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9
作者:我是大逗比      更新:2021-03-05 08:54      字数:2483
  ,道:“我心中一直有事憋着,事关兄长你,不知道该不该说。”

  杨雄是个急性子的人,一拍桌子道:“你我情同亲兄弟,有甚该不该说的,你快说吧!”

  石秀听到“情同亲兄弟”时,眼神暗了下。

  他苦笑着说道:“哥哥,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这事,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又怕说了哥哥不信到时反而伤了你我之间的情义。”

  听石秀这样说,杨雄更加好奇起来,催促道:“你且快说,我自信你。”

  石秀不信,道:“这样吧,我问哥哥一个问题,我与嫂嫂相比,哪个更重要?”

  杨雄已经酒意上头,豪情万丈的回答道:“自然是兄弟你更重要,有道是女人如衣物,兄弟如手足,与兄弟你相比区区一个妇人算得了什么?”

  石秀这才满意的笑了,将白日里所见之事倪溪与那货郎的种种全部说了出来,尤其是两人之间谈笑亲昵的举动,说的极为详细。

  末了又加了一句:“哥哥莫怪我多舌,我只是不忍看哥哥被那淫/妇欺瞒,这等淫/妇,要她何用!”

  杨雄早就听的怒火中烧了,将手中的酒碗重重往桌上一掷,骂道:“这贱人怎敢如此!”说着便要回去寻倪溪。

  石秀心想,毕竟杨雄没抓到现行,万一回去那妇人巧言善辩,将此事混了过去,岂不是打草惊蛇?

  他连忙拉住杨雄劝道:“哥哥且息怒,先将此事埋在心里,等你我抓住后再处置那贱妇,到时也有个由头。”

  劝了半天,杨雄才同意。

  以后杨雄又闷闷的喝了几碗酒,石秀在一旁陪着喝。

  没过多久,府衙里有人来传唤杨雄,说知府相公召见,杨雄便与石秀告辞去了。

  再说倪溪,今日下午在肉铺里寻不见石秀的身影,傍晚才见他带着酒气回来,心里已经了然。

  深夜,杨雄回来了,喝的大醉,酒气满身。

  倪溪习以为常的将他搀扶在床上,除去衣衫靴子,将他安置好。

  杨雄醉眼看着烛光下倪溪娇美温顺的容颜,心里却想起了白日石秀对他说的那番话,一时怒从心来,指着倪溪大骂道:“你这贱人,不安于室的淫/妇,迟早我要结果了你!”

  “你且等着,我杨雄定让你好看!”

  倪溪也不反抗,穿着衣裳坐在墙角处,任杨雄指着自己骂了半天。

  夜色渐深,骂了很久,杨雄才睡了过去。

  听着杨雄打的震天响的鼾声,倪溪冷笑,今夜她受了多少委屈,明日他就会是多么的愧疚。

  包括石秀会向杨雄告密,都在倪溪的预料之中,这本就是她设的一个计,明天就是网的时候了。

  到了五更时分,杨雄酒醒了,见桌上残烛还在燃着,又见倪溪一个人身影孤单的坐在墙角,便问道:“娘子,你为何不来入睡?”

  倪溪不应,背对着杨雄,只顾叹气。

  杨雄心想这贱妇我还没处置你,你到好,先给我甩脸子了。他又连问几声,见倪溪还是沉默不回答,自己先急了。

  杨雄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便要来揪倪溪,追问到底。

  倪溪的头低着,头发被杨雄粗大的手掌扯到生疼,她掩去恼怒之色,眼泪汪汪的哭诉道:“你可知你昨晚说了甚么?”

  杨雄没想到倪溪居然背着他在哭泣,他愣了下,在脑海里回想昨晚的事,依稀记得自己喝醉好像把这妇人痛骂了一顿。

  他本想就此机会问个清楚,可又想到石秀交代过他,千万不能打草惊蛇,便强自住了嘴含糊道:“不过是些酒后乱语罢了,娘子休要当真。”

  倪溪甩开杨雄的手,走到距离远点儿的床边坐下,掩着面哭泣道:“奴的爹娘当初将奴嫁给王押司,本指望一竹竿打到底,谁想半路相抛。后来嫁与官人你这等好汉豪杰,奴甚是欢喜,虽然官人你常不在家中,可奴心里始终记挂着你。奴每日在家用心操持家务,清清白白做人,如今却被官人你那般指责诬陷,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美眸因为彻夜的哭泣而红肿不堪,好生可怜。

  杨雄见倪溪确实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不禁疑惑莫非自己错怪了她?可昨天石秀说的有模有样,不像是作假,到底该信哪个呢?

  他皱眉问道:“我且问你,你昨日是不是去见了劳甚子货郎?”

  “是又怎样!”倪溪恨声回答。

  “好,好的很!”杨雄咬牙切齿的笑,这妇人居然敢这么直接的承受,把他这个男人的威严至于何地?

  他攥起拳头,就要往倪溪这边过来。

  只听倪溪接着说道:“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因为你喜欢玉佩,后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奴求了那货郎好几天,他才帮奴找到一个成色好的玉佩……”

  “你说……什么?”杨雄震惊,不自觉停下脚步。

  只见倪溪瞪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娇蛮的扔到杨雄怀里,“本想着等你生辰到了再送给你,既然你知道了,那就自己看看吧!”

  杨雄接过一看,这龙纹玉佩形状古朴,晶莹通透,确实成色不错,是块好玉。

  原来,他真的错怪了她!

  第79章巧云篇(9)

  这下再看着倪溪哭的泪眼模糊好生可怜的样子,杨雄顿觉愧疚了。他拿着玉佩呐呐道:“我以为……”

  “以为什么?”

  倪溪抢过话头毫不客气的说道:“以为是奴偷了汉子,与那货郎有什么牵扯?”

  杨雄被说中,一时之间语滞。

  倪溪边抹眼泪边说道:“官人,奴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还望官人告诉奴是哪个人在背后嚼舌根子诬陷于奴,奴要亲自与他对质!”

  这番话说的义正言辞,那双美丽的眼眸带着凄切与委屈,怨杨雄的不信任,又恨那背后说话之人。

  杨雄已经信了九分了,只是心里还存着一个疑惑,她与那货郎是清白的,可石秀为何说的那么栩栩如生,这其中,定是有人在撒谎。可石秀撒谎的目的是什么呢?杨雄倒是想不明白了。

  想到石秀平日对他情义深重的样子,杨雄实在不愿相信。一边是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另一边是可以出生入死的兄弟,杨雄心里的天平不知该往哪里倾斜。

  面对倪溪的追问,杨雄难得饿饿温声安抚道:“都是我误会娘子了,先前多有不对娘子莫怪,此事就算过去了,改日定当好生给娘子赔罪。”对于倪溪追问要对质的那人,杨雄提都没提,显然存心隐瞒。

  “嗯。”她淡声答。

  杨雄对倪溪乖巧的样子十分满意,又安慰了几句便离去了。

  对于杨雄不愿再多提的样子,倪溪见状只能在心里感叹杨雄与这石秀之间感情也太好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