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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更新:2021-02-26 18:36      字数:2479
  子,他跟哥哥不可能可以在短期内这麽迅速又能一举成功的将他击倒。

  叶知静的自杀使得上官曜哀痛过度而引起了全脑栓塞(也就是俗称的大脑中风),一夕之间他便倒了,成了全身重度瘫痪且毫无意识需要看护及医护人员二十四小时贴身照料的废人。

  上官开阳特意留下他一条残命,将他移到这间有专人二十四小时看管及照料的医院,这样如此一年又一年的过了下去,上官曜始终没有好转的迹象,而他也毫不以为意,因为他要的,并不是上官曜可以一天比一天的好转进步,他要的,就是要他这样维持现况,毫无尊严的活着!

  当年的叶知静死得有麽惨烈,现在的上官开阳便有多麽得恨上官曜!

  上官隐月曾经和哥哥一样,在母亲那时刚自杀身亡时,看着母亲胸口上一刀入心的残破血迹斑斑的娇弱身体和脖子上那深可入骨的勒痕时,心里对上官曜的痛很几乎要让他逆伦弑父。

  可是,随着时间这样一年又一年的过去,随着他从第三年起开始月月一次的探望上官曜之後,情况有了转机,他的思绪也变了,虽然他仍然对父亲充满着不谅解,但却已经不再恨了。

  面对着一个病颜铁灰青白丶身形衰弱憔悴,只要手指将呼吸器轻轻一个按掉便能立刻去见罗王的老人,即使对他再有天大的恨意,都会慢慢转为可怜与同情。

  当上官隐月将手轻轻放在了病房的门把上,正想推门而入时,一道极为森冷的嗓音在他背後响起:「如果你推进去的目地是想解脱他的痛苦的话,那麽你就省省吧!!」

  上官隐月转头一看,原来是他的哥哥上官开阳,他正一脸阴沉的看着他放在门把上的手。

  「阳,母亲,已经去了这麽多年了,该被恨的;该被计较得;甚至该付出代价的,他都已经付清了,现在的他,活着也等同於死了,何不给他一个痛快成全他呢?!」

  上官隐月没有放下放在门板上的手,他神情悠悠的对着哥哥说着。

  「痛快?!你现在帮着他来跟我要痛快,当年,他对母亲和叶南,可没有半分手下留情,如果当年他可以放手成全他们,不杀掉叶南然後逼得知情後的母亲自尽惨死,我不会这般对他!」

  上官开阳森森的说出这一段话後,脑海里突然又回想起母亲惨死的情形,这让他不由得停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道- -

  「我不管你现在是因为出於同情还是对他的状况感到可怜才想这麽帮他,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母亲临终前的模样,他想现在就痛快求死,你让他慢慢等着吧,上官家的家主是我,只要我上官开阳还领导着上官集团一日,我就不会让他如此轻易就死,月,你最好起你对他的善心,万一你脑子糊了将善心用到了他的身上,你就别怪我到时不认兄弟情份了!」

  上官开阳话完,再阴冷的看了弟弟一眼,确定他将话听了进去之後,便立刻头也不抬的离开。

  上官隐月只能默默看着他那充满森然怒意的高大背影一步步急速消失在他的眼前,直到再也完全看不见之後,才沉沉得叹了一口气。

  111.无权

  上官开阳一路开车急驶来到了老宅,在大步来到了童的房前,一阵童音如银铃般的悦耳笑声已经传入了他的耳里,他忍不住放松了在刚刚飞车而来那满腔忿忿难平的情绪,试着将脸上紧绷的线条抚平,直到确定了全身都已经微微放松了下来後,他才推门而入。

  一入门,他看到齐永善正嘻嘻笑笑的腻在母亲怀里,两人正不晓得亲密的在说些什麽,只见童微笑的作势要去搔孩子的腋下,而齐永善也不甘示弱的要去回呵着母亲柔软的颈部,一时之间,两母子玩得好不开心。

  上官开阳看着这副母子和乐的美丽情景,心底也难掩一阵温柔澎湃,果然冒险将情况还不稳定的齐永善带回童的身边,是正确的选择,瞧,童笑的多麽灵动,那原先已经白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脸儿,此刻更像是扑上一层金粉般的闪闪发亮。

  连那眼睛,都姣美纯柔的让人移不开一丁点儿视线。

  上官开阳就这样痴痴得不晓得看了多久,直到小永善的眼角一抬- -

  「开阳叔叔!」

  齐永善俐落地叫唤了上官开阳後,然後立刻从母亲柔软的身体上下来,小腿叮叮咚咚奋力的跑向他,上官开阳也趋前了两步去迎着朝他奔来的永善。

  「吃过饭了吗?」

  上官开阳看看壁上的挂钟,已经到了用餐的时间,他立刻问了问孩子。

  「我肚子还不饿,妈妈说我可以先跟她一起玩儿,等到玩饿了再跟她一起吃饭!」

  齐永善一张小脸玩得红扑扑的跑进了上官开阳的怀中,晶亮的眸子笑盈盈的看着他。

  上官开阳的心微微一动,他大手扬起,轻轻的顺了顺孩子因为刚刚跑步而显得有些零乱的细发,然後拿出了手帕,仔细的替孩子擦去了额上点点微微的汗珠儿,每一下都十分的仔细轻柔,举动自然顺畅得就彷佛他真得是齐永善的生父一般。

  他那般细心呵护的举动映在童的眼底,刚开始是感动的,但那感动只维系不到五秒,渐渐得那感动就变成了刺,一根深深扎得她心底生疼的刺儿,当男人替孩子将身上的汗一滴都不漏的擦拭乾净後,要把孩子抱起时,正面迎上的便是女人眼底那复杂难懂的眼神。

  空气里,一下子便变得僵凝了起来………

  「善儿,你先下去找莉兹姆妈,先跟她一起用饭,开阳叔叔有些话要和妈妈说,说完了,便会下去找你。」

  听完了上官开阳说的话的齐永善,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他还是乖巧的从上官开阳的身上下来,站妥了身子才恭敬的对着他和童作了个揖说道:「那善儿先下去和莉兹姆妈吃饭了,开阳叔叔和妈妈说完话要赶快下来找善儿唷!」

  在齐永善说完後,上官开阳慈霭的摸了摸他的头算是嘉许後,孩子便轻轻巧巧的出门了。

  当确定孩子已经离开他们的视线并完全听不到他们接下来的谈话之後,上官开阳才轻轻的开口「- -」

  「你没有权利命令我的善儿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你甚至没有权利去碰触他身上任何一块肌肤,你不配,你根本就不配以善儿父亲的角色来对待我的儿子,上官开阳,你永远都不配得到善儿对你的敬爱!」

  上官隐月走进大厅,远远便听到了永善的贴身保姆莉兹正在对着他说话,语气显得有些急促的从饭厅的一角传来,上官老宅的饭厅与客厅是分开的,不但是两个完整的空间功能运作而且还拥有各自独立布置,这样两厅相分的空间设计,除了可避来访的访客一进入大门,便看得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