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 节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28 07:17      字数:13124
  骚水。可是阿玉根本毫无避忌,阿玉把沾满yin液浪汁的gui头含入她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又吮又吸。

  我丈夫终于在阿玉的嘴里she精,阿玉把嘴里的jing液吞食之后,仍然衔着gui头不放。不知是春|药太利害,或者是阿玉的努力,只一会儿工夫,我丈夫的棒棒便又硬了起来。阿玉吐出嘴里的gui头望着我说道:「阿芳,我……我想……」

  我知道她一定是yin痒难忍,见她什么都肯做了,又一付可怜的样子,便对她点了点头. 阿玉立即趴到我丈夫身上,把粗硬的大棒棒塞入她毛茸茸的阴沪上下套弄起来。

  这一回,我丈夫相当有耐性,阿玉自己玩得浑身无力而下来时,他仍然坚硬不倒。于是我上去接力。然而当我玩得浑身酥软,支持不住的时候,丈夫仍然虎虎生威。于是我下来躺在阿玉身边。我们裸露两具雪白肥嫩的肉体,任我丈夫摸捏抽插,肆意yin乐。直至丈夫在阿玉的荫道里she精,才结束这场混战。

  后来,我又几次邀阿玉过来大被同眠,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可惜阿玉不久就跟一个做生意的男人到福建去了。丈夫也因为升了职而特别忙碌。我的生活一下子由光辉灿烂化为平淡无奇。这时我从姐姐那里知道姐夫在深圳混得坏不错,每个月都寄不少钱来。于是我便下了决心,准备去特区闯闯.告别丈夫同孩子,从成都踏上南行列车,到广东打工,列车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远行终于在上午十一点到达了广州,我随着人群走出了车站,面对这个陌生的南国城市,我真有点不知所措。由于语言不通加上我又不大会说普通话,找了半天才找到专售深圳方向的售票厅,当我拿出通行证准备买票时,售票员说:「对不起,小姐无票。」

  下午六点钟,我搭上一辆宝安的大巴到深圳,汽车驶出广州不久,因为太累,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时,我的行李不见了,我欲哭无泪,幸好我在广州买火车票时没把通行证和车票钱放进行李内,我不知道面对我的路该怎么走,只有听天由命。

  汽车在路上出了问题,到达宝安汽车站已是晚上的七点左右,我同几个同车的乘客一起在南头检查站过关,然后转搭蛇口的小巴。

  车载着我开了一会儿,卖票的对我说:「喂!小姐,蛇口到了,快下车吧!」

  我一下车,车就开走了,我四处张望,难道这就是我要到的蛇口吗?我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写着「南油」的大楼,我向前走着,到处是高楼大厦,到处是马路,走着、走着,我不知该走哪条路,路上见不到一个行人,我不敢在往前走,我心慌意乱地转头往回走,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突然我见有一行人朝我的方向走来,这个人朝我越走越近。

  我用四川话问:「同志,请问去蛇口该怎么走?」

  他打断了我的话,说道:「小姐,这么晚还在外面走,你的证件呢?把你的通行证和身份证人拿出给来我检查。」

  我用颤抖的手摸出两证递给他,他打开手电筒看着我的两证,他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说:「探亲!探什么亲,你知不知道现在要三证?」

  我心慌地问:「要,要什么三证?」

  他用手电筒照在我的脸上,我低下头,然后他对我说:「小姐,你无三证,你准备回家吧!」

  我急忙说:「我有证件,我的证件是在我们市公安局办的。」

  他说:「我们要三证,你明白不明白,跟我走!」

  因为我的身分证和通行证在他手上,我不得不跟他走,他把我带进一间挂有「南油联防治安队」的房子,我心里好怕,好担心,我不知道他说的三证是什么,进屋后,我见屋内空无一人,除了有两张写字抬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一些文件之类的东西,他关上门叫我跟他上楼,我不敢不去,上到二楼,他带我进了一房间,并叫我关门.他说:「你坐下。」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我见他坐在一张写字桌前在准备纸笔,在他准备纸笔的时候,我看了看这间屋,此屋并不是很大,除了写字桌外还有一张单人床,我想此人是睡在这里的,这时他问我籍贯、姓名、年龄、来这里探谁、为什么这么晚还独自一人在外面走动等等。我都一一回答他,我一边回答他的提间,他一边在作记录,最后他叫我在记录上签写,这时他拿出一份深圳市公安局关于清查无证人口的红头文件给我看。他说:「小姐,你的通行证是无用的。」

