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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九      更新:2021-03-07 05:06      字数:2495
  在流芳榭的情形,肉棒变得又硬又烫,他剥开宽大的喜服,露出艳红的中衣,苏玉环惊了一跳不由有些挣扎,那乳房乱颤,鼓胀胀的仿佛要撑破中衣,胸下那水蛇腰不盈一握,翘臀又肥又圆,看得谢怀宣呼吸急促起来。

  苏玉环很快反应过来,“二爷......”,她娇羞不已地偎进了男人的怀里,小手搭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谢怀宣三两下剥光她的衣服,扯下肚兜,揉面团似的捏那对壮观的奶儿,那奶儿又圆又挺翘,一只手难以掌握,奶头小小的,如红豆一般辍在顶上,随着男人不规矩的揉捏,颤来颤去。

  谢怀宣爱不释手,又舔又吮,肉棒硬得发疼,他把苏玉环放倒在床上,大红鸳鸯绣被上玉体横陈,肤如凝脂,只有两点嫣红的奶头和下身稀疏的阴毛,其余的皆是一片细白光滑。

  苏玉环到底是个处子,哪里见过这阵仗,半推半就,整个身子红遍,两腿紧紧地闭着,两只手儿慌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捧在热红的脸颊上,遮住眼睛。

  他欣赏了一会儿,脱下衣袍,褪下中裤,掏出铁杵一般的肉棒,跨坐在苏玉环丰满的奶子上,掰开她蒙在眼睛上的手,捧起她的脸,将肉棒放在她的嘴边,龟头来回抹着嫣红的嘴唇。

  谢怀宣操弄过的女人众多,光是梧桐院里就有几十人,还不包括外面应酬取乐的妓女,入过如此多的肉穴,被这些女人的淫水浸润过的肉棒变得乌黑,早已不复原来的颜色。

  苏玉环双眉紧蹙,脸色发白,两团饱满的奶子被压在他的屁股下,疼得透不过气,肉棒散发出来的腥臭味更是令她几乎窒息,她本能地把头躲向一旁。

  一只有力的手把她的脸掰了过来,“来,乖乖地听话,吃二爷的肉棒,二爷自会好好赏你,要是不听话,可别怪二爷对你不客气。”谢怀宣虽然脸色轻松,但眼光已经阴沉下来。

  他扶着热气腾腾的肉棒,轻轻地拍击苏玉环的脸颊,龟头挤压她的嘴唇,苏玉环的脸胀红得象要烧起来,她怔怔地看着在她脸上凌虐的丑陋阳具,腥咸热气直冲鼻腔,龟头上面分泌出来的沾液从嘴唇里顶了进来,又咸又腥......

  她好歹也是当作大家小姐教养大的,只觉得屈辱,不禁鼻酸,眼眶含泪,一副梨花带泪的模样。然而谢怀宣既已经打定主意要服她,就不会怜香惜玉,他掐住她的下巴,趁她抽泣时,把肉棒捅进她的小嘴里,不顾她的挣扎,重重的抽插起来。

  苏玉环嘴里被塞着粗长的肉棒,腥臭味让她作呕,她想甩开头,但他的双手紧紧地摁住了她的头,肉棒捅得又快又深,一下下捅进了她的喉咙,把她的整张脸都埋在他浓密粗硬的阴毛里,她难受得嗷嗷作响,脸憋得通红,口水不停地从嘴巴下面流下来,打湿了正在击打她下腭的卵囊,她双手向上扎着挥舞,双腿难耐地磨蹭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小嘴里肉棒的凌虐。

  谢怀宣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挣扎,重重地一击,将肉棒探入她的喉咙里面,她的喉头发出作呕声,在他敏感的龟头上吞咽一下,他面目狰狞,发狂地将她的头紧紧压进他的阴毛里磨旋,肉棒伸进喉咙里不停搅动,一股腥臭的液一下子喷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她恶心得想吐,却被肉棒堵着吐不出来,呕了几声,不得不咽了下去,这时谢怀宣才放开她,她撑起身子,不停地干呕,直呕得眼泪汪汪。

