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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默默猴      更新:2020-07-18 05:57      字数:5157
  等耻辱之事,哭叫道:“没有niào……啊啊啊……不是……不是niào!没有……没有niào……啊、啊、啊、啊……”股间淅淅沥沥地漏着汁水,淌过臀底沾染的残红,在镜枱上积了洼淡樱色的水渍,涟波晃荡的水面映出个翘臀晃腿的雪影,股心里一根臂儿粗的沾血巨物进进出出,不住发出yín靡的浆腻声响。

  玄鳞解开她的束缚,将少女放倒在由她自己的初红与yín水所汇成的小水洼上,四散的银发浮于饱满的液面,片刻才从末端慢慢包覆浸透,将发丝拉进了液面底;原本就近乎透明的银白细发,为融于yín水的片片落红所染,淡淡的粉红由外围一路向中心蔓延,要不多时,满头苍发俱化樱色。

  微温的浆水缓和了镜枱的冰冷,陵女躺上去时身子仅一搐,小脚旋被男人扛上肩,再度迎入他的粗长滚烫。

  “真的……真的不是niào……”她星眸朦胧,微带腥麝的yín水气味刺激着鼻腔,好不容易自由的手掌软软一掬,余光见掌中淌过一抹水光盈润的粉红,喃喃轻道:“好漂亮……好漂亮……”娇细的鼻音一紧,身子紧绷,玄鳞放开她修长的美腿,俯身专心针砭,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陵女与他身子相贴,在几乎不存的一丝空隙间剧烈地扳动腰臀,无比修长的细腿蛇一般交缠在他腰后,藕臂紧紧攀着他结实虬健的雄背,指甲深深陷在男子的背肌之中,本能地迎合着他。

  疯狂蹂躏着嫩膣的那根巨物,似乎仍在不停扩大,变得更坚硬却也更柔韧,捣得更深,仿佛下一霎眼便要爆开。

  陵女忘情地呻吟着,感觉像是有什么即将发生,忽听身上的男人咬牙低吼道:“陵女,要来了……我要来了!”她忽然惊恐起来,使劲去推男人的xiōng膛,似想从这可怕的情境中逃开;终究山乡之女的野性本能战胜了理智,不断累积的快感使她的双腿紧缠如蛇,雪臀疯狂迎凑。

  身不由己的陵女只能绝望地放声浪叫,断续夹杂着最后一丝哀求:“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啊啊啊————!”玄鳞低吼着向前一顶,巨大的阳根几乎捅进大半,肿胀到要撕裂她小小的骨盆的程度。

  陵女被撞得手脚大开,弹性绝佳的小pì股满受了雄躯巨力,整个人痉挛着向上一瘫,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再苏醒时已不知过了多久,玄鳞仍伏在她身上,双手攫住她略略摊平的大酥xiōng,像揉着发饱的黏糯雪面,让白皙的乳肉不住在大掌里改变形状。

  硬烫的龙杵依旧紧紧嵌在身子里,规律地挺动着。

  悲哀的是:尽管腿心仍痛如刀割,她却开始领略交媾的快感,就连疼痛都不由令心尖儿一吊,渴望被男人深深填满,不希望他拔将出去……滚烫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少女耻辱地闭着眼,试图用呜咽饮泣来掩盖不受控制的呻吟。

  “呜呜……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不要……呜呜呜……”玄鳞难得未出言折辱,甚至为她抹去珠泪,连雄根进出都刮抹细腻,无一丝bào虐,体贴得令人心碎。

  “……所以你打的主意,是孩子。

  对吧?”陵女闻言一震,旋又被chā得颤抖呻吟,本要推搪的小手一迳揪紧,苦闷地扭着腰。

  “什么……呀、呀……好大……好胀!不要……不要……啊……啊……”“有件事我一直奇怪。

  ”玄鳞持续身下的动作,一边笑道:“忌飏十二年前同我交过手,败得极惨,谁都可以不知龙皇能耐,独独忌飏不该。

  他急于这时行刺朕,像是专程来送死的,更有甚者,他老早便打算把风陵族遗民拖下水。

  用你的话说,这叫“牺牲”。

  “忌飏牺牲,风陵遗民牺牲,自是为了你。

  但行刺失败于你有什么好处?非但杀不了朕,还平白给朕一个机会。

  以八千风陵遗民之命,要胁司祭陵女乖乖就范的大好机会。

  ”“我……我拒绝了你!”陵女悲愤地哭叫着,撮拳软弱地捶打他的xiōng膛,不仅毫无威胁,反让人想更加激烈地蹂躏她、欺侮她。

  玄鳞的阳物忠实地反映了这样的渴望,陵女立时便尝到厉害,“呜”的一声昂颈躬腰,簌簌颤抖:“呜呜呜……你……jiānwū我……可恶……啊……无耻……啊啊……”玄鳞不紧不慢地动着,欣赏她蹙眉扭动、纤指乱攀的媚态,怡然道:“你当众拒绝朕,是为博取朕的信任,不让朕有机会发现你真正的意图。

