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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九      更新:2021-03-07 05:07      字数:2495
  ,慧珠刚好喂完了孩子,正在掩住衣襟,谢怀远走了过去,抱起了孩子,孩子吃饱后顾自酣睡着,睡梦中不时蠕动着小嘴。

  这是他们的第三个孩子,昭儿六个月时,慧珠又怀孕了,因为两个孩子隔得太近,谢怀远很是担心,还好慧珠年纪轻,平时又注意运动,琛儿生得倒也顺利,只是谢怀远不敢象以前那样每日里放纵房事了,也不敢给慧珠用避孕汤药,怕伤了她的身子。问了大夫如何避孕的方法,算着日子,避开那几天容易受孕的日子,但在其余的日子里便是加倍地放纵。好在这样下来倒是有两年没见动静,但事无一定,计算日子也不是万无一失的,这次慧珠的又一次生子,让谢怀远担忧又心疼,但也有抑制不住的欢喜和得意。

  谢怀远脸上泛起笑意,端详了会儿娃娃,才唤来奶娘,奶娘小心翼翼地抱着娃娃,带去一边的房间去睡了。

  谢怀远坐在床边,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拢到后边,心疼地说道:“珠儿,辛苦你了,今天累不累?”

  慧珠朝他露出明艳的笑容,摇了摇头,说了声“不累”,忽然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脸色变得有些不豫。

  “大爷,你怎的又喝酒了,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半年前,济南府知府做满了两任,任期已满,升迁去了京城,谢怀远因考核优异,去京城述职回来后,吏部就下了调令,升做济南府知府一职。这下来往同僚恭贺不断,应酬不觉多了许多,加上之前去京城来回奔波,本已操劳,政务又繁忙,以前做生意时落下的胃病便大大的发作了起来,在床上疼了三天才勉强可以起身,慧珠千叮万嘱他不许再饮酒,他答应得好好的,谁知又是满身酒气地回来,慧珠担心他的身体,口气中不有些着恼。

  谢怀远随手解下外袍,往边上一扔,弯腰在慧珠嘴巴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我没喝酒,是酒席上其他人的味道。”

  话音刚落,便深深地吻了下去,两手捧住慧珠的脸颊,舌头抵开她牙齿,探进温暖的里面追逐嬉戏。

  好半响才放开,见她大口喘气,低笑道,“我嘴里没有酒气吧。”

  察觉到他的手顺着松松的衣襟,探到了她肚兜里面,慧珠面红心跳,推了他一下,“先去梳洗。”

  谢怀远抬起袖子闻了闻,身上确实不好闻,除了有浓重的酒气,还混杂菜的味道和脂粉味。

  他认命地起身往净室走去,边走边解衣扣,很快就梳洗完出来了,头发也没来得及擦干,湿漉漉的还滴着水,他随手拿着布巾擦了两下,便扔在一边,上床翻身压在了慧珠的身上。

  他头发湿湿的,碰到慧珠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慧珠一个激灵,轻轻推他,“大爷,你先擦擦头发。”

  谢怀远充耳不闻,灼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她的脸庞、脖颈,顺着滑腻柔嫩的肌肤一路向下,手上的动作不停,扯开她的亵衣,褪下肚兜,温热的嘴唇停在了她饱满的胸前,流连忘返。

  谢怀远从深深的乳沟处抬起头,用手轻轻挤压着她两只沉甸甸的奶子,问道:“哪个是留着给我的?”

  慧珠红着脸指了指一边的奶儿,谢怀远便低下头用力的吮吸起来。

  人奶是治疗胃病的偏方,性温又富有营养,是调理胃病最好的食品,慧珠自从得了这个偏方后,便坚持留下母乳,每天睡前喂谢怀远喝奶,听大夫说,最好喝上一年,于胃病的调养大有益处。

  谢怀远三口两口便吸空了奶子,将奶头吐出后,便亲上了慧珠的小嘴,反哺入一小口奶汁,嘴里弥漫着淡淡的奶味。

  “你的奶给我吃了,孩子不够吃会不会饿着?”谢怀远突然问道。

  “我的奶挺多的,孩子还小,吃的不多,现在还够喂他,要是以后不够吃的话,府里还有奶娘呢”,慧珠朝他嗔道,“反正大爷只准喝我的奶。”

  谢怀远一怔,随即笑出了声,“好,爷只吃珠儿的奶......”,暧昧的语气带着别样的意味,慧珠不由胀红了脸,这时谢怀远的手开始重重地搓揉起柔软的奶子,奶子被他捏得发疼,慧珠不觉低哼出声。

  他扯了她的亵裤,扶着粗硬的肉棒对准小穴一下子插到了底,随后急躁地重重顶弄起来。

  穴内很快沁出湿液,润滑着蛮横冲入进来的肉棒,这几年,慧珠连生三子,身子也被谢怀远调教得越来越敏感,如今几乎不用前戏,肉棒一插入便有水会分泌出来。

  肉棒被温暖而紧窒地包裹着,被肉壁不断的痉挛绞缠着,谢怀远很快就额头冒汗,青筋显露,他缓了缓口气,将慧珠转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自己从身后将肉棒埋了进去。

  女人被撞得身子不断往前扑,又被掐在腰上的强壮胳膊拉回来,整个身体摇动个不停,大红的莲枝绣帐也随之簌簌发抖,挣脱了挂钩垂了下来。

  谢怀远看着眼前红艳艳的穴口正被大大地撑开,吞吐着他那根黑色水亮的肉棒,棒上裹着滑腻的白沫,随着他凶猛的捣弄,穴里流出丰沛的汁液,打湿了他的囊袋,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床褥上,形成一滩滩的水渍。

  胸前的奶儿沉沉地垂下,被后面的撞击冲得左右乱甩,随后被一只古铜色的大掌紧紧地握起,用力地挤压着,奶子里剩余的奶汁喷得床上到处都是。

  几次高潮过后,慧珠再也撑不住了,软倒在床上,只有喘息的力气了,谢怀远感受到她穴内越来越多的热流喷涌而出,仿佛要把肉棒顺势滑出,便毫不留情地将肉棒捅到最深处,力道猛得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戳穿,终于在温暖的深处爆发出来,滚烫的液让慧珠长长的低吟出来,忍不住又泄了身。

  整张床上都是一滩滩的湿印,白白的,其中竟是奶汁喷得最多,床单上浸染了好大一片。两人身上都是湿的,夹杂着汗水,奶水,阴液和液,黏黏乎乎地难受。

  谢怀远平躺下来,抚摸着尚在余韵中沉迷的慧珠,笑道:“怪道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错,珠儿上上下下都流着水儿,快把爷给淹没了......”

  慧珠脸上的红晕尚未平复下去,闻言又爆红起来,谢怀远现在行房时,经常重重地挤压她的奶儿,喜欢看她把奶汁喷得到处都是,真真是恶趣味,怪不得从前听人说越是正经的男人,内心越闷骚。

  她转过头不理他,谢怀远知她害羞,怕她恼羞成怒,也不再言语逗弄她了,遂抱起她往净室里去了。

  慧珠早已累得昏昏欲睡,谢怀远帮她洗完澡,抱回床上,便立刻睡着了,谢怀远便轻轻地在她身旁睡下。

  此次他回京述职时,在京城谢府里住了几天,短短几年时间,府里已是物是人非了,孙氏卧病在床,清醒的时候很少,大夫都悄悄地说,怕是时日无多了,要府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