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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默默猴      更新:2020-07-18 05:43      字数:5152
  却全都只用白绫与黑纱两种材质。

  一头深浓乌鬟梳成了流苏高髻,髻高而微向后倾,簪着飞鸾走凤状的金饰;髻上包覆黑纱,垂纱长长曳地,衬与白皙的雪肤,浑身上下仍是只有黑白两色。

  而说是“美妇”,窗外却不能见其面貌,但妇人身段苗条,绫罗里外裹得严实,侧望却仍是一把蛇腰,丝毫不显臃肿;无视于xiōng前的数层交襟,腰上更鼓胀胀地溢作一团,堪称凹凸有致,风韵非同一般。

  她并腿斜坐,交迭的两只雪腻柔荑置于膝上。

  裙下一双压金凤头履,以及黑纱包髻上所簪的鸾饰,乃是全身黑白以外唯二的杂色。

  主位上尚有一人,腰部以上被檐角窗花所掩,连手都瞧不见,只知是男子。

  正想再看清楚些,忽听身后一人笑道:“好啊,又一名小贼!”喉音尖细,难辨雌雄。

  耿照猛然回头,见墙头上立着两名不速之客,一是高瘦的锦衫青年,约莫二十来岁,刮净的chún颔四周留有一抹淡青,剑眉斜飞、目光炯炯,算得是英俊,但绷紧的下颚嘴角却有一股略嫌病态的执拗感。

  他腰悬单刀,背上负了只斜长的绸布包,从外形、尺寸看来,也应是把刀。

  另一人却只十三、四岁的模样,生得chún红齿白,虽着男装,但一眼便知是个女娃儿,细小的身子初初发育,臀股才开始显现女子特征,nǎi脯腴面似的隆起两小包,再加上身板正在抽高,既有少女的腴嫩,又有女子的曲线雏形,正值含苞待放之前,吐露枝头现芽尖儿的当儿。

  她从头到脚都作男子装束,但细节上的突兀却更突显出她的女儿身--虽梳男式武髻,鬓边蓬松的几绺柔丝却反衬出肌肤柔嫩;围腹束腰、武靴束腿,裹得细小的身子曲线毕露……若然改穿女装,说不定只觉是个乳臭未干、偷穿母姊衣裳的nǎi娃儿,然而一穿上男装,反倒一眼便觉是个水灵水灵的半熟少女。

  少女的模样是够可爱的了,但桀骜不驯的表情一点也不可爱。

  她脚踏檐脊,看似对青年说话,一双大眼却老实不客气地盯着耿照,口气张狂。

  “楚啸舟!我早说过了,这儿的和尚肯定有鬼!之前几个死活不说,正愁揪不出贼头。

  这是头一个敢白日爬墙的,就算不是贼头儿,也是个花花贼和尚!”耿照唯恐惊动堂里,扶树急急四望,未等少女反应过来,屈膝一蹬,便要越院飞出。

  他动作极快,从张望到起脚不过是瞬目间的事,谁知离树的一剎那,忽觉枝叶晃起,墙头上的青年已然不见。

  (好……好快!)从来只有旁人惊叹耿照的速度,没想一日竟也lún到了自己,他下身一麻,顿失重心,身体如破布般坠向墙头!“缺盆、神藏!”那名唤“楚啸舟”的负刀青年低喝。

  少女双手齐出,欲点他左右两处xué道,耿照身在半空,避无可避,危急间缩肌挪体,碧火神功所至,两xué竟移开分许。

  少女细嫩的手指戳上厚实的xiōng膛,差点没给挫扭开来。

  她以为xué道已封,犹不解恨,一脚将耿照踢下院墙!耿照跌入院里,暗叫不好,谁知头脸都还未沾地,衣领忽被一提,整个人又飞入了槐树的浓荫之间,出手的自是那名青年刀客楚啸舟。

  那男装少女靴尖一点,也跟着跃上槐树。

  老槐树分杈结实,能容三人藏身,少女将耿照往杈间一摔,拳打脚踢了一阵才罢手,若非顾忌荫盖晃摇,bào露了行藏,绝不这么轻易便放过他。

  她气呼呼的不肯罢休,反掌一扬,“啪!”楚啸舟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红印。

  “谁叫你拉他一把的?我就是要教他狠狠一跌,端出几枚牙齿。

  下回再多事,我拿你的牙抵数!”楚啸舟既未点头也不接口,白面上一片漠然,连眉头都不多皱一下。

  少女顿了一顿,拍拍手上尘灰,又道:“不过你接得挺好。

  这贼秃落地时若熊叫一阵,肯定被人发现。

  ”小pì股重重坐在耿照身上,索性盘起一双浑圆细腿,举手遮眉远眺,把他的背当成了戏楼子里的雅座。

  她年纪还小,pì股肉不多,却颇结实,全身就数这一处最有女人味。

  耿照猝不及防,被她压得轻“唔”一声,脑门上便挨了一记:“给我琼飞当凳子做,也算是折了你。

  再出声,我割你的舌头下酒!”楚啸舟听见,随手点了耿照的哑xué。

  耿照心想:“原来她叫琼飞。

  连名字都像男子,难怪这般粗鲁蛮横!”虽说如此,那少女琼飞到底还是将熟未熟的女儿身,绵股圆臀隔着衣布一厮磨,便觉柔嫩细滑,虽无胭脂水粉、兰草熏香的气味,身上却散发淡淡细细的处子幽甜。

