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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喜了      更新:2021-03-08 19:09      字数:2400
  去亲自接他们家宠红旗!

  首长走后,童希滔他们还不能走,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分析会碰头会,忙到几乎凌晨两三点才回到驻地,

  懒懒开门,顺手关上门,童希滔一边解着外套扣子一边疲惫地直走进洗手间准备放水好好洗个澡,这个时候,却听见门口有轻轻的敲门声,童希滔眉头微蹙又走回去,拉开门

  童希滔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门口,红旗穿着一件军大衣笑吟吟地微歪着脑袋望着他!

  赶忙把她拉进来,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等你啊,”她笑嘻嘻地直接走进去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撑在床边,两只脚吊着还晃来晃去的,

  “你过来,”她望着他朝他招手,

  童希滔没好气儿地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无可奈何地笑着点了下她的额头,“你爷爷说你任性,可不,任性的厉害!”

  她仰头望着他笑,乖乖的模样,也不管他说什么,

  手,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角,

  “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我说过今晚要跟你照相的,”

  “哦,就为了照相,觉也不睡,等到这么晚,”童希滔没好气儿地“顺”着她说,

  “恩,”她还点头,几认真的模样。这是没法儿!

  童希滔又点了下她的额头,“真是劫数,”

  她还笑,不过突然,蛮秀气,蛮诱人

  她又拉了拉他的衣角,身体稍稍往前倾了些,仰头望着他,那双眼睛喏软腻地厉害!

  很轻声说,“你,进来,”

  这小妖勾引人又直接又憨的,你怎么让人受得了?童希滔心里又开始一突一突的,面儿上却淡笑着直往后退一步,“进哪儿,”

  她拉着你的衣角不放,又往下拽了拽,“你蹲下来,蹲下来,”

  童希滔低笑着还是蹲了下来,看她到底要咋样儿,

  红旗向前也挪了挪,拿起他一只手眼睛一直望着他握住他一只手顺着军大衣边缘伸进去慢慢,慢慢

  “小妖!!”童希滔伸进去的手突然狠狠搂着她把她往怀里一拽!!

  要不要命!她里面,全真空!!

  红旗仰头抵着他的下巴呵呵直笑,又咬上他的下巴,“我冷死了,一会儿从门缝里看看你回来没有,一会儿从门缝里看看,”说的又可怜又疼人呐,

  童希滔几心疼地吻上她,喃喃着在她唇边说,“小傻子,干嘛非要今晚照,以后照不是一样,”

  红旗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望着他,“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你也要走了,以后”她突然吻上他,没有说下去,

  童希滔紧紧拥着她,突然觉得怀里的女孩儿真的太难得!

  其实,这个孩子多敏感,感情如此纤细,同时,却又如此大气!看得出,她很舍不得自己,可是,她没有像一般孩子那样黏黏糊糊,她很有理智,也有主见,她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样,确实,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你又不能简单把这几日他们之间的东西就归结于“欲”,他对她不由自主的“宠”,她对他自然而然的依赖

  “以后,”她含着他的唇,柔柔地望着他,“以后再遇见了,你还像这几天一样好不好,”

  他懂她的意思,懂。何必把什么东西都想的那样复杂,她愿意要,他愿意给,直到她厌倦

  世上的“情”有时候是说不清楚,可基本上都逃不脱一个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得亏童希滔和宠红旗同属于“洒脱”的“情种”,两个人呢都能如此大气的把件本来为世俗不容的“情”弄到彼此心里坦荡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在他们之间更像“惺惺相惜”,也许,有时候,这也是一种至爱

  无所谓别离,无所谓继续,“情”的纠缠就是那样缠绵悱恻,神秘悠长啊说不清,道不楚,才是味道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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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北京,红旗没有跟着宠春诚回大院儿,而是坚决要回以前她和再再的家。刚开始,宠春诚肯定不同意,红旗这东西侧头就走!宠春诚站在后面气得大吼啊,“红旗!”她头都不回一下!

  鲁水良看见这样,这可不行,老的倔,小的更倔,最后疼的可只有老的,小的,没感觉,而且,这样,老的肯定更难受!

  明摆着,这种状况只能劝老的,“您就依她一次,反正她明天就回军营了,我明天一早儿就过来接她去,您这样,她更难受,毕竟再再才”宠春诚闭上眼为摇摇头像头很疼的,一摆手,“你去把她叫回来叫回来,”

  鲁水良连忙跑过去拉住红旗,“红旗,你爷爷同意了,同意了,还不快过去,看你把爷爷气的”

  红旗站住,回过头,那模样真是又像是气气的又像是蛮委屈又像是蛮过不得她爷爷鲁水良把她拉回来,

  “我就是好久没回去了,明天又要回军营,想回去看看,”她这是在解释?

  真是要她开口宠春诚这气才下的来哇,“那你不好好说,侧头就走?”语气还很气,不过,明显宠爱的要死,

  “以后不会了,”她低着头小声说了句,

  咳!这东西,怎么不磨死人的心?你看她犟的厉害,她低头认错又这抠心

  “去去去,让水良送你去,明天早点起来,还要回部队报道,”宠春诚一副赶她走的模样,其实,心里几舍不得咧,

  “恩,”她一点头,真的走了,一句话都不说,“再见”都不说!宠春诚真是可是,咳,你能咋样,只能看着她上了车,车开远了,才无奈地摇摇头也上车走了。

  红旗在巷子口就下了车,鲁水良一再嘱咐明天一早他来接她,她点头,走了。看见她一个人的身影埋进巷子里,鲁水良真有点心酸,这地方,再再带着她从英国回来就住这人,如今,只形单影只了。

  “咳,走吧,”鲁水良叹了口气,让司机开车走了。他这伤感的不得了,哪里知道,红旗一点儿没这种伤怀,这家伙回到老巢就是惬意、兴奋、温暖

  他们一直住在这条普通的胡同里,房子也旧,下面,大妈大婶小嫂子,卖过早的,菜场,搓麻的,方正,再再说市井才真正香艳,他喜欢住这儿。

  一边上楼,红旗一边还在那有些脏的楼道里往外看。这朝南板楼,南北通透,阳光耀眼,一斜眼就可以望见隔壁单元五层“大丫头”家。大丫头是谁,他们也不认识,就是个胖胖的女人,再再给她取名“大丫头”,因为大丫头家阳台上总凉好多衣服,风起的时候,轻轻地摇摆,

  再再指着笑,“这真让我想起一句艳艳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