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卖人，显得有些矜持。

  她问牙子，“一个筑基后期的女人能卖多少钱？”

  “这个不一定的，要看成色。越年轻价钱就越好，我要先验货才能给你价格。”

  “这样啊……”元薇若有所思，摸了摸额心，说道：“你也别考虑了，一百两卖你了。”

  牙子喜出望外，眉头上挑，“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让我白高兴一场。”

  元薇将马车帘子掀开，指了一下躺在里面的王夫人，“呐，你看，就是她，你验货吧。”

  牙子扯过王夫人的胳膊，搭了一下脉搏，眼睛发亮，“嗯，不错。确实是筑基后期。我看看多大岁数了。”

  王夫人浑身发软，连抬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牙子摆弄。

  牙子掰过王夫人的脑袋，十分粗鲁地掀起她的嘴唇，察看她的牙齿后，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有些嫌弃地说：“什么啊，这么大岁数了。讲真，庄主还不一定看得上。”

  元薇说：“这是你的事情，一百两，要就要，不要拉倒。”

  牙子这才有慌乱地说：“行吧，行吧，我个人出钱先买了她，万一庄主不要，就把她卖到别处。喏，钱你拿好。”

  元薇了银子在掂了掂，“我和她再说几句话。”

  “请便。”牙子喜气洋洋地挥挥。

  元薇上了马车，冲着王夫人笑。

  王夫人连瞪元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有气无力地诅咒着，“你这个歹毒心肠的混蛋，我若不死，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元薇用支着下巴，笑着说：“你害我的次数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你还委屈上了，真有意思。害人这事儿吧，大家各凭本事。你觉得呢？”

  “贱人！你比你母亲还要贱！”

  “哧……你这嘴啊，怎么都学不乖。”元薇摇摇头，“看来让你直接死在谢狗蛋的刑台上太便宜你了。”

  元薇将伸入袖袋掏东西。

  王夫人惊恐地盯着元薇，“你，你想干什么？”

  “哈……找到了。”元薇捏着一颗药丸说，“这药丸叫护命丸，让你不会死得那么快。很有效果的哦。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呢。说不定能助你熬过十二道刑罚。”

  “你……唔……”

  元薇笑嘻嘻地将护命丸塞到王夫人的口，这可是从乾坤袋里搜出来的好东西。

  “祝你好运！”元薇拍拍王夫人的肩，下了马车，对牙子说，“你可以把人带走了。”

  牙子欢欢喜喜地将王夫人带走了，虽说这女人年纪大了些，模样俊俏，皮肤好得没话说，若是庄主不需要，拿来自己享用也好。

  牙子到了庄主时常呆的抱厦，将一众购来的女子往里头一摆，就有人去请庄主。

  庄主谢月歌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涂着厚厚的铅粉和浓浓的口脂，把自己打扮得跟个首饰铺子似的，十分夸张，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像个铁匠铺，老远就能听到。

  庄主随意地扫了一遍，微微点头，想必对今天的货比较满意，当她看到年纪和她差不多的王夫人时，皱了眉头。

  “我是说过最好能买到修士，可没让你买这么大岁数的。丢出去。”谢月歌嫌弃地挥了挥。

  牙子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是庄主，小的立刻将她抬走。”

  “慢。”少庄主谢忘影走向王夫人，上下打量着，目光灼灼，对她显然相当敢兴趣，“我要她。”

  谢忘影摸着王夫人的红唇，裆部居然有了反应，这么多年，他刮了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少女，没有一个能够让他蠢动的，偏偏这个和他母亲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勾起了他的邪火，这让他很不安，又控制不住心猿意马。

  很刺激。

  王夫人吓呆了，浑身僵硬，声音卡在喉咙里，只是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就要享用她！”谢忘影目光灼热，简直要把眼前的女人烧成灰烬。

  很快，王夫人就被绑在刑台之上。

  谢忘影居然没有动刑具，而是开始脱王夫人的衣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前那些少女就像阿猫阿狗，根本不值得他触碰，因为他觉得恶心。他在少女身上用刑的时候，不会有直接的皮肤接触，只会用刑具划破她们的身体。

  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何在王夫人的身上会有这种反应，而且根本无法控制。

  他对王夫人做了一个正常男人对女人会做的事情，驰骋鞭挞一同进行。

  王夫人一开始还试图反抗，但是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像个失去灵魂的偶人，木木地盯着顶部的银镜。

  银镜恶心的女人不是她，而是一个和她没有关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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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可怜的祖母

  ()元薇一想到王艳琴那个女人即将承受十二道酷刑，心情就爽极了，拾完王艳琴，她还要去看看空华苑那位。

  听说祖母被软禁了，不知过得怎么样，如果她过得太舒服，那就太没意思了。

  以王夫人的个性，肯定不会让老夫人太好过。

  空华苑空荡荡的，真是名副其实。元薇推门而入，里面荒凉一片。

  啪嗒，里头传来碗摔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咒骂声。

  “老不死的东西，你有泔水喝就不错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老夫人吗？告诉你，今儿你就饿着吧。呸！”

  这……元薇眉头微皱，竟是到了这境地，果然很符合王夫人的个性。

  元薇推门而入，看到一个粗矿的婢女正往老夫人的脸上泼泔水。

  老夫人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婢女折磨。

  元薇一把拽住婢女的胳膊，将她甩到地上。

  这婢女只是个普通人，哪里受得了这么一甩，直接昏迷过去。

  老夫人的皮肤皱了，头发白了，目光涣散，浑身散发着恶臭，完全就是个垂暮老人的模样。原本那种意气风发骄傲自信自己离她远去。她真的好老好老，就像普通人的祖母。她身上盖着的棉被都是黑色的污渍，屎尿都从旁边溢出。

  这种做法果然很符合王艳琴。曾经，王艳琴被老夫人拾，颜面扫地，现在，王夫人就要将失去的尊严找回来，剥夺她的骄傲，她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