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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麦公子      更新:2021-03-03 14:19      字数:2402
  满足的微微一笑。他那张足以祸害人间的脸上有我刚才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的划痕,他瘦削有力的肩头上被我咬了好几口,轻则牙印,重则流了血,在空气的氧化下,原本殷红的鲜血变成了黑褐色。他的胸口、脖颈有我嘬出来的吻痕,背后有我看不到的无数抓痕。

  我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这么累过,我盖上了厚重的眼皮,陷入了深如海底的长眠。

  “安秋凉,你他妈不去楼下参加成人礼,没事儿跟着我过来干什么?!”

  我睁开眼,眼前仿若有一片迷雾逐渐散开,我清晰地望见面前熟悉的所有人。祖宗坐在不远处的沙发,像是喝多了,手心朝天盖在脸上,靠着沙发正在休息。一贯在我面前像小绵羊一样柔贴的章西子,却造了反一般,对着我大吼大叫。

  不,她没变,她那双翦水秋瞳里闪烁着的恐惧不是我的错觉,可她又为什么会赤条条地躺在那里?

  我呢?我不是和祖宗彻夜交缠后躺在床上睡觉吗?为什么我现在会出现在包厢内?

  什么成人礼?我的18岁成人礼连我自己都忘了过,因为我就是在18岁进了“夜魅浓妆”,又怎么可能在这种光是一瓶酒就抵了我一条命的贵价地方过生日?况且我现在已经20岁,算起来跟了祖宗的时间都有一年半了。

  前方有个名为小梁的头牌正笑意不明地看着我。

  我的头好痛,我抬手往额上一摸,觉得手心有一小片湿濡,一看,竟是斑驳的鲜血。

  我确定我不是在做梦。难道,也许只有一种让我从来不信、但此时却不得不信的可能,就是……我重生了!

  麦公子有话要说:

  下一章肥肥美美一大章11点准时奉上,亲爱的们敬请期待!

  还是希望有亲爱的们的评论、藏和珍珠鼓励喔!

  【卷一】004雏儿(h)

  我从小就对数理化有浓厚的兴趣,高考时数理化更是接近满分,我大学的专业选的是物理,所以我习惯用理科生的思维去分析每道题,以及生活中的每件事情。

  从章西子的话里,我得到了三个信息:第一,我应该是回到了18岁;第二,上辈子18岁的我恰好大二辍学进了“夜魅浓妆”当起了头牌,但是这辈子18岁的我大概还呆在学校那座象牙塔里,由我的小姨供着我吃供着我穿;第三,上辈子错过了成人礼,小姨一直很后悔,也很内疚,还说本来是打算带我到“夜魅浓妆”体验一下大人的世界、在这里给我举办一个盛大的成人party,把平日里在学校对我颇为照顾的教授、老师和同学们请到包厢内吼上两嗓子。可她不知道当时的我早已进了“夜魅浓妆”这个光怪陆离的圈子,被我淡淡的一句“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给堵住了她还想要对我说的话。所以楼下的这个成人礼,我猜测是小姨她替我办的。

  “我只是走错了房间。抱歉,我这就走。”我朝他们若干人鞠了一躬,谦卑地道了个歉。旋即朝包厢门走去,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此时的我双腿打着晃,若不赶快,恐怕就要跪倒在地上了。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发出警示:千万不能和这名祖宗再有交集,不然获得新生的这辈子就彻底玩完儿了。

  我知道上辈子我欠了章西子一次,这辈子可能还得欠她一次。我不着痕迹地扫了她一眼,她身下的污浊我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我明了她早就不是上辈子那个还是一只雏儿的章西子,既然她做过了,那么也不怕再做第二次。

  比起再次落入祖宗的魔爪,我宁愿用自己欠她的情,未来以其他方式偿还。

  “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这熟悉的声音,就算此时的我背对着他,我都听得出来。除了那个男人祖宗,还会是谁?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僵了一僵,背后无数道仿佛会刺透我全身的目光迫使我不得不转过身去,“对不起。”我再次态度诚恳地道歉。

  在弯腰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想法,我重生之后整个人生都重写了,那么,祖宗会不会也不是上辈子那个打个喷嚏都能让人双腿发抖的祖宗?

  “过来。”我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狠戾,上辈子他在残忍对待章西子之前,也是这种表情。

  我心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第二个想法是,认了。

  我逼自己跟平常一样迈着轻快地步子朝他走去,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我直接坐到了祖宗的腿上,主动勾着祖宗的脖子,动作暧昧地贴在他的耳边。

  “你的父亲是不是傅锦年?你的母亲是不是唐小小?你的名字是不是叫作傅唐逸?”类似情人的呢喃在他耳边响起。

  我的头皮瞬间传来疼痛,我被身下的男人又以拽头发的手法提了起来,他一个猛地反转,变成了我整个人躺在了沙发,他把我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他松开了我的头发,可手指却捏住了我的下巴,使我整张脸不得不抬起来面对着他,只听他冷冷地说:“你知道的太多了。”

  一句话就跟往我身上倒了一盆满满的冰块似的,让我瞬间从头冷到了脚。原来被改写命运的暂时只有我和章西子,而祖宗,根本就还是上辈子的那个纨绔富少!

  我不禁分了神,为什么,上辈子我逃离不了他的掌控,这辈子才刚开始,我却又落入了他的手掌心!

  下巴的剧痛让我回过了神,我知道,我逃不过了,与其和上辈子一样被祖宗折腾得死去活来,不如这辈子放聪明一点,以进为退,步步为营。

  他的脾气就是被惯的,从来没有人让他等,更没有人敢漠视他、无视他,见我不说话,他大手一扬,眼见一个巴掌即将贴近我的脸颊……

  我软了身子,向他求饶。

  我强忍着痛,抬起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今晚我是你的人,我不会再多说一句话的。”

  他带我去的别墅区果然位于定泗路,背靠温榆河,上辈子的我初到这儿的确在心里瞠目结舌了一分钟,我惊的不是祖宗会带我回家,因为这里纯粹只是他“办事儿”的地方,我惊的是,他“办事儿”的地方竟是如此高端。在世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有钱的人不一定都住温榆河别墅区,但住这里的一定都是有钱人。这辈子祖宗的老巢还在这儿,我也不感到奇怪了。

  进了别墅后,我向他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可不可以给我小姨打个电话?”

  他不耐烦的一个眼刀子杀过来,就在我以为他会直接把我拖到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