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节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28 07:19      字数:13169
  顶…顶…到了……大…大…大槌……哥…哥……抱……抱我……再……深……一……点……啊!!来……来了……啊!!!!!!!!」

  我老婆一声长叫,达到了高潮。

  这期间,小杜捧著她的屁股猛烈的抽插,在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小杜将他的鸡芭深深的插入我老婆的荫道里,然後就停在那边,可是看样子并不像在she精。

  林董则将我老婆的|乳|头拉得震天高,形成两个尖锥形,看那样子,|乳|头几乎要被钓鱼线绞断掉一般。

  我老婆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来,被绑的双脚叉开伸得直直,脚拇指用力的往上翘,其他四指则猛烈的在弯曲,我们还看见她的大腿与屁股不停的在发抖,看样子,她是一直在痉挛。

  我看了一会儿後,便回头看看身边的三名女孩的表情,发现她们都看傻眼了。有的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有的露出鄙视与好奇的眼神,但是,不管是怎样的眼神,都有一个共同的反应,那就是眼神中都带有『羡慕』的成分。

  我老婆这样的反应维持了将近三分钟,嘴里不时的传来『呕!呕!』的短的气音,小杜也足足的将鸡芭插在她的荫道里,维持不动有三分钟。渐渐的,我们看到我老婆的下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而且开始小幅度的轮动她的阴沪,藉以摩擦小杜的荫茎。

  「还动!?我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你真的是天生的……yin荡!」小杜咬著牙说出了这一番话。

  小杜说完,也扭动荫茎来配合我老婆下体的磨动,然後,突然的拔出来!

  「啊!」我老婆惊叫一声。

  接著小杜再将鸡芭猛然的插进我老婆的逼里,又开始抽插起来了。

  「你这……yin妇,这么骚!难怪要……出来……偷人!」小杜边干边讲。

  「啊!啊……啊……」

  「叫啊!再……叫啊!我今天要干死你!」小杜说道。

  「喔!喔!喔!喔!喔!喔……啊……啊……」

  我老婆瘫软著双腿,挂在那里,被钓鱼线绑著的荫唇,包著小杜的鸡芭,不停的开合著,嘴里发出的yin叫声,与荫唇的开合相呼应著,彷佛是从荫道里传出来的一般,这等yin秽的画面看得我们气血翻腾,我刚刚射过精的鸡芭,也跟著再度站了起来。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身旁的可可拉到身上,将陷在她肥臀沟里的丁字裤拉了下来,用手去探索可可的下体,并且押著她的头部去碰触我的鸡芭。可可并没有反抗我的意思,含了一口酒後,就将我的鸡芭吞到她的嘴巴里面,用舌头搅动冰凉的啤酒,似乎是帮我清洗鸡芭(可能因为我刚刚she精後,没有清洗的缘故吧!),然而,我的鸡芭并没有受到低温的影响有所退缩,亢奋的情绪,使我的鸡芭仍然硬挺著。

  当可可含著我的荫茎漱口漱得差不多时,她吐掉嘴里的啤酒,开始专心的帮我吹喇叭。我则是将左手伸到可可的阴沪,用两根手指挖入她的荫道,右手不安分的去摸姗妮的下体。姗妮也很识趣的伸出舌头和我接吻。

  当我左拥右抱之际,仍不忘透过可可的胯下去瞄小杜和我老婆的性茭画面,却发现林董已经没有站在我老婆的身边了。我略一仰头搜寻,发现遥遥早已脱得精光,仰著头坐在林董的身上上下下的交合著,挺出的ru房正被林董的双手挤得变形,长长的头发垂在上下扑动的屁股上。

  回想起现在这一幕,真是yin荡啊!

  「操!!!臭~婊~子!……干~死~你!……」小杜大声骂道。

  小杜这一骂,又将整个包厢的焦点吸引到他们身上。

  原来,小杜用左手穿过我老婆後腰,用力的将她的腰提离桌面,使我老婆变成只有肩膀和屁股著地,整个身体拱起来的姿势,右手则用力的抓我老婆的ru房,并且,重复慢慢拉出鸡芭猛力再插入的动作。随著小杜的骂声,包厢里回汤著『啪!啪!』的撞击响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老婆的叫声,呼应著小杜的一轮猛插。

