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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小离      更新:2021-03-10 10:43      字数:2237
  能想象的事情。

  蚩尤向他们几人发出了同样的邀请,让他们为自己征战。

  她陷入了迷茫之中,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帮助蚩尤去打仗,蚩尤是她所尊重的人,但是就她本身来说,是并不愿意打斗的,争端与战争这种事情在她眼中是乏味至极的,但是一旦打斗起来,她也不怕。

  她在银杏树下坐了很久。

  她不知道银杏树到底有没有神识,但是对她来说,银杏树下是一个绝好的去处。

  她怅然起身看着银杏树,这棵树十分的苍劲有力,树周围散落着许多萤火虫,她知道这些萤火虫聚集的原因仅因为她她是天下第一只萤火虫,是所有萤火虫的始祖,后来的萤火虫都会跟随她。

  她静静的看着。

  在这漆黑的夜里,这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与漫天星辰交相辉映,瑰丽绝美。

  她伸出手,很快一只散着红光的萤火虫停留在她指尖。

  她自言自语道:“你还有多久才能化形,自古植株化形最慢了,我等了这般久,就怕等不到你出来。”

  絮絮叨叨的。

  彷徨不知所措。

  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蚩尤催的急了,她也没去,她去找的是自己的挚友女丑。

  她去不仅为了问出自己的疑问,也为了解决女丑的疑问。

  女丑或许不知,其所爱东君,已向天帝请命用十日曝杀她。

  郁婕(银灵子)这次去,是有两层目的。

  这便是挚友,即便自己困难,也不忘却对方。

  女丑是一个很聪明的巫女,她聪明强大又无所顾忌,性猖狂又好奢侈。

  在那北海之上,有大山,山上铺满了金银玉石,女丑坐在那里,垂着手,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玉石,她如同西方传说中固守宝藏的龙看见珠宝就觉得心满意足。

  她脸上戴着的面具遮掩了她的面目,只是她身上所穿所佩戴,无不显示出致,致的东西向来昂贵又奢侈,不过,倒也配得上她。

  郁婕从山脚走上来,手执业灯。

  女丑用酒葫芦敲敲身旁的玉石,道:“你来了。”

  “我当然来了,你有难,我为何不来。”

  “你有心,不比那些人,上了天宫,当了劳什子神,便没了心肝儿。”女丑喝了一口酒,转过头,严肃的看着他,道,“你说,他们要这心肝有何用,还是吃了好。”

  “别,脏。”郁婕一本正经道。

  女丑噗嗤笑了出声,脚尖动动,露出完美的一双脚。

  她慢悠悠道:“你说,我为什么不喜欢你,我要是爱的是你就好了。”

  她们之间心知肚明这是不可能的事,不爱就是不爱,哪怕感情真挚到感天动地,可就是不爱,谁有法子呢?

  郁婕浅笑着,她说:“你不爱我,这是没法的事,何必苛求,我只愿你快乐。”

  正文第九百七十五章过去的记忆

  女丑笑啊笑,扑腾在她怀里,咯咯的笑了,她妖媚道:“嗯哼,我敢打赌,你绝对不知道我的长相,倘若知道,一定会求着我的。”

  她将女丑已经摘了半块儿面具的手按住,那露出的半张脸已经美到极致,她却平静不已。

  还是那句话,她同她,只有友人之谊,绝无爱人之情。

  她将面具盖在女丑脸上,她说:“面具不是对谁都能摘的,有时候,摘过一次也就够了。”

  女丑搂住她的脖颈。

  郁婕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她问:“天庭马上来人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女丑伸着脖子,隔着面具亲了亲她的脸,道,“你呢?”

  “不过是渡劫罢了,天道如此,无可更改,我与他们皆是应劫罢了。”

  逐鹿之战,蚩尤与黄帝之争,是应劫;封神之战,帝辛与姬发之战,亦是应劫。

  无所谓对错,战争双方不过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罢了。

  女丑的手指在她唇上抹了抹,道:“你说的是,说点儿快活的吧。”

  她仅垂首温和的笑着。

  女丑懒懒笑着,她看着天上炙热的日光,说:“你知道的,如果我要走的话,有的是办法躲得远远的,让他找不到我。但是没有那个必要,我是永生不死的存在,纵然在外人眼中死去,我也可以也用别的办法活过来,甚至可以让他无法杀我,但是我已经想明白了,与其选择一段虚假的感情,不如以死为界将我和他划分开来,从此之后。女丑与东君再无干系。”

  郁婕摸了摸她的长发,极是爱怜。

  女丑由随自己的头发被郁婕把玩,她固然是一个脾气不好的巫女,但同时,她对自己的朋友总是格外宽容的。

  她悠悠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她说:“我可能要去“轮回台”里走一趟。”

  郁婕不懂。

  准确的来说,是银灵子不懂。

  这个时候,轮回台还没有出现。

  女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巫女跟妖毕竟不是同样的存在。

  就女丑来说,她这等的存在,天道的运行轨迹在她面前是一览无余的,如果她愿意,她可以看见天道的尽头,只是这样会对她造成一定的损伤。

  但是,女丑也看见了一些东西。

  她平静道:“这样吧,待你我灵魂重逢之日,便是我女丑重归洪荒之时,而我,在洪荒世界里等着你回来。你能做到的是不是?”

  郁婕认认真真的回答:“是。”

  女丑懒懒笑着,催促她,道:“去吧,我等我的冤家,以后呀,我醒来了,他就同我没关系。”

  “恩。”

  郁婕将业灯送给她,道:“你用着,始终没那么难熬。”

  她的意思是叫女丑即便去了不熟的地方,也有所依仗,她知道,女丑不一定需要她的帮助,但她始终不放心。

  女丑不耐,笑道:“行啦,不就是让我记得你么,我记得了。”

  郁婕走了。

  然而,她到的地方却依旧是银杏树下。

  银杏树下,已经站了一个人,以前只有她一个在的,如今却多了一个。

  那人见她来了,美丽带着艳红纹路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