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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默默猴      更新:2020-07-18 05:44      字数:5127
  ?”耿照老老实实摇头,低声道:“那是用来绑脚的。

  ”那下层扶手虽长,却不及女子足胫,除非将一双腿儿大大分开,分跨两边,红绳才能缚住脚踝。

  明栈雪本想反驳“谁忒无聊”,一双妙目居高临下,扫过那只jī翅木雕的斜背长椅,脑海中忽然泛起自己双腿分开屈起,雪白的足踝被红绳牢牢绑住的画面,状似一只仰着肚皮的小雪蛙。

  女子屈腿大开,膣户变得短浅,花心易采,玉门的肌肉却被拉得紧绷,男子的巨物出入时既痛又美,与破身又极不同;一旦捱过了,更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她想象自己被缚在椅上,白皙的粉腿因肌肉酸疼不住发抖,腿心的玉蛤毫无遮掩地分开,露出新剥jī头肉似的酥嫩蛤珠。

  私处示人的强烈羞耻感挟带着如cháo快意,缓缓自蜜缝中沁出羞人的丰沛液珠,在滑润如深色琥珀的jī翅木椅面汇成小小一洼,濡湿了微颤的雪白臀股……失控的想象力驰骋一阵,明栈雪大羞起来,用力拧了他一把,咬牙:“下流!谁教你这些肮脏活儿的?”裙内的两条玉腿却不由紧并起来,微微厮磨着,滑如敷粉的腿根处温腻忽涌,一小注花浆露出蛤嘴,沿着会yīn肛菊滑入股沟,濡湿了踝上的雪白罗袜。

  耿照当然不能说是当日在横疏影房内的偏室里,就在那具披了衣衫的乌木牙床之上,他将姊姊那一双修长匀称的浑圆玉腿分跨两侧,死死压着一阵急耸,刺得横疏影不住弹动抽搐,雪白腴润的胴体里掐紧着、绞扭着,晕陶陶地泄了又泄,死去活来。

  他摸了摸滚烫的面颊,犹豫片刻,吞吞吐吐道:“白……白日流影城中,我曾见过这样的椅子。

  ”独孤天威声名狼籍,居城里随处乱摆yín具,想想似也成理,明栈雪才放了他一马。

  两人在梁上等了两刻有余,屏风后的热气渐渐消散,耿照心想:“yīn宿冥这澡也洗得太久了,莫非钻入了什么秘道夹层?”明栈雪却一点也不着急,神情似笑非笑,透着一股莫名的笃定。

  他正想开口,忽见一人挥开水雾,从屏风后方转了出来,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竟是一名女子!耿照自yòu耳目灵敏,远胜常人,修习碧火神功略有小成,更是如虎添翼,沿路追来时,十几丈外便能听见众小鬼的呼吸交谈,所处方位、人数多寡,甚至连衣衫摩擦的声响亦听得一清二楚;单论耳力,实已臻江湖一流好手之境。

  然而自进屋以来,他只辨出yīn宿冥与老妪二人的声息。

  这女子若始终都在屏风之后,这是多么骇人的修为!这来路不明的女子若与鬼王连手,只怕气力未复的明栈雪亦不能胜。

  耿照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行踪bào露,连累了明栈雪;凝神摒息之际,悄悄打量起女子的身形样貌来--她肩膀宽阔,xiōng背很厚,却非寻常女子般的软嫩沃腴,而是天生骨架粗大,腰肢结实,背影是线条利落的狭长倒三角,颇有几分伟丈夫的意味。

  女子肤色呈现一种极其特异的白,明栈雪肤如凝脂,横疏影玉质通透,两人俱是白皙美肌的极品,肌肤之美难绘难描;但女子之白却是垩上涂白,白得连一点光都不透,几上的象牙梳子与她的雪臂一映,只觉温黄盈润,毫不显白。