  「爽不爽?」小度问道。

  「爽……爽……我……好……爽……啊……」我老婆回应著。

  「你是……不……是……婊!子!?」小杜再问道。

  「啊!啊!我……我…是…表子……欠干的…表子……求…求…你……再…用力……干……死……我……」我老婆已经神智模糊了。

  「干你……烂!逼!」小杜继续骂道。

  「我…喜欢……大槌…哥哥……干…我……啊……啊!……好……好…大……用力……插我的……逼……啊……啊……喔~~~我是……不……不要……脸……贱……贱…人……啊……奸……我…好爽……啊……顶……顶……到了……我……好……爽……啊……啊!」我老婆继续狂乱的yin叫著。

  我听到我那平时端庄、高雅的老婆这样的yin叫,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嫉妒、亢奋、痛心、羞辱、等等的情绪纷至沓来,此时,可可的嘴巴再也不能满足我鸡芭的需求,我猛力将可可推翻在沙发椅上,把她的丁字裤整个扯掉,拉开她的双腿,将坚挺的鸡芭插入她的荫道里,并且紧紧的抱著她,猛烈的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吸吮可可的舌头,可可则用双脚盘著我的腰,欣然的接受我的奸yin,口中一直不断发出模糊的『啊!啊……』的声音。

  另一边,林董似乎又she精了,只见遥遥趴在林董的身上,一动也不动的了。

  「啪!啪!」小杜掴了我老婆两个耳光。

  「贱人!」小杜立刻又骂道。

  「呸!!」小杜用右手捏开我老婆的嘴巴,往里面吐口水。

  「对……吐我……再…吐……我……被你……干……得……好……爽……啊!啊……我好……好…喜欢……你的……懒…叫……啊……射……射进……我的……逼……啊……啊……喜……欢……被你……插……啊……啊……射进来……射……到……我……子宫……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来……来了……『啊』!!!!!~~~~好……好……烫……」

  「嗯~~嗯~~嗯……嗯……啊!啊!!!!……受……不……住……了……尿……尿……出……啊!……啊……啊……嗯~~嗯~~嗯~~~~」

  小杜看到我老婆这样的yin荡,抓著她的脸猛吐口水,吐得她的眼睛、脸颊、嘴巴都是唾液,我老婆不但不嫌脏,还伸出舌头拼命想接小杜的唾液。接著,小杜双手抱住我老婆的屁股,鸡芭一轮猛插,终於将jing液射入我老婆的荫道里了。

  小杜让鸡芭在我老婆的荫道中停留了一会儿,便抽出来了,并且拿了一个冰桶想要放在我老婆的屁股下方,没想到!我老婆突然尿出来,於是小杜拿著冰桶去接我老婆的尿,等她尿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将冰桶放在我老婆阴沪的正下方。然後走到我老婆的头部位置,将有点软化的鸡芭放到她的嘴巴里,我老婆自动的吸吮起来,小杜并用他的大gui头,沾了沾我老婆脸上的唾液喂她吃。

  这等yin秽的画面,怎不令我欲火喷张呢!?我再也锁不住那剩下不多的jing液,全数喷进了可可的荫道里了。可可扭著腰来接受我的『礼物』,还用她的舌头温柔的舔著我的嘴巴。

  这时,小杜拉著绑在我老婆荫唇上的钓鱼线,一条交给已经恢复元气的林董,另一条本来要交给我,但是看到我仍然抱著可可在亲吻,便将钓鱼线交给我身边的姗妮,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笑嘻嘻的看著我老婆的丑态。

  我老婆仍然被绳子绑著手脚,大腿往外虚弱的张开著,口中发出我们听不清楚的呓语,全身也因为多次的高潮而发著抖。两条钓鱼线将我老婆的荫唇扯得往外翻开,她浓密的荫毛与荫道口的鲜红的膣肉成强烈的对比,使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jing液正从她的荫道缓缓的流出来,经过屁眼,滴入她下方的冰桶中。

  而她的荫道此刻还在收缩,每一下的收缩,都将小杜射入她体内的jing液挤出来一点。她可能还沈醉在高潮的愉悦中,因为他大腿与屁股的抖动,并没有停止的迹象,越来越多的jing液被释放出来,冰桶里装著半桶的尿水,混著白色半透明的男精,我们都可以闻到那尿骚味与男性喷出物特有的腥味。包厢的空气中,充满一种奇异的yin秽气氛,那绝不是香气,但是却令人感到兴奋。

  今晚,我和林董都射了三次精,而小杜也射了两次,我们应该会很累的,但是,我们却都是精神翼翼,不同心理状态的三个男人,为了同样的yin乐需求而对付著一个女人,三个或许本来不想yin乐的女人,却也好奇的参与在其中。

  林董此时正抽动著钓鱼线,使我老婆呻吟著。姗妮却也有样学样的抽动她手中连系著我老婆荫唇的钓鱼线。现场除了我老婆无力的呻吟声外,就是笑声。

  很奇怪的是,我此刻的心情没有不舍,没有怜悯,我只要一想到我老婆在天台上的yin行,心里头就想羞辱她,而在羞辱她的过程里,我也获得了满足感与成就感,我不晓得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叫做『报复』,但是我心想,她也是乐在其中的,不是吗?

