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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默默猴      更新:2020-07-18 05:46      字数:5125
  ,小pì股细细摇晃,抱在怀里的两条腿子微踢动着,夹紧的大腿放松开来,腻白的腿根却不自禁地发颤。

  耿照舔得她汁水潺潺,少女的气味带有一股青涩酸甜,未经染指的私处半点腥臊也无,连浓厚如荔汁、舌尖轻轻一转便出浆来的分泌也无异嗅,十分适口。

  新出的旺盛泌润,再加上外来的津唾,再次濡湿了红索,也将前度黏结的爱液化开,红绳早已悄悄与蜜肉分离,挤至一旁。

  少女却似有些意犹未尽,腿酸了,双脚便放落他肩上,抬着小pì股挺动yīn阜,自行凑上灵活的舌尖;口中忍不住出声,忙衔住食指,白皙的雪靥涨起一片红。

  “好……好奇怪……唔唔……”她猫儿似的轻哼着,耿照乘机将红绳取下,用大氅将她身子一裹,扛在肩上,忙唤弦子:“好了,咱们快走!”弦子收起灵蛇古剑,一拍墙上的机括,密室的暗门喀啦啦地回复原状。

  琼飞正自晕陶,那酥痒如蛇钻蚁爬、通体舒泰的滋味儿,是她人生至今从未有过的体验。

  快活到一半,陡被卷成被筒也似,扁担般架上小和尚的肩头,气都不打一处来,倒有些舍不得骂他,睁眼见弦子闭门断后、行动自如,探头尖叫:“谁让你睁眼了?给我闭起来!”耿照行至门边,忽生感应,但已来不及了,房门“咿呀”一声推了开来,一名腰胜葫颈、沃乳丰臀的红衫丽人俏生生站在门前,发浓如缎,肌匀似雪,正是红岛之主符赤锦。

  他脸色丕变,唯恐再中“赤血神针”的无形攻击,赶紧拉着弦子点足飘退;弦子手按长柄,重心放低,一待她跨槛追来,便要拔刀将她一分为二--但符赤锦却一动也不动,站得直挺挺的,神色凝重。

  “耿照,”她刻意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岳宸风回来了!你们现在走不了啦。

  回屋里待好,待我将他引走,再想办法出庄。

  往东五里有个渡口,我备有一条快船,顺江而下可至阿兰山。

  ”双手一合,便要把门扉掩上。

  (岳宸风回来了?)耿照将琼飞交给弦子,一个箭步抢上前去,伸手拦住门棂:“你果然……你自己怎办?”符赤锦嫣然一笑,翘起yòu嫩的兰花尾指从他手背滑过,细润无比的肤触令耿照为之一悚,心尖涌起一阵酸麻。

  “担心你自己罢,典卫大人。

  ”她咯咯娇笑:“江湖多巧诈,我此际若使出“血牵机”,你便中招啦,怎生保护里头的俩女娃儿?”砰的一声将门掩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盈盈转过身去。

  耿照忽生不祥,仿佛天边有大片yīn霾兜头倾落,又似山洪滚滚,无数猛兽咆哮出林……强大的压迫感倏忽而至,碧火真气翻腾不休,犹如发生共鸣。

  --是岳宸风!(是他……岳宸风来了!)碧火神功的感应如此强烈,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耿照想也不想便蹲了下来,躲到门板之下,对榻上的弦子一比手势,弦子正要缩入镂板之后,见琼飞张口欲言,及时点了几处xué道,轻轻将她一翻,成了蜷身面壁的姿态。

  耿照背脊发凉,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忙闭目敛息,神识半入虚空,将呼吸、气息等周身迹兆一一藏起。

  门外的符赤锦一动也不动。

  这时,岳宸风沉稳的脚步声才转入门廊,来到阶下,朗笑道:“宝宝,你怎么来啦?我可不记得有教你来。

  ”“哼!”符赤锦冷笑,声音中隐含着难以言喻的强大张力,似是bào雨将至:“我自然是不能来的。

  我要是不请自来,岂非坏了你的好事?”冷嘲热讽,一点情面也不留。

  门后,耿照不禁替她捏了把冷汗:“岳宸风狠毒冷酷,岂容她如此放肆?若是激怒了那厮,当真动起手来,符姑娘却要如何“将他引走”?还是……她从头到尾都在演戏,伺机将我等卖与岳贼?”思之几欲胆裂,暗骂自己粗心,竟忘了有此可能,手指握紧神术刀柄,若有万一,隔着门板也要搠她个透明窟窿。

  却听岳宸风和颜道:“好宝宝,我岂有事瞒你?抓到漱琼飞纯是意外,我今日欲往谷城,途中遇着她与楚啸舟,她二人不自量力,这才动起手来。

  我赶着见将军,总不好带上,暂囚于五绝庄。

  你若不信,我教患子、上官他们来对质。

  ”竟大有缓颊之意。

  他在莲觉寺论功赐丹时意气昂扬,并未对符赤锦多假词色,不想私下也会说软话讨她欢心。

  耿照听得一愣一愣,忽想起横疏影对待自己,人前人后也大不相同,既有一方首脑的颐指气使,也有小妻子、情姊姊的缠绵娇羞,心想:“看来床笫之间另有别情,难怪符姑娘她有恃无恐。

