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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冬月青      更新:2021-03-01 04:46      字数:2464
  一个想法不是军师竟然变成了皇帝,而是他们将军竟然变成了皇夫!

  瞬息间北地军对沈小南投诚便定下了,趁众人都还未回神之际。

  半月后,京城将举办太子的登基大典。太子一党未料到事情竟有如此转折,所以登基大典如常举行,但是不久就到边关消息,镇国大将军领一众军马勤王而来。

  太子还未及登基,朝廷立马下令定张为叛国逆贼,令各路将士对张和反贼格杀勿论,而从北地到京城关卡,一律不得对张等人放行。

  太子一党本就忌惮张,如今张果真反了,他们倒有种石头落地、尘埃落定的感觉,而且认定张为乱臣贼子,他们又早有防备,定然不成气候。

  结果不久消息传来,称张大军兵不血刃,一路畅通无阻,直往京城袭来。

  太子一党大惊,难以置信,实在不解各路关卡为何会直接对张军马放行。

  太子急召内阁三公九卿商议,有人弱声道,“臣听闻张手中有陛下圣旨,圣旨指定七皇子继任为帝。”

  太子身边心腹道,“在座诸位都是国之肱骨,心里都清楚自先帝离京一并带走了传国玉玺,这圣旨自然没有印玺,定然是伪造的。”

  这人说的没有一点逻辑,可是在座都是人,清楚了太子对此事态度,如今他们和太子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若是不能及时表态,不等到张进京,他们就会被太子干掉了。

  有油滑点的立马上道,“七皇子乃祸国殃民之徒,违背皇命擅自离开祈星阁,乃是戴罪之人,如今又矫造帝诏,意图篡位,罪加一等。”

  丞相在一旁抹了把胡子,微微眯眼道,“自是如此。”

  有太子和丞相压阵,内阁一众大臣自不敢有异议。

  不出半月,张一行急行军赶在了登记典礼之前到了京城,此时京城早已进入戒备状态,禁卫军守卫森严,寻常人等不得出入。

  张列阵在前与守军对峙,并命人誊抄圣旨,张贴在城墙之上,或用羽箭射入城内,一时先帝圣旨传位于七皇子的消息不胫而走,而至于国师关于七皇子祸国殃民的预言,和皇帝的圣旨比起来,倒有些虚无缥缈。

  满朝文武基本也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坚定的拥立太子派,毕竟太子多年经营,尤其这三年来理政,根基已稳,不管圣旨真假,都认为太子是更合适的皇位继承人;而另一部分则认为太子还未登基,先帝的圣旨自然效力更大,毫无疑问应根据先帝遗诏拥立七皇子为帝。当然也有人支持太子的说法,认为先帝遗诏乃矫诏。

  太子一派经过多年经营,对京城禁卫军的掌控非常强,战火一触即发。但无论如何,禁卫军与久经沙场的北地军相比,战斗力差了不是一截半截,胜败如何一眼就能瞧出,但太子显然是不肯轻易放弃眼看就要到手的皇位的,而太子一派为自身荣华富贵和身家安全着想,显然也不会轻易投降甚至纷纷献智献策,在目前武力不敌的形势下,采取攻心为上。

  一个是继续坚持太子正统,另一个则是以国家安宁社稷安危和百姓性命作突破口,谁先挑起战火谁就是社稷罪人。但这显然是文臣的一派套路,张压根就不跟着他们的套路走,毕竟已经到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失败方就没有什么好下场,仁慈是胜利者的施舍,而不是失败者的奢望。

  张命人张贴告示,清清楚楚写着三日后就要与京城禁卫军开战,若主动投降,皆可过往不究,若负隅顽抗,则格杀勿论。

  一时朝廷百官和京城百姓人心惶惶。

  第三天晚上,张如告示所言,命人从四面八方破城,由以西北方守城较弱处重病入袭。张手下将士各个勇猛无匹,和胡人对战都是个顶个的好手,这些基本没怎么见过血的禁卫军压根就不是张军队的对手,不消三日,张便将整个京城拿下,太子一干人等悉数被控制。

  沈小南和张入宫后,便召集群臣朝议,将圣旨摆在诸臣面前,令三公九卿及掌印监逐个过目,确定圣旨真实无疑。

  如今除了太子、丞相被软禁,一干心腹被下狱,其他人都没有追究,沈小南令群臣商议太子一干人的处置之事。他毕竟从现代穿越而来,并没有动不动杀人的习惯,而太子一干人在他看来也并没有犯多大的罪过,当然,除了想要他的命。

  当然,除了太子和丞相,还有国师也被沈小南软禁在了祈星阁,他还记得若非他的一派胡言,他也不至于被关在祈星阁,而且他总觉得白灵突然病弱要回到昆仑之地,与国师定然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对太子和丞相可能没有那么大的仇视,毕竟太子一直正儿八经地将自己当作继承人,突然被他突然抢了皇位,定然是要反击的。

  但是这国师,却和他是结下了梁子,他没招他惹他,不仅害他不好过,还对他爹下黑手。所以在软禁太子和丞相后,沈小南倒没急着处置他们,而是去祈星阁找国师谈心。

  第53章53

  53

  国师似对沈小南的到来毫不意外,早扫榻备茶虚座以待。沈小南虽然不太喜欢祈星阁,但是觉得这里的环境还是清静幽雅无可挑剔的。

  国师将坐塌摆在了庭院之中,四周都是茂盛的竹子,山风吹过,簌簌作响,颇有禅意。

  沈小南坐在国师对面,笑道,“多年未见,国师一如当年,风采依旧。”

  国师一副高深莫测如笑模样,仿佛当前的境地对他的心境未有丝毫影响,“殿下却长大了”

  “孤有一事未明,还望国师予以解答。”

  “事已至此,殿下又何必执着到老身这里寻个答案。”

  “难道国师对我爹没有一丝愧疚吗?不为当初不负责任的预言感到一丝惭愧吗?”

  老人眼神只闪烁了一下,又回复了一如往常的淡定,“老身无愧于天地良心,人妖本就殊途,更何况陛下与白灵还都同为男性。你本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都怪老身太过心慈手软,当初才会留你一条命。”

  沈小南被国师这番理直气壮的言语起了个仰倒,觉得自己还想找国师讨个说法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

  “既然国师说自己无愧于天地良心,那孤还想问一句,国师说孤祸国殃民,可有凭据?”

  “张将军冲冠一怒为红颜,令这山河色变、江山改主,社稷百姓遭殃,难道还不是祸国殃民?”

  “而太子本是正统,如此皇位更迭,实乃儿戏,易令人心思变,后患无穷。”

  “可这世事多变,国师为何又要将所有都归于我身上?”

  “殿下实乃为祸之源。”

  沈小南觉得自己和这老头压根是说不清了,国师俨然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