  此刻,包厢里的笑声,彷佛就像她情夫的冷笑声,而她间间断断的yin叫声,似乎是在呼唤著我一般,挑衅著我的神经,刺激著我的感官,我豁然的站起来,将可可推给小杜,眼光搜寻现场一周後,对著遥遥说道:

  「遥遥!你的高跟鞋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可以啊!你要做什么?」遥遥回答道。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我回答道。

  遥遥脚上穿的是一双约三寸半的黑色高跟鞋,圆锥状的鞋跟,我老婆也有一款类似这样的高跟鞋,其实,当初她被我撞见在天台上裸体爬行,屁股上挂的就是类似这一款的高跟鞋。

  我看我老婆这时已经全身摊在桌子上,身体也不再颤抖了,想必高潮已过。於是我将她手脚上的绳子松绑,命令她跪在地上。我问她道:

  「被干得爽不爽?」

  「嗯!~爽!」她边点头边回答。

  「累不累啊?」我续问道。

  「嗯!~~」她点点头。

  『啪!!!』我掴了她一巴掌。

  「干你的人都不喊累!你累什么累?」我骂道。

  在我骂她的同时,眼光向小杜暗示了一下。

  「对啊!我精神还很好咧!」小杜说道。

  「既然你会累,来!!这是人家的精髓,不要浪费了!拿去补一补!」我边说边将地上的冰桶拿到桌上。

  我老婆见我将盛著她的尿液与小杜的jing液的冰桶,放在她的面前,从我眼光中她似乎读到了我的用意,慢慢的将冰桶捧起来,就著口喝起来了。

  「啊!~~~啊!!呦~~恶~~~」遥遥与可可发出表示惊讶恶心的声音。

  我老婆在我们六人的注目下,一口一口的将桶内的混合物喝下去,还不时传来呛咳声。

  我等她喝得差不多时,问她道:「现在还累不累?」

  「不……咳!咳!……不累!」她边咳边回答。

  「好!既然不累,为我们表演个余兴的节目!」我说道。

  「爬过去向遥遥小姐借她的高跟鞋!」我命令她道。

  她乖乖的爬行到遥遥的面前,说道:「遥遥小姐,麻烦你的高跟鞋借我,好不好?」

  遥遥脸上呈现嫌恶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高跟鞋脱下来,交给我老婆。

  我老婆拿了高跟鞋後,却犹豫著要如何用爬行的将高跟鞋提过来。

  「干嘛?!你不知道怎么提,是不是?」我说道。

  「…………」我老婆没有回答我。

  「你以前不是会用屁股提高跟鞋的吗?」我续道。

  她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是要他仿效天台上的yin行,瞠大了眼睛看我。不一会儿,她气馁了,拿著一只高跟鞋移到屁股的後面,打算要插进荫道里。

  「等一下!!伸出舌头将鞋跟舔乾净後再放进去!」我阻止的说道。

  於是,我老婆从鞋跟最细的那端开始,伸出舌头仔细的往上舔,一直舔到鞋子的底部才停止。当她准备要舔第二只鞋的时候,林董将第一只鞋子接了过去,将鞋跟放到她的嘴里让她吸吮,并且在她的嘴里做抽插的动作。林董玩得差不多时,要我老婆将屁股翘高,就在她舔第二只鞋的同时,林董将第一只鞋的鞋跟慢慢插进我老婆的荫道里面。接著林董再将第二只鞋的鞋跟缓缓的挤入我老婆的屁眼里头。

  林董一整晚似乎没有很投入来玩我老婆,直性子的小杜好像主角一般,可是林董现在看到我终於『出招』了,他也主动起来了。

  当鞋跟慢慢的进入我老婆的肛门时,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并且摇摆著屁股让鞋跟会更易进入些,毕竟圆形的鞋跟还是有些锐角的,她的荫道刚刚被小杜的大鸡芭撑得比较松,也残留一些yin水与jing液的混合液在里头润滑,可是肛门就不同了,不但较紧而且较乾涩,难怪她会痛!还好是由较有经验的林董来做,若换成小杜的话,我老婆的屁眼势必要受伤出血了。

  当林董帮我老婆插高跟鞋的时候,我将包厢内的两张桌子并排在一起,推到电视与沙发椅的中央,等林董完成工作後,我对我老婆说道:

  「我们唱歌的时候,你就绕著桌子爬,手不准去碰鞋子,假如鞋子没掉下来,有奖励!若是掉下来,则要接受处罚,知不知道?」

  我老婆听完後点点头。

  於是由姗妮先开始唱歌。我老婆为了怕高跟鞋掉下来,所以在爬行时故意将屁股翘得高高的,这样的姿势让她爬行时特别费力,但是也特别的yin荡。有时因为跨的幅度较大,使得她下体的肌肉撑开,高跟鞋差一点掉下来。所以她不得不稍停下来,使力的收缩括约肌来夹紧鞋跟,可是我们看到却的是她露出耻部摆动屁股,好似搔首弄姿向我们挑逗一样。终於在一首歌完成时,她并没有让插在她荫道及屁眼里的任何一只高跟鞋掉落地面。

  「耶!……ㄛ!……偶像……」

  大家向姗妮鼓掌,同时看著姗妮等她向我老婆颁奖。

  姗妮想了想便将桌上一杯斟满的啤酒往另一张空桌子一推,大家都瞧著姗妮等她示下。

  「干嘛!?赏酒不可以啊?」姗妮说道。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啊!」林董抢著说道。

  於是我老婆右手拿起酒杯,左手撑在地上,维持著爬行的姿势,仰著头将啤酒一口一口的喝掉。当她喝完时,大家也向她鼓掌表示鼓励。

  林董等掌声息下来後,突然站起来,晃著他那条软化的老二,说道:

  「我觉得高跟鞋太轻了,要掉下来不容易,里面应该加点东西,这样游戏才好玩嘛!」

  「对啊!有理!有理!」小杜附和道。

  「好啊!」姗妮也表示同意。

  林董看著我,等我的意见。我则摊一下手表示没意见,随他的意思办。

  於是,林董接著说道:

  「我看……将酒加入高跟鞋里面好了!假如没有掉下来,她有权喝掉一只鞋的酒,让重量变轻。可是鞋子掉了,则必须再将酒加满,再罚喝一杯酒,这样对大家都公平嘛!」

  「好!好……公平!」小杜表示赞同。

  「可……可是……跟人家弄湿……」遥遥说了上半段话,看了林董的眼光後就没再说下去了。

  林董清清喉咙又说道:

  「嗯……这个……奖赏或处罚要另外算,喝酒不要再算是奖赏了,这样对她才公平嘛!」

  林董这一番话看似公平,其实在在都是算计我老婆的,可谓老奸巨猾的诡计。可是我并不想去拆穿他,反而乐见其成,期望能增加yin乐的气氛。而我那个有点昏昏沈沈的老婆当然也不会表示任何的意见。

  在没有反对意见的情形下,林董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他狡猾的拿起调过的贵州醇,慢慢的倒入两只高跟鞋内,直到快满起来为止。

  接著就换可可唱歌了。

  装满酒的高跟鞋显得特别的重,我老婆费力的移动四肢,深怕去晃动那盛酒的鞋子。随著音乐的进行,插在她肛门里的那只鞋不断的溅出酒水,而插在她荫道里的高跟鞋,则由於重量的关系有点下垂,下压的鞋跟使我老婆的荫道口上方,形成一道空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膣肉。只见她拼命的用力夹紧双腿,最後还是不敌地心引力的作用,这只鞋子掉了下来,酒水撒了一地。

  可可想不出要如何处罚我老婆,最後只是要她学狗叫三声,这算是很轻的处罚。

  我老婆也被罚喝一杯酒。林董将贵州醇倒入遥遥的高跟鞋里面,让我老婆喝下,而我老婆也没有犹豫竟一口喝乾。

  (原来,加了话梅与温开水稀释的贵州醇,入口并不觉的酒味浓,而且有特别的香味,比啤酒好入口多了,可是酒精成分却很高。我老婆在这种情形下,每当歌曲结束,不管有没有掉鞋子,至少要喝『一鞋子』的贵州醇,假如掉两只鞋时,还要喝『一双鞋子』的酒。就算是一般人都会受不了,何况是平时不饮酒,今晚又喝了将近六、七罐啤酒的她!)