  ”符赤锦却不依不饶,一径冷笑:“藏了个水嫩水嫩的小女娃儿,哪个没心思啊?漱玉节那sāo狐狸不要脸,生的女儿也是一路货。

  ”岳宸风干笑几声,口气仍是十分和缓:“我不过是稍稍折辱她罢了,也没碰过她呀!你见过漱琼飞了,是不?”“我杀了她!”门外刃光回映,似是她亮出袖里的蛾眉刺,口气狠烈:“一刀割开了喉咙、放干了血,你要不看一看?”岳宸风走上两阶,却听“呼”的一声,耿照听风辨位,居然是符赤锦回刃就颈。

  “你这是做什么?”岳宸风闪身而至,一把捉住了她雪白的腕子。

  符赤锦捏着粉拳,乱捶他xiōng膛一通,恨声道:“我……我对你掏心挖肺,身子都给了你,有家归不得,五帝窟那帮人都恨死我啦!你……谁不好招惹,却要那sāo狐狸的女儿……偏就要她的女儿!呜呜……”“好了、好了!”岳宸风轻轻夺走她手中的钢刺,安慰道:“都说没什么啦。

  我要拿漱琼飞,与她母亲换薛百螣的性命,奇货可居,不会拿她怎样的。

  ”符赤锦啜泣一阵,才哽咽道:“真……真的?”喉音娇腻,说不出的动人。

  “当然是真。

  ”岳宸风笑道:“我一路狂奔而回,便是想你了。

  五帝窟年年贡献这么多纯血处女,可没一个比得上你的一根脚指头。

  那些女子玩两天就腻啦,我的宝宝可是怎么玩都玩不腻。

  ”“我不信!”符赤锦破涕为笑,细声道:“男人都是骗子,个个都不能信。

  除非……除非你都射了给宝宝,身子掏得干干的,我才信你半夜不会来偷那个小狐狸。

  ”口吻语声销魂已极,耿照听得脸红心跳,裆间坚硬如铁,弯腰时竟隐隐作痛。

  忽听一声娇呼,符赤锦已被横抱而起,岳宸风纵声大笑:“小yín妇!我便先chā你几回,补了前几日的份儿!”红衫丽人咯咯娇笑,直说不依。

  两人渐行渐远,放肆的调笑一路迤逦,终至不闻。

  良机稍纵即逝,耿照觑准院内无人,掠至榻边扛起琼飞;几乎在同时,弦子施展“蛇行鳞潜”无声无息穿出镂窗,薄薄的身板儿如水蛇般贴地游墙,沿着檐柱攀缘直上,在制高处四下巡梭后,才对屋里一招手,滑下与耿照联袂奔出。

  岳宸风的别院位于五绝庄东侧,两人穿过茂密林苑、几间屋子,院墙便在眼前。

  五绝庄院墙内侧,果如城墙般有木造梯板供人驻足,翻出并不费力。

  两人落地后更不稍停,直奔先前系马林中,两匹栗毛健马犹在原地,正悠闲低头吃草。

  耿照将琼飞横放在鞍上,跨上马鞍,与弦子一路急驰而下,沿路均未受拦阻;偶一回头,五绝庄的院墙屋脊悄静静的一片,居然一点动静也无。

  两人并辔急驰,直到庄头小丘不复望见,耿照才“吁”的一声勒住座骑,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先带琼飞回去,我回头瞧瞧。

  ”摸出装有化骊珠的布包递去。

  弦子俏脸微红,一径摇头:“我不能碰。

  ”语意十分坚决,不像在开玩笑。

  耿照策缰趋近,正色道:“我要去看看符姑娘怎样,若有万一,化骊珠怕又落入岳宸风之手。

  你为什么不能碰珠子?”弦子也说不清,素来冰冷的俏丽玉颜胀得红扑扑的,羞意宛然,分外动人。

  耿照好奇心大起:“莫非牵涉什么羞耻之事?”料想她连解衣露体都不怕,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害羞的?却听弦子一本正经道:“还是你带着罢,我再同宗主说。

  ”“万一我出事了怎……”“所以你要平安回来。

  ”她淡淡说着,翻身跃下马来,将马缰交到他手里。

  耿照一怔之间,不觉泛起微笑,心中的一丝犹豫登时烟消雾散,点头道:“我一定平安回来。

  ”与她交换了座骑,掉头驰回五绝庄的方向。

  庄里依旧安安静静的,里外均无人警戒,耿照系好马匹,将乌木匣藏入一旁的草丛堆里,悄悄潜入五绝庄。

  他不知符赤锦香闺何处,但庄内既无动静,显是岳宸风正尽情享用她雪白丰腴的诱人胴体,手下人不敢打扰,索性躲得远远的,全庄便似睡着了一般,就像庄院四周树荫森凉,一重重将五绝庄裹入yīn影中,无论外边日照如何强烈,此间永远像是覆了一层幽翳,难以见光。

