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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施娘      更新:2021-03-01 03:17      字数:2483
  也没有到丑的地步吧,起码她底子在那里啊。

  邬相庭虽然说嘉宁丑,可却没有松开她,一直把她抱在怀里,而嘉宁在外面冻了两天,被对方怀里的温暖给吸引了,虽然臀部还是很疼,但她还是睡着了。

  她还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回到了京城,还见到了皇兄,皇兄看见她还很高兴,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还问她在外面有没有吃苦。

  嘉宁在梦里抱着她皇兄哭,“太子哥哥,他们都欺负我。”

  皇兄长叹一口气,“阿宁,有些事情能忘了便忘了,人生不过数十载,何必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

  她有些愣地看着自己的皇兄,“忘了什么?”

  皇兄说了什么,她却没听清。

  邬相庭垂眸,伸手把嘉宁挂在眼角的泪水擦掉了。

  *

  嘉宁缩在床角,警惕地看着床边的人,在邬相庭给她扣上那个脚链时,她心里的那根线已经崩得很紧了。

  邬相庭把外面的披风脱了下来,搭在了屏风上,他里面穿了一件红衣,长发被玉冠束了一半,剩下一半柔顺地散在身后。他眼角处的朱砂泪痣就像是朱笔的墨滴落在雪白的画卷上,这不是画家的无心之失,而是心所致。

  也许只有亲眼看到邬相庭,才会相信这世间居然有比女人更美的男人,他一颦一蹙,眼波流转,皆是风情,尤其当他穿上红衣的时候,简直会模糊掉他的性别,他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期雌雄莫辩的样子,只不过他身上的气场不是少年时期能有的。

  邬相庭放完衣服便转过眼看着嘉宁,他双眸暗沉,像是永远凝固着一团散不开的墨。

  嘉宁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她觉得邬相庭现在真的很可怕,她此时真恨不得有个地方可以让她躲进去,可是她根本躲不了,所以当对方单腿跪到床上时,她吓得想往床下跑,可是又能跑去哪了,不过是更方便对方把她捉到身边。

  当邬相庭把嘉宁压在身下时,她心里已经敲起了鼓,她觉得好像今日的邬相庭与往日都有些不同,这些赶回金陵的日子,邬相庭并没有跟她同房过,都是随行的丫鬟守着嘉宁,那些丫鬟整夜不睡,轮班守夜,以防嘉宁逃跑。那些丫鬟,嘉宁并不认识,她们也不会跟她交谈。

  “邬相庭,你……你要干嘛?”嘉宁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邬相庭垂眸看着她,他伸出一只手从嘉宁的眉心摸到她的唇瓣,这动作让嘉宁忍不住蹙了下眉,她其实已经感到害怕了,甚至她已经猜到了会发生什么。虽然她主动勾.引过邬相庭,但是当这一日真到来的时候,她还是很害怕。

  “你说呢?”邬相庭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暗哑。

  嘉宁眨了下眼,她悄然伸出手抵在对方胸膛处,“你压得我有点疼,能不能起来?”

  邬相庭闻言却扯了下唇角,那双眼仿佛已经完全洞悉她的想法,“哪里疼?需要我帮你揉一下吗?”

  嘉宁本来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已经彻底红了,她一边用力地推对方,一边说:“臭流氓。”

  “臭流氓?”

  邬相庭不仅纹丝不动,甚至因为她这句话,直接伸手把嘉宁的发带取了下来。他把嘉宁的两只手绑在了床栏上。嘉宁手被绑,脚上还有脚链,真是无力回天,她哭都哭不出,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的人。

  邬相庭把她绑住了,居然起身离开了,嘉宁愣了一下,随后便开始想挣开绑住她手的带子,可是那带子打的结十分巧妙,她挣了半天都没用,倒是把手腕给磨红了。她咬住了唇,努力直起腰去看邬相庭,“邬相庭,你……”

  她本来想叫邬相庭给她解开绳子,却看到邬相庭拿了酒壶过来,声音突然顿住了。

  美貌阴柔的红衣青年晃着酒壶无声地走到了床边,他那双桃花眼阴沉沉的,仿佛笼罩一层雾,“你知道你跟兰铮走的那些日子,我在想什么吗?”

  嘉宁抿紧了唇,吭都不敢吭一声。

  “我一开始想,你为什么要跟兰铮走,你的喜欢真转瞬即逝。”邬相庭勾了下唇,“后来,我想我不该给你机会,满口谎言喜欢捉弄人心的嘉宁公主怎么会喜欢上旁人,你的喜欢不过是你的把戏,不过,没关系,除非你怀上我的孩子,你将再也出不了这个房间。”

  邬相庭轻描淡写地说着吓人的话。

  嘉宁瞠目结舌地看着邬相庭,“你……你要囚禁我?”

  “嗯。”邬相庭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不好吗?怀上我的孩子,最好是个女孩,我喜欢女孩。”

  嘉宁觉得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这段日子邬相庭为什么不会跟她同房了,他美丽的皮囊下此时住着一个野兽,本来没有的,只是她逃跑之后,这个野兽就悄然住进了这个皮囊之下,也许本来邬相庭的皮囊就是个野兽,只是他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兽性。她也明白了少年时期的她,为什么在讨厌对方的同时更害怕对方了,因为他的眼神。

  虽然是爱慕的眼神,但是他太像是野兽狩猎看猎物的眼神了,一旦盯上,死死不放过。

  “邬相庭,你这样是不对的,你……你不能囚禁我!”嘉宁简直没法想象自己被锁在这个房间里的日子,她会死的。

  邬相庭在床边坐下,对于嘉宁的话,他仿佛没有听见,只是摇了摇手里的酒壶,“霜霜,我们喝酒吧。”

  他又开始喊嘉宁为霜霜,嘉宁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她刚想反驳,但已经被对方掐着下巴,灌了许多酒,她根本喝不了那么酒,一大半的酒从她的嘴角滑落,打湿她的衣襟。

  空酒壶掉在了地上,还滚了两圈。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响起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还伴着哭腔。

  “要我进来吗?”

  “不……要……不要……”

  “真的吗?”

  “……要……”

  第63章

  昏暗的光线下,床榻旁的纯白色地毯散落着一地衣服,一只皓白的手露出了青色的床帐外,片刻后,那只手微微一动,床帐被撩开,露出一张明艳娇媚的脸,而那张脸的眉眼之间皆是风情慵懒,仿佛是骤雨袭来,海棠不经雨淋,露出柔弱却又妖媚的一幕。

  那张脸下的玉颈上有着胭脂红印,更显得脖颈的白皙。

  嘉宁强撑起身子,长发从她光滑的肩膀上如水流泻下去,她本想从地上捡一件衣服穿上,但刚下床,却腿软地直接跪在了地上,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嘉宁咬住了唇,心里早是又羞又气,羞的是不能述说的事,气得是自己也算半推半就,并未很抗拒对方的接近。

  一只手从后面搂住嘉宁的腰,邬相庭的声音嘶哑之中带着点点暧昧,更有几分餍足之意。

  “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