  接著换遥遥唱歌,我老婆这次将屁股翘的更高,终於在溅得满地的酒水後,并没有让高跟鞋掉下来。遥遥的心地较好,她给我老婆的奖励,是拆下其中一条绑著我老婆荫唇的钓鱼线。

  接著林董要我来唱,我看姗妮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而且她唱歌也好听,於我说道:

  「我将权利让给姗妮好了!」

  「真的!?林董~~可以吗?」姗妮撒娇的问道。

  「你们『夫妻一体』,我没意见!」林董微笑的讽刺著姗妮。

  姗妮於是站了起来,拉著我老婆有绑著荫唇的钓鱼线,像遛狗般的一边拉扯鱼线一边唱歌,有时我老婆爬得慢了,姗妮还会用她自己穿的高跟鞋去轻搓我老婆的大腿。其时,我老婆已经有点酒气上涌,步履不稳,一不小心跌了一交,两只高跟鞋也双双掉出了她的yin|穴,溅得姗妮的高跟鞋与小腿都是酒,而我老婆的膝盖就浸在地上的酒水中。姗妮看到这样,抖抖脚,并且拉紧手中的钓鱼线。

  「啊……啊……痛……」我老婆翘著屁股呻吟道。

  姗妮不但不理会我老婆的呻吟,反而将她的荫唇拉得翻到了屁眼附近,并且骂道:

  「你这女人真得很不要脸咧!会痛吗?还是又痛又爽?什么高知识份子?我看是『高变态份子』吧!真是贱!」

  就在姗妮骂著的同时,那紧绷的钓鱼线突然弹了起来。

  「啊!!!」我老婆发出惊呼声。

  原来,钓鱼线绑著我老婆荫唇的地方松脱了,钓鱼线往上弹了上去,荫唇则垂了下来,形成两片无力的荫唇垂在我老婆的下体的景象,而且还一长一短的挂在那里,看起来很有趣。

  「哈!哈……呵……怎么变成这样?」可可忍不住的指著我老婆的下体笑著说道。

  我注意到遥遥则捂著嘴巴不忍的看著。

  姗妮骂完後,要我老婆拾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在空桌子上,林董自动的将酒倒入鞋里,姗妮则光著屁股坐到沙发上,盘起双腿说道:

  「将口漱乾净一点!」

  我老婆则一屁股坐到满是酒水的地上,捧著高跟鞋将酒倒入口中,看她好像是喝得很高兴的样子,我想,她喝到现在嘴巴里的神经应该麻木了,今天她非醉倒不可。

  姗妮等我老婆喝完酒後,接著说道:「你看你溅得我满脚都是酒!我罚你舔乾净!」

  姗妮边说边抖著她盘起来的脚。

  我老婆摇晃著身子,挪动她的屁股坐在姗妮的面前,下半身都沾满了酒与地上的污渍,散乱的头发加上酒醉的脸孔,怎么看也不像那个平时高雅的女主管。可是她越是这副狼狈样,越能激发旁人对她的虐待狂欲,也使得我们的游戏更好玩。

  我老婆这时的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有点像是被催眠一样,没有理智可言,一切的行为只能循著下意识去做,所以她服从姗妮的命令,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脚。

  姗妮穿著一双浅蓝色的粗跟高跟凉鞋,鞋面是由两条约一公分宽的塑胶皮缠绕而成的,露出她趾甲染成深紫色的脚指头。我老婆遵照姗妮的吩咐,从她的鞋底开始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姗妮鞋底污渍与泥沙都用舌头卷进口里,接著舔著姗妮露在外头的脚趾头,我老婆不停的用舌头去拨弄姗妮的趾缝,姗妮也因为感到痒而不停的扭动脚趾头,後来,姗妮索性将鞋子踢掉,让我老婆轮流吸吮她的脚趾,然後再舔她的脚底板、脚踝、小腿,接著再换脚舔。

  我老婆不但不以为杵的舔著姗妮的脚,连本来只觉得好玩的姗妮,都有点陶醉在我老婆舌功的服务下,眯著眼睛享受著这种不一样的触觉感受。所以当我老婆将姗妮两只脚的膝盖以下都舔遍的时候,姗妮还没回过神来。後来,姗妮睁开眼睛,看到我老婆坐在她的面前等她指示时,却面露尴尬的表情,不知如何继续。

  我看出姗妮的意犹未尽,於是从背後将姗妮抱了起来,使她分开大腿,露出已经湿润的阴沪,将她下体推到我老婆的面前。我老婆自动的埋首到姗妮的胯间,又开始了她的清洁工作,只不过这次清理的是姗妮流出来yin水。随著我老婆舌头的拨弄,姗妮闭著眼睛轻声的呻吟著,我将姗妮分开的大腿往她的头部压过来,让她的阴沪更敞开一点,然後,我示意身旁的小杜靠过来。因为这时小杜的鸡芭已经又站起来了,可可正用手在帮他打著手枪。

