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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喜了      更新:2021-03-08 19:09      字数:2449
  丫头确实帅!

  这时,红旗到不好意思了,慢慢放下枪,又老老实实准备拆,这实诚孩子!

  “诶,红旗!”

  此时指挥部正好有宣传部的人,连忙让军报的记者过来,“你们赶紧就这样给她照张相,这将来用来做征兵宣传不绝了!”

  当然,这决不排除“奉承”的成分,征不征兵用到次要,关键是等会儿把照片传去给首长看,看见自己孙女儿的“飒爽英姿”可不喜欢死!咳,有心的人到处都是哇。

  不过,这倒是真的,人人心里还是真心感叹的,到底“将门虎女”,从小部队长大的孩子呀

  其实咧,咳,还是再再哇,这样的人物怎可不熟练玩枪儿?耳濡目染,除部队上实用的81杠,这欧产的,红旗把这当作“吃喝玩乐”的一种了,怎会不熟!

  枪,确实都是好枪。红旗一边拆一边放进盒子里,还扫眼看其它的枪,心里如是想。这时,隐隐听见旁边两个官阶不低到还蛮年轻的军官在小声说,

  “这么多好东西哪儿搞来的,空降兵这边哪有这人才,童希滔带来的?”

  “不是,童这次是客串来当嘉宾指挥的,他管你这!听说是找小成搞的,”

  “小成?”

  “听说空特(空降兵特种部队)的大队长和小成私交蛮铁,为了这个展示,拜托他去谋的,”

  “小成不是去了西藏”声音更小了些,估计是怕红旗听见。红旗手里还是如常摸着枪,听还是努力在听,

  “小成不是去西藏给宠再再守愿去了?”

  “啧,守愿是守愿,人家就搞不到枪了?这里面几杆都是他私人藏品。还是小成厉害,我听他们成都军区调过来的说,小成一去,烤火都加了一半,人家在西藏,你别把人家冻死,”

  “呵呵,那到是好事儿,”

  “好事儿?你再去问问他的大本营广州军区的吧,小成那是只在成都这边呆一年,上边儿人都老实的,他要呆久了啧啧,这是个活阎王,”

  没声了,估计有事儿做了。

  红旗还摸着枪,眼神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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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红旗有点怕小成。

  再再说,小成是做大事的人。凡做大事的人必心狠手辣,说到这点,再再都摇头,小成心凉薄的厉害。

  再再生前,和小成最铁,却极少在红旗面前具体提及他,红旗也只见过小成一两面吧,还是那种匆匆而过,对小成的印象就是两个词:漂亮,眼睛。

  漂亮,是那种一直让你想看着的漂亮,看不见他,你会拿他和任何事物做比较,“是这好看,还是小成好看,”“他(她)(它)有小成漂亮吗”,就是这种漂亮。

  眼睛,那句最经典的形容,“如秋水,如寒星,”当然,这是小成“漂亮”的一个组成部分,可之所以给红旗留有这明显的印象,是因为,就那几次寥寥数眼的对视,红旗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双眼睛给你的感觉是,你做什么想什么他都知道所以,就凭这,红旗都有些怕他,再加上零零碎碎耳闻过的一点儿关于他的事情:小成记仇;小成整人不给人留后路这些,正好都和红旗的性子相反。

  当然,这也没啥,怕不怕的,红旗和小成一直也没交集,小成在她脑子里跟个陌生人也没多大区别,无非就是名字熟悉,今天这是听见有人提及他了,红旗在脑子里转了一遍这个人。新玩意儿一来,调个面儿丢脑袋后面去了。

  啥新玩意儿?

  晚上,红旗被带去阵地看高炮打靶,那个牛,那个猛!红旗被炮声震地耳朵都是懵的,可看着过瘾呐,五门高炮打出一朵花儿,红旗的眼睛里全是绚烂。

  回来的路上,红旗听着人说话都好像在外太空,远远的,声音小小的,她还在那里傻乐儿,这比枪过瘾,刺激!这孩子被再再惯出个性儿,就是爱刺激。

  车快开进驻地时突然停下,前面一阵“轰隆隆”螺旋桨声,红旗听着还是像外太空,不过,眼睛看得见呐,几架直升机盘旋,一一等着往下降,

  红旗握紧椅背里,想可能要得一会儿车才能开进去了,这都是谁又来了,

  直升机一架架一次稳稳落下,这时,就听见车里旁边那个王参谋说,“咦,首长们怎么回来了,”

  红旗一下坐起来,伸着脑袋往前看,突然一笑,打开车门就跑了下去,“红旗!”后面人喊她哪儿还听得见喏,

  童希滔从直升机上下来正在一边走一边和旁边的人说话,突然后面冲过来一团把他撞地还微微往前一弯腰,旁边人还惊地不得了,可都回头一看“红旗,”童希滔简直一辈子的无奈都给她了,

  小丫头呵呵直笑,她撞了下他也没咋样,就是站那儿笑。旁边人也都笑起来,红旗是童希滔带来的,和他亲,很自然。

  “怎么现在都回来了,”

  “军事秘密怎么能告诉你,”

  “不告诉不告诉,我也没兴趣,”

  旁人更笑起来,先走一步,留下童希滔拉着她,“这是去哪儿了,”

  “去看高炮射了,”

  “好玩儿吧,”

  “这个不错,早上那枪没多大意思,”

  “什么枪”

  “童副司令!”这时有人喊他,也没问完,就拍了拍她的肩头,“我还要开会,乖,让他们带你先回去休息,”

  “不,我要和你一起开会,”这,人都回来了,她才不走咧,

  “红旗,”

  “不走,”她过去拉着他的衣角,

  “好好好,”童希滔算怕了她,红旗一听见他说“好”,立马松了手,几甜的一笑喏,

  童希滔又疼又没法儿地点了下她的额头。

  红旗跟着他走进去,里面列席的人也见怪不怪了,还是那个理,红旗是他带来的,只和他熟悉,粘着他也正常。

  这次,会议有些扩大,后来又进来不少人,童希滔这次没有坐在主席台上,而是坐在下面,红旗坐在他身边。后来室内灯光熄灭,打开投影,才清楚,原来是看投影来说明演习中的问题。

  上面一个指挥官侃侃而谈,下面,全是当官儿的,听。童希滔双腿交叠翘着,姿态舒适的靠在椅背上注视着屏幕,他们坐在第二排比较靠边的位置,红旗坐在最里边儿,她哪儿有心思看屏幕!

  不过,还是听了下的,一会儿,她就不听了,童希滔的手舒适地交叠着放在膝盖上隔着,她一只手就放过去硬是要挤进他两手中,反正黑漆漆的,他们又在边儿上,童希滔也任她,

  她把手放你两手间了,还不老实,一会儿五指硬是要和你五指交叠,一会儿又握着你一只手,食指只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