  说着他将我的通行证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并丢进了垃圾桶内,他接着说:「小姐,你今晚就在这坐一晚上,明天我们送你到宝安收容所,对不起,我要冲凉休息。」

  听他这么一说,我六神无主,脑海一片空白,我心想这下完了,一切都完了,我伤心地哭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冲凉出来时,我满面泪水。我模糊的双眼看见他赤裸着上身,下面穿着一条短裤,我一下跪在他面前哭着对他说:「同志,求求你方方便,不要送我去收容所,我一个女子人家出门不容易,我的钱和行李在路上全被人偷了,今天一直都没有吃东西,放了我吧,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求求你了。」

  我语无伦次,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说着,他伸手来拉我起来。我站起来后,他说:「我看你是个妇道人家,也怪可怜的,不过我已备了案,这样吧,你交一百元罚款,我也好向上面交差。」

  我忙说:「我真的没有钱,我现在只有伍十多块钱,真的,我不骗你。」

  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起伏的胸部,对我说:「小姐,你又要我不送你去收容所,又要不交罚款,这我就难办了。不过我相信你应该是聪明人吧!」

  我见他盯着我的胸部,我一下子明白,我的脸也随之红了、我明白他要的是什么。我犹豫了片刻,别无选择,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衫扣,一粒、两粒。我脱下了衬衫。这时他说:「小姐,你很聪明,不过你不要说我是强迫哦!一切是你自愿的,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慢慢地解开|乳|罩,一对雪白丰满的大ru房上下摇摆着,他目瞪口呆地盯着我的大奶奶,我让他看了一会儿,问道:「那我的通行证呢?」

  他忙说:「好办!好办!我马上给你办一份一年的,有了这份通行证,以后检查,没人敢为难你了。」

  接着我又脱去了长裤,但没有脱三角裤,我说:「你让我要洗个澡吧!」

  他激动地说:「好!好!你冲凉先,冲凉房在那边。」

  我拿起衫裤,|乳|罩走进了冲凉房,我的衫、裤全是汗味,我脱掉内裤,先洗衣服再冲凉,我冲好凉,由于我的衫裤全部洗了,我没有衣裤换,我只好光着身子走出了冲凉房,当我光着身子来到他面前时,他上下地看着我,兴奋地说:「哇!你好漂亮哦!」

  我见他伸手拉了拉他的裤子,我知道他有了反应,我说:「我的通行证呢?」

  他忙说:「办好了,办好了,你看!」

  我接过新通行证看着,我说:「你明天要把我送到蛇口,帮我找到我表姐夫哦!」

  他说:「放心,我一定会送你去的!」

  我放心地向床边走去,并躺在床上,他看着我赤裸的身体,伸手抚摸我的奶头,然后又摸向我的小腹他说:「想不到你还是一个白虎哩!」

  他用手拨开我的双腿,他一边摸着我的阴沪,一边说:「你这里好肥嫩白凈哦!」

  我躺在床上任他抚弄,我心里在想:「这就是深圳给我的第一印象吧!虽然我没有什么钱,但是女人的肉体就是本钱!」

  他在我身体上下抚模了一会,好像有点迫不及待地,他急忙脱去了他的内裤,他握着他那硬起的rou棒对我说:「不要怕,它会带给你最好的感受。」

  说着他握着他的rou棒给我看。他说道:「你摸一下,你会满意我的小弟弟的!」

  为了讨他开心,我伸手轻轻握住他的rou棒,这时看清了,他的rou棒也不是很特别,我翻开他的包皮,露出他的gui头,他的gui头圆圆的,我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他的gui头,他的rou棒不是很租大,也并不是好长,说句心里话,这样的rou棒我并不是好满意,因为我喜欢更粗大点的,但是他的rou棒还是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特别的硬,真的好像一根发烫的铁棒一样,但愿它能带给我美好的感受吧!