  小杜兴冲冲的靠过来,将我老婆推倒在地上,扶著鸡芭一举插入姗妮的荫道里。

  「啊!!小……小……杜……你……」姗妮惊讶的说道。

  「嘿!还不是让我干到了!」小杜得意的说道。

  「罗……罗大哥!小……杜他……啊……」姗妮仰著头对我说。

  「你爽不爽?」我问著姗妮。

  姗妮没有回答我的话,於是我再对她说:「爽的话,将眼睛闭起来!」

  果然,姗妮趁著小杜用力插她、让她发出呻吟声的时候,将眼睛闭起来,看样子,她并不打算再睁开。

  「啊……啊……嗯~~喔!喔!啊……」

  於是,我就这样抱著姗妮让小杜干。

  另一方面,我老婆原本扑在地上,这时已经被林董翻过来,张开大腿的躺在地上,林董右手拿著已经做好圈套的钓鱼线,左手在我老婆的阴di上揉呀挤呀的,等我老婆的阴di较突出来後,就将右手的钓鱼线套住阴di并且束紧。

  「啊!!!……」我老婆叫道。

  林董不理会我老婆的叫声,将绑住我老婆阴di的钓鱼线留下约三、四十公分的长度,然後在另一端绑上一个打火机。林董完成後,不怀好意的坐在沙发上,递给遥遥和可可一支烟,吩咐我老婆帮她们点烟。

  我老婆跌跌撞撞的蹭到遥遥的面前,由於钓鱼线留得太短,她必须站起身来将阴沪暴露在遥遥的面前,才能勉强让打火机购到遥遥嘴上叼的香菸。遥遥有点见腆的伸著头点著了烟,就快速的靠在沙发上,远离我老婆的下体。但是,可可就不一样了。可可一直让背靠在沙发上,主动拿起打火机要点烟,虽然钓鱼线被扯得直直的,还是购不到,但是可可并不愿意像遥遥将头凑过去,只见打火机越来越靠近可可的脸部,绷紧的钓鱼线将我老婆的下体一直拖过去,後来她不得不将一只脚跨到沙发上,尽量突出耻部,摆出一副难看的yin荡漾,不时的嘴里还传出『啊!喔!』的声音。可可还得理不饶人的去拉扯那条已经紧绷的钓鱼线,惹得我老婆一阵乱叫,不知是痛还是爽!

  「你好脏喔!身上都是怪味道!」可可说著将一口烟吹到我老婆的脸上。

  林董一直很满意的看著他的杰作,听到可可这样一说,便命令我老婆爬到空桌子上,丢两条湿巾给她,说道:

  「自己擦乾净!等著我来干你!」

  我老婆用难看的姿势蹲在桌子上,用湿毛巾擦拭下体、大腿、屁股。由於酒精的作用,她还差点掉到地上,好不容易擦完後,她自动的躺在桌子上,分开双腿,口齿不清的说道:

  「林……林……林~董……来……来……干……我……」

  林董走到她的身边,说道:「干你哪里啊?」

  「干……干……我的……逼……」我老婆答道。

  「你这贱女人的逼都被干得松垮垮的了!」林董说道。

  「那……那……叫……叫……大…大槌……哥~~哥……来……干……干~~我!」我老婆不知廉耻的说道。

  「我在忙!等一下……再干你好了!」小杜得意的说道。

  可是这句话惹怒了林董。

  「你他妈的臭逼!破麻(贱女人)!讲疯话!酒喝得不够多是不是?」

  林董边骂边将三条钓鱼线扯直,还用手去掴我老婆的ru房。

  「啊!啊!啊!……会……会……啊!!」

  「叫什么叫?再叫,我将你的|乳|头割下来!」林董骂道。

  「嘴巴张开!」林董命令道。

  「咳!呸!!!」林董将口水吐到我老婆的嘴里。

  「吞下去!好不好吃?」林董说道。

  林董也不等我老婆回答,捡起地上她擦过身体的湿毛巾,去吸了一些溅在地上的酒,说道:

  「张开!你爱喝酒是不是?给你喝个够!」

  林董手拧著湿毛巾,让滴下来的液体流入我老婆的口里,我老婆则张大了嘴巴、伸长了舌头去接这些肮脏的液体。

  林董将两条吸饱地上酒水的毛巾都拧乾後,便将空桌子拉到沙发边,自己坐到沙发上,脚则翘到桌子上,命令我老婆背对著他,让他的鸡芭对准荫道插了下去。一面干她还要她一面吸吮他的脚趾头。

