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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尚扇弱水      更新:2021-03-02 05:20      字数:2422
  几次。

  连祈一直以来都严谨赌坊另谋财路,尤其不可因赌债之事与官府牵连,只图赚个你情我愿的省事钱。

  “看来这新上掌柜是个经世之才啊,我这小庙怕是不够他施展。”

  锦阳几个总管事,见连祈温润的神色,心中并没有松懈下来,相觑一眼,小心翼翼道:“丁卯能如此行事,怕是在洛阳已培植了亲信,连爷您看要不派人过去将他押回来发落?”

  “丁卯?”连祈一听这个名字,目光下意识转到一旁的丁大胆身上。

  丁大胆虎躯一震,竖着手指头发誓:“我娘就生了我和二虎两个!没有别人儿了!那个丁卯跟我老丁家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连爷明鉴!”

  丁大胆一顿竹筒倒豆子,惹得连祈失笑不已,“不过就是注意了下你们同姓,如何就把你吓成这样。”

  丁大胆抹了把汗,还觉得两腿打颤。在连云赌坊多年,他岂不知“连爷一笑,阎王招手”的话,可不敢大意。

  “行了,我亲自去一趟,洛阳那边暂时不要声张。”

  “连爷,舟车劳顿的,还是派小的们去吧。”

  “洛阳的牡丹应该快开了吧。”

  连祈忽然说了一句前后不着的话,众人都有些发懵,见连祈望着窗外,不由跟着瞧了一眼,顿时了然。

  连爷这是要带着舞姑娘顺道散心呢。得,他们也不凑热闹了。

  “此去也不需人多,丁管事你就带你兄弟一起吧。”

  丁大胆一听,这是连爷给他将功折过的机会呢,连连应下,拍胸保证。

  (新故事来啦!总算没卡到过年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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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程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

  启程

  四五月的天,不会凉也不会太热,正是出游的好时节。

  舞儿喜欢出门,却也不喜欢出门。只因连祈这个人,毛病太多。

  从坐上马车离开锦阳时,连祈就觉得哪哪都不舒服,背也疼腰也酸,就跟坐月子的媳妇。

  “我看咱还是回去算了。”舞儿觑着连祈到处嫌弃的样子,耐心都快磨破了。

  连祈牵着她的小手搁在肩上,让给揉揉,边享受边道:“走这么远了,回去怪累的。”

  走着嫌颠,回去嫌累,就没见过这么事多的男人!舞儿由不得加重力道,像和面团。

  “嗯哼……再用力点……嘶……嗯……”

  “……”舞儿顿了顿,忍不住翻白眼,“你再叫大声点给人听见,人还以为大名鼎鼎的连爷给我糟蹋了呢!”

  连祈闭着眼在那儿笑,“还用给人听到?我不早被你糟蹋了。”

  “爷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过奖。”

  舞儿觉得,这人的脸皮要厚到了一定程度,真的很无敌了。

  马车骨碌碌前行,猛地偏了一下,跪坐在连祈身后的舞儿差点一头飞出去。连祈揽住她,掀帘一看,半边车轱辘已经陷进了之前雨水冲刷的地沟里。

  “连爷和姑娘无碍吧?”在前头开路的丁大胆匆匆下马过来,转而训丁二虎,“怎么连个车也驾不好!”

  丁二虎委屈又不敢说话。这条路上全是泥沟,他已经尽量避开了。

  连祈瞧了瞧,没说什么,跟舞儿下了车,站在一侧等他们将车轱辘抬出来。

  车板一抬,整个车轮子还嵌在里面没出来,空气陡然安静,连祈的脸色也开始不耐起来。

  “怕是……得修好才能走了。”丁大胆说话的时候,将求救的眼神投向舞儿。

  这种小意外,谁也算不准,舞儿也没当回事。见路上头飘着个酒幌便推着连祈往前走,“我们先去那里坐坐,等车修好了再走。”

  连祈终究没说什么,却也足够两兄弟心里打突了,忙不迭找工具修理,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一窍不通,摆弄了好一顿,最后还是托酒馆老板帮忙修好了。眼见阴云压到天际,时间也不早了,只能就地歇下。

  荒郊野岭,资源也不多,酒家内的吃住都比较简单。连祈的脸阴得差不多都快赶上头顶的阴云了,眉心都能夹死苍蝇。丁家两兄弟大气不敢喘,吃过饭急忙躲走了。

  晚上安歇之时,外面就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昏暗的房间终究不抵在自己家,可以惬意地窝在榻上。

  “出来就将就些吧!”舞儿见连祈杵在当地横挑鼻子竖挑眼,不好笑,将从家里带的床单被套换好,叫他上床休息。

  连祈摸着硬邦邦的床,直皱眉,“这怎么睡?这是人睡的么?”

  “你不是人么?”舞儿睨了他一眼,帮他将外衣折好放在一边。以前苦的时候,一瓦遮头的破庙也睡过,这日子好了就开始身骄肉贵起来了。

  连祈抓着枕头被子一一嗅,还是嫌弃得不行。舞儿一把抓过来放好,将他按到枕上,哄孩子般拍着他的肩膀,“行了我的爷,赶紧睡吧!颠了一天你不累啊!”

  连祈一边抱怨,一边蹭过去,贴紧香香软软的娇躯,才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丝熨帖。

  早上起早,又赶了一天路,舞儿早已觉得疲力尽,不多时就睡沉了。连祈念念叨叨,见没了回应,低头蹭她红润的小脸,“舞儿?”连祈叫了几声,没叫醒,紧了紧手臂也合上了眼。过了一阵又睁开了,毫无睡意。两只手闲不住,轻轻拨开舞儿胸前的衣襟,抚着静静挨在一处的嫩白,一条长腿压在她身上,下面充斥欲醒的巨物直挺挺抵在她腿边。

  “舞儿,舞儿……”连祈一边吃着豆腐,一边叫着,奈何舞儿只是呓语一句,全没有清醒的迹象。连祈一个折腾许久,觉得没回应怪无趣的,不满足地叹了口气,拉着纤细的小手草草解决了一下欲望,在辗转中睡去。

  翌日一早天放晴,连祈的脸色依旧沉着,隐隐带了丝幽怨。丁家两兄弟只顾缩头赶车,生怕一个不小心点炸了这尊弥勒佛。

  不日抵达洛阳,连祈直接住进了之前置办的别庄,还未与分号那边的人接洽,就有人自发上门了。

  连祈笑了笑,同舞儿道:“看来我们一进城就成了瓮中鳖了。”

  舞儿见他还有心情说笑,就知道这事他自有成算,便不甚担心,“那今晚这鸿门宴爷是要去了?”

  连祈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有点懒得去。”几夜没吃上肉,他现在是身心懒怠,真没那个心情。

  舞儿知道他又没个正经,将他从榻上拉起来拾掇,“早些解决了这儿的事情我们早些回家!”

  连祈听着“回家”这个词格外地熨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