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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方烤冷面      更新:2021-03-14 21:22      字数:2473
  着明的老板娘怎么看不出来这两人的情况,都说定王娶了个绝色的男妻藏在王府,却没想到这藏起来的宝贝竟这样惊艳,绝世而独立。

  这会宾楼来往的富家子弟没有不认识定王爷的,看见元征和他怀里的胡彦连连行礼,胡彦被元征一路抱上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雅间。

  关上门,气鼓鼓的定王妃一屁股坐在花床上,白皙透亮的俊脸此时写满了不悦,元征嘴角噙着笑也不解释,坐在凳子上熟门熟路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胡彦就这样瞪着他,杯子里的茶喝到底,元征翘了个二郎腿,一股子风流贵公子的做派看着床上的胡彦。

  “吃醋了?还是,生气了?”嘴角的笑意还未曾下去,倒因为胡彦因他皱起的眉目笑的更得意。

  胡彦双手抱臂,不做理踩。

  门外的小二极其快的敲门,元征应许,一坛子刚从泥窖里封存的酒被放在桌子上,后面几个小厮放了酒壶等物件,又端来几样致的下酒菜。

  胡彦全程装做看不见他们,任由他们向他行礼,看元征如此熟络的架势,以前肯定没少来这里找姑娘喝花酒!

  元征看着他的小娇妻都要快被气的哭出来了,嘴角的笑意更深,解开了酒坛盖子,沉寂缠绵的酒香瞬间散了满屋,胡彦也被那酒香吸引。

  “过寒,你可想我,是什么样的人?”元征一手拿着酒坛子倒在圆口酒壶里。

  “……我怎么知道,你是…是何样的人。”胡彦看着元征把酒倒进酒盅里,细细把玩着酒盅。

  “我自幼生长在京城,一十六岁随我父亲从军,三年后杀退边境外族,二十岁便被当今圣上贬来了这个不毛之地,”说到这,酒盅的酒被他吞如腹中,辣噬咽喉,“你想,我是何样的人?”

  胡彦无措地看着这样的元征,这样令他感到畏惧的元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面的元征。

  他走了过去,在元征面前坐下,眼睛看了看酒壶,旁边还有只空空的酒盅,元征突然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他被迫张开嘴,一股子酒香钻进他的鼻腔,元征重重的吻着他,知道胡彦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元征着实让胡彦害怕起来,扯着元征的袖子,“夫君…我不是…”他不知晓,本来只是生气元征以前总来这种风流的地方,怎的元征就把话扯到这里来了?

  元征看着他又笑了,一双桃花眼勾的胡彦心痒,他听见元征捏着他的脸说,“小傻瓜。”

  “……本少爷才…才不是…小傻瓜…”

  “这家酒楼是我开的,你觉得,我会沾这里面的人么?”元征放开胡彦的嫩脸,又给他们两人分别倒了一杯酒。

  胡彦顿了顿,拽着元征的袖子十分惊喜,“这是你开的大酒楼!”

  “……”他的卿卿宝贝,不应该在意的是他并没有找过这里的姑娘吗?

  胡彦咧着嘴唇傻笑,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两纷纷扬扬下雨一般落在他身上,银子啊~都是银子~

  元征看着胡彦傻笑着走神,举着酒盅外头看他苦笑,看来还需要给他的卿卿宝贝补习一下数术,定王爷的产业也应的让这个没见过什么大钱的定王妃知晓知晓。

  最终,两个人就着一小坛酒和下酒菜喝了个酒饱,元征又给胡彦数了数他的家财、官禄、房产、地产,胡彦放下酒杯,捶胸顿足,他的夫君居然是个顶有钱的大财主!

  元征看着他傻笑,自己也跟着笑起来,“为夫现在有些担心,我的卿卿过寒只看上我定王府的财产,而并非真心看上我这个人哟~”

  胡彦嬉笑着抱住他,调皮道:“都看上了!都看上了!”

  回去的路上,胡彦已经喝的人畜不分了,坐在马上手舞足蹈,手指着路两边的店铺说这些都是他胡大少爷的钱财,元征在后面一手默默紧搂着他,一手拉着缰绳。

  过了一会儿,不再闹腾的胡少爷又嫌马走的慢,学着元征双腿用力夹了夹马肚子,也没见马儿快跑起来,凉风一阵阵打在他的脸上,胡彦就只穿了套轻绸,这会儿冷不丁的抖了抖身子。

  见这马儿居然不听他的话,蹭着后面的元征使性子,元征被这个喝醉的小妖缠的紧,只好无奈笑了笑,拉了拉手里的缰绳,辛苦他这“老伙计”加快了速度,两个翩翩公子在宽宽的官道上疾驰而去。

  ☆、需要看老黄历

  元征从未料到胡彦还是个病娇体质,昨夜驾马回了王府,今早上就得了风寒。

  头烫的很,紧窝在被子里身子发抖,从前红润的樱唇发白,小妖闭着眼不知道哼哼唧唧的什么。

  王府上的大夫丁甬不住在王府,一大早便被府上的小厮急忙忙的喊过去,拎了药箱去救人。

  大床上又加了床厚锦被,现在不过八月的天气,一层被子都热的很呢,胡彦倒是钻在被子下很受用。

  丁甬翻了翻胡彦的眼皮,又去开了方子,亲自看着丫鬟把药煎好了送到元征手里,才恭恭敬敬的离开。

  胡彦烧昏了头,头上和身上热的滚烫,双手和双脚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凉。他这会儿没什么知觉,元征外衣也不穿,直着着夹衣坐在床边,怀里扶着烧糊涂了的胡彦。

  春香在一侧端着托盘,元征不要她插手,单手执着白瓷勺子撇那乌黑的药汁,吹一吹热气在缓缓地喂到胡彦的嘴边。

  胡彦昏昏沉沉地裹了一床被子歪在元征怀里,元征身上的松木香气逼人,熏的他云里雾里,仿佛自己是一节烧着的松木一般。

  鼻间又嗅到一味苦涩,慵懒地抬了抬眼,白勺子黑药汁,他自认为自己的身体是极好的,断没想自己竟然被小风吹出了病来,张嘴含了勺子,元征抬手腕把药汁倒进他嘴里。

  万分苦涩的黑药汁又从惨白的嘴角流出来,胡彦的眼角都睁开了,那般惨状,像是狠心的丈夫要拿□□毒死自己的妻子一样,胡彦撇嘴叫惨。

  元征眼眸低转,接过春香递过来的帕子,轻声哄道:“乖,喝完了,病才好的快。”顺道,又喂了胡彦一勺子,喂的胡彦一脸的苦大仇深,嘴里的药还是吐出来不少。

  春香端着檀木托盘,看着上面还有一大碗的草药,忍不住插嘴道:“少爷,您昨晚上喝了烈酒,穿的衣物甚少还吹了风,这风寒正是赶了您的节骨眼,还是多多的喝药为好啊。”

  元征一手又执空勺又给胡彦擦嘴,看着娇妻实在过于惨烈的小脸,喊了外面站着的丫鬟去端蜜饯,依旧在挣扎的胡彦有气无力的又朝外喊道:“不要…不要蜜饯,要红豆糕!”

  春香弯着身子想笑,努了努嘴咬牙忍住。

  元征瞧着胡彦憔悴的面容,先把勺子扔到了碗里,“还知道找好的挑,看来没有病傻呢。”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