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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麒麟      更新:2021-03-13 00:14      字数:2495
  正开始发力诋毁陆漠寒的时刻:“其实是我心胸狭窄,是我卑鄙无耻,是我心中妒忌莫言之玉树临风”他说得极其的缓慢

  “是我担心他出现之后,会将你从我身边抢走”莫言之说最后这句时,几乎是将嘴唇紧紧地贴在秦卿的耳畔,他从容而缓缓的语毕后,嘴角便扬起了一抹引人深思的笑意。

  ☆、第50章(1343字)

  这晚,莫言之在秦卿耳边以陆漠寒的名义,说了许多对自己有利的言语,顺带还诋毁了陆漠寒一番

  他将陆漠寒说成是无耻的小人,为了避陆漠寒回来撞上如此画面,他也未在此地久留。

  莫言之临走时,告知秦卿去茅房。

  当夜,莫言之刚走没多久,陆漠寒便回来了,陆漠寒从外面办完事回来便看到秦卿已睡了,他也没有叫醒秦卿。

  秦卿在陆漠寒府中留了三日,除了第一日陆漠寒有事之外,之后两日陆漠寒都未出去过。

  陆漠寒带秦卿看过了陆府多出庭院,还欣赏完各处的花池,还让秦卿品尝了新请的厨子所做的菜肴。

  在陆府里,没有人会打扰他们。

  即便是下人见着秦卿,也都不把秦卿当小倌,都将他当成少爷的贵客,陆府上下都待他很客气。

  这三日,是秦卿这几年来感触最深的几日,只因陆漠寒请他来并非将他当成小倌,而是将他当做友人般的礼待。

  没有让他伺候

  这三日来,陆漠寒越是想与他结交,他心中便越是顾虑不安,顾虑是因为陆漠寒待他极好,可他深知他们身份悬殊太大,距离也太远

  即便是做友人,也不可能。

  身份高低,贫富贵贱,都有着天壤之别。

  秦卿离开陆府时,正巧有慕家的人登门拜访,所以陆漠寒因要待客才没有亲自送秦卿,依旧是请两位车夫将他送回的。

  秦卿乘坐的马车刚走,幕家的马车便抵达了陆府,两辆马车交错而过。

  在陆府的那三日里,他在去那日见过莫言之,之后两日他都未再见过莫言之的身影,他从陆漠寒口中得知,莫言之送那些友人回东洲了。

  回到花楼后。

  秦卿与苏姑姑有过短暂交谈,他对苏姑姑轻声表示:“若是下回,还有客人要求出楼,苏姑姑便先替秦卿挡下。”

  他不想再出楼。

  苏姑姑一听这正合她的心意,她可不想让秦卿出楼去,况且出楼若是出了事那便更麻烦,现下既是秦卿自己提出,那便最好。

  “这你放心,这次陆公子是例外,他出手阔绰,人又有耐心”

  “苏姑姑,若是下回陆公子来了,我可否不见他?”秦卿轻缓地打断了苏姑姑,将陆漠寒想与他做友人之事道出。

  苏姑姑原本想指责秦卿,不做生意难道白养你。

  可在听到秦卿的解释后,便觉得秦卿的顾虑并无道理,有些事趁早避最好,万般无奈与遗憾下,苏姑姑也点头答应了秦卿。

  那日秦卿出楼的事,被一些客人见着了,可苏姑姑已经放话了,告知花楼的人说那日出去的并非秦卿,而是云飞鹤。

  至于云飞鹤出去做什么,这便是各说纷纭了。

  也不会有人会去深究。

  之后几日。

  秦卿都接待的女客,暂时无男客上门找他。

  他这几日较为空闲,便在自己的院子陪儿子,他穿着素衣在院中走动,闲来无事在院中栽种了一株寒花小巧的寒梅树。

  这一株寒梅树,是他今日见客回来时,在回廊边捡的,不知是谁扔在那里,他便捡了回来。

  添喜很喜欢那棵小巧的寒梅树,夜里还给那颗小树浇水。

  楼中的人最近都知晓秦卿带着添喜,而现下秦卿就是添喜的阿爹,不少伙计都知晓,添喜那“丑阿爹”上月去世了。

  是秦卿心肠好,才将添喜养。

  ☆、第51章(3031字)

  秦卿所住的院子很幽静,几乎不会有人路过。

  自从秦卿从陆府回来后,陆漠寒便没有再找过他。而慕鸿歌也没有来花楼,近日更是连紫怜姑娘都不找了。

  最近大雪,城中官府已贴出告示,让百姓近日少出门,更要减少出城,或是进山打猎。

  这两日,连花楼的生意,也都冷清了。

  这日秦卿刚睡下,便有人来通知他,半盏茶后到北楼回风阁去一趟。

  秦卿这便起身去了。

  他今日也就只是松松的捆着发带,穿着青衣便去了北楼。

  半盏茶后。

  北楼,回风阁。

  秦卿刚步入了回风阁便感到一阵厚重的湿冷,今夜点他的人是许久未见的楼雁青,秦卿看到楼雁青时

  楼雁青正在阁楼后面的温泉池亭内沐浴,那紫色的衣衫整齐摆放在池边干净处,那俊美的男子双手往后随意地搭放在池边,正闭着双眸靠在池边休息

  对方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动静,在他再次靠近时,那人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楼雁青见着秦卿的第一眼,眼底流露出厌恶、浮躁、不悦、极度不顺眼的情绪,但他还是朝着秦卿勾了勾手指

  “过来。”简单的两个字出口,却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朱红色的气派亭池中,池边的地面都铺着兽皮毯,水面缭绕的雾气朦胧似幻。

  秦卿踩着柔软的地面,依照吩咐走到了楼雁青的身边,他安静的站在池边,平静地看着水中那俊美的男子

  “楼公子,你前些日子都没来,秦卿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秦卿温和的开口,他缓缓地拿下了淡青色的轻纱面罩。

  楼雁青盯着坐在池边的秦卿,见秦卿拿过池边的布巾,准备为他擦拭肩膀,他却直接挡开了秦卿的手

  就在秦卿疑惑不解地看向楼雁青时,却被突如其来的狠狠一巴掌,给打得侧过头了。

  “我当初叮嘱过你什么,你似乎忘得一干二净。”楼雁青那邪肆横行的眼底,蕴涵着无边无尽的怒意,他抓住了秦卿的衣襟,直接将秦卿拖到面前。

  秦卿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他伸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那指缝间的能够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的红印

  他的手指在颤抖

  秦卿知晓楼雁青在为何事生气,可他无法解释,他的发丝被那一巴掌给打得略有散乱了,有几缕贴在脸颊上,此刻他已经不敢再看楼雁青。

  “秦卿没有忘”

  楼雁青的眼神不变,怒意弥漫地紧盯着秦卿,他对秦卿这个男人看法,在前阵子本是有了改观,觉得秦卿尚有可取之处。

  可是,当友人问他是否已不在执着于云飞鹤,而改点了秦卿时,他心中的怒意便已无法言语。

  他前阵子在东洲游玩会友,昨日才刚回到西洲。

  “既然没有忘记,那为何会有如此多人知晓我是你的‘入幕之宾’?”楼雁青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