  在我抚弄他的rou棒时,他的一双手并没有空闲着,他一手在我的双|乳|上来回地揉捏着,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在我的阴di上轻轻地揉搓着。

  一会儿他又用手拨开我的两片肥肉,用两根手指挥进我的肉洞内挖弄着,凭他对我所抚摸的动作,我可以断定他是个没有结婚的人,他的抚弄使我很是舒服,但是在他面前我不敢表露出我的真正感受。因为我不了解他,因为我们是逢场作戏,所以我不敢采取任何主动,这时他微微地变动了一下身体,并用嘴亲吻我的|乳|尖,他的手还是不停地在我的洞内挖弄着,一会儿又用大拇指在我最敏感的阴di头上揉上揉下,在他揉搓我的阴di时,我的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战抖着,洞内热热的好空虚,水也流个不停,我好希望他能马上将他的rou棒插入我的肉洞,可是我不敢说,我太低估他了,真的看不出他在调情这方面倒很有一套。我只好任他摆布,他抚摸我时一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我说:「舒不舒服呢?」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轻声地对他说:「舒服!」

  他听后很高兴地腾起子,一跃而上地压在我身上。他一手握住他的rou棒将gui头对准我那早已湿润了的洞口,屁股一挺使劲地将他的rou棒插进了我的洞里. 我看得出他很激动,接着他便抽插起来,而且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他一边抽插一边喘着气问我:「舒服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这时我很舒服。我见他颈项上的青筋一股股地暴冒出来,他的身体也在剧烈的抽插中不停地颤抖,我紧紧地抱紧他,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我呻吟地叫着:「使劲!便劲!」

  他听见我在叫,便忍不住地一射而出,他压在我身上不能动弹。他喘着租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哇!太舒服了!」

  我躺在下面,心里则难受无比,因为我还没到最快乐的一刻。

  他的rou棒在我的洞里软了下来,并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他翻身下来躺在我的身边,一手放在我的ru房上,他疲倦地进入了梦乡.他的jing液慢慢地从我的洞内倒流出来,此时此刻的我被他搞得欲火正旺,我下面的肉洞无比空虚,荫道里有如蚂蚁爬行一般,奇痒无比,我心里好难受,他却睡得有如死猪一般,我身体向外移动了一下,张开双腿,伸出右手指插进了自己的洞里翻弄着,挖着,肉洞里的yin水混杂着他的jing液一股劲地流了出来,沾满我的手指,我又用拇指和食指撑开我的肉缝,用中指按在自己的阴di上轻轻地揉搓着,在我双手的抚弄下,我的身体颤抖着,总算在自蔚中达到了高潮。

  我满身是汗地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便轻轻地下床,走进冲凉房,用水洗了洗下面,我看了看晾在冲凉房中的衫裤。便打开了窗户,一阵凉风吹了进来,我站在窗下抬头看见满天星星的夜空。心里在想,明天能顺利找到表姐夫吗?明天等待我的将是又是什么呢?我不敢想下去了。

  回到床上,再次躺在他赤裸的身边,却没有半点睡意,我盼望天早一点亮,我想着天亮后的事,如何在蛇口找我的姐夫,看着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旁,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着家中的丈夫和年幼的孩子。我不禁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的哭声惊醒了他,他迷迷糊糊睁开睡眼问我:「你怎么啦!哭什么?」

  我哭着说:「天亮后你一定要带我去蛇口,帮我找人。」

  他说:「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到。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他伸手擦着我脸上的泪水,我侧过身子,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同时我抬起一条腿放在他的大腿上,他将脸紧紧地贴在我的双|乳|间,我为了讨好他,将放在他大腿上的腿移开,伸手去握住他那软绵绵的rou棒抚弄,揉捏着,他的rou棒在我的抚弄之下,开始慢慢地膨胀,变粗,变硬。我温柔地对他说:「想不想再来一次呢?」

  他兴奋地抬起头看着我说:「想!怎么不想,我不只是要搞第二次,我今晚想搞你三四次哩!」

  我笑着说:「别吹牛吧!只要你的小弟弟挣气,硬得起来,随便你来几次,我都可以陪你玩哩!」

  他一把抓住我的ru房捏了一把说:「看不出来,你这么风骚!我拼了命也要和你玩个痛快淋漓了。」

  我使劲地在他的gui头上捏了一下,他叫道:「哎呀!小姐,你想要我的命吗?」

  我笑着说道:「谁叫你说我风骚呀!」

  他说道:「好啦!我不说了。喂!你能不能给我亲亲它呢?」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说:「行!不过你要去洗干凈。」

  他说:「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我说:「真的。」

  他高兴地跳下了床,大约几分钟,他就洗好了,他来到床上,我握住rou棒,低头用鼻子闻了闻,看了看,的确是洗得很干凈,我趴在他的身上,头朝他的胯间,我张开口将他那半软半硬的rou棒喂进了我的嘴里,我感觉到他的rou棒在我的嘴里膨胀,在我的嘴里变得更加坚硬,我也很兴奋. 他的rou棒在我的嘴里套弄着,一会儿我又伸出舌头在他的gui头上温柔地舔着,他的rou棒上布满了细细的血管和青筋,我估计他快要she精了,我吐出rou棒,马上躺平张开双腿,他也翻身上马,提枪直插了我的肉体,他的rou棒在我的肉洞进进出出地狂cha着,为了使他尽快交货,我便夹紧了双腿,收缩我的荫道,不出几十下他便狂射而出,他很是满足,我轻经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他很快地又进入了梦乡.