  当我听到林董说要将我老婆的|乳|头割掉时,我吓了一跳,深怕林董会当真,於是将姗妮放在沙发上让小杜专心去干她。後来发现林董只不过是恫吓她而已,所以我就站在他们身边看,越看心里头就越亢奋,尤其是看到我老婆毫不嫌脏的吃口水、喝脏水、吮脚趾,内心就升起一股想要虐待她、奸yin她的欲望。

  林董看到我的鸡芭也硬起来了,便说道:「你这破麻(贱女人)还没有同时被两根rou棒干过喔!」

  林董说完,将我老婆转过来要她趴著,然後对我说道:「来!罗先生!你做上铺!我做下铺!」

  我当然听懂了林董的意思,况且坚挺的鸡芭这时也需要洞来钻,於是我扶著荫茎往我老婆的屁眼塞了进去。

  「啊!啊……好……紧……啊……」我老婆叫道。

  果然真的很紧,因为荫道里有林董的rou棒在里头,我几乎插不进我老婆的肛门里,只得猛吸一口气用力的挤进去,在挺进的过程中,还可以感觉到我老婆一直收缩的括约肌与我的鸡芭在做顽强的对抗,幸好我刚刚已经射过了两次精,否则还没开始抽插就会一泄如注了。

  「啊!……好……胀……啊……」我老婆大声叫道。

  我想,林董应该和我一样的感觉,因为当我插入後的一、两分钟内,我和林董的鸡芭连想动一下都没办法。我可以感觉到我老婆荫道与肛门内的肌肉,正努力的收缩调整来适应这两根局促的rou棒。

  「嗯……嗯……喔……喔……」我老婆扭著屁股呻吟著。

  当我感觉比较松动时,试著想要拔出来一点,同时林董也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两人一起动的情况下,却造成两根rou棒同时会被排挤出来。於是我们取得了一个默契,那就是『轮jian』,当一支rou棒深深插入时,就换另一支rou棒抽出再插入,依此顺序轮流奸yin我老婆不同的|穴,两根鸡芭都可享受到不一样的摩擦效果,获得同样的爽快感觉。

  「啊……啊!……啊……喜…欢……被……被…轮jian……尽……尽……量……干…我……嗯……嗯……干……破…我的……啊!!!啊!爽……爽……啊……」

  我老婆光是想像有四个男女看著她被两个男人同时干她,就已经很令她yin荡了,况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羞辱以後,她的变态欲望整个的显露出来。一开始,还有因为我和姗妮在她面前性茭的因素,使她有点报复心理,可是,现在完全在酒精的催化效果下,暴露出她原始的欲求,什么社会地位、女性的衿持、社会价值观、道德观、甚至连自尊、自我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更遑论什么是贤妻良母、三从四德了。她就像一条母狗一样,什么人都可以来和她交配,对肉欲的需求、渴望充满她的脑子。羞耻心早被抛掉,她已经没有什么心了,有的,也只是一颗想要『被干的心』罢了,现在的她,只要能令她爽,她是不在乎被陌生人轮jian的。

  在我和林董的包夹之下,我老婆下体的两个洞内再也没有什么死角没被奸yin到,两根亢奋的鸡芭不断的轮流抽插她的下体,使她很快的就高潮不断,可惜她没有时间去享受高潮的余韵,因为充分润滑的荫道与直肠,使我和林董已经可以同进同出了。

  「啊……啊……啊!来……来……了……」我老婆叫道。

  「你……你老公有没有……让……你这么爽过?」林董问道。

  「喔……没……没……有……嗯……嗯……」我老婆费力的答道。

  「你哪里比较爽啊?」林董问道。

  「我~~的…逼……被…被……干得……很…爽……插……插…深~一~点……」我老婆答道。

  「好!贱~人……我就…插~死~你……」林董边说边加快抽插的速度。

  我看到林董不顾默契的猛插我老婆的逼,我索性将鸡芭深深的插到底,按兵不动。

  「这~样~爽~吗?贱……人……」林董喘著气问我老婆。

  「爽……爽……好~爽~啊!啊!!……我……我是……啊……贱……人……不……不…要脸……的……嗯~~~妻…妻子……喔……你们的……性……奴……隶……喔~喔……干……我……喔~喔……用~~力~~啊!!……做……什……么……都……都……可…以……啊……啊……啊!!!又……又……来……了……射……进……来……啊!!!………………喔……喔……喔……好~爽……好……热……啊……」我老婆发出一连串的yin声秽语,最後和林董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就在他们俩达到高潮时,我插在我老婆直肠里鸡芭感觉到林董的喷射,那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不喜欢,但是却因此更亢奋。

