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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方不败      更新:2021-03-01 03:57      字数:2473
  脾脏。

  “你是专业的,你说说,如果他是主动做了切脾手术,那会是什么病?”薄瑾亭问道。

  “如果不是外伤导致脾脏破裂的话,那么就是特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瘢,脾囊肿、慢性淋巴细胞和粒细胞白血病、还有遗传性红细胞增多症……”

  “你看哪个比较像?”

  “……喂喂,过分了啊,我连你弟弟的面都没见过,我哪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不过有一点可以问问的:“你父亲,或者你薛阿姨有没有切除了脾脏啊?”

  “我父亲肯定没有,薛阿姨的情况我不知道。怎么问这个?”

  楚瑟随口一道:“遗传性红细胞增多症是父母遗传的,也就是说,假如你弟弟是遗传性红细胞增多症的话,要么是你爸爸遗传给他的,要么是他妈妈遗传给他的。这种病会在孩童时期发作,五岁以后切除脾脏就可以痊愈了。”

  “那对寿命有没有什么影响?”

  楚瑟还以为他巴不得薛荟伊早点死,于是道:“很可惜,没什么大影响。顶多就是下一代也有患病的可能。”

  “好的,我知道了。”

  “嗯,不聊了,你早点睡。”

  关了视频,楚瑟就跑去奶宝宝了。

  而薄瑾亭坐在书房的阴影中,陷入了沉思。

  ****

  春节过后,祖母季如心的身体好了不少,薄瑾亭也计划着回美国去了。

  他已经离开了那个“家”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每天只能靠着远程视频来和楚瑟聊天,解一解相思的干渴。所以这两个月,他没有一天是睡得踏实的。每天晚上都会想念楚瑟,想念宝宝,想念母亲,想念在美国的一切。

  而薄家渐渐不再是他的挂念之处了。

  他甚至觉得: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也不过如此罢了。你争我抢的,不过是前辈们留下来的遗产罢了。只有自己靠着双手获取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财富。

  但是就在这天准备出发的时候,薄瑾亭接到了侄子的电话:

  “喂,小叔?你上个月不是让我去查二叔的肚子上有什么毛病吗?我找到了一份他的ct片,你不妨让婶婶她看一看。”

  挂了电话,薄瑾亭就把ct片传给了楚瑟。

  楚瑟一看这个ct片子,就可以肯定了:“你弟弟他肯定切除了脾脏。”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说,薛家人要隐瞒什么事,所以才会偷偷摸摸带着五岁的薄瑾礼前往澳洲做手术,切除了人体中不那么显眼的脾脏?

  “不知道,不过我有预感,你弟弟的这个病,也许不简单呐。”楚瑟也是糊涂了。

  “那么你说的那些病,紫瘢,红细胞增多,该怎么查?”薄瑾亭问道。

  “没办法查,他的脾脏已经切除了,病也可能痊愈了。”顿了顿,楚瑟建议道:“如果你觉得不是单纯的脾脏破裂的话,那么就去澳洲、去薄瑾礼他舅舅那边查去。十三年前,能做这样切脾手术的医院不多,肯定是某个大型儿科医院做的。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我想,你很快就能找到答案了。”

  “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薄瑾亭再一次打给了侄子。

  薄一博一听又要去澳洲调查,当即开始摇头了。虽然他是个大四学生,目前无所事事中,但也没有多少零花钱用来出国调查啊,况且是去澳洲!

  结果薄瑾亭道:“钱的方面你不用担心,我给你汇一百万,你去澳洲查完了这件事,我再给你汇一百万。如何?”

  薄一博:“……”

  完了,他招架不住金钱的诱惑了!

  于是这一天,薄瑾亭飞往了美国,而薄一博飞向了澳洲昆士兰州。

  薛荟伊的二哥,也就是薄瑾礼的二舅正是在昆士兰州做外贸生意的人。

  第66章可能

  薄瑾亭到了美国之后,又置闲了半年的时间。他选择在秋季进入哈佛。

  美国的大学学期制度和中国有所不同,它分为春秋冬三个招生季。其中秋季招的学生人数最多,设置的奖金和学位也是最多的。

  薄瑾亭选择秋季班,也是经过仔细考虑的。比方说:秋季班上课的人数也是最多的。他可以借此机会,接触到更多未来的英学者。

  每次哈佛新生入学,都有一个正式派对,学生和老师们都要来参加。

  这天,楚瑟特地将丈夫打扮一新给他穿上灰色的温莎领西服,系上蓝色的领带。除此之外,她还给他选了一副150度的树脂眼镜,来增添一些他的书生气质。

  打扮好了,男人风度翩翩,儒雅温润。

  薄瑾亭朝前走了一步,整了整袖口,又问她感觉怎么样。

  楚瑟点了点头:“verygood!要不是你今晚有活动的话,我都想扑倒你了。”

  “等我回来,你想怎么扑倒就怎么扑倒。”

  薄瑾亭什么时候都不忘撩拨她。

  “你想得美,快点走吧!”

  于是mr.薄先生就去了派对,然后那晚,他成为了最受欢迎的男生。

  之后,他们两人的学习生活都步入了正轨。

  楚瑟上高中的时候看过一些泡沫剧,里面都把大学里的恋爱拍的缠缠绵绵的,男女主们恨不得整天腻在一起谈情说爱。她想,那是因为这些主角不是医学生的缘故。如果其中之一是个医学生的话,根本不可能闹出个狗血剧来。

  事实上,她觉得大学的日子比高中忙碌多了。

  哈佛的考试堪称是全美最难的,你有任何知识的空白区都不行。老师的考点永远很诡异,挑战着你的耐力和记忆。

  “凯特,你把《遗传学》上的考点背了几遍了?”卢安达为了备考,已经常年顶着黑眼圈了。

  “五遍。”她正在准备背第六遍。

  “哦,上帝啊,我只背了三遍,老天保佑我这次能通过。”

  珍妮指了指一个蓬头垢面的男生:“麦考利卡尔已经背了十遍了,他在背第十一遍。”

  于是晚上回家的时候,楚瑟又再背了两遍遗传学。

  在哈佛,你永远记住了,你绝对不是最优秀的那个,也没有任何理由骄傲自负。你所要做的,就是保证付出的比别人多,那方才是你战胜一切的法宝。

  薄瑾亭的学习生涯也同样如此。虽然他通中国的各种经济法,但对美国的经济环境并不是很熟悉的。所以,他得抛弃社会主义的那一套,学习资本主义的这一套。这也是个艰难的过程。

  他目前最头疼的是税法学足足有厚厚的五本“大部头”要看完。

  有一天,他们两窝在被子里看电影《后天》,主角团为了取暖,烧了图书馆里的《税法》。薄瑾亭说:“就是烧也要烧上个半个小时。”

  楚瑟则昏昏欲睡:“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