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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睡芒      更新:2021-03-05 09:44      字数:2477
  备就绪,跟他工作室联系好了档期,约定好了时间。

  回北京的飞机上,金招弟给了江宇典一份今年下半年的日程表,报幕一般道:“贺哥说老板你拍戏累了,说带你去休假一周,再去法国巴黎拍广告,七月下旬去美国洛杉矶拍电影《sinking》,为期约二十天,八月底是lindiva巧克力广告代言与广告拍摄,有几家服装品牌想为您做赞助商,还有的想请您代言的……对了,奶多多的周总联系我们说想跟您续约,续一年,代言税后一百八十万,还续吗?”

  “续。”

  金招弟又道:“电影《无处可逃》已经定下了演员阵容,十月开拍。”

  “您出演男主,和您搭档的女主角是影后曹佳灵,关鸿业老师饰演剧中的一位反派,电影里有两位警察是主要演员,一个是您认识的,在《拯救a计划》里合作过的周卓老师,还有一位演小警察的,是年轻演员张誉文。”

  在演艺圈里,年轻演员其实一般泛指三十岁以上的。

  像关鸿业,其实也属于年轻演员范畴内的,只不过他出道早,演过的戏多,拿过的奖多,也就成了圈里的前辈,很多年纪比他大的资历却也不如他,或者说名气实力都不如他,见着他还得尊称他一声老师。

  这部戏里现在这个阵容,至少票房是有一定保证了。

  江宇典是有知名度却没什么作品,迷妹也多,整天吹他演的《同居》好看。而曹佳灵和关鸿业都是低调,身上却背着重甸甸的好几座影帝影后大奖,是票房的保证,至于剩下的演员,都是很低调,知名度一般,但是演技都在线的。

  覃遵挑演员很有一套的,他基本不会理会投资方塞人的要求,硬要塞人他也顶多给人一个只有一两句台词的角色。

  他这次挑的这些主要演员,都是很不错的。

  唯一一个可能造成争议的,恐怕就是江宇典了。

  好几个月都没定下来,覃遵恐怕是力排众难,在里面做了许多努力才是。

  飞机落地,江宇典抱着狗回家,洗了个澡就躺上床去,好好地睡了一整天,准备把拍戏耗的力全都补足回来。

  贺庭政知道他累,只是体贴地照顾他,到饭点准时给他做了饭让他起来吃。

  江宇典却磨磨蹭蹭不想起床,他困极了,眼睛闭着头发散乱:“你让爸爸睡觉,不然抽你。”

  贺庭政就放任他再睡一会儿,旋即把他抱起来,搂着他喂饭。

  他是太困了,但肚子是饿的,闻到熟悉的饭菜香就自动张了嘴,贺庭政把勺子放到他嘴边,他也主动吃下去,他一勺喂的少,喂进去了还得说:“咀嚼了再咽下去,别直接吞。”

  江宇典困得不行,不愿意睁开眼睛,一旦睁开眼睛他的睡意就要走光了。

  他敷衍地嚼了两下,就咕咚吞进了喉咙,张开嘴还要。

  贺庭政不厌其烦地重复道:“别直接咽,先嚼碎了,不然我嚼碎了喂你。”

  江宇典慢慢把嘴巴闭上了,睁开一点眼睛,发出鼻音:“你恶不恶心嗯?还嚼碎了喂,够了啊。”

  贺庭政笑:“那你听话一点,张嘴,啊。”

  修养了几天,江宇典积累的那些疲惫才彻底扫光,还有空出门跟奶多多续了个约。

  此时已经是六月下旬了,外面天气热,太阳高,白天在家江宇典都不愿意撩开窗帘,日光太足了,透进窗户叫人眼睛都眯缝着睁不开。

  贺庭政却是高兴地把衣帽间封存的床单被套都拿出来,江宇典问他干什么,他回答说:“拿出来晒一会儿。”

  “床上这套还是刚换的你又晒新的做什么?”

  贺庭政冲他露出一个笑:“晚上做完还得再换……不对,我还得多晒几床才够。”

  家里这些东西每天都有人来,走洗干净烘干再送回来,但贺庭政喜欢太阳的味道,故而把四件套搭在窗户前的沙发上晒,人也躺在落地窗旁边,舒服从白天晒到晚上,太阳退却后,再换到床上去。

  江宇典洗完澡,身上围了件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看见贺庭政很高兴地在床上滚着,拼命嗅着那股气味。江宇典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撒欢了,比狗都疯。

  贺庭政憋了两个多月了,就等着这一晚上了,身上有使不完的力。

  第106章

  他在床上滚着,一看江宇典出来了,就停了下来,他抱着被子趴在床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江宇典。

  江宇典知道他最好哪口,他站在主卧的浴室门外,逆着暖光,轻轻一拽,把围在腰间的浴巾扯掉了。

  他先脱为敬,浴巾掉在地上,江宇典也不动,而是笔直地站着。

  贺庭政也直直地盯着他不动。

  江宇典在两个月前原本长胖了,但拍戏这两个月又瘦了下来,全身都瘦了、紧实了,双腿又长又直,在夏天里光着脚,在地板上留下一片逶迤的湿痕。

  他全身都是匀称结实的,唯独臀部,还是肉多,很饱满,无论怎么都减不下来。

  在拍戏的时候,他的肌肤看起来就像是铜皮铁骨一般,谁的拳头上去都会被他撂翻,但是在背后浴室柔软的暖光下,他的肌肤也显得柔软了,整个人都柔和了而不是刀枪不入的。

  贺庭政慢慢从床上撑着坐起来,喉咙无声地吞咽着,眼里是浓烈的痴迷之色。

  江宇典看他这副模样,就笑道:“傻小子,明年该给你过十八岁生日了是吧。”

  贺庭政撑着下了床,他走向江宇典,走到他身前的时候,慢慢蹲下了,膝盖也跪在地上,他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足尖蹬在地上,身体微微起来一些。

  江宇典低头看他,突然问了句:“狗喂了吗?”

  贺庭政噎了下,道:“喂了。”

  江宇典哦了一声:“那没什么事了。”

  贺庭政笑了一下,抬头望着江宇典,接着毫不犹豫地张嘴。

  江宇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长长睫毛垂下来,过滤了目光。他伸手摸了摸贺庭政的头发,在他的发间轻轻抓了抓,分辨出哪些是白发,哪些又是黑发。

  那东西没入贺庭政的口腔,前端抵住喉咙,噎的他喘不过气来。

  可是很快,江宇典就抓着他,把他的脑袋和自己的身体弄得剥离开。贺庭政正想说什么,江宇典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微微一压:“嘘。”

  贺庭政果然不出声了,默默无言地注视着他。

  江宇典的那只手指,则慢慢摩挲他的嘴角、唇瓣,他深深地注视着贺庭政,但垂下来的长睫毛挡住了他的目光。

  他把手指伸进贺庭政嘴里,贺庭政仰着头含着、卷着,江宇典感觉他的舌尖是一尾活泼柔软的小鱼儿,自己的手指就是那诱人的鱼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