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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露晚屏      更新:2021-03-12 15:52      字数:2496
  的年轻负责人被打得七仰八叉,许传风只往屋中看了一眼,便眼中冒火,推开一道道门冲了进去。

  年轻清秀的男孩,比那几个负责人力气尚不如,哪里能制伏吸了毒满身邪劲的壮汉,他死死地抱住那男人,一拳又一脚,打在他身上,也死抱着不松。

  血,顺着他的莹润的唇角逐渐渗了出来,额角不只撞到了什么,乌青成一片。

  墙角的女孩,胸口的校服已经被撕开了,清秀的脸上也有些擦伤,一次一次踉跄着冲上来,又一次次被挡回来。

  小双,他只唤了一声,捏紧拳头加入战圈的时候,心中大抵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队长,你知道吗?”他的小双看着他含了动容的眸子,“她的手臂上全是烟头的烫伤,就和我当年一样。”

  “我今天就办了她,五分钟后房子就炸,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那吸了毒的男人满脸横肉扭曲,“我要□□自己的种,你们管得着吗?这不要脸的东西,把亲爹送进那见不得人的地方!”

  “不好,有□□!”落芊织暗道一声,只用眼睛一遛,抱起门后滴滴正倒计时着的□□就跑。

  “芊织!放下,你根本不会排爆!”许传风一把拉开程双,擒住那男子的手腕,就要去抢落芊织手里的□□,那男子歇斯底里地趁着许传风分神挣脱了,喉咙一动一动地扑向女孩,再一次拖住了许传风。

  “许队,保护姑娘和小程,我去追她!”郑谚嚷着,已经飞身追上落芊织。

  “芊芊,给我,”他与她并肩,往空旷的地方跑,掌心的温度,漫上她冰凉的手指。

  耳畔的风,只是猎猎作响,像来自另一个时空。

  “落副,郑谚哥,排爆队来了!”康扬在后面喊,“这里没人,安全了,快把□□撂下。”

  □□在防爆警察的拆解下倒计时的时间停了,落芊织刚来的及松一口气。

  只是一瞬,火光冲天,落芊织的耳朵几乎被震聋了,迷迷糊糊地她觉有一股温柔的力量把她一携。

  五官七窍中再次灌入意识,她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脸的冷汗。

  并没有恐惧入心啊,适才,只是一声郑谚,远得像来自长江会去往的天际,又似乎真真切切地从自己的口中发出。

  身侧的他,若有若无地对她笑了,她只是袖子被炸开了,被火燎了一下,他的手臂却是被□□灼伤了一块。

  倒计时着的□□排爆成功了,但众人没发现的是,那装着□□的包里,还有□□,落地即炸。

  那吸毒者当年被自己的亲生女儿举报并送进戒毒所,并因猥亵女儿被剥夺监护人资格,两年后出了戒毒所便要报复姑娘,报复社会。

  不知利用了什么社会关系查到了早已经被政府改名换姓的姑娘,在家里安了□□,打算□□了姑娘,然后与整栋楼的人同归于尽。

  便巧不巧,被大年初一来探望孤身一人的姑娘的律师程双撞见。

  第29章(二十八)

  大年初二,许传风家里活像一个硕大的野战医院,环境是遍地狼藉,人也是穿的五花八门。于深烛是在片场就和一起探班的康扬过来了,还穿着戏里的民国学生服,湛蓝盘扣上衣黑裙,正拿着一根棉签给身旁的姑娘在擦着嘴角的擦伤。

  坐在她身畔的姑娘在昨天晚上接受了当地派出所户籍处的紧急特事特办,得到了新的身份和一个新的名字:希凤星,坐在地板上,校服被撕得一条一条的,又是尘土又是血,外面搭着于深烛的大衣。

  郑谚的左边手臂上包着厚重的纱布,用还尚且完好的右手揽着落芊织的肩,看着他的芊芊,和他一样受了伤,依然警服笔挺。

  他揽着他的芊芊,他的芊芊怀里抱着她的姑娘。

  此时此刻在落芊织怀里的邓依依一看就是从过年气氛中的被窝里蹿出来的,毛茸茸的睡衣,满眼的凌厉之色,只待落芊织一放手,她就能出去和人拼个你死我活。

  康扬警服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蓝色的内里,拦住这个跑了那个,本来就是技术出身的警员,经过这一通,已经折腾没了大半的体力,瘫坐在椅子上。

  程双至今人事不省,在许传风的床上双目紧阖,白色衬衫上血迹斑驳。

  服装充分的多样性,看起来根本都不像来自同一个朝代的。

  “这都一帮什么啊?”许传风揉揉太阳穴,迈步来到希凤星的面前,蹲了下来,他回头看了看卧室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姑娘清亮冷静的眼睛,“凤星,以后我和你程双哥当你的监护人,好吗?”

  16岁的希凤星,身世堪怜,满脸的尘埃,依然看得出是个清秀的姑娘,更美在平静,挺拔与大方。

  她眸中的喜色一闪而过,低下头斟酌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警官,我能拿这个好事情跟你换别的吗?”

  “你换什么?”许传风刚开始以为只有他和于深烛情绪尚算正常,没想到一屋子成年人全输给了一个小姑娘,一片狼藉里还有力跟自己谈条件。

  “换你考虑程双哥。”希凤星不闪不避,直视许传风,“程双哥喜欢你好多年,你能不能考虑他,他很好!”

  一听希凤星的话,昨天的情景又在许传风的脑子里上蹿下跳,气的他七窍生烟。

  “队长,你会担责任的,别!”那时的许传风已经拼得目眦欲裂,绰起一块砖头就要废了那畜生,不想他忽然斜刺里冲出来,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希凤星的爸爸,生生受了自己这一砖头,当时便疼得昏了过去。

  再联想到之前他瞒着自己去与毒贩纠缠,许传风只觉心上被人用针密密地刺中要害。

  “第一,以后叫哥就行,”许传风没好气地瞪了希凤星一眼,“第二,自身都难保了,先管好你自己。”

  “凤星,”于深烛会意地温婉笑,拉着她,“你没听你传风哥说,他和你程双哥一起当你监护人嘛,小傻子。”

  门铃打断了深烛的解说,去开门的许传风刚拉动把手,便吓了一跳,“爸爸妈妈,你们怎么来了?”满屋子胡天胡地,连让人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哎,”边晴秋和丈夫看着这一屋子的狼狈,在丈夫耳边叹,而后一眼便看见了希凤星,希凤星的事,她和许驿也听说了。

  “真是个好孩子啊。”她拍拍希凤星的肩,没有故作姿态的可怜,只是发自内心的对她此情此景下气度的赞叹。

  “小程呢?”许驿拉过儿子,“我和你妈不放心,过来看看。

  “还没醒过来。”许传风推开门,程双和目躺在床上,沉沉入睡,背上的伤已经上药了,格外醒目。

  “你看这孩子,本来就单薄,”边晴秋眼泪都出来,恨铁不成钢对着许传风一顿捶打,“你这脾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