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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浩瀚      更新:2021-03-09 07:20      字数:2480
  渭的目光沉下去,注视周斯易半晌,“带司机了么?”

  “没有。”

  “你故意的吧?”

  周斯易剧烈的咳嗽,说不出话,徐渭伸手,“车钥匙。”

  周斯易把车钥匙递给他,眼睛红红的看徐渭。徐渭一下子就心软了,狗东西一咳嗽就红眼,他就忍不住心疼。真是贱的慌,徐渭腹诽,穿了件羽绒服大步出门,他拿了药上楼的时候碰到母亲。

  “拿的什么?”

  “周斯易的药。”周斯易被堵在屋里,徐渭也没法再撒谎。

  “他怎么了?”问完陈玲反应过来,“他过来了?”

  “嗯。”徐渭说道,“烧成肺炎了。”

  陈玲蹙眉,徐渭和周斯易大概是真分不了。昨天徐渭半夜不睡,出去抽烟,陈玲也睡不着,想到天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心疼徐渭,强行让两个孩子分开,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昨天淋雨的吧?”

  “可能吧。”

  “他也是一根筋。”

  周斯易的筋多了,徐渭算个屁!这话徐渭不好说出口,他内心也许还期盼着留一线。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周斯易看到陈玲立刻站起来,也不敢装了,“阿姨。”

  徐渭把药扔到桌子上,拿着杯子接水,拍到周斯易面前,“吃吧。”

  陈玲把袋子放到餐桌上,取出一盒咸面包递给徐渭,“让他吃点东西再喝药,消炎药都伤胃。”

  第103章

  “谢谢阿姨。”

  面包是咸的,周斯易从不吃咸面包,他吃的特劲。半晌才吃完一块,把药喝下去。

  “面包好吃么?”徐渭的眼很干净,黑白分明。

  “挺好的。”

  “我不吃甜面包。”徐渭说,“你不知道吧?”

  周斯易注视着徐渭,他只知道徐渭很少吃甜的。周斯易的控制欲很强,有时候会逼徐渭吃一些甜食。

  “妈,不用做周斯易的饭,他这就走。”徐渭站起来,提高声音。

  周斯易不走也得走,徐渭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搬家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

  周斯易一步三回头的出门,徐渭拿杯子去洗,陈玲说,“不留他吃饭?不是烧肺炎了?”

  “有什么好留的。”

  陈玲看了看徐渭,想到周斯易刚刚说的话,“怎么又要搬家?”

  “我又找了个房子,有暖气。”徐渭把洗好的杯子放回去,拿了一块面包咬着说道,“已经签了合同。”

  “多少钱?”

  “我有钱。”徐渭说,“我最近得选一架钢琴,有一个好的环境,才能赚更多的钱。”

  陈玲看了看徐渭的手,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手还疼么?”

  “不疼。”徐渭把面包咽下去,取出牛奶插上习惯,“写歌得要钢琴。”

  “什么时候搬家?”

  “明天。”

  “正好,明天我不上课。”陈玲看了徐渭一眼,“少吃点面包,马上要开饭了。”

  徐渭能吃,多少都能吃的进去。

  第二天徐渭迅速的搬完家,住进了新房子,下午和陈玲去看钢琴。眼花缭乱,最终还是没买,决定再看几家。

  到晚上周斯易就把钢琴送过来了,陈玲出去买菜,徐渭穿棉质长裤家居服,同款上衣。松松垮垮,嘴里还咬着烟,看工人进门。

  烟灰吧嗒落到地上,徐渭拿下烟,看到周斯易修长身姿进门,他特自来熟的指挥,“徐渭,要放哪里?”

  徐渭皱眉,“你有意思么?”

  “你总要用。”

  “我用个屁!”妈的!周斯易跟踪他!这个狗东西。

  “放这里可以么?”周斯易看到客厅靠窗位置空着,立刻让工人把钢琴房过去,徐渭掐灭烟大步走过去说道,“拿出去。”

  周斯易揪住徐渭的衣领,对送货的人说道,“走,其他的我自己来。”

  门关上,徐渭踢了周斯易一脚,周斯易转身把徐渭抱进怀里,“之前给你定制的钢琴,今天送来了,你不喜欢就随便玩两天,给扔了也行。”

  徐渭挣不脱周斯易的手,仰起头,“周斯易。”

  “嗯。”

  “我的手断了。”

  “简单的还是可以弹,你写歌总要用乐器。”

  徐渭抿了抿嘴唇,周斯易得寸进尺,他只要心软一点,周斯易立刻就顺杆爬。

  “你知道我的心结。”

  “我知道。”

  “带上你的钢琴走人。”

  周斯易不撒手,徐渭又踢了他一脚,周斯易捧住徐渭的脸亲下去。徐渭闭上眼,半晌后屈起膝盖顶在周斯易的肚子上。周斯易退了一步,松开徐渭。

  徐渭擦了擦嘴唇,单手插兜,松松散散靠在餐桌上,“我爱你的时候,我想把一切都给你,包括我的命。你要让我当饵,你说一声,我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生命。”

  “我爱你,疯了似的爱你,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一颗心。我小心翼翼捧到你的面前,对于你来说,这是一部分,但对我,这是全部。”

  “周斯易……”徐渭有些说不下去,因为太爱,所以无力。

  他尽自己全部能力去爱周斯易,他确实什么都没有,但他把自己有的都给了周斯易。他按照周斯易希望的路往前走,希望有一天能站到周斯易身边。

  现在徐渭也不想要了,站他妈!

  “你把钢琴带走,我什么都不要。”徐渭说,“给我半年时间,如果半年后,我还是这么想的,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

  “徐”

  “你先别说话,你也不用再作践自己,你知道我会心疼。但你这么逼我,你不觉得残忍么?你但凡有点心,就不应该再这么做。”徐渭直视周斯易,“易哥,你会逼死我。”

  一年时间,有多重呢?

  其实拧干那些水分,也没多重。

  徐渭梦醒了,他就是个普通的为了生活拼命的人。

  “把你的钢琴带走。”

  周斯易没带钢琴,自己走了。

  徐渭烦的半死,还得找人来取钢琴,周斯易这个欠揍的东西。

  还没联系到搬钢琴的人,吉米打电话过来,对于吉米的电话,徐渭有些不解,但还是接通,“你好。”

  “有时间么?”

  “有的,您有事?”

  “有个人想跟你见面谈谈合作。”

  “什么时间?”

  “下周二晚上可以么?”

  “好。”

  徐渭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写歌,他现在需要很多的钱。周日元旦,徐渭把票给母亲,埋头写歌,他要赚钱。

  他现在手断了,也没人找他演出,反倒可以心无旁骛的创作。写到十一点,徐渭靠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静静看着天花板。

  他的情绪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