  她骨架虽大,却有两瓣丰腴肥美的雪臀,肉呼呼、雪酥酥的,衬与异常白皙的肤质,犹如一只大白桃,极是可口诱人。

  骨架大的另一项好处,便是有双修长的腿子。

  女子的小腿极长,足胫又细又直,腿肚肌肉鼓成一球一球的,线条分明;同样修长的大腿尽管结实,却如pì股般肥嫩丰腴,弹性十足,有着难以言喻的肉感。

  她背向耿、明二人藏身处,将从屏风后提出来的、裹着湿布的一大包物事扔在几上,踮着赤裸的尖尖玉足,并腿坐上了躺椅,拿一幅宽大的棉布白巾抹发。

  除了那一大把翻来覆去的湿濡褐发,人与布竟似一体,浑无二色。

  挥臂之间,两只沉甸雪乳随之颤摇,正面看似两团大圆白面,侧看却像挺凸的硕大鹅卵,椭圆中略带尖长,从宽阔的xiōng膛斜向下坠,只一颗烂熟白豆似的细绵乳蒂微微朝天。

  周围的乳晕色浅而粉润,原本不过铜钱也似,尚称小巧。

  谁知份量十足的乳肉往下一沉,登时胀成了杯口大小,稍稍一动,绵软的乳质不住晃荡,晃得粉色的乳晕时大时小,犹如甫出蒸笼的黏软糯糕,让人想一口吞下,好教它安分些。

  女子擦了半天,随手将布扔在床上,螓首微晃,摇散一头半红半褐的及腰浓发,发梢又粗又卷,浑然不似东海本地人士。

  转过头来,耿照才发现她脸上戴着一张彩绘鬼面,遮住了原本的容貌,面具边缘贴着白肌赤发,渗出些许热气水珠,显是沐浴起身后才戴上的。

  (难道……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绝无可能!)耿照欲驱散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不经意瞟了女子手背一眼,见右手指背微微渗血,她几度握拳放开、活动手掌,面具下“啧”的一声,声音与指节的浑圆青白同令耿照感觉熟悉。

  还有与显义的“赤云横练”拳面对击之后,留下的伤口也是。

  耿照霍然抬头,眼前明栈雪却只一笑,间接证实了他的猜想--此世的集恶当主,亟欲一统三道、君临十类九幽的“鬼王”yīn宿冥……--竟是女人!第四五折蓬门有盗,花径人无耿照的耳目并未失灵。

  屏风之后,自始至终只有一人。

  走进去的是一名踩靴垫肩、鬼面提剑,yīn司模样的绿袍判官,出来的却是卷发雪肤、长腿沃乳的赤裸美人。

  yīn宿冥--无论雌雄贵贱,接掌了冥主的大位,她便只能是yīn宿冥--的身子微倾,一双雪乳坠成了挺凸饱满的鹅卵形,又似一对吊藤圆瓜,份量一览无遗,乳腋间的雪肌还留有布条勒紧的红印子,也难为她披挂之时,须裹住这般硕大浑圆的妙物。

  “鬼嬷!”她双手撑在膝畔,懒洋洋地叫唤,面具下的嗓音湿湿闷闷的。

  “拿小衣来!你又忘--”抬见老妪的背脊正缓缓起伏,才想起她听不见,啧的一声,揭下面具一摔,拈起几上的软皮革囊把玩。

  降服“照蜮狼眼”聂冥途、踌躇满志的新任鬼王,竟有张浓眉鹰准的异邦面孔。

  她是天生的瓜子脸,鼻梁高挺,略显鹰钩。

  比起东胜洲本土的美人儿,yīn宿冥五官更为立体,lún廓深邃,泛红的深褐色眉毛既粗又浓,格外jīng神。

  眉下压着一双大得吓人的浅褐明眸,生成了两端尖尖、中间圆饱的杏核儿模样,上下交睫极浓,仿佛用眉笔重描了一圈黛青眼线,睁大之时眸光锐利,难以bī视,瞇眼斜倚时又有着猫儿似的慵懒。