  我老婆本来摊在无力的林董身上,但是我立刻抓起绑著我老婆|乳|头的那两条钓鱼线,用力拉扯,我老婆不得不用手撑起身体,翘起屁股继续接受我的奸yin。

  当我老婆翘起屁股的时候,林董软化的鸡芭就溜出我老婆的荫道了。我也突然间感觉到压力顿失,虽然可以顺利的抽插我老婆的屁眼,但是少了一份异常紧绷的奸yin快感。而这时候,我可以看到我老婆的阴沪,正泊泊的冒出些许的白色液体,而她的手竟摆在阴沪的下面去接这些液体,然後送到嘴里吃了起来,後来,更将手指插入荫道里抠挖,打算一滴也不放过。

  「好吃吗?」我一边鸡奸她,一边问她。

  「嗯……好……吃……」她回答道。

  「我现在这样干你,爽不爽?」我再问她。

  「嗯……没……刚刚……那么……爽……」我老婆回答道。

  「等……等一……下……你的『晓(jing液)』……也让我……吃……好不……好?……」我老婆续道。

  天啊!我发现我老婆似乎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谁在干她了,而且彻底沈浸在被奸yin的情绪里,想到这里,我莫名其妙起一股嫉妒的心理,异样的情绪使我加快速度的抽插她。

  「你真是……贱女人……欠干的……表子……」我不由得的骂了起来。

  「啊……啊……有……感觉……用……力……干……我」我老婆叫道。

  在我一轮猛攻後,睁开眼睛,发现小杜躺著,眼睛直瞧著我们,姗妮已经全身瘫软的趴在他身上,虽然小杜的鸡芭还是插在姗妮的荫道里,可是已经停止抽插了。可看那样子,小杜也还没she精。

  於是,我猛然的将鸡芭拔出我老婆的肛门。

  「啊!不要……不要……拔出来……我还要干……求你……继续干我……随便那个洞……都……好……求……求……」我老婆不知羞耻的哀求道。

  我接著往她身边的沙发椅上一躺,我老婆马上自动的跨坐上来,并且扶著我的鸡芭再坐了下去,主动上上下下的操了起来。

  「小杜!你来操爆这表子的後洞!」我对小杜喊道。

  小杜似乎是期待已久,抱起姗妮让她侧躺在沙发上,便走过来了。

  小杜扶著青茎暴露的大鸡芭,毫不客气的顶著我老婆的屁眼,使劲的一寸一寸的塞进去。

  「啊!啊……太……太……大……了……好……好痛……啊……」我老婆尖声叫道。

  我的鸡芭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我不但不觉得心软,反而想要让小杜干翻我老婆,因为这样才能使我的情绪稍微得到一点安慰,稍解我那嫉妒的怒火。

  「啊……不…要……啊……求…求……你……干我……干~我~前~洞~……就……好……」我老婆仍然哀求道。

  可是小杜哪愿意听她的哀求!他持续的将鸡芭插进我老婆的直肠里面。

  「啊!啊……啊!!!会……裂……裂~开~啦……不要……不要……啊……」我老婆叫道。

  就在我老婆叫的同时,小杜已经整根没入了。

  我那承受巨大压力的鸡芭,并没有给我老婆很多的时间去适应,等小杜插到底时,我便开始抽插。我困难的移动我的鸡芭,而且不敢抽出太多,否则会让小杜的大鸡芭排挤出来。终於几次的小幅度抽插後,觉得比较润滑了。

  小杜也试图要做几次的小幅度抽插,但是他比我困难办到。

  「臭表子!你的屁股开花了吗?」我问我老婆道。

  「嗯……喔……全……撑~开……了……」我老婆回答道。

  「喜不喜欢被轮jian?」我问道。

  「喜……喜……欢……被……干的……很爽……」我老婆回答道。

  「那现在呢?」我再问道。

  「很……很……痛……」我老婆回答道。

  「那我们抽出来算了!」我试探性的问道。

  「啊……不要!我还……还要……被干……」我老婆说道。

  「你真的很贱!」我骂道。

  「对……对……我……很……贱……快……用力……干我……」我老婆说著的同时还使力的扭了几下屁股。

  听到她这样说,我再也按捺不住情绪,不知哪里突然生出一股力气,开始猛烈的抽送,小杜也配合我的抽送,用力的扭转插在我老婆直肠里的鸡芭。

  「啊!啊……好……好……喔……喔……深……一点……干……我……操……我……前~後……都……要……啊……爽……喔……喔!!啊!!!!……喔……喔……啊……再……再……嗯……嗯……嗯……啊!!!!……」

  没想到,小杜都还没开始抽插,我老婆这么快就又有高潮,在她高潮後不久,我也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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