  “这两人是来找五帝窟麻烦的,还是岳宸风的对头?那姓楚的年纪轻轻,武功甚高,却不知是何来路?”思忖之间,堂内集会已然开始。

  宫装美妇柔荑一举,原本低呜呜的场中鸦雀无声。

  她袅袅娜娜起身,对着主位那人敛衽施礼,朗声道:“当夜渡头截击未竟全功,依妾身看,那三人虽分路而逃,但都负伤不轻,定然走得不远。

  妾身已派出随行的三十四名“潜行都”的jīng锐搜索,近日内必有消息。

  ”那人尚未还口,坐在下首的符赤锦却冷哼一声,抢道:“就算“潜行都”找到了人,也未必能拿下。

  那日薛老神君多威风哪!到头来还不是走脱了姓胡的,大伙儿一翻两瞪眼,谁也拿他没奈何。

  ”美妇淡然微笑:“那些孩子都不逞能的,自会量力而为。

  ”符赤锦杏眼斜乜,雪肤腻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狠笑:“漱玉节!你别绕弯骂人。

  当夜谁都出过气力,就只你黑岛的人什么忙也没帮上。

  ”那名宫装美妇,自然便是五帝窟名义上的宗主,总领五岛好手的“剑脊乌梢”漱玉节。

  她身边的黑衣女郎本领高强,号称“潜行都”,从挑选到训练,均是漱玉节一手包办,不但jīng通跟踪、刺探、暗杀、易容术,更是视死如归的豁命之士,乃水神岛最jīng锐的一支私兵,兼具情报收集与贴身取命的双重战力。

  符赤锦所说,也正是漱玉节的痛脚。

  她身为五岛之主,渡头一战非但迟来,也没拿出象样的战绩,不得不亡羊补牢。

  此番她带了四十名潜行都卫随行,只留六人贴身保护,其余的都派出去打探消息。

  耿照边运功冲撞被封住的下身xué道,一边凝力静听,暗忖:“原来她便是五帝窟一派之主,名叫漱玉节,难怪教养良好,举止言谈都这般雍容大度。

  ”忽觉她与那好脾气的黄衣姑娘何君盼倒像是一对母女,两人的相貌虽然不像,姓名也不似宗族,气质、教养却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都像极了好人家出身的千金小姐官夫人。

  至于那冶艳刁钻的符赤锦虽然残毒,说话也不似走惯江湖的人,狠则狠矣,却非粗鄙低俗一路。

  仔细一想,就连“铁线蛇”杜平川、“奎蛇”冷北海之流,也算是进退有据、言谈合礼的人物,更遑论那气度磊落的白帝神君薛百螣了。

  (这样的门派,为何也在七玄之列?又怎会听命于岳宸风这卑鄙小人?)他原以为主位上头的男子,便是当夜曾见过的、武功气度都令人心折的“银环金线”薛百螣,却听那人放声豪笑,振氅而起,朗声道:“两位不用争执。

  人没抓到,再抓也就是啦,今日是一年一度的欢聚之日,莫为此伤了和气。

  来!我敬诸位一杯,诸位今年辛苦了!”举起手中金杯敬了众人,仰头一饮而尽,竟是岳宸风!琼飞的小pì股搁在他背上,忽一皱眉:“这小和尚要死了么?一颗心子突然噗通噗通的大跳起来,还会弹人哩!”没等楚啸舟回话,自顾自道:“待会儿剖开腔子瞧瞧,没准儿是个稀奇的。

  ”(这两人若与岳宸风一伙,我便只死路一条。

  还好不是!)耿照强自镇定,边盘算着脱身之计,边祈祷明栈雪千万别在附近。

  她功体还未恢复,若是遇上了岳宸风,后果堪虑。

  他仔细观察,见众人手里虽握酒杯,却只有符赤锦爽快饮罢,倒转杯口,以示尽盅;也不过一小杯的量,雪白的俏脸已飞起两朵红云,娇媚的杏眸直欲滴出水来,衣艳人彤,更添三分丽色。

  连耿照这毫不相干的外人,都感觉到她露骨的讨好之意,更何况是帝窟中人?漱玉节也依礼回敬,动作仍旧是优雅合宜;何君盼回头望杜平川一眼,也举杯抿了一小口。

  余人皆无动作,神色不善,不知是没资格与岳宸风对饮,抑或打从心里不乐意,故而未动。

  岳宸风从容一笑,振衣落座,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

  “黄岛的何神君,今年是第二年领药了罢?这一年来,身子可有什么不适?”何君盼低垂眼帘,轻声道:“我没什么机会使用武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神君真是好福气,座下多有英才,忠心耿耿。

