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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僵尸嬷嬷      更新:2021-02-26 04:37      字数:2499
  了怎么办?”

  蝉伊不好跟她说,其实不是腿疼,而是刚才摔落地时,屁股砸到了石头上,可能砸青了。

  张姐道:“去市中医院吧,我记得你公公不是中医院的教授吗?”

  她张口结舌,“还,还是算了吧……”

  “听话!”张姐拿出威严,“腿要是瘸了怎么办?!”

  于是乎,十分钟后,蝉伊被张姐带着一路找到白决明的办公室,张姐说:“你公公可厉害着呢,我女婿不是在政府部门上班么,听他说,他们领导看中医只找白教授,有时候预约得排好多天呢。”

  蝉伊应付两声,心里慌得不行,正想打退堂鼓,偏偏张姐已经敲开了门,“白教授!”她大嗓门一吼,“您快给看看,小江刚才骑单车摔到腿了!”

  走廊等待的病人都朝她们望过来,蝉伊手心冒汗,抬眸便撞入了他幽深的瞳孔。

  白决明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正写着什么,此刻撇了她一眼,微微蹙眉,道:“挂号了吗?”

  “呃……”张姐口吃。

  他低头继续写字,肃然道:“先去挂号,再来排队看病。”

  张姐连忙说是,拿了蝉伊的身份证,挂了号以后,陪她在走廊外等。

  蝉伊心里乱极了,对张姐说,“你先回去吧,小东子不是还在公园等你吗?”

  小东子就是张姐的外孙,她们急忙赶来医院,租借的单车不能带走,便让小东子在原地看着。

  张姐心中记挂,于是马上回公园找孩子去了。蝉伊在走廊等了半个多钟头,病人一个个进去,一个个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算什么?一点点小伤,还巴巴地跑到这里来,待会儿怎么面对他?

  这么一想,她起身就要走,谁知正在这时,护士却已经叫到了她的名字。

  现在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掉吧?蝉伊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听见白决明说,“小陈你先出去忙吧。”

  “那这个病人……”

  “这位是我家属。”

  护士便不再多说,退出房间,把门轻轻带上了。

  蝉伊立在办公桌前,低头绞着手指,不敢看他。

  白决明说:“坐下吧。”

  她瞅了瞅那个硬邦邦的凳子,缓缓摇头。

  他默然许久,起身朝她走过来,蝉伊只看见他的白大褂明亮夺目,洁白无瑕。

  “伤哪儿了?”他蹲下去,捏了捏她的细腿。蝉伊把小手伸到他面前,摊开手掌给他看。

  白决明无语地瞅着那粉嫩的掌心蹭破的皮,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碘伏和棉棒,给她上药。

  “还有哪里伤了吗?”他开始下逐客令。

  蝉伊支支吾吾地点头,“嗯。”

  “哪儿?腿?”

  “不是……”她小声嘀咕,“是屁股……”

  白决明一动不动地盯了她半晌,直盯得她心跳紊乱,双颊滚烫,然后就见他指指旁边的担架床,说:“裤子脱了,去那儿趴着,我看看。”

  蝉伊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依言走到床前,脱掉牛仔短裤和夹脚拖鞋,趴了上去。

  白决明把帘子拉上,瞬间让两人相处的空间变得狭小。他见她枕着胳膊趴在那里,盈盈小腰露出半截,视线往下,噢,她竟然穿的丁字裤,细细的白色蕾丝,一根缠在腰上,一根竖着勒在臀缝中,两瓣白生生的翘臀饱满娇嫩,好像刚蒸熟的馒头一样。

  这样可好,连内裤都不用脱了。

  他低头靠近,果真见臀上有两块淤青,于是用手指按了按,“疼吗?”

  蝉伊颤抖着咝咝抽气,“疼……”

  他折身拿来一瓶药酒,倒在掌心,“软组织挫伤,擦点药就好了。”

  说着,将手掌搓热,按在了弹性十足的美臀上。

  蝉伊咬唇,心跳到了嗓子眼儿。臀上那只手,如此温厚,揉着她的屁股,竟让她觉得又痒又麻,心痒难耐。

  “嗯……”不由自主的,她竟吐出了娇媚的呻吟!

  白决明动作顿住,淡淡抬眸盯着她的侧脸。蝉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地把脸埋进了胳膊里。

  又过了几分钟,屁股已经有些发烫,白决明终于揉完了药,他拿起一张毛巾擦手,说,“待会儿你带瓶药回去,晚上洗完澡以后再擦一遍。”

  蝉伊缓缓翻身平躺,“爸爸……”她迟疑地打开双腿,“那里也疼……”

  声音小得好像蚊子嗡鸣似的,但他还是听见了,