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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秦月月      更新:2021-03-17 02:34      字数:2409
  裱花蛋糕混着二十根色各异的蜡烛。橘红色的火光下印着生日快乐,是她爱吃的巧克力酱。铺满玫瑰花的桌子上还有放了几个她喜欢的玩偶公仔。

  苏雪吸了吸鼻子,看着楚然道:“谢谢。”

  “不用谢。”本身也不是他安排的,而是秦烈特意动手做的蛋糕布置下的。楚然并没有明说,而是将刀递给苏雪,“来,宝贝儿自己切一块。生日礼物噢。”

  只要她尝到味道就会明白了。

  然而苏雪根本没有上前的意思。她真的,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吃奶油蛋糕。太腻了,特别腻。她儿时第一次吃到秦烈做的奶油蛋糕就彻底拒绝这种东西。

  人都有些先入为主。彼时秦烈的手艺并不算好,第一次做的成果堪称糟糕,就这么在苏雪心里留下了阴影。

  楚然并不想强迫她,而是低头将她与轮椅之间的束缚解开:“一直被绑着很难受吧。下来走走怎么样?”

  “我……”苏雪又想摇头,但楚然伸手撩开她的裙子,两根手指夹出她体内的振动棒道:“一直夹着这个很难受?按照秦烈的尺寸定做的,是有些大了。”

  体内涌起酥麻的快感,两条腿虚软地摊着,苏雪雾蒙蒙的眼睛看向楚然。

  “很不错呢。随时随地,只要一碰就能发情。”看着她湿漉漉的花穴,楚然将自己的硬物挤进她的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道:“以后,有想过去哪里吗?”

  苏雪摇头,低声叫着。将身体靠在楚然身上承受他的讨要。

  “感觉就像在干新娘子似的。”望着她身上洁白的礼服,楚然扯过玫瑰花戴在她发顶,“再带个头纱就可以带你去教堂宣誓了。嗯,不知道上帝会不会接受你那么淫荡的人的宣誓?咬得那么紧……”

  “别说了……”主动吻上楚然的唇,苏雪扭了扭屁股,将自己送向他的性器。

  楚然用手指沾了点奶油,来到苏雪的身下,一点点地抹进她被撑满的穴口,“这样更香了。”

  “嗯……”娇喘着随楚然折腾,苏雪感到快意越来越多,每次他顶到最深处的小口时酥麻的胀痛感都让她爽的快要发疯。楚然更是卖力地咬弄她的脖子,喷洒呼吸。

  “这样了还不能丢吗?”感受到她因为快感冲刷却无法开闸的窘迫和痛苦,楚然嘲笑道:“不看着自己被干的录像就没法高潮?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苏雪呜咽着夹弄他的肉棒,小穴噗嗤噗嗤地卖力吞咽着,媚肉混着白沫外翻。

  直到楚然射在她体内,都毫无作用。

  “真可怜。”整理着她凌乱的短礼服,楚然吻住苏雪的耳垂道:“要逃吗?秦烈已经结婚了,以后你会怎么样,也猜到了不是吗?”

  是啊,他已经结婚了,还接手了秦家的事务。再也不是那个每天能养她抱她,在她身上疯玩的秦烈了。也不再是儿时手把手将她养大的烈哥哥。

  他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爱人与孩子,过着一日三餐工作休息与家人共同相处的日子。

  而自己……

  苏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快要蹦出来。痛苦和狂喜相交席卷。楚然落下这句话后就走了,留她一人思考。

  是的,她想逃。必须得逃。至少在秦烈厌弃她之前,想要杀了她之前逃出去。反正留下来,也只是默默等死,惹他不快而已。

  门被打开,苏雪害怕地往外看。她极度后悔自己的当断不断。

  “苏雪是吧?你竟然有脸来参加婚礼。”是言怡,她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式旗袍,温婉又雍容。俨然是一副秦家少夫人的模样。

  “不过是我老公养的一条狗而已,竟然还有脸出席?好好的婚礼都被你糟蹋了!我要是你就立刻投河自尽,不知道多少男人操过你,怎么还有脸活着?”见她的脸色不断发白,言怡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的主人成家了,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识相点你就自己走,不要等我和我的孩子赶你。到时候秦烈会向着谁,你自己清楚!”

  等秦烈长大了他就懂了,我都是为他好。脑中想起当年秦雅的那句话。苏雪觉得自己真是太可笑了一点。

  一张银行卡甩在苏雪眼前,言怡的语调变为同情,“不知道你和我老公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你有手有脚,总养得活自己吧?这里面是一百万,够你离开过自己的日子了。以后会和他过一辈子的,是我!”

  苏雪将它拿在手里,手掌用力,掰成两半。甩回言怡的脸上。

  下一秒,她迈开腿往外头跑去。她想跑,想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大哭一场。可是现在不能。她得离开这里,离开这让她觉得自己呼吸都有罪的一切。

  长长的走廊就像迷宫一样将她困死。苏雪左转右转,往最安静的角落里跑。她生怕自己被秦烈发现。

  万一被抓回去,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面对他。

  苏雪甚至能听到后头有人在追赶的声音,她害怕极了,就连死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慌不择路地往角落跑去,死路。只有一名男子和他的保镖站着。白色的西装,惊愕但温柔的笑意,莫名其妙地有些眼熟。

  “救我!”一瞬间想到了任何可能,苏雪匆忙扑进他怀里,露出最惹人怜惜的神色,“求求你。”

  “怎么了呢?”

  季彦望着怀里的小人,狂喜只是一瞬间,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令她安心的笑容,“别怕,不会有事的。”

  修长的指节温润如玉,仔细抚着苏雪的脸庞,季彦低声问:“怎么瘦成这样?”

  他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去年圣诞夜只是惊鸿一瞥,只是在望远镜中借着她枪口的火舌匆匆一眼,就认定了这只勾动他心跳的猎物。就像她此时,一朵来不及盛开就将凋零的花骨朵,迎风瑟瑟颤抖,倔强地不肯离开枝桠。

  难怪那么矮,原来是个女孩子。正好,他不用做gay了。

  季彦恨不得立刻将她吞入腹中。但是他忍住了,转为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怜惜又虔诚,“我带你走,好么?以后,你就属于我了。”

  “好。”苏雪连连点头,将自己全部埋在他的胸前。只要谁能带她离开这,她仅剩的这点身体全部可以给他。

  *

  婚礼结束之后,秦烈怒不可遏地站在休息室里,恨不得将酒店的人全部绑起来拷问。

  “摄像头竟然被关掉了?”他冷冷地看着言怡,右手不断颤抖才没有掐死她,“你和苏雪说了什么?她到底去哪里了!”

  望着地上那张被掰断的卡,秦烈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