  是了,本座这是第二回见着何神君,好些事都忘了从前有没有问过。

  神君今年贵庚?”何君盼微皱了皱眉,回眸一瞥杜平川,轻道:“虚岁十九了。

  ”岳宸风一拍大腿,大笑道:“好、好!真是青春年少啊!好。

  ”过了一会儿,又瞇着眼上下打量着她,微笑道:“十九岁也不算小啦,许人了没?”何君盼面色微变,正欲抬头,身后杜平川的厚实大手已轻轻按住她浑圆的香肩,何君盼肩头一松,又垂眸不语,似是在想该怎么回答。

  漱玉节放下酒杯,曼声接口:“今年五岛献给主人的好女,妾身此行也带来啦。

  全都是十八岁的处女,血统纯正,还请主人过目。

  ”轻轻击掌,一名身材高挑的苗条女郎从内堂走了出来。

  她年龄与何君盼相若,脸蛋尖长,一双细细的泪眼生得十分婉约,肌肤剔莹,似能看透骨骼一般微带透明。

  总算两颊有些许红晕,否则根本不像活生生的人。

  女郎一袭紧身的黑衣劲装,身段窈窕,凤目尖颔的长相本该是楚楚可怜,但却是冷若冰霜,衬与她白刃似的的锋锐bī人,随之而出的五名少女或有容色更艳、身段更丰满娇媚的,却都压不住她那冰锋般的冷冽,顿形失色。

  岳宸风一双虎目牢牢黏在黑衣女郎身上,喃喃说道:“这位是今年贡献的女子?叫什么名字?”漱玉节从容笑道:“不是这一位,是后头五位。

  她是我贴身的潜行都卫,名叫弦子。

  弦子,见过主人。

  ”名唤“弦子”的妙龄女郎一躬身:“主人。

  ”退至一旁,仍旧是冷冰冰的,宛若细瓷假偶。

  岳宸风回过神来,微露失望:“可惜了这般美人。

  ”漱玉节笑道:“主人若是喜欢,妾身便让弦子随侍主人。

  ”符赤锦忽道:“主人切莫中计。

  黑岛的雌蛇条条都有毒,男人以为是销魂洞处,恰恰便是夺命窟。

  ”咯咯娇笑着,笑声不觉拔了尖尖儿,连树间三人也都嗅出了浓浓醋意,令人牙酸。

  原来水神岛有一门武功曰“蛇腹断”,修练此功的女子yīn中纳有剧毒,却只在交媾时释放,毒死侵占花径的男子,自身亦难幸免。

  潜行都的黑衣女郎均练有此法,万不得已时,便以肉体做为武器,与敌人同归于尽。

  岳宸风控制帝窟多年,岂不觊觎漱玉节的绝佳身段、雍容丽色?便是有了这层顾忌,始终不敢染指,以免bī急了这名端庄娴雅的贵妇人,牺牲自己,与他拼个同归于尽。

  经符赤锦提醒,他原本望着漱玉节的目光还有些温黏,如今却连对冰山美人弦子也提不起劲儿;漱玉节越是表明愿以弦子相赠,他越觉意兴阑珊,索性转头打量五名分从五岛佳丽之中选出的献物,果然无一不美。

  若真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对功体大有补益,也证明帝窟非虚应故事,而是一意输诚。

  岳宸风心情大好,料想要打何君盼的主意,还须担上许多风险,也难保黄岛诸多愚忠之士里没有少根筋的鲁莽浑人,拼着不顾大局来替神君雪恨,算算的确不值。

  何君盼再美丽,除开做为胯下玩物的乐趣,不过一名纯血处女。

  他不用多做什么,眼下便有五名纯血处女任他享用,何必再冒险挤压帝窟众人人的忠诚?除非这五名处女血统不纯,是漱玉节找来鱼目混珠的,届时再拿这名娇滴滴的黄岛神君扬刀立威,也还不算迟。

  --想当年,他不也这样吃掉了一名水嫩水嫩的“神君”?剥光衣裳掰开大腿,一样都只是女人而已。

  神君又能怎地?他瞥了红衣少妇一眼,她正使尽浑身解数,暗送秋波,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又娇又媚、风情万种,几乎已想不起当初她哭喊挣扎,事后耸着白腻狼籍的丰润雪臀、眼神空洞地趴在床上,被绑住的手腕脚踝磨出鲜血,肌肤上布满青紫的凄艳模样。

  他连花了几天几夜的工夫,不眠不休地强jiān着十几岁的新寡少妇,彻底将她的尊严、肉体与意志蹂躏破坏殆尽,才终于得到这幅美丽至极的yín靡图画。

  那像烈火般挣扎到最后一刻,连高cháo时紧缩的浆腻花径都像在拼命却敌的小妇人早已不在了。

  符赤锦被他调教得非常出色,无论由哪个男人来玩,相信最后都不得不赞上一句“稀世尤物”,对他高超的手段心悦诚服……若非爱惜她那无论采撷多少次,依旧补人的滋润元yīn,他并不介意多让世人了解这一点。

  有这种特异体质的纯血女子,即使在五帝窟里也是凤毛麟角,更别提她的yín冶放荡,以及那无比骄人的雪肌肥乳。

  想到今晚能与她同榻,携手玩弄一名未经人事的纯血处女,岳宸风不由得踌躇满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