  第104篇 多情的少妇(中篇&叁)

  第六章作者:海尔星

  我虽然没有再高潮,然而舟车劳顿,也因疲倦而睡去。

  突然醒来时,天已开始亮了,我下床走进冲凉房,随便洗了洗下身,我的衫裤也干了,我想他不可能有精力再来,于是我便穿好衣服,我看看时间已是早晨的六点半了,我便叫醒了他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走吧!要是叫人看见对你影响也不好。」

  他坐起身,在我ru房上抓了一把说:「我还想来一次!」

  我直率地说:「只要你能马上硬起来,我可以让你搞多一次!」

  他很有味地说:「我要看见你的肉体. 」我把ru房露出来,就见到他又硬了。只好脱下裤子在让他干,想不到这次他特别有精神,他站在地上,我在床边翻来覆去让他正面背面足足抽插了半个多钟头,他仍然没有she精,而我却已经被他弄得高潮迭起。这个讨厌的男人,最后总算留给我一点好一些的印象在我的脑海里.在蛇口码头,我顺利地找到了我的姐夫,找到姐夫后他便走了,我心里想,幸亏昨晚遇上了他,虽然让他搞了三次,那都是我出于自愿,而且早上那次也有带给我高潮,我从心里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很难找到我姐夫。

  姐夫对我的突然来临好像有点不高兴,姐夫问我有没有吃早餐,我摇了摇头,姐夫带我去吃旱餐,在吃早餐时姐夫问我说:「你一个人来为什么不事先给我写封信呢?你就不怕找不到我,假设你今天找不到我,你怎么办呢?」

  我内疚地说:「我写信来怕你不让我来。」

  姐夫说:「阿芳,你这一来,搞得我很为难,我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同你讲!」

  听姐夫这么一说,我很感意外,我问:「为什么?」

  姐夫说:「在深圳,吃的方面倒不用怕,间题是你一个女的,这住宿问题是最不好办的,我又不认识其它女的,我们在码头上搞搬运,住的是大工棚,一间屋住八、九个人,一间屋里除我外,全是两公婆住在一起。所以我对你的来到,很感到为难的就是你的住宿问题. 」听姐夫这么说,我无言以对的问道:「难道没有一点办法吗?」

  姐夫没有出声,饭后我们走出了餐馆,他带我来到蛇口的海上世界,我们坐在一起彼此都没有讲话,我心想:「是姐夫不愿帮忙,还是真的没有办法呢?」

  我们坐在一起不知沉默了多久,姐夫才开口道:「阿芳,我想了很久,你不来都来了,不是我不接待你,现在我只有两个想法。」

  我心里一乐,忙说道:「什么办法,快说呀!」

  他接着说:「一个办法是对工友说你是我的家属。另一个办法是带你去住旅店,然后给你订回去的车票。」

  我急忙说:「不,我不回去,我现在身无半文,你叫我回去,我怎么回去!」

  我无言再说下去。想起临走之时,丈夫劝我不要出来,我非要出来看看不可,而且听很多人讲深圳如何扣何好赚钱,想起我一路的遭遇,好不容易到了深圳。

  怎么能空手回去呢?我不加思索地对姐夫说:「我决不回去,家属就家属吧!」

  姐夫说:「我先向你讲明了,到时你可不要乱说什么呀!」

  我说:「姐夫你放心,我不会太笨的。」

  姐夫说:「你要考虑清楚,打工虽然可以赚到钱,但也很辛苦,我们一天下来虽然能收人九十或一百多,但我们是相当辛苦的。

  我说:「再辛苦再累我都不怕,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吃苦的。」

  姐夫带我来到他们宿舍:「阿芳,我住这个床,你先休息,我要去码头装船了。」

  我点了点头,姐夫走了,我环视这间工棚式的宿舍,宿舍不大,却有七张床,而且张张床都挂着床帘,早上让那个男人搞了高潮迭起的一次,我的确很累,很想好好地睡一觉,我脱鞋上了床,床上除了有一个枕头和几本杂志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我拉好了床帘,躺在床上,顺手拿起一本书翻翻,里面的内容全部是光屁股的女人,我看了几页,无心思看下去,合上眼睛便睡下了。

