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作者:何书      更新:2021-03-15 00:13      字数:2414
  组的当权人宫砚:“怎么忽然过来,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自从地元被他师父关起来后,苍耳就攀上了宫砚的大腿,从前在地元面前的骄傲早已烟消云散,他能察觉到有人一直在找他,他猜测一定是和辛默有关系的人。

  然而他现在有了宫砚这棵大树,就一点也不惧怕辛默背后的人,甚至还敢明目张胆的将辛默绑走,这就是焰组,横行霸道让人畏惧的存在。

  宫砚头发极短,利落的板寸衬得五官更加深邃,英挺的眉下面是一双仿佛带着三分笑的眼睛,那笑像是一只伺机而动正在捕猎的黑豹,透着危险和无法忽视的魅力。

  宫砚将腿直接伸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拿起一缕苍耳的发,不可否认苍耳很漂亮,他的美,足以让人沉溺但不包括他,身材又好,在床上足以取悦他,苍耳故作淡定的任宫砚用那双平静的双眸将他上下打量,这个男人每一次的靠近,都能让他很快起反应,想起他在床上的大力和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还没怎么样,苍耳就开始手心冒汗。

  “怎么?又想要了吗?”宫砚伸出手臂,将苍耳拉到怀里,贴着他的耳,低笑着问苍耳。

  苍耳闭着眼睛,主动吻上宫砚的额,带着一丝虔诚,他知道,自己已经泥足深陷,爱上了这个桀骜不驯让他痴迷的男人,但是,他也爱他吗?

  就算现在不爱,苍耳也下定决心,要让他爱上自己。

  宫砚勾着嘴角卡住苍耳的腰,另一只手摸向他的下身,“是不是很难受?”

  苍耳并不觉得羞耻,大大方方的嗯一声,睁开眼看向宫砚道:“难道你不想吗?”

  宫砚扛起苍耳大步向楼上走,大笑着说:“想,怎么不想?”

  “苍先生”吴义还没从拐角走出来,就先喊出了声,当他看到宫砚时,立即跪在地上问安,“主人日安”

  宫砚站在二楼的走廊上,肩上扛着苍耳,侧目看向突然从拐角走出来的吴义,“有什么事吗?”

  苍耳看到吴义才想起来辛默还被他囚禁在二楼最里面的那间卧室里,挣扎了下,宫砚看他一眼,把他放下,吴义看一眼苍耳,重新低下头。

  苍耳说:“没事,我们进去吧。”

  宫砚看到吴义的表现,要笑不笑的说了一句:“看来你已经易主了?”

  这句话直接把吴义弄得冷汗淋漓,立即跪趴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苍先生前天叫我们绑了一个学生回来,一直关在里面,我以为苍先生忘了,所以来问问他要怎么处理。”

  “哦”宫砚沉吟一声,并不太感兴趣,苍耳问他要人的时候跟他说过,他与一个人有仇怨,大概就是吴义说的学生了。

  苍耳看宫砚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

  就在他以为没事的时候,忽然从走廊尽头的屋里跑出来另一个看守的人,慌里慌张往外跑的同时伴着喊叫:“不好了,庆子狂躁症发作了!大家快跑啊,不然一会儿会被他引发狂躁症的!”

  大家闻言具是神情一变,只有宫砚面不改色站在那里,微微皱着眉头对大呼小叫的手下,“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狂躁症什么时候对人类这么温柔了?”说着抬步向最尽头的房间跑去。

  吴义心内恐惧可看到主人的身影,连忙爬起来跟上去,已经做好英勇就义当主人的人肉盾牌的觉悟了。

  苍耳扯了一下宫砚,却被甩开,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担忧,此时此刻,看着宫砚走过去的背影,他开始后悔把辛默绑回来。

  第41章你们亲亲我我的时候能不能专心一点

  宫砚推开半掩着的房门,看到的画面就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孩正双腿分开跪坐在庆子的身上,庆子身材魁梧,衬得他身上的男孩更加弱不禁风的瘦削,姿势怎么看都称不上优雅,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粗针,看粗针断裂的地方,显然是被折成两半,一根已经扎在了庆子的心口上方两指处,另一根还拿在男孩的手里,正聚会神的找下一个要刺的位置,虽然其貌不扬,但那专注于某件事的神采飞扬,是的,神采飞扬,明明在忙着救治,却让人感觉到了他一举一动的生机勃勃,甚至隐隐觉得,这个人一定能将地上的庆子治好,那是一种对自己领域的绝对自信,那种自信感染着在他身旁的每一个人,让人移不开眼的耀目。

  因为狂躁症的关系,庆子面容爆红,眼珠突出,布满血丝,口鼻正渗着血,身体不住的乱动挥舞,辛默眼角余光察觉到有人进来,毫不客气的指使最先的那位:“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我按住他!”他已经忘了自己正以什么身份待在这里,一心想着救人。

  宫砚一愣,似乎是被对方坚定的眼神震慑,虽然他怔愣的时间大约只有一秒,但还是让他觉得有些怪异,扭头瞥一眼吴义,眼神淡淡的根本让人看不出来,但吴义却心领神会,走过去按住庆子,恶声恶气的对辛默说:“你在干什么?你这个还没毕业的家伙,不要乱来!庆子要是有个好歹,我让你陪葬!”

  辛默点点头:“好啊。”他的回答让吴义哑口无言,气得差点仰过去。

  站在宫砚后面的苍耳看到宫砚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靠在门上,眼神专注的看着正在救治病人的辛默,他想冲上去让辛默滚开,把不分场合爆发狂躁症的庆子抬出去,这样大概世界就清净了。

  可他能感觉到宫砚正兴趣盎然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打扰他的人,一定没有好下场。

  苍耳看着辛默那张伪装出的平凡面容,心里微微松口气。

  “你用的巫医术?”当庆子不再口吐血水,身体不再挣扎,头一歪,昏过去后被鱼贯而入的下人抬起时,宫砚走上前,居高临下的问依旧坐在地上的辛默。

  虽然巫医术近几年开始推行,甚至在医学院设置了巫医系,可在大多数人的眼中,巫医术是妖术,有人支持推行快要消失的巫医术,自然也有人排斥巫医术,排斥的人占绝大多数,除却巫医系的教授,其他医学系的几位老教授,还有医学所的医学研究者们,更是对外面所谓神乎其神的巫医术嗤之以鼻,在他们眼里,并不能明白那些推行巫医术的人为什么坚信这些江湖骗子所谓的巫医是有用的,在他们看来,相信巫医术的都是愚民,无知而浅薄。

  辛默知道有人厌恶巫医,所以除非非常亲密的朋友,他才会说出来自己会巫医,像第一次见面,而且还是这种场合下,辛默自然不会承认,而是说:“都是药草的功劳,我也只会一点认穴的本领而已。”

  宫砚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