  要不是你露出了破绽,朕差点儿就让你瞒过去。

  ”“没有……呜呜呜……好大……好胀!呜呜呜……”“你故意给朕机会收你入后宫,然后再故意激怒朕、挑衅朕,装出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为的就是让朕对你用强,在你腹中留下胎儿。

  ”玄鳞抓着她的膝弯往上推,绷得她腿筋大开,好顶得更深。

  “呜——不要、不要!太……太里面……要裂开了!呜呜呜呜……”“你最大的破绽,就是它。

  ”他瞟了一眼祭坛上的白袍异人,笑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十二年的光yīn,不够让你明白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人的感情,这世上所有的人情义理,于他不过又是个新奇有趣的观察对象么?仗有佛使撑腰对抗朕,是你演得太过啦。

  会生出这等傻念头的人,做不了接天塔司祭。

  ”陵女被干得粉面cháo红,闭目剧喘,再睁开时忽淌出一片盈盈眼波,似羞似怨,无比诱人,却像是不肯轻易就范似的,咬chún道:“yín……yín贼!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我……呜呜……”玄鳞似对她的反应有些失望,静静抽chā片刻,听少女的娇喘越来越酥麻,越来越yín冶放荡,才摇头笑道:“你买通望星殿侍女,研究近二十年来朕所临幸的对象,得出“越不顺朕之意者越能得到宠幸”的结论,以风陵族八千遗民的头颅为嫁妆,就是想让朕干你;不但给朕干,还要干到怀上。

  待朕将你从接天塔接回望星殿时,最好是大腹便便,准备给朕生条小龙啦。

  ”随手将她翻转过来,从背后chā了进去。

  陵女双腿并拢,温顺小猫似的趴跪在镜枱上,翘起了尖尖的雪嫩pì股,颤抖着吞纳了龙皇的恩宠;呻吟之余,盘于臂间的湿发中逸出一丝银铃般的轻笑,竟是无比娇腻,动人心魄。

  玄鳞弯翘的龙杵硬得隐隐弹动,与趴俯的yīn道角度形成强烈的扞格。

  陵女被他掐着雪股一lún抽添,单薄的背脊上下震颤,片刻便再也趴不住,甩动银发撑起上半身,蓦地藕臂一软,差点跌趴回去;玄鳞及时捉住,另一手环着她的左臂连同nǎi脯一并抱进怀里,陵女勾着他铸铁般的臂膀,背脊贴紧他的xiōng膛,回头以chún相就。

  两人吻得火热,交合处唧唧有声,直到陵女受不住了,才将全身重量挂在他臂间,闭目享受着男人粗硬有力的撞击。

  玄鳞撩开她覆在玉背上的长发,一边维持着强力的抽chā,一边吻着少女光裸白皙的颈背,吻得陵女呜咽颤抖、腿心大搐。

  他凑近了她耳畔,咬着柔嫩的耳蜗道:“你腹中的胎儿,是忌飏留下的种罢?”陵女大吃一惊,嫩膣里猛然收缩,令男子几乎产生被夹断了的错觉,美得难以言喻。

  她借阳具撞击向前一扑,欲逃离男子掌控,玄鳞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她抓了回来,怒龙破关,全根尽没。

  陵女狼狈趴倒的身子一僵,发出凄厉的叫声:“啊——————!”纤指猛在光滑的台面撕抓,可惜什么也攀不住,只抓得满指缝的红渍。

  至此他再不留力,重重的,片刻不停地贯穿她,塔顶回荡着陵女悲惨的哭叫,非是原先那种娇娇细细、如泣如诉的小女儿姿态,而是发自肺腑,仿佛将满腔的绝望与苦痛捏成一团、迸裂而出的凄绝叫声。

  “你知道佛使不会拒绝朕的要求,一定会把你给朕,也知朕的不死之躯天下无敌,只有在更换身体时才有可乘之机,因而订出这个计画,是不是?”玄鳞啧啧摇头,笑道:“朕猜你和忌飏,便是在这张祭枱上留的种。

  反正天佛使者对这种事一向是视而不见,你也乐得利用此地掩人耳目,行yín借胎。

  “朕要没记错,忌飏是你同父异母的庶兄罢?嗯,这也是为了确实将风陵王族的血脉混入我玉龙正统,真难为你啦!只是血浓于水,兄妹相jiān,如此畜生般的行径,不知干起来有没特别爽?”陵女全盘皆输,忍着破瓜创口重又被捅开、嫩膣中血肉模糊的巨大痛苦,咬牙恨道:“比之你夺取至亲血肉延生,世上还有什么可称是畜生之行!你这副躯壳由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将原主折磨至痛不欲生,完成后才以“龙息之术”夺取,卑鄙……卑鄙至极!“风陵勇士的意志,胜你百倍千倍!我与忌飏的骨肉,与卑鄙的鳞族小人争夺躯体,轻易便能得胜;瓦解你之bào政,唯此路而已!你莫得意,迟早有一天……啊啊啊啊————!”她的悲愤激昂玄鳞全当作马耳东风,捧起雪股一挺,恣意蹂躏,随手蘸了蘸镜枱散落的红丝,yín笑道:“以神术修补贞cào,实不能说是坏,只怪你的身子太bàng了。