  在睡梦中我被七嘴八舌的声音闹醒,可能是收工了,姐夫也回来了,他冲了凉后换好衣服后叫着我:「阿芳我们出去吃饭!」

  我拉开床帘下了床,这时几个男人的眼睛一齐看着我,然后七嘴八舌地笑着对姐夫说:「阿华,想不到你老婆这么漂亮哩!」

  有一个甚至说:「你老娶的奶奶好大呀!华仔,今晚不要把床摇垮了呀!」

  另一个更说道:「小别胜新婚,今晚可要多搞几次呀!」

  几个男人你一句他一句说得我很不好意思,姐夫什么也不说,只是傻傻地笑,他对我说:「不要理他的,我们出去吃饭吧!」

  在一间大排档他点了几个菜,他对我说:「阿芳,你不要记心里去,这些男人天天都是这样,就是他们老婆在,他们同样是你说我,我说你。做苦力的人,这样子笑闹,也算是一种娱乐了。」

  我和姐夫边吃边谈,饭后姐夫对我说:「天气热,你冲个凉就早点休息吧!」

  我红着脸说:「我!我没有衣服换. 」姐夫说:「我知道,现在就去给你买. 」这里买衣服倒真方便,姐夫带我到夜市走了一转,就什么都买齐了,我们慢慢地往回走,在路上姐夫对我说:「阿芳,回到宿舍后不管他们说什么,你不要理他们,你刚来先休息几天才去找厂,明天我去发封电报说你平安到达,以免家里人不放心,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你安排的,钱的方面你也不用愁。」

  我非常感激地对姐夫说:「用了你的钱我会一笔笔记住,等我找了厂,挣了钱我会先还给你的。」

  姐夫不高兴地说:「谁要你还,钱用多用少你不用还,要再说还,我明天就送你回家,真的,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最好不要再说还钱二字。不过阿芳,什么都好办,就是这住宿间题最麻烦,不过最多十天半个月,找到了厂就好了。」

  是的,在家千日好,出门好不了,真所谓出门在外,身不由己,想我曾经在福建的时候,同样是身不由己地同郑石住了一个多月之久,唉!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和姐夫回到了宿含,那几个男人的老婆都回来了,这几个女人对我很热情,拉住我问长问短,时间不知不觉已是晚上的十二点多了,大家都陆陆绩绩地各自冲凉休息。姐夫叫我道:「阿芳,你去冲个凉吧!」

  我拿着新买的衣裤,姐夫带我来到一间四处破烂不堪的冲凉房,我看见墙上到处是大洞小洞,我心想,那几个女人也是在这里冲凉,难道不怕有人偷看吗?

  姐夫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对我说:「出门在外,都是这样的,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你放心,没人偷看,你冲凉吧,我在外面等你。」

  姐夫走了出去,我关好门,悄悄地脱去了衣服,开始冲凉,水淋在身上好凉爽,我冲完凉出来,见姐夫站在很远的地方等我,我们一起回到宿舍,我一进屋,就听见低沈的呻吟声和床吱呀吱呀的摇床声,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这是男女压在一起时发出的声音,因为我太熟悉这种声音了,由于是夜深人静,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好像不在乎我们的存在,床的摇动声在加剧,他们的喘气声也在加剧,女人的呻吟声更随着加剧,我突然意识到姐夫站在我身后,我的脸红了,姐夫轻轻地在我耳傍说道:「时问不早了,休息吧!」

  我和衣上了床,躺在床上,姐夫也上了床,我们一人睡一头,刚才这一幕,我不知道姐夫看了是什么感受,我更不知道姐夫在这种声音,这种环境中是怎么渡过的,难道姐夫是一个木头人吗?