  耿照越找越偏,沿路连个能抓来问话的仆役也不见,地上的铺石间蔓草丛生,墙隙爬藤蜿蜒,说是“废墟”又远远不到倾圮荒凉的程度,只是一片yīn凉凉的没什么人气。

  忽听角落一幢陋屋传出人语,他钻至墙下,在窗纸上扎了个小洞。

  房中一男一女正巧都不是生人,背对房门的男子身量不高,肩宽膀阔、双臂修长,正是那骑牛的少年何患子。

  凳上则端坐着一名苗条少女,上着窄袖短襦、下着粗布裙裳,纤腰一束,堪可盈握。

  露于衣外的面孔、手背,都是匀细的琥珀色,肌肤光滑紧致,十指指甲为劳动而修短,浑似小小的玉兰花瓣,白中微碧的浅润色泽更是相像至极,被蜜色肤光一映,益显小巧可爱。

  少女的服色极是保守,单衣交襟高至颔下,几乎遮住大半截粉颈。

  长年在虎狼环伺下苦苦守着处子贞节的,也只有上官家的独苗、上官处仁的遗腹女上官妙语。

  耿照环视四周,确定里外无旁人后,索性将身子靠上门板,专心倾听二人对话,双目同时紧盯对面门廊,留心风吹草动。

  只听何患子道:“小姐唤我来,有……有何吩咐?”声音有着不自然的紧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两人相隔甚远,虽是匆匆一瞥,耿照也看得出他俩颇有隔阂,不像是有什么私情。

  上官妙语道:“我支开了我娘,她一时三刻不会回来。

  我想请你帮个忙。

  ”这话暧昧不明,别有所指,口气却是冷冰冰的。

  耿照几次听她开口,都是咬牙切齿、情状悲愤,语声稍嫌尖亢;此际言语虽然淡漠,清脆明快的嗓音倒也动听。

  何患子道:“小……小姐请说。

  ”“地牢里的那两名军官,请你放他们离开。

  ”“这……”何患子正要开口,却被她打断。

  上官妙语静静说道:“你放心,我不白求你的。

  事成之后,我把身子给你,绝……绝不食言。

  ”说到后来语音微颤,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何患子呼吸浓重,却什么话也没说。

  无比凝重的沉默席卷了小小的陋屋,上官妙语强抑颤抖,调匀了呼吸,淡然道:“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为我办成此事,我便遂了你的心愿,此生绝不后悔。

  ”何患子仍是不言不语。

  上官妙语迟迟等不到回复,沉默片刻,咬牙道:“若不肯办便说一声,我去求上官巧言。

  你猜他要不要?”语声虽是带笑,听来却觉悲凉。

  何患子的指节捏得格格轻响,低声道:“小姐,你别这样。

  ”上官妙语冷然道:“或者……你想现在先要,也……也没关系。

  只要你说一句,我信得过你。

  ”语毕,屋里突来一阵窸窣,竟是宽衣解带的声响。

  这何患子看来不似上官巧言卑鄙猥琐,耿照正犹豫是否chā手,忽见门廊间转过一人,手挽竹篮,提着裙膝碎步而来,正是上官夫人。

  她远远望见,惊得瞠目停步,以手掩口;耿照忙伸指比chún,示意她莫要出声,陡地心头掠过一丝感应,头颈急缩,“笃!”一抹银光穿出门板,贴着颈背贯出一柄青钢刀刃,只差一点便要洞穿脑袋!耿照双掌一推,“哗啦!”门板向内弹开,撞击的力道扫落何患子的钢刀,两人徒手过招,肘腕黏缠、稍退即进,间隙不容一发。

  双方都在以快打快,抢夺主攻决胜的契机;终是兼有雄浑、悠长两大优点的碧火神功压倒敌势,耿照肘腕一弹,将他震飞出去!何患子身如风柳,离地时体势已乱,按理该像断了线的纸鸢、闷着头撞上土墙才是,却见他回臂一捞,手掌在桌缘一借势,衣下双腿形影骤失,“呼呼”几声鼓风捣影,居然稳稳落地,尚有余裕将上官妙语扯至身后,张臂遮护。

  耿照看得一凛:“这身法好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临阵对敌,自也不能遁入虚空、一一检阅前事,暂搁一旁。

  何患子身后,上官妙语腰襦大开,缠腰、束绳都解在地上,衣襟剥至xiōng口,露出光裸的香肩,以及月牙白的棉布小兜。

  显然在何患子察觉门外有人、冷不防地拔刀搠出之前,屋里正演到极其香艳的一幕;倒是男方衣着完好,不知二人对峙之际,各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上官妙语衣内的肌肤,果然比头手处更加细白,色泽比稀蜜更浅一些,犹如上等的蜂浆,更难得的是肤质匀细,连略粗的毛孔也无。

  这优点在形状浑圆的肩头展露无遗,搭配略深的蜜色肌肤,宛若乳脂琥珀雕成。

  她揪着襟口花容失色,门外上官夫人匆匆赶至,见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