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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水无忧      更新:2021-03-11 07:59      字数:2479
  衍扮作的女子一半貌美,他一定要把她娶进门,就算是比他大上几岁,就算是已经嫁人,他也要抢过来。

  喻衍却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感到他莫名其妙,“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哪里打什么主意。”褚隼看上去吊儿郎当,“你女装如此貌美,我看了都心动。你若是有姐妹定也是绝色倾城,咱们说不定还能结门亲。”

  喻衍却以为他又在嘲弄自己,笑道,“还想结亲?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我若是有姐妹,就是一生不嫁也不嫁给你。”

  “怎么?”褚隼正色道,“若是结亲,我定会善待她。”

  “哼,”喻衍感到他古怪,嘲他道,“在魏国时,无数美女对你投怀送抱你都如此淡定,怕不是有什么病,把姐妹嫁给你岂不是跳进了火坑。”

  褚隼气结,“你不也一样!”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质疑。他不动那些女人一是那些女人不至于让他把持不住,二是若是动了那些女子就等于给自己制造了把柄。若是再给他弄个儿子出来,强行择门亲,那就更不好说了,况且谁知道孩子是不是他的。

  喻衍反驳他,“我还小!”喻衍自己心中明白,这只是次要原因,主要是有魏霖在,那些女子都被赶到了褚隼那边。

  喻衍已经换回了男装,看着男装的喻衍,褚隼又恢复到了以前的心态。

  褚隼心道,果然是美色惑人,他看着正常的喻衍就没事。他又想,若是真有这么一个美人倒也不错,不过也只能想一想了。至于喻衍的姐妹,喻衍若真有一个如此绝色的姐妹,早已名传四国,哪里会没人知道。

  褚隼还是在意喻衍说他有毛病,分别之前还在为自己辩解,“君子就该如我这样,美人在怀自岿然不动。”

  “哦?”喻衍冷然,看着褚隼想到魏霖,“你既然是君子,自然是君子行事。不知待魏晋两国交战之时,遇到魏霖你待如何处置?”

  竟然在这里等着他。褚隼稍怔,“你说我该如何待他?”

  这次的事情,喻衍感觉欠了魏霖的,而且欠了很多,他叹气道,“若没有魏霖相助,你我已经丧命。我只希望若真有那么一日,你可以对他手下留情,可以留他一命。”

  “若能留,我当然会留。”

  “那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虽然这样说,但他最终也没有对魏霖手下留情,反而更加残忍。不是他不想留,而是不能留,而且魏霖也不愿受他的情。

  在风沙谷时,陷入绝地,魏霖也没有露出丝毫的怯意。

  对于魏霖而言,喻衍在时,尚有喻衍让他留恋;喻衍不在时,他的归宿便只剩下了战场。

  两人自那次分别,再见已是几年后。那时喻衍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再无女子模样。

  那次分别之后,喻衍女装的模样在脑中渐渐淡去,褚隼以为自己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然而再见之后,喻衍那个时候的样子却越发地清晰,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一样,清晰地连穿什么衣物还记得清清楚楚。

  同样是这样一个午夜,在充斥着血腥气的战场,脑中的影像折磨着他。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对喻衍没有变化,尤其是对着已经长成大人的喻衍,只有当年在魏国时两人互相敌对的记忆,就算亲自面对他也是如此,但偏偏就对从魏国逃亡路上的那个影像念念不忘。

  他常常会想,若是真有一个这样的女子他又会怎样?

  他一直都在捕风捉影,甚至亲自下笔,只靠着心中的想象就将印象最深的影像画了出来。

  画了一张又一张,最后都烧了,只留下了这张随时都可能离去的背影。

  那时他问喻衍的话是真心的。若真的有这样一个女子,他会护她一世,善待她。

  叹了一口气,褚隼又将画合上了。这样一个女子从未存在过,他留这幅画,只是聊以慰藉罢了。

  画又放回了远处,褚隼的声音响起,“回寝宫。”

  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番外:夫夫甜蜜生活

  夫夫甜蜜番外-《春城》

  春城,原燕国境地,地处南方,因其四季如春而得名。

  春城之名天下闻名,世人都传,‘春城的水是酒做的,春城的风是蜜做的’。

  人人都知道,春城是纸醉金迷的最佳去处。

  正值佳节,刚一入夜,春城最大的百花湖上,几十艘的大大小小的游舟就泛于湖上,热闹的仿佛这不是夜间。这股热闹直到子时才散尽了。

  月明星稀,寂静无声,风光无限好。

  喻衍站在船头,他脚下有一张矮桌,桌上有几壶酒,酒旁有几盘新鲜的水果。在矮桌旁还有几只被倒干了的酒壶凌乱地倒着。

  微风拂过,湖面映着光,有波纹粼粼,天上点点星光也映在了湖面上,美得不似人间。喻衍黑发披肩,身上衣物凌乱,他面带微红,眼中朦胧没有定处,风吹动青丝长发,伴着懒散的醉态,映得犹如浸淫于人间的谪仙。

  褚黎从船舱内出来,到了他身旁,“已经拾好被褥了,时间不早了,去歇息吧。”

  喻衍转过身来,倚靠着船身,身体微摇。他一只手搭在褚黎肩上,另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睡,咱们喝酒,你陪我喝酒。”说完之后,他的身体犹如无骨一样顺着船身便滑了下来。

  褚黎这才发现他是光着脚。他奶白色的脚踩着暗黑色的船底,就算在黑夜之中,也白的让人无法忽视。褚黎喉结滚动,心口升起一段燥热,两人已经半个多月没有亲近了。

  喻衍半坐半靠着,撑不住身体,抬抬下巴,示意褚黎坐到对面去。褚黎拿他没有办法,乖乖跟着他的指示去做。

  褚黎刚一坐下,喻衍的脚便顺着矮桌下的空隙伸了过来,正好压在褚黎的双腿上。完美的脚型、没有任何瑕疵的脚掌,全都清清楚楚地落入褚黎眼中,褚黎躲都无处可躲。

  “咱们一起喝酒。”喻衍倒了一盏酒,摇摇晃晃,不少洒在了外面。

  “唉?”他微微皱眉,“怎么就一个酒盏?哎!不管了!喝酒,不要在意,你我共用一个!”

  喻衍拿着酒盏,颤巍巍地送到了自己嘴边,因为动作不稳,不少洒在了自己前襟。他前襟已经敞开,酒顺着前襟洒在锁骨、胸前,道道酒纹顺着肌肤滑下,落向看不到的深处。

  褚黎的眼睛好不容易才从他身上移开,没有喝酒脸上也火辣辣的,虽然他黑,看不出脸红。

  “你醉了,去休息吧。”

  话音刚落,喻衍脚下用力,连踹他几下,瞪着醉意朦胧的双眼,十分不悦,“我没醉!再说我醉了,就把你踹到湖里去!”

  他又倒了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