  我侧身睡在床上,想着这一切,姐夫确翻来覆去好像睡不着,我不知道姐夫同我睡在一起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我不敢想下去了。由于刚刚冲了凉,加上近几天的疲劳,我也不愿多想刚才所听到的一切,我闭上眼睛,很快地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感觉到有只手在摸我的脚. 我微微睁开睡眼,我看见是姐夫的手在抚摸我粉嫩的脚儿。我不敢动弹,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见姐夫的另一支手伸在他自己的内裤内,并不停地在抚弄着他自己的那东西,我没有动,我又闭上了眼睛还是装着睡着了的样子,这一切姐夫并没有发觉,虽然我是穿着裤子和衣服睡的,但是没有穿袜子,他的手放在我的肉脚,我是感觉得到的,他的手很温柔,很温柔地揉捏着我的脚儿,但我想象得到他的另一只手在自蔚,在打飞机。

  我又想起了今晚冲凉后听到的声音,想起现在他两手的动作,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使我感觉到身体发热,下面好痒,我真希望姐夫搞我。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觉得自己这么想太yin荡了,我故意动了一下身体,姐夫放在我脚上的手很敏感地移开了。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我慢慢地坐起来,他见我起身,就再紧闭上双眼,好似睡得很香的样子,可是他穿着内裤的下面确顶得高高的。我知道池没有睡着,我轻轻地摇动他的身体,他装着睡着的样子醒来,说道:「阿芳,什么事?」

  我说:「我,我要去厕所,你陪我去好吗?」

  姐夫点头下了床,我跟在他身后。小便后我从厕所出来,见到姐夫的rou棒已经软了下去,我们回到床上,我倒下便睡。

  第二天,姐夫收工后我们又一同出去吃饭,我对姐夫说:「为什么我们不自己买来煮呢?天天这样在外面吃,要花好多钱的,明天我们自己买来煮好不好?

  姐夫却无所谓地说:「你刚来,过几天再说吧!放心,钱我还有。」

  听他这么一说,我没再说什么,饭后他带我在后海,四海公园等处到处转转,时间很快就是晚上的十点多了,他带我来到一间录像场,这间录像场很偏僻,但看的人却不少,男男女女都去看,他说:「我们也看一场录像好不好?」

  我高兴地对他点点头,他买好票,我跟他来到一间很暗的小屋,我惊奇地问他道:「我们来在这里干什么?」

  他笑着对我说:「这是包厢,只有我们两人看」我不明地问:「什么包厢?为什么要包厢,要多少钱呢?」

  他说:「很便宜,不要问了,来坐这. 」我坐下后环顾这间所谓的包厢,此包厢不是很宽大,一台电视机,一张茶几和一张双人沙发,包厢内灯光很暗,这时电视里放的是卡拉音乐,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电视上出现了几个字幕,紧接着出现一对中年夫妇. 整个剧情是这对夫妇讲诉自己的风流韵事,这部影片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情趣看,因为整部片从头到尾看不到一个真实的性茭动作,除了能看看女主角的一对ru房外,什么也看不到,剧中的性茭动作全是假的,你说这样的片子看了有什么用,要说看ru房,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自己这对ru房要比剧中女主角的那对ru房还漂亮几倍。可是我姐夫却看得津津有味。可能男人比较喜欢看这种类型的录像吧!

  看完录像出来,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回到宿舍时已是零晨一点多了,我冲凉时,姐夫照常在外面等我,我冲完凉后,他对我说:「你先休息吧,我冲凉之后要洗两件衣服哩!」

  我温柔地说:「时间不早了,你冲了凉,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衣服可以先放着,明天我来洗嘛!」

  他点点头,走进了冲凉房,我回到宿舍就上床睡觉,忽然我想小便。我想早点把这些间题解决了以免半夜起床麻烦。厕所又远,干脆就在冲凉房旁解个小便,我走到冲凉房旁边的一块紧靠墙边的地方,我急忙脱下裤子蹲下,尿就像憋不住似的,从我那两块肥肉中间喷射而出。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我蹲下小便的地方,有一股微弱的灯光正好照射在我的荫部,我抬头望去,原来是墙上有个小洞,我好奇地朝墙上的小洞往里看,可以把冲凉房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看,我的视钱就不想移开,因为我看见姐夫正在冲凉,他满身是香皂泡,他搓洗着自己,姐夫的身体好结实,不愧是搞搬运的。说实话,这是还我第一次偷看男人冲凉,我看得目不转睛。那时我的心跳在加快,手脚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面,我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阴di上轻轻地揉搓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冲凉房里面,姐夫这时站在水龙头下冲洗着身上的香皂泡,这一切都只能看到姐夫的背部,我好想看看姐夫的rou棒是什么模样,是长,是短,是大还是小,我好想他能转过身来,面朝我看的这面,我的手不停地揉捏着阴di,我的心里好慌。