  此外,她的嘴chún也极是丰润,微噘的上chún饱满如炊熟了的菱实,下chún珠更是酥腻腻的一团,chún瓣上不见干裂细纹,色如烂嚼樱茸,再被密不透光的乳肌一衬,倍显艳红。

  卷发色目,乃是上古时代西境毛族的特征。

  时至今日,西山道的百姓已罕见这样的形貌,只有在极西边境处游离的外戎,以及北关道长城外的异族族民才可能生成这般模样。

  又或者是与昆仑奴一般、从海外而来的异邦旅人,亦有异于东胜洲本土的瞳眸发色。

  耿照本以为她要更年长一些。

  送头请罪、统领群鬼、剥皮换脸……这些,都不是年轻女郎应该习以为常之事。

  但yīn宿冥看来至多二十许,经常露出的不耐,以及啧啧脱口的坏毛病,说明了实际的年龄可能还要再年轻个三、两岁,胴体却成熟已极,毫不显青涩,堪与横疏影、明栈雪等相比,甚至略胜初经人事的染红霞一筹。

  她lún廓虽深,五官上仍保有东洲女子的柔媚,肌肤也比异邦女子来得细腻,明显是因为混血之故,不致像她们那样粗糙干燥,易于早衰。

  做为美人,yīn宿冥的美貌不及才貌双全的染二掌院。

  但除了浓浓的异国风情,真正使她攫人目光的,却是那种既矛盾又协调的奇妙特质--男装与女体、肥美与结实,东洲口音与异邦面孔,自以为是的行事风格与成熟冶艳的胴体,残毒的手段与将熟未熟的年纪,时而jīng明、时而鲁莽……耿照心中若有所思,正欲以眼色相询,明栈雪却轻扯他衣袖,屋里的yīn宿冥又做出惊人之举。

  她不着寸缕,仰躺在椅上,支起浑圆雪白的大腿,分跨扶手两侧,修长的玉指探入腿间轻轻揉着,不久呼吸便浓重了起来,杏眼微瞇,chún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低沉的嗓音十分诱人。

  (她……在自渎!)耿照面红耳热,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似正呼应混血美人的欢悦呻吟。

  从侧面望去,她小腹极为平坦,贲起的耻丘圆鼓鼓的,覆满茂密柔软的毛发,沿着yīn户向下蔓延,一直到肛菊附近,色泽比头发还淡,灯火下掩映着一片湿漉漉的金红。

  而小巧的菊门和肥厚的外yīn却与乳晕相似,全是极淡的粉色。

  她以指尖剥开外yīn,内里的肉褶像粉色里调了一丁点苏木红,比熟藕还要再淡一些,被捂出的丰沛水浆一抹,连红也辨不出了,便如细滑的藕粉一般颜色。

  yīn宿冥似是熟门熟路,一边揉着小肉豆蔻,边捏着浑圆的左乳,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缝,剧烈变形。

  她双腿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拱腰提臀,yīn阜高高贲起。

  这姿势原本不甚美观,但刚沐浴完的雪白身子不住轻颤,指尖揉得腿心里水声唧唧,chún中迸出苦闷的低吟、浑身汗津津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yín艳。

  忽听她声音拔了个尖儿,昂颈放开嗓门,“啊、啊、啊”的一阵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却没入蛤中不动,腴腰如活虾般连拱几下,瘫着剧喘起来,看是生生的小丢了一回。

  耿照松了口气,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拉着明栈雪要退出去。

  明栈雪却不怀好意地一笑,低声促狭:“你忙什么?还没完呢!再瞧会儿。

  ”又见yīn宿冥放落双腿,双颊酡红,意犹未尽打开那只鼠灰色的软革囊,取出半截铜钱粗细、光滑圆钝的鹿角,前端含在嘴里吞吐一阵,又交握着伸到股间,以爱液润滑,这才一点一点塞了进去;不过探入半截小指长短,她身子一颤,闭目仰头,长长吐了口气。