  我不会说天生yín荡什么的,为了确保受孕,以你这滴水不漏的性格,一定痛干了许多回;便补起那薄薄一圈肉膜,也没点处子青涩。

  这般傻念头,只合骗骗那些个蠢男人,却骗不得你们自己。

  ”忽想到什么,皱眉扬声:“喂!我是不死之身,我的司祭要愈体之能做甚?你把神术改改,省得这些女子偷jī摸狗,专干欺蒙男子的勾当。

  ”“好。

  ”天佛使者平道。

  陵女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嘶声道:“玄鳞!你想做的那件事,将毁灭东洲大地,使一切化为虚无;日夜不散已达三年的黑霾,不过是灾祸的前兆。

  那个人……那个人不会规劝你,它……它给你的一切都是毒,只会带来天地万物的毁灭!它……根本不是人!”粉眸中射出怨毒的恨火,竟是对着祭坛上的天佛使者。

  “在你看来,我同样也不是人,岂非破锅破盖儿,一双两好?”玄鳞加重力道,陵女已无法出声,翘着雪股,半趴半瘫在冰冷的镜枱上,蜷翘的玉趾因挣扎过猛而呈现诡异的扭曲,可见痛苦之甚。

  而那狰狞的巨物仍持续不断胀大,兴奋的程度远超过先前任何时候。

  “陵女,“敌人害怕的,当极力给予;敌人想要的,则半点不留”,一向是朕的主张。

  你腹中胎儿,朕会让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成最忠贞的战士,在改造的过程中,他将尝尽世间最可怕的痛楚,远超过你现下所承受;而完成之后,他将全无自我,只能做朕的刀剑,为我斩杀敌人。

  “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劳;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死得毫无价值;你与忌飏的孩子,不过另一个被造来受苦的无辜者;而朕想做的事,最后一定会付诸实现。

  要是它当真毁了东洲大地,此劫亦是注定,谁也不能阻止。

  “做为惩罚,在明白上述我说的这一切之后,你将死于此间,再无逆转求胜的机会,也无法将讯息传递给任何人,以改变我所向你展示的终局。

  你将带着无尽的悔恨与不甘阖眼。

  “除了肉体上的痛苦,朕就另外再附赠你一件小礼物好了,当是嘉许你这么样的娱乐了朕。

  ”他凑近少女因剧烈疼痛而发青的耳蜗,低声道:“关于西方极乐或六道lún回什么的,全是朕与那人编出来的鬼话;天佛教团云云,最初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游戏。

  天外只有星河,地底则是沸滚的熔浆,没有天仙地祇,也没有等待转世、重头再来的魂灵。

  你死了便是死了,什么都不会有。

  ”“啊啊啊啊啊啊——————!”身心的痛苦双管齐下,绷紧了陵女全身上下每条肌束,流失的鲜血已足以抹去月子身上所有余色,只剩一片白惨。

  在意识消失前的一霎,那恐怖的巨阳突然bào胀起来,滚热的浆液如同沸油般汹涌guàn入,龙杵尚不及拔出,强大的液压已撑开扩延至极的yīn道,和着鲜血肉屑喷溅出来!意念得到了满足,龙皇的欲望结晶终于释放。

  他把沾满红白之物的龙杵拔出来,拇食二指圈着细颈一箝,陵女就像蒸融了的雪面兔子般倏然瘫倒,浓浆挟着缕缕丝红,从红肿破裂、沾满鲜血的yīn户骨碌碌泄出,不多时便溢满镜枱,沿边缘流淌下地,宛若稀乳。

  “不该太快杀她。

  ”天佛使者站起来,以奇怪而僵硬的动作跨下祭坛,仿佛袍底有人踩着高跷似的,动作既生硬又不自然。

  然而一到平坦的白玉地板上,又一路“滑”到祭枱前,想是那副高跷下还装了lún子。

  “你的诺言,难度提高了。

  ”“你还来得及剖开肚子,把胎儿取出来。

  以你的能耐,不会养不活罢?”玄鳞没好气道,轻轻摩挲肚脐,指缝间透出一片豪烈白光,似有什么活生生的东西在其中旋绕游转,洋溢生机无限。

  “我对无双之力很满意,无论换过几回身体,力量始终有增无减。

  不过这不死之躯就烂得可以。

  ”他嫌恶地一瞥枱面上赤裸横陈的玉体,咂嘴道:“最近这种意念的游戏我玩腻啦,偶尔正常地干干女人还是比较有益的。

  下回我要换个普通一点的身体,“不死之躯”的传说也快宣扬了一百年,尽够了。

  ”“那你要有……更好的战士。

  战士保护你。

  代替不死的身体。

  ”佛使的斗蓬眼洞里蓝光一闪,十几根白玉蛛爪的表面立时掠过一片雕花蓝芒,又再度动起来,喀喇喀喇的刺耳声响此起彼落,最粗壮的那几根已扭得不成形状,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