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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endy诶呀      更新:2021-03-13 13:40      字数:2479
  “卧槽,可爱到爆炸”“娶了这么一个可爱老婆我祖宗坟上冒青烟了吧”等等想法,他万分庆幸自己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但是,“卧槽,你真的是烧傻了吧?”

  “………”陈锦瑶思忖片刻,点了头。

  “不行不行,我就不该听你的,不能睡了,起来起来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还是让医生看看挂盐水放心点,你困你想睡我们到医院再睡,医院好像也有床………”

  一阵一阵的,这会儿陈锦瑶脑子又清楚了,她皱了皱眉,摇头道:“挂了盐水睡着的话怎么叫护士?”

  “?????”男人一下子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陈锦瑶继续补充:“就是一瓶盐水挂完了的话。”

  “我给你守着。”晏城眯起眼,礼让病人。

  谁知陈锦瑶摇摇头,拒绝了他,“不行,你不靠谱。”

  “………”

  此时此刻,就不应该废话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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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呢?

  一瓶盐水挂下去后,陈锦瑶清醒了不少。

  盯着自己被扎的手背数秒,她才慢悠悠地回视线,转而侧过脸看向坐在一旁的晏城,他一只手插着兜一只手拿着手机,她凑过去一看,原来是在看新闻。

  晏城带她到离家最近的医院,来的时候病人就很多了,差不多都是和她一样的症状,来来往往,挂好的离开,刚来的躺在好不容易空下来的躺椅上。

  “应该弄个病房,也不会吵到你。”晏城蹙着眉道。

  生病的人的情感依赖度很强烈,比较脆弱,陈锦瑶没吱声,目光却坚定不移,她认定今天的晏城身高两米八,特别让人安心,她觉得自己小心脏有点波动,转瞬即逝。

  当然,比起“这男人挺可靠”等胡思乱想的思绪,当务之急,她比较在乎的是她频频而来的尿意。

  “我想上厕所。”陈锦瑶生无可恋地说。

  闻言,晏城了手机,起身,给她高举盐水瓶。

  俨然是个三好男人。

  旁边的病友投来了艳羡的目光。

  陈锦瑶仰起脸,看到晏城紧绷起来的性感下颚线时,她暂时相信了晏城是三好男人的说法,同时,也坦坦荡荡地接受了其他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扫射。

  晏城陪她到厕所门口。

  公共场合,男女有别,剩下的就是她自力更生了。

  如完厕,往回走时。

  晏城说:“你还是要多运动,增强疫力。”

  晏城:“你看我,每天坚持锻炼,身体素质多好。”

  对于这种没羞没臊的瑟,陈锦瑶决定回自己作为病人时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对晏城的情感依赖度。

  翌日傍晚。

  陈锦瑶挂上盐水没几分钟,然后就微侧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护士,看着护士拍打完晏城紧握成拳的手后,再小心翼翼地将细小的针管推进筋脉后……

  她弯了弯眼忍住了笑。

  几秒后,忍不住了。

  陈锦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锦瑶:“讲个笑话。”

  陈锦瑶:“你身体素质好。”

  晏城:“…………………………”

  第26章第二十六步

  今年这场来势汹汹的寒潮,在帝都停留的时间要比以往更久一些,凭借着它自身的变幻莫测,让更多的人因为一时不察中了招,随之而来的是流感病毒的长时间驻足。

  医院、小诊所都因此陷入了“挂盐水忙碌季节”里,源源不断的病人涌过来,护士们就像陀螺一样绷紧了弦在工作,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忙地脚不沾地。

  事实证明,话不能够说的太满。

  哪怕你对任何事情都信心十足,也应该保持住适当的谦虚,好给自己留一条可以全身而退的后路。

  ………因为你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你猜不到的某一瞬间的世纪大反转会有多让你难以招架到束手无策。

  甚至于,它还会让你沦为某人眼里的笑柄。

  晏城感冒发烧当然是被陈锦瑶传染的。

  他也没禽兽不如地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就是担心陈锦瑶晚上睡觉又踢被子,才没听她的话搬去客房睡,抱着她钳制住她乱蹬的双腿睡了一宿后,他光荣阵亡。

  但他的牺牲并没有得到陈锦瑶的同情,相反的,是嘲笑。

  针管徐徐推入筋脉后,晏城松了拳,眸子微眯,凉凉地往陈锦瑶方向瞥过去一眼后,揶揄的低笑戛然而止。

  虽然用来形容夫妻不太适合,但还能够将就将就。

  晏城抿着唇面无表情道:“曹植说得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顿了顿,“你好好品味一下。”

  “………”陈锦瑶挑了挑眉,好半晌,懒懒地“噢”了一声,敷衍的态度很明显,一点都不真诚。

  故意忽视她的敷衍,男人微微颔首,不计前嫌地告诉她一个深刻的道理:“互相残杀只会两败俱伤。”

  陈锦瑶:“…………………………”

  与面临的现实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理论听听也就算了,当时陈锦瑶内心涌上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然后,她聪明地选择沉默,假意投诚,表示自己认同了他的这句话,实际上呢,还是看到他就忍不住想笑。

  “………”晏城也不是看不出来她心中所想,但老实讲,他实在是不明白她的笑点在哪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后也没再管她,放任自流保持沉默。

  就这样,一直到了第五天。

  他俩肩并肩手牵手地再次来到医院挂盐水时,陈锦瑶再也笑不出来了,不仅笑不出来,她甚至还有点想哭。

  就好像天天都吃一道菜一样,吃久了,下意识地就会对这道菜产生生理性厌恶,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尝试它。

  可这也没有办法,身体的疲劳感确实有在消减,高烧退了之后,并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它存在着极强的“后遗症”,因为断断续续的低烧接踵而来,所以还是不了一副病怏怏的有气无力的状态。

  当然,这种状态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好转。

  反正医院里的建议是,多来挂几天。

  可算是熬到了最后一天,也恢复如初生龙活虎了。

  “我从小到大进医院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这一次多。”晏城斜着眼特别冷静地说。

  听语气像是在和陈锦瑶控诉着什么。

  很显然,他也是厌倦了。

  陈锦瑶眼都没抬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可能。”

  闻言,晏城蹙了蹙眉,他拧过头,认认真真地扫了陈锦瑶一眼,眉宇间尽显不满,对陈锦瑶不相信自己的不满。

  陈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