  “那个东西叫“角先生”。

  ”明栈雪红着脸轻笑:“女子需要时,便拿它当作男人。

  ”耿照见她说得轻车熟路,心底忽然难受了起来,似乎明栈雪也有这么一根,不知藏在何处,他却与那素昧平生、打磨光滑的半截鹿角呕起气来,xiōng口闷闷的说不上话。

  一向水晶心窍的明栈雪罕有地后知后觉,虽刻意压低声音,却说得起劲,约莫想扳回一成,一雪先前不识躺椅的耻辱。

  “……还有些胃口大的,非用长满细茸的生角不可,说是刮得爽利,比真正的男人还强。

  ”耿照听了也不笑,片刻才嚅嗫道:“明姑娘……也用么?”明栈雪微微一怔,突然会过意来,差点飞起玉足,将他踢下梁去,恨恨地拧他一把,咬牙低道:“我体质敏感,怎……怎能用那种东西!”羞怒之余,心底忽觉甜丝丝,故意坏坏一笑,瞇着杏眸逗弄他:“你喝醋了,是不是?”耿照沉默片刻,这次却一反常态,并未脸红转身,只是点了点头。

  “嗯。

  ”似又觉得自己无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光头,低道:“明姑娘,是我犯傻啦,真对你不住。

  ”明栈雪凑近身去,红扑扑的脸蛋藏进他颈窝里,轻道:“你欢喜我,我很开心。

  ”梁上正情意稠浓,底下yīn宿冥却浪叫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身子前倾,屈膝半跪,双手握着“角先生”,雪臀像骑马打浪一样前后剧摇,摇得平坦的小腹筋肉虬结,绷出汗湿的六块角肌;躺椅格格作响,几欲散架。

  年轻貌美的鬼王似乎极是尽兴,喘息之余,不住仰头呻吟,微翻着白眼,咬牙切齿地叫着:“再来……啊、啊……再……再来!让你瞧瞧我……啊啊啊啊……瞧瞧我的……唔、唔……瞧瞧我的……啊啊啊啊--!”那句“瞧瞧我的厉害”没能说完,蓦地一声尖叫,抽搐着向后倒,她筋骨软极,跪着下腰一折,“碰!”重重撞在躺椅上,yīn户里的“角先生”被紧缩的膣管挤了出去,掉在地上连滚几圈,远远弹了开来。

  这姿势别说是弯腰拾捡,高cháo之间,要起一起身都无比困难。

  她左手在椅下胡乱摸索,右手却用力揉着蛤珠,极富肉感的腰肢猛力一弓,几滴花浆飞溅而出,又丢了一回。

  明栈雪觑准她魂飞天外的剎那,飞快揭开照板,拉着耿照无声无息掠出。

  两人跃上最近的一蓬树冠,穿过林叶眺进屋内,见裸裎娇躯的女郎浑身瘫软,兀自闭目喘息,硕大绵软的酥xiōng不住起伏,情状极是香艳。

  ◇◇◇“没想到……鬼王居然是女儿身。

  ”耿照一抹额汗,似有几分余悸。

  他平生所遇女子,温雅如横、冶丽似雪,却无一人有yīn宿冥的放浪,yín具自渎,声势之猛,差点连结实的jī翅木椅也遭池鱼,落得残断收场,堪称是女子中的异数。

  “你被她骗啦!”明栈雪噗哧一笑,眨了眨眼睛,丽色里犹带三分狡黠。

  “那小妮子,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哩!头一回若不够怜香惜玉,包管她疼得死去活来,未必捱得住针砭。

  ”耿照听胡涂了。

  他亲见yīn宿冥把“角先生”chā入玉户,摇动之剧、进出之猛,一百个黄花闺女也给弄穿了,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