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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九      更新:2021-03-07 05:05      字数:2426
  ,登时酒醒了大半,惊叫起来,用力挣扎,谢怀宣见状,手上加劲了十分,直捏得那两只奶子青青紫紫,奶肉从指缝中爆出。一边抽动,一边面露狰狞道:“表妹只管叫,大声些,把人引了来更好。”

  说罢,猛地用力地两只奶子往里一挤,苏玉环痛得惨叫一声,只见一股乳白色液从龟头射出,直喷到她的嘴里,脸上,连头发上也沾染了一些,苏玉环满嘴液的腥味,低头呕吐不止。

  谢怀宣掐住她的下巴,阴着脸说道:“怎么,敢嫌弃你二爷的东西?”,手上使劲,迫使她将液咽了下去,一松手,将她甩在了床上。

  谢怀宣将湿漉漉的龟头在苏玉环的脸上擦了擦,塞回了裤子里,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看着苏玉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全身赤裸,两个奶子上到处是紫黑的掐印,触目惊心,两腿岔开,露出中间鲜红的肉穴,脸上嘴角挂着乳白的液,两眼呆滞,怔怔地看着床顶。

  谢怀宣走过去,拍拍苏玉环的脸,说道:“这次爷对你手下留情,不然你在洞房花烛时没有落红,在府里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你可明白爷的情义?”

  苏玉环仿佛被点醒一般,眼珠慢慢移到谢怀宣的脸上,呆呆地看了许久,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

  谢怀宣满意地笑了,手伸到她的花穴处摸了一把,见她没反应,知道她被吓到了,拿起她的肚兜擦了手,然后放它到自己的衣袖里,安慰了几句:“只要你乖乖听话,爷抬举你做二房,决计不会亏待你,不比你嫁给那些头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的强?”

  见她没反应,也不多留,施施然走了。

  过了一会儿紫黛才跌跌撞撞地进来,她刚才去厨房拿醉酒汤,厨房的婆子给了她一杯茶喝,喝完后就晕乎乎地不知所觉,直到方才醒了过来,情知有异,不顾头晕一路小跑来到流芳榭,喜音已不见踪影,她连忙进来,却见苏玉环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奶儿上指印赫然,脸上胸前均是沾满白浆,表情怔怔,仿佛被靥住一般,紫黛大惊失色,连忙推着苏玉环唤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了你?”忽然想起了是喜音把她们带到这里,犹豫地说道:“是不是二爷......”

  苏玉环听到“二爷”两个字,哆嗦起来,紫黛连忙抱住她,安慰:“小姐别怕,二爷已经走了......”,看着小姐身上青痕累累,忍不住哽咽,苏玉环呆怔怔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哇”的哭了出来。

  紫黛给苏玉环匆匆整理了一下,却怎么也找不到肚兜,床褥底下都翻过也寻不到,又怕有人会闯入,于是胡乱给苏玉环穿上衣裙,披上披风,搀扶着急急地回到了蓼汀苑,唤热水洗了澡,换上干净亵衣裤,她侍候沐浴时,留意看了一下小姐的下身,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于是放心了些。苏玉环上床休息时,紫黛小声问:“小姐,那二爷可曾对你......”

  苏玉环无力地靠在玉色弹花绫缎靠枕上,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紫黛如释重负,她苦笑说:“纵然贞节还在,但身子已被糟践过了,哪里还能算得上清白?”,说罢,又流下眼泪,紫黛关切地问道:“那小姐想怎么做?二爷可说要娶小姐?”

  苏玉环自嘲一笑:“又不是娶妻,不过是纳个妾而已。这次夫人要恨死我了,以为是我勾引了二爷,其实也不是我愿意的,只是二爷早就谋划好了,趁我醉酒,毁我清白,又拿走了我的肚兜,若是我说个不字,他把这事一宣扬,我除了进家庙做姑子还有什么出路?”说完泪流不止。

  紫黛连忙给她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小姐别哭了,仔细身体。二爷虽然房里乱了些,但也是官身,又年轻,也配得上小姐,小姐也曾是大家小姐,还是候爷正经亲戚,若是先生下儿子,比二少奶奶都强......”

  这时小丫头进来传话,说是夫人要见表小姐,遣彭妈妈来接,苏玉环已冷静下来,起身让紫黛服侍着穿好衣服首饰,拿出脂粉匀了脸,直到看不出哭过的痕迹,方才跟着彭嬷嬷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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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闹

  主院里,几个丫头正在打扫地上的碎片,孙氏斜靠在塌上,怜春正在给她摁头。

  刚才发生什么事怜春也不清楚,只知道二爷来了,和夫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听见夫人大声怒斥,二爷倒是没事人的走了,夫人却把桌上的茶碗全部都砸在了地上。

  孙氏头一阵阵地晕,刚才那个逆子居然来跟她说,要纳苏玉环做二房,她当场就摔了一个杯子,苏玉环表面娇憨,内心狠毒,以前勾引大爷不成,转过头又盯上了怀宣,要是她进了梧桐院的门,怀宣的房里就甭想有太平日子,况且又是个身份不低的二房奶奶,洪氏这样的性子哪里压制得住?到时内宅掀起风浪,影响了怀宣的仕途怎么办?她绞尽脑汁地谋划着让怀宣继承爵位,他却好色成性,只要风花雪月,让她恨铁不成钢。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是个好颜色的,那洪氏相貌身段平平,只因有个高贵的门第,才聘来为妻,她知道怀宣心里并不满意,她也觉得有些委屈了儿子,故而他用了这么多院里的丫环,又在外面妓院有相好,她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出乱子就好,左右都是贱妾通房之流,并不把这些当回事。但二房姨奶奶是贵妾,本朝甚至有二房姨奶被封了诰命的,怎可同日而语。

  只是怀宣长大了,性子越发刹不住,谁都不能违了他的心意行事。她的话就跟耳旁风一般,听过后仍旧照做,哎,这个孩子怎么就不明白她这个当娘的苦心?

  看彭嬷嬷带着苏玉环进来,孙氏挥退了房里的丫环,上上下下打量了苏玉环一番,缓缓说道:“上回说与你的那户姓郑的人家,前两日传了喜讯,说是郑家大郎年纪轻轻考了个秀才,县太爷也赏识,推荐进了县学,以后保不齐前程远大,家里是书香门第,耕读传家,家境也极是殷实,你年纪已不小了,女孩子家总归是要嫁人的,这几日好好备嫁吧。”

  苏玉环一下跪在地上,未语先流泪道:“夫人一片爱护之心,玉环铭感五内,只是.....只是今日二爷喝醉了,毁了.....玉环清白,若是玉环不知廉耻,嫁与别人,到时夫君问起来,玉环若是说实话,难逃被休的结果,若是说谎,又怎么对得起夫君?”说罢,趴在地上抽泣起来。

  孙氏铁青着脸说道:“胡说,二爷绝不会做出这种不堪之事,定是你这个小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