  她倒在床的里侧,睁着泪眼看向谢怀宣,只见他自顾自地脱光了衣服,赤着身子端起茶几边上的茶喝,然后就躺下准备歇息,仿佛对刚刚做的事毫不在意。她委屈得想哭,自己是二房姨奶奶,身份不同于一般的贱妾,何况二爷与自己还算得上是青梅竹马长大,有些情份。她头一回坐花轿,心里也是做着举案齐眉的梦,希冀夫君温柔体贴,没想到洞房花烛夜,二爷居然这般毫不留情地折辱她,把男人的撒尿的肉棒塞到她的嘴里!

  她滴了几滴泪,自伤了一会儿,抹了抹眼泪,想轻轻地爬出床喝茶,把嘴里那股液的腥味冲掉,一挪身,注意到床中间铺着的一块白巾,她知道这是用来接落红的,明儿个就有婆子要来,呈给二少奶奶和太太看的。

  她惊慌地看向谢怀宣,他已经盖着绣被,侧脸朝外,闭着双目,仿佛已经睡着了。

  她的脸转成了惨白,如果白巾上没有落红,无法证明清白,那她以后在这梧桐院就别想抬得起头来,连那些低贱的通房丫环都要瞧不起她。

  她又慌又怕,浑身紧张得发抖,恨恨地瞪着身边佯装睡着的男人,他是故意的,他肯定知道没有落红,她会处在什么境地,但是却偏偏要用她的嘴巴侍候,他一定在记恨上次她划破他脸的事,等着她放软身段央求他。

  苏玉环到底是望族人家出来的小姐,即使门庭没落,但终究见识要远一些,知道卧薪尝胆的典故。她现在已经嫁了他,唯一的仰仗只有靠他了,要是不能讨得欢心,那她在后院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前两天夫人遣婆子过来,教导她如何侍候夫君,行房后先要清洗夫君的身体然后才能清洗自已的。她想了一想,轻轻地从他的脚边挪下了床,披上外袍,唤丫环拿温水进来后命人退下,绞了毛巾,跪在床边,床上的男人仰面躺着,锦被搭在肚子上,身下浓黑的阴毛中卧着软软的阳物,黑乎乎,皱巴巴的,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她嘴唇上抹的红膏残脂,跟刚才面目狰狞的丑陋模样截然不同。

  她定了定神,拿起毛巾轻轻地擦拭他的肉棒,还有下面两颗滴满口水的卵囊,却发现刚才乖乖倒伏在毛发里的阳物居然慢慢昂起头来。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谢怀宣,却吃惊地发现他已睁开眼睛,正沉沉地看着她。

  她握了握手心,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俯下身去,张口含住那黑色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拿舌头舔了起来。

  那阳物在她的嘴里粗壮起来,堵住了她的小嘴,令她呼吸不畅,但她不敢吐出来,稍微退了一点出来,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起了光滑的龟头,很快尝到了龟头眼里分泌出来的咸咸的味道。

  谢怀宣呼吸浓重,他抽出肉棒,将苏玉环压倒在床上,俯身啃咬樱红的奶头,另一只手掰开她的双腿,探到腿间,轻拢慢捻一番,略微感觉有些湿润后,提起肉棒,长驱直入,一气儿挺入窄小的肉洞里。

  苏玉环因疼痛和难受开始挣扎,谢怀宣不吹灰之力的将她制住,苏玉环只觉下身已被撕裂开,疼得浑身哆嗦,呜咽着哭出了声。

  谢怀宣血脉贲张,滚烫的身体贴了上去,狠命撞击身下这副丰满妖娆的身体,鲜红的处子血染红了乌黑的肉棒,随着肉棒的进出抽插,汇聚着淫水,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