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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方烤冷面      更新:2021-03-14 21:25      字数:2448
  羞,扭头亲在元征的下巴上,“我也是。”

  ☆、如此消化

  春日里天黑的晚些,胡彦和元征在外面呆到附近人家的屋顶起了炊烟才回去。

  外面没什么地方吃饭,胡彦已经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后靠在元征怀里装死,一会儿便问一次元征怎的还没到家。

  “心肝儿,你后不后悔?去时我说要给你带些糕点,你非嫌弃那做好的不新鲜不好吃,现在饿死了怪谁?”

  元征搂着他骑马回王府,还不敢让身下的马儿跑太快,刚入春,胡彦又不喜欢穿厚的,他怕胡彦再生了病,娇滴滴的身子骨承受不住。

  胡彦不理他,一只手轻轻拽着缰绳和马儿说话,“马大爷,您跑快点一呀,本少爷要饿死在你身上啦~”

  到了王府,小厮领着马儿去马厩,元征调笑胡彦还有没有走回饭堂的力气,若是没有他就抱着他走过去得胡彦连忙站直了身子,笑嘻嘻的说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后厨早已做好了饭菜侯着他们,今天清明,除了饭菜,还有特意做的青团和黄酒,胡彦从前在家吃的青团都搀着些许苦味,王府的青团却没有,最里面还有蜜糖心,深得胡彦的喜欢。

  他饿的很,不吃饭先吃下去三个拳头大的青团,元征劝他慢些吃,怕的就是不消化,然而到了晚上,贪吃到底胡少爷果然积食了。

  元征端着一小碟红果进了屋,就听见胡彦打嗝打个不停,无奈的走进里屋,胡彦大大咧咧地横躺在床上,修长的细腿垂在床沿。

  “起来吧,小心肝儿。”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又倒了杯热茶。

  打嗝不停地的胡少爷挺着肚子坐起来,三个青团进了他的肚子之后,胡彦又吃了一碗饭,搁在平常,他并不吃不了这么多东西,今天真的是给他饿坏了。

  “嗝…这是…嗝…山楂…嗝…球…”他从床边走到八宝桌前,结果元征递给他的热茶。

  一茶盏的水只喝下一半,另一半便被哽在嗓子眼的嗝堵在嘴边,再也喝不下去,元征看着他好笑,绕有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胡彦。

  胡彦放下茶盏,捡起一个小一些的山楂球来往嘴里舔,期间嘴里打了数不清的嗝,看着元征嘲笑他,刚想开口骂人,一个嗝又不听话的从肚子里跑出来,元征一下子噗嗤笑来,气的胡彦给自己的肚子来了一拳头。

  “好了,好了,”元征一手握拳掩盖着嘴角的笑意,拿着胡彦的手腕把他手里的山楂球往嘴里送,“赶紧吃下去,助你消化消化。”

  胡彦十分鄙夷的撇了他一眼,心想元征不定在心里怎么笑他呢,大张着嘴巴假装去咬他的手,等元征放开他的手之后才吃下去山楂球。

  贝齿咬开山楂的那一刻,胡彦俊俏的一张笑脸扭曲在一起,舌头盯着山楂再不敢动嘴,“太酸啦!啊……”

  元征轻叹一口气,伸手直接取出胡彦嘴里的两瓣“残骸”放到桌布上,又把茶水递过去。

  胡彦仰着头把热茶喝进肚子里冲冲酸味,没想到那酸到骨子里的酸意怎的也冲不下去,如同余音绕梁的小曲儿,久久徘徊在他的嘴巴里。

  他都要被酸哭了,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元征求救,心怀鬼胎的定王爷不放过机会,直接对上胡彦的嘴巴,灵活的舌头勾在他的口腔里缠绕,胡彦也不反抗,双手抓着元征胸前到底衣襟,抬头和他嘴对嘴,舌勾舌。

  天雷勾地火,这一亲便不可拾,元征抱着胡彦去了床上。

  两唇放开的刹那,胡彦有片刻的失神,直勾勾的看着撑在他上方的元征,只听见他说,“帮为夫把衣服脱了。”

  胡彦呆愣愣的,张着嘴巴伸手去碰元征的衣服,因为有腰带的缘故,怎的也脱不下来,胡彦只喝了一杯黄酒,吃饭的时候还没有任何醉意,现在倒是像大醉了一场,脑袋里空空的,只听着元征的命令行事。

  红烛摇曳,外面花园的花朵在月色下静静开放,泥土里蛰伏的虫子也在一点点的往外爬。

  ☆、要打仗了

  第二天一早,胡彦睡醒的时候,元征还没有睁眼他昨夜被元征折腾的要死,弄完了便昏睡过去今早反而没有贪睡,于是勤劳的胡少爷用自己的拳头“伺候”醒了一旁还在睡觉的定王爷。

  元征被他锤醒,深呼着气睁开眼,看到一大早便如此神的胡彦不由得笑出声来,一只大掌扣在胡彦的后脑勺,“怎么,我的小少爷欲求不满了?”

  “呸!你这个禽兽!”胡彦捡了枕边自己的束发带假装要往元征嘴里塞,等他的手挨到元征嘴边了,胡彦见他还不躲,甩了发带一边去,双手掰着元征的嘴巴向两边咧,手段相当之残忍,画面相当之丑陋。

  最终,胡彦“起义”失败,被元征翻身暴力镇压,为了为护夫夫间的生活和谐,元征才忍住了把身下人再“折腾”一次的冲动。

  洗漱完毕,胡彦坐在庭院下看着府上的下人们端着一个个大木盆往后院走,一问材质到是怎么回事,如春了,去年冬日鱼池里冻死了一些锦鲤,那锦鲤娇贵的很,不像小河湖泊里的鱼虾,受不住冷。

  他们要把死鱼捞出来,再放些刚刚买来的锦鲤进去。

  自从经过了上次凑热闹看人家吵架之后,元征便发现了胡彦另一个毛病,尤其爱凑热闹,典型的哪里人多他往哪里钻,幸好换锦鲤不是什么坏事,他也就由着胡彦拉着他往鱼池去。

  鱼池里的锦鲤都是丁管家奉元征的命令去乾州一家水产大户家挑来的锦鲤,个个长越半丈,七年的光景,有的已经死过去,有的却已经产过鱼苗,巴掌大的小锦鲤在水池里畅游,活下来的运气比年纪大的锦鲤小的很。

  两个伙计伸长了木棍打捞,死去得锦鲤有的已经在冬日里被其他活鱼分食完,只有剩下不多的几条翻着肚子“仰躺”在水面上。其他的活鱼自在的游弋着,碰到了翻肚子的鱼也不理睬,转身游走。

  胡彦瞧着那些活锦鲤不可一世的样子撅了撅嘴顺手撒下一把鱼食,“你看看你养的鱼,跟它们的主子一个德行,都不管人家死活。”他扭头看着元征。

  无辜的定王爷注视着胡彦手里还剩下许多的鱼食,辩解道:“为夫真冤枉,我都未曾喂食过它们,何来的和我一样?”他苦笑的看着胡彦。

  一口要定这池子里的锦鲤就是和元征一个德行的胡少爷才不管这么多,剩下的鱼食一把全喂给水里的鱼儿们,撇着头离开,“哼,那你还好意思说?身为这里的主子,连喂都不喂人家。”

  元征站起来跟着他往外走,“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我的卿卿啊,你莫不是嫌我喂不饱你?”后半句话说着有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