红色的颜料泡开的,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也是充/气娃

  娃。

  很显然这是一场心策划的“恶作剧”,有人隐在暗处操纵着这一切。

  到底是谁?

  这个人又究竟想做什么?

  第51章第51幕戏

  凌萌初要遵循医嘱留院观察一晚,霍声远不好留阮冬阳太晚。

  到了晚上八点半的时候霍声远对阮冬阳说:“冬阳,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晚了不好打车。”

  阮冬阳问:“霍导,你一个人可以吗?不用我留下来陪初初一晚。”

  霍声远说:“刚医生来过一遍,说初初的情况暂时稳定了,我一个人可以应付,你赶紧回家休息吧。今天

  真是麻烦你了。”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阮冬阳看向靠在病床上的凌萌初,“初初,我明天再来看你,你好好休

  息。”

  凌萌初:“软软你注意安全。”

  “放心吧。”阮冬阳离开后,病房里没了说话声,越发显得寂静。

  单人病房,空间宽敞,日光灯清冷的光束投射到角角落落,通透明亮。室内开着强劲的暖气,温暖的气

  流在空气里不断流淌,暖意融融。

  c大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地处闹市区,窗外高楼林立,霓虹闪烁,大城市的喧嚣肆意明显。

  对于横桑这座西南城市来说,晚八点丰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声远,我有点渴。”凌萌初动了动干涩的嘴唇,“我想喝水。”

  霍声远对着窗外的夜景出神,他正在想今天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一切。身后响起小妻子熟悉的嗓音,他方

  倏然回神,“初初,你刚说什么?”

  “我想喝水。”

  “我给你倒。”霍声远快速取来一次性纸杯,从保温杯里给凌萌初倒了杯热水,递给她,“小心烫。”

  凌萌初伸手接过,杯壁渗出热水的温度,滚滚发烫,熨烫着她的手心。

  刚烧开的热水,热气腾腾的。她递到唇边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抿了一小口,热流顺着食道慢慢往下

  滑,紧接着五脏六腑就温暖了起来。

  她慢悠悠地喝了半杯水,然后将纸杯放在手边的柜子上,指了指病床旁的椅子,“声远,你坐。”

  霍声远依言坐在她身边,问她:“困了没?困了就早点休息,我守着你。”

  “我不困。”她摇着脑袋,“我不敢睡,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何璇的脸。”

  霍声远紧紧握住她手,试图给她力量,“我跟医生谈过了,明早他会安排心理医生过来和你聊聊。别

  怕,都会过去的。”

  “声远,跟我说说何璇吧。”

  他神色凝重,“初初,你不能再想这件事了,警察已经着手调查了,我相信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你

  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一听到何璇的名字,心里很慌,根本无法安心。我之前就有这种感受了。

  那天在永安寺,我在拜那棵许愿树,楼逸走过来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凌小姐确实应该多拜拜,说不定哪天

  就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后面在车里看《九歌》,我看到何璇就更不安了。余蓝

  找人查过何璇,说她是自杀的。今天中午一到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总觉得是有人想借助何璇来找我

  们麻烦。”

  听到凌萌初这样说,霍声远神色越发变得严肃,眉目凛冽,“初初你之前怎么没有跟我提过这些?”

  “这些都是我个人的直觉,没有依据,我就没告诉你。”她顿了顿,继续说:“声远你实话告诉我,何璇

  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何璇的死怎么可能会和我有关系,要不是你提起她,我早就忘记了这个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去世

  了。”

  “那你跟我说说何璇吧。”

  “好。”霍声远拗不过她,只好循着那久远模糊的记忆和她说起了何璇。

  其实霍声远和何璇也不太熟,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上位门”事件,他对这个女人完全没有一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