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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暗夜流光/林染      更新:2021-03-07 06:17      字数:2484
  ”

  他意识渐渐迷糊,眼神失去焦距,再无力抵抗闻熙温热的怀抱,脸上却浮出自嘲的笑容,“头疼?我是眼睛瞎了……我自找的……真是活该……呵呵……”

  69、干了再说(微h)

  只不过喝下一杯酒,怎麽能醉成这样?闻熙也发现不对,扶著摇摇欲坠的穆冬城怒视身边那几个人,“酒里有东西?谁干的?”

  几人面面相觑,过半天才有人出声,承认自己丢了几颗带有催情成分的迷幻药,平常用来泡妞的那种。

  闻熙气得暗骂自己糊涂,这种人渣也带到穆冬城面前来,难怪对方反应这麽大。他懒得在这群废物身上再花时间,冷冷丢下一句“好自为之”,就扶著穆冬城先行离开。

  他本来想把穆冬城送到医院,但才刚一上车,对方就全身发烫往他这边靠过来,呼吸异常急促,吐出来的空气都是火热的,还不自觉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闻熙抓住穆冬城四处乱摸的手,忍著欲望大声提醒,“冬城,醒醒!我要开车,你别这样!”

  可这种程度的阻止一点效果也没有,穆冬城无意识地笑了半天,又眯著眼睛动手撕他的裤子。

  这还是对方第一次对他这麽热情,他当然招架不住,但心里头一阵阵的发酸。只有被下了药,穆冬城才会这麽渴望他,如果是清醒的状态下,根本不想让他再碰一下吧。

  他生著自己的气,抽下领带把穆冬城不安分的两只手绑住,再推到後座,谁知还没起身就被对方伸长的双腿勾住了腰,嘴也急躁地凑近他一阵乱吻,声音沙得很有质感,充满赤裸裸的情欲,“我要!”

  闻熙脑子一昏,也伸出舌头回应起来,吻到对方眼皮上才察觉这人已经热到发烧,眼睛里不断冒出生理性的泪水。

  闻熙再伸手一探他下面,也是硬梆梆挺起老高,只刚一被接触,就整个人抬起腰直往上贴,嘴里发出一连串毫无羞耻感的呻吟声。

  这根本就不是穆冬城……又或者这才是真正的穆冬城。闻熙被对方这幅极致挑逗放荡的姿态深深诱惑,再也没有办法忍下去,把一切伤感和自责都甩到脑後,不管怎样,干了再说。

  把车停在稍微僻静点的地方,用一场快炮稍稍缓解药性之後,闻熙趁著穆冬城还在刚射完的不应期,一边开车一边给自己相熟的医生打去电话,询问那种药品後遗症如何,要不要送到医院。医生问了药名,只说多喝水让其迅速代谢就好,去了医院也是输液。

  闻熙挂了电话,还是径直把车开回家,上次送穆冬城去医院,就已经惊动自家的父母和小报记者,记者偷拍到的照片被他施压拦下,为此却吃了父亲不少训责。作为性向在家族里公开的负责人,他可以不与女性结婚,但不能闹出强奸虐待的同性丑闻,最好是有一个低调而长久的固定伴侣,日後也一定要有自己的孩子。

  他本已想著跟穆冬城商量这些问题,只是没想到他们之间会先闹到分手,导致後面的这些考量都变成了笑话。闹到现在,他也不会再跟穆冬城商量这些,因为他们彼此都已经失去这个资格。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发出无声的苦笑,不知在笑穆冬城,还是笑他自己。

  安静了一小会,躺在後座的男人又开始说胡话,挺动著身体在座椅上磨蹭呻吟,还含混不清叫出闻熙的名字。

  闻熙心情突然变好了一些,无论是憎恨还是真爱,至少穆冬城在意识不清的时候还记得他,住院时晚上的噩梦里也都是他。他守夜时睡得很浅,曾经无聊到数过穆冬城嘴里骂过他多少次。经过简单的统计,“闻熙”出现的次数远超过易、江、闵等等……这是不是说明,他在对方心里已经跃升为最重要或者最憎恨的人了?

  闻熙对於自己还笑得出来也很佩服,反正都变态了,笑总比哭泣要强。

  他开车的速度一点不慢,路上还似乎被拍了超速的相,这时候他也管不得这些,因为後座那个饥渴的男人再次喘息著手淫起来。

  他飞速把车停好,几乎用拖地把穆冬城弄到车外,锁了车门就把对方扛在肩头往电梯里冲。

  70、疲力尽(h)

  一进大门,他只来得及把门关上,连灯都没时间开,就被穆冬城的手脚牢牢缠住脖子和腰。

  他累到够呛,无力反抗,只得顺势倒下去任对方连摸带啃。先前做过一次,彼此的身体还留著湿润柔软的感觉,穆冬城急躁得润滑剂都没用,就坐在他身上抓住他的家夥往自己身体里塞。

  他痛得直缩腰,伸手在上衣口袋里掏出润滑剂,在手心里捂热了往他们结合处涂抹,穆冬城被他的手指一碰,扬起头叫得特别大声,早已挣脱开束缚的双手抱住他的头就往自己胸前凑。

  他被对方大力的动作弄得快要窒息,苦笑著退开一点才伸舌舔舐逗弄那熟悉的两个凸点,它们早就充血硬起,一被舔弄就发出无比淫靡的声音,甜蜜又粘腻地交替著主动凑进闻熙的嘴里。

  穆冬城闭著眼在他身上摇动起伏,频率不但快而且动作深猛,他都被刺激得不行了,没多久就又泻出来一次。

  闻熙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受不住,干脆把这个沈迷於药性的男人拖到床上绑了起来,用手嘴一起伺候,以阻挡对方太快就把自己榨干。

  尽管如此,到穆冬城尽兴後沈沈睡去的时候,闻熙累得一个指头都不想再动,连洗澡也缺乏力气,腰和嘴不像是自己的了,下床走两步就抖腿。

  这也是第一次觉得床伴猛到吃不消,如果对手不是穆冬城,他倒也不至於控制力如此之差。

  闻熙疲力尽又心满意足地坐在床边,凝视那个男人很久,给自己默默点燃一支烟。

  休息了二十来分锺,他恢复一点力气就端来盆热水给对方做清理,两个人都是一身狼藉,这样睡觉肯定不行。

  等拾完穆冬城的清洁工作,他才匆匆洗了个澡,随後爬上床紧紧抱住穆冬城,很快就睡著了。

  这一晚他也做了个梦,梦到他们彼此都老了,他还这样抱著对方睡觉。一天早上醒来,穆冬城发著起床气把他使劲摇醒,劈面就是一个巴掌,他却傻兮兮地捂著脸笑。

  梦境那麽逼真,他竟然有觉得脸痛,於是立刻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了眼前还没放下手的穆冬城。

  他一摸脸,发现是真的被扇了耳光,但他生不起气来,一是因为昨晚太满足,二是因为下药的事他多少也有责任。

  於是他愣了一下,就跟梦里一样对穆冬城笑了笑,用温柔如水的声音打招呼,“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穆冬城扇完这一巴掌之後,也冷静许多,摇晃著身体去找衣服穿,套好干净的内裤才回过身来冷冰冰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