  姐夫终于转过了身子,我看见他的双手握着的rou棒对准水龙头冲洗着,我的心越来越慌,下面的肉洞也越来越空虚,我用三根手指头同时挖进了我那潮湿的肉洞,并不停地用手指在洞里翻进挖出。我此时好渴望有一根粗壮的大rou棒来抽插我那空荡荡的肉洞呀!我轻微呻吟着,同时我睁大了双眼,因为我看到了他那硬起的rou棒,由于灯光比较暗,我看不清楚他的rou棒到底是什么模样,我只看到它是硬梆梆地翘在他的胯下,我疯狂掏弄着自己的肉洞,肉洞里的yin水顺着我的手指往外流,我的另一手确使劲地揉捏着自己的ru房,奶头. 好舒服!我在自蔚中达到了高潮。

  我见他在开始穿衣,我赶紧拉起裤子,轻脚轻手地回到了宿舍和衣躺在床上,姐夫回到宿舍,轻轻地放好冲凉用具,然后坐在床边上,他没有立刻上床来,我真的好想他能实时上床对我有所行动。

  我在希望中等待着,我见他半天没有动静,我故意翻身面向床外,我见姐夫点燃一支香姻后,轻脚轻手地走出了宿舍,大约一支烟的功夫,他进门后轻轻地关好门,姐夫走到阿冬的床边,我清楚地看到他轻轻地拉开了阿冬的床帘。他好像在往床里看什么。一会儿他又走到阿涛的床边同样是拉开了床帘,看了一会便又拉好床帘。才回到了自己的床边,我闭上眼,姐夫上了床,在另一头躺下,我心里在想:「姐夫刚刚拉开别人的床帘在看什么呢?」

  不知怎么的,我俩都各自心事重重地不能入睡。我盼他对我有所行动,而他见我翻来复去而不敢碰我,我们彼此都不知对方在想些什么,一直到早晨的五点多我才疲倦不堪的睡去。

  早晨起床后,我焦急地对姐夫说道:「我来了有几天了,这样玩下去不是办法,求你抽空带我去找找厂吧!」

  姐夫说:「你什么都不会,这样子是找不到厂里的,阿芳你先去学电车,然后进制衣厂吧!下午我就带你去学电车,你放心,我会为你安排好的。」

  下午姐夫带我到一间电车培训班,他帮我办好手续,交了学费,由于学电车的人很多,大家只有轮流学习,我的学习时间安排在晚上,姐夫对我说:「阿芳,不用怕,我每天接送你,从今天晚上起你就安心学习,学会了就容易找厂了。」

  他边说边深情地看着我,我高兴地说:「我学会了,我进厂后我的床上用品,到时你要借钱给我呀!」

  姐夫很瞪着我说:「又来了,我没有钱借给你!」

  见他很认真的样子,我温柔地拉着他的手说:「对不起,我再也不说借字了,看你有多少钱给我花。」

  吃过晚饭后,他陪我去学电衣车,我学电车时他一直等我,晚上十一点后,姐夫陪我吃宵夜,又带我去看录像,我不愿意地说:「我不想看。」

  姐夫说:「我们现在回去人又多,又不能冲凉,天气又热,反正没有事嘛!」

  我故意说:「有什么好看的,你们男人就喜欢看这些录像。」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我们又来到了录像场,他又要了一个包厢,我靠他坐着,这是一部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他看得很入神,而我没有半点心思看,姐夫试着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没有拒绝他,我更希望他的手放低点,我喜欢大胆而温柔的男人,我最讨厌租暴无理的男人。

  电视里出现了李丽珍冲凉的镜头,我很羡幕李丽珍的那对丰满挺拔的ru房,姐夫看着电视中的李丽珍,特别是李丽珍露毛的镜头时,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他的手确慢慢地由我的肩头往我的胸部滑去,这正是我所期盼的,可是姐夫只是把手背碰触我ru房。

  这部电影并不合我的口味,从头到尾没有一个真正的打洞场面,除了能看李丽珍的的ru房同荫毛外,看不到真枪实弹的战斗场面,而我们女人最想看的是男人那坚挺的rou棒,整个剧中连性茭中的真实场面都看不到,哪还有什么rou棒给我看。所以我最不喜欢看这类不痛不痒的三级片,但是看到剧中男女zuo爱的场面,我的身心不能说没有反应,我的洞内同样会有潮湿的感觉,只是没有那么强烈罢了,我都说不清楚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女人。

  这时姐夫将头靠到我耳旁温柔地问我:「你在想什么呀!阿芳。」

  我的脸一红低下头说:「没想什么。」

  他又笑迷迷地问:「好不好看呢?」

  为了不让他失望,我只好点了点头对他说:「好看!」

  他试着搂紧我,我便顺着他的搂抱靠在他的肩膊,他见我如此顺从,就用手轻轻地揉捏我的ru房。我放软了身子,躺在他的怀抱任他揉捏,他的揉捏使我又想起了我在第一次被阿俊在汽车驾驶室里轻薄的一幕。

  姐夫是什么时候将手伸进了我的衬衣内我都不知道,他将我的奶罩拉向上方,一只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我娇嫩的ru房。

  真是天不造美。恰好在这时录像完了,我才反应过来我身在何处,我红着脸将他揉捏着我奶奶的手从我的衬衣内拉出来,我整理好衣服,同姐夫走出了包厢。

  在街上,我们往回走着。此时此刻,我的思绪甚为复杂,来深圳短短几天,一切不正常事都在我身上发生,好似苍天故意在作弄我似的,想着我现在同姐夫这种关系,我作为一个有夫之妇,我怎么对得起家中的丈夫和孩子,又怎么对得起我的姐姐。

  但又一想,我一个妇道人家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陌生的地力,不是姐夫接待我,我的处境将会不堪设想,虽然说我同姐夫吃住在一起,那都是没办法,虽说姐夫偶然对我动手动脚,可是身无半文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拒绝他呢。

  想当初丈夫离我不远我不是同样地同别的男人搞得火热,唉!男女之间就是这样,谁又没有生理需要呢?想开点,这必定是暂时的。

  姐夫忽然问我道:「阿芳,你在想什么?」

  我忙说:「没想什么?」

  姐夫说:「不会吧,我看你默默无语. 」我笑着说:「我在想,在想你昨晚的事,」

  他不明白地问:「昨晚的事,昨晚的什么事,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我说:「昨晚冲了凉后,在宿舍里,你在看什么?」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冲凉后?看什么?怎么你都看见了?不过到底看什么,回去我才告诉你。」

  回到宿舍,大家都熟睡了。我们先后冲了凉,姐夫小声地对我说:「你不是在问我昨晚做什么吗?来我现在告诉你,你轻点跟我来,不要怕!他们睡得像死猪一样。」

  他拉着我轻轻地走到阿冬的床边,我心里好害怕,怕别人突然醒来。姐夫轻轻地揭开了阿冬的床帘,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对裸露的男女,看样子他们睡得很香,在姐夫面前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的确又想看,我首先看到的是阿冬的rou棒,那rou棒虽然是软软的,我发觉阿冬的rou棒软着都有那么长,大约有四五寸。

  我心想,要是勃起少说也有七八寸长,我就喜欢这类粗大的东西,搞起来才有劲,有味,才够刺激,才销魂。阿冬的老婆阿玉,双腿叉开,下面的荫毛不多不少,阿玉的奶奶不是很大。最特别是阿冬的大rou棒让我看得不想走开,看着阿冬的rou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了,我艰难地吞着口水,我感到口干舌燥,我恨不得一把抓住阿冬的rou棒喂入自己的口中。姐夫轻轻拉了我一下,我的脸红得更利害了。姐夫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轻轻地拉好床帘,他拉着我来到了阿涛的床边,同样轻轻地拉开床帘,可是阿涛两公婆却是穿着短裤背心而睡,我甚感可惜看不到东西,我们就像一对变态的男女,偷偷摸摸地去偷看别人。

  我们又来到阿胜的床边,哇!阿胜和阿容这两公婆睡觉的姿势好可爱,阿胜的手放在阿容的奶奶上,而阿容的手还握住阿胜那软绵绵的棒棒,我好想多看几眼。

  俗话说:「做贼心虚」这话一点不假,我们必定是在做不道德的行为,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我的心跳得很快,我的血液在沸腾,我感到好空虚,我需要充实。

  我是怎么走到床边,是怎么上的床,我好像没有半点印象,姐夫也非常冲动,他动手脱去了我的衫裤,我好似一只温柔的小羔羊,任他摆布,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他首先看到的是我不长毛的阴阜,他看着我那一毛不拔的阴阜激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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