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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巧克力香菇      更新:2021-03-12 22:52      字数:2494
  好吧。”

  大家看司徒硕状态不错,便又开始嘻嘻哈哈地开起玩笑。大多是比身材,看谁胖了多少斤。到了郑淑燕这里,她很爽朗地说:“你们胖你们的,不要在意我哦,我这是因为有了二胎的缘故。”

  说着,司徒硕就见原本抱着自己胳膊的人转身很幸福甜蜜地抱住了林宗禹的胳膊。

  他心想,真好呢,爱情的滋味。

  然后,不知道是谁开了个头,大家就开始当年的八卦,谁暗恋谁,谁喜欢谁,谁悄悄给谁送礼物。听得司徒硕一直跟着哈哈大笑。

  原来,在他和夏磊热恋的时候,班上还发生过这么多好玩儿的事儿呢。司徒硕突然想到了现在带的那些孩子,青春靓丽,力旺盛,正和当年的自己一个年纪呢,便暗下决心下学期少点作业,让他们好有时间去享受青春。

  突然,一阵悦耳的风铃声响起,打断了大家的欢闹,也打断了司徒硕的思绪。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牵着一位肚子比郑淑燕还大的女人,脱了鞋正往席间走来。

  那一刻,司徒硕觉得整个人都在打颤,要不是身边的郑淑燕握住了他的手,他可能会连一杯清水都端不稳。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晚安!

  第52章第五十二章

  夏磊来了,夏磊真的来了。

  司徒硕的脑子立刻晕眩,更让他晕眩的是,夏磊牵的那个女孩儿是任小静,很亲昵的样子,并且他们十指交握的无名指上都闪着一枚亮闪闪的戒指。

  是结婚了吗?你居然结婚了?哈哈哈,你居然和她……

  司徒硕脸上挂着一贯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很僵硬。他立刻咒骂自己,不是都说了要忘了这个人吗?这十年他在你的生命中消失得一点儿声都没有,不是也过得好好的吗?现在这幅心神不宁的样子是什么意思?要做给谁看?

  “对不起,陪小静去做产检有点晚了。”夏磊开口,声音比少年时浑厚了不少。

  他显然也是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司徒硕,刻意挑了很远的地方帮任小静放好了腰垫才扶着她坐。

  “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的吗?”郑淑燕松开紧握着的司徒硕的手,问,“怎么样?还顺利吗?”

  “嗯,只是有点胎位不正,大夫说还需要观察。”任小静还是黑黑的皮肤,水灵的大眼睛,只是因为怀孕看着比以前胖了好多,她笑着,声音里有点激动,“司徒硕你回来了啊,好久不见。”

  真是好久不见!司徒硕原本僵笑的嘴角又往上提了提,避开夏磊的视线,说:“恭喜你啊,要当妈妈了。”

  任小静也微笑着,笑容里饱含即将为人母的慈爱柔光。

  再往后,老同学们还是欢闹着、嬉笑着,你来我往地劝酒,时不时说说当年的糗事,好像都在刻意地把气氛往热里暖。然而,他们都看出来了,司徒硕和夏磊都在假笑而已。

  后来大家都有点微醺,便有人说起了近来的工作。于是林宗禹为了缓和气氛似地问起了夏磊:“你那健身房装修好了吗?我最近没地儿去玩儿,感觉马甲线都快没了。”

  “哈哈……”老同学们一阵哄笑,都开始问夏磊新店开张的事。

  说到这,夏磊拿起了任小静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一盒名片说:“快好了,这几天就要试营业了,这上面有新地址,你们都来玩。”

  说着,他就拿着一盒卡片,给老同学们一个个地发过去。

  到了司徒硕这里,司徒硕抿住嘴巴,挂着笑意去接了,然而接卡片的手似乎有些微微的颤抖。他真想扑上去撕住夏磊的衣领问个明白,不是说好了高考后好好谈谈的吗?你去了哪里?你是不是早就和任小静好到一起了,只是做贼心虚,怕我考不好心里愧疚才在高考最后一个月里,假惺惺地两人串通好了来送我鸡汤?

  夏磊,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只是片刻的功夫,夏磊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很熟练地给孕期不适的任小静端茶倒水。

  司徒硕定了定神,过了许久才说出:“生意兴隆。”

  不一会儿大家都开始吵吵嚷嚷,尤其是冯小虎,喝得迷迷糊糊,开始凑到夏磊和任小静身边聊天:“你小子挺厉害啊,先上车再补票这事儿也做得出来,什么时候婚礼啊?”

  不小心听到这一句,司徒硕夹菜的筷子顿了顿,全身的神经都在捕捉夏磊的回复原来他们两个还没结婚。

  “快了,在五月份吧,我和小静都喜欢五月。”夏磊很坦然的模样,笑着回,然后冲大家说,“到时候我会发请柬的,你们都要来哦。”

  司徒硕是彻底凌乱了,五月?凭什么任小静也喜欢五月,她有陪你去看过流星雨吗?

  然而他还是咽下了一颗苦菊,笑着附和大家:“好呀。”

  司徒硕这才发现,原来人的心是可以碎很多次的,每一次都以为碎得彻底,原来那些渣还是可以被人捏起来再蹂|躏一番。

  不知怎么他就突然想到了老爸说过的那个伤疤理论,受了伤以后,虽然好得慢,还会留下伤疤,但总有一天还是会愈合的。

  然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居然会被同一个人反反复复地伤这么多次。不过,那人十年前高考后的失约不是都表现得明明白白了吗?这么凄凄艾艾地又能怪谁。

  突然司徒硕觉得有视线打在自己脸颊,感觉很热很烧,他抬头去看夏磊的方向,却不料两人视线死死地对上。

  司徒硕只好又挤出一个笑来,说:“嗯,学校有假的话,我就回来。”

  因为喝了酒,回去的时候司徒硕打了贾兰的电话,请她来代驾。贾兰在前面开车,司徒硕坐在后排,他的借口是喝多了,想躺一躺。

  贾兰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前面专心地开车,司徒硕趴在后排的位置上,不知为什么眼泪就流出来了。他没有抬手去擦,只是眯着眼睛,让泪水肆意地流淌,泪珠滚在冰凉的真皮座椅上很湿、很滑,也很冷。

  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伤是永远也结不了疤的,只能被自己一次次有意无意地揭开,疼痛中本以为就要愈合,然后又一次被揭开。如此反复,这一生恐怕也就这样了。

  春节前一天,老爸带着张阿姨和萌萌一起来家里。这些年,两家人的关系很好,经常走动。萌萌就比司徒硕小两岁,如今在一家幼儿园当老师。

  在她的心目中司徒哥哥一直是很厉害的人物,每次见面都要缠着他聊好久。

  司徒硕看老妈带着老爸和张阿姨在新装修的家里参观,便把萌萌叫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拿出一个从未开过封的乐高玩具,给萌萌,说:“这是我小时候买的玩具,当时花了不少钱,可一直没时间玩,送给你,你拿去幼儿园和小朋友们玩儿吧。”

  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