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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九      更新:2021-03-07 05:06      字数:2427
  没有见过谢怀远这样的纵欲,晚上睡觉自不必说,每晚不操上了两三遍,谢怀远不会歇下,沐浴时,看书时,他也拉着她一起,把肉棒埋在她的体内,甚至在吃饭时,慧珠也下身赤裸,坐在谢怀远的腿上,他将肉棒埋入她的小穴里,一边给她喂菜吃,说是要喂饱她的上下两张小嘴。

  过了几天,谢怀远才稍稍餍足,心平气和地和慧珠说说这趟行程的结果。

  书房里,他将慧珠抱在身上,歪在塌上,手习惯性地钻入肚兜里,爱抚着她日益丰满的奶儿。

  “这次出门委实长了些,我本来早就该回来,只是那李大人不肯放人,又说是要与漕帮有事相谈,知道我与陈帮主交情好,拉着我一同去淮安见陈帮主,商量漕盐的生意,又在淮安待了些日子才回济南。”

  慧珠心疼地伸出小手,摸了摸他有些消瘦的脸庞,这几日在家养着,气色比刚回来的时候要好些了,刚回来那会儿风尘仆仆,面带疲色,偏偏还不知疲倦地缠着她。

  “心疼你家爷啦?”谢怀远笑道,俯头下来亲她的小嘴,慧珠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进来肆意绞缠,蓦地发现顶着她臀部上的肉棒正慢慢变硬,吓了一跳,赶紧把身子挪开了些。

  外面日头正亮,要是此时激起大爷的兴致,怕又要闹到晚上。这一大家子住在一个府里,白日宣淫,万一传出去,对大爷和自己的名声都有碍。

  慧珠连忙岔开话题,“大爷出去这些日子,事情可都办得顺利?”

  谢怀远了然一笑,倒也没强迫她,依然搂抱着,懒懒地说道:“这次户部的公事倒也罢了,不算难办,李大人那边也顺利,我流露了一点意思,他便明白了,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亲自写了信,还派自己的长随去京城送信给吏部的李侍郎,我动身回来的几天前,他就到李侍郎的回信,已经答应帮忙,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下来。”

  慧珠又问:“事情办得如此顺利,那你们有没有出去玩玩?”济南和淮安可是有名的富庶之地,风光名胜、人文景观不计其数。

  望着慧珠晶晶亮的眼睛,谢怀远无声地笑,他明白慧珠所指的是那些名胜山川的游玩,可是男人间的应酬玩乐何止于此?画舫私院,杯斛交错,划拳喝酒,丝竹歌舞,名妓娇娘环绕,软语调笑盈耳,香风拂面,美人恩深,哪里一两个字就能说得完?

  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真正放肆起来,以淫词艳曲行令,妓女们脱尽衣裙,摆出各色姿态助兴,男人们醉酒上头,被撩拨得春兴大发,当场便要压在身下翻云覆雨,兴致高昂的时候,两、三个男人夹着一个妓女,玩双龙入洞的把戏也是有的,真真是贪欢逐色,放浪形骸。

  他身在其中,也不得不应酬一二,好几次都喝醉到不省人事,幸亏有谢安和周庆等随从,知道他的规矩,才没有让那些女人趁虚而入,好在李正章和漕帮那些人以前与他打过多次交道,彼此熟悉,了解他行事风格,否则非要传出惧内的名声不可。

  谢怀远掐了掐慧珠粉嫩的脸颊,搂得紧了些,将头埋在她柔白的颈部,低声喃道:“小丫头,以后要对你家爷再好一点......”

  慧珠“嗯”了一声,虽有些不明所以,她还是伸出双臂,轻轻地搂在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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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暴

  过了些日子,慧珠的父亲孙进义在报恩寺定了给慧珠的母亲做一次法会道场,慧珠一大早便去了寺庙,谢怀远因有大朝会,天还未亮,就已起身进宫了,走前叮嘱慧珠,说是让她在寺庙里等他,朝会结束后便来接她。

  过了几天,慧珠的父亲孙进义在报恩寺为慧珠的母亲定了水陆道场,慧珠一大早便去了寺庙,谢怀远因有大朝会,天还未亮,就已起身进宫了,走前叮嘱慧珠,说是让她在寺庙里等他,朝会结束后便来接她。

  报恩寺是座千年古刹,信众极多,香火极旺。此时正是暮春初夏的季节,天气和暖,前来做水陆道场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大殿里香烟缭绕,沉重的鼓声伴着凄凉的唢呐,渗透五脏六腑,夺人心魄,慧珠的父亲已是情绪低落,继而泪流满面。

  等道场结束,慧珠着力安慰了许久,看父亲虽心情好了些,但面带疲色,便与百木一起搀扶着他,去后面的厢房歇息。

  等安置了父亲歇息后,慧珠在寺庙外院随处走走,只见远处群山环绕,秀峰辉映,寺前一泓清泉流过,清澈明净,寺内古木茂盛,绿荫森森,弥漫着清幽古韵,让人尘意顿消,超凡脱俗。

  慧珠进入了一间偏殿,殿里十分安静,慧珠跪在团垫上拜了三拜,起身时被角落里的黑影吓了一跳。

  “小娘子,要不要来算一卦?”

  有些苍老的声音引得慧珠回头,是一个缁衣和尚,年纪已经很大了,面容清瞿,举止风雅,面带笑容。

  “你也算有佛缘,你可以求只签,老和尚今天高兴,帮你解个签怎么样?”

  虽然慧珠以前是个无神论者,但现在有了穿越的经历,又如何能用常理解释清楚?

  慧珠被老和尚那双如枯井般无澜的眼睛看得有些心惊,心底里又有抹好奇,正想走过去求一支签,却看见寺庙门口进来一道人影,是谢怀远,慧珠连忙朝他挥了挥手。

  谢怀远已换下了朝服,头上束着玄色纱冠,身穿织锦麻地团绣新韶如意衣衫,腰间束着嵌玉织金带,脚上蹬着青缎朝靴,正不疾不徐地朝自己走来。

  走到跟前,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慧珠的脸色,拉过她的手,“怎么脸色有些发白,可是累着了?岳父呢?”

  “父亲在后面厢房里歇息,我就四处逛逛,刚才有些走累了,便在停在了这里,别担心,我没事”,慧珠朝他开心地笑道。

  他的脸色稍有缓和,点头道:“ 走吧,我去大殿给岳母上香。”

  慧珠点头:“爹差不多也该醒了”,结果一回头,又看到了那个老和尚。

  老和尚正往他们这边瞧,并走了过来,脸上不复方才的笑意,变得十分严肃。

  不知怎的,慧珠发现谢怀远微微皱了皱眉头,谁知老和尚指着他说:“一身戾气,虽然一生亨通,非富即贵,但偏偏命硬,克妻克子,注定孤独终老!”

  慧珠诧异于老和尚的话,担心地转头看身边的男人。

  果然,谢怀远的脸色变得很差,薄薄的唇绷着,什么也没说,拉过她就走。

  回去的路上,马车内死一般的沉静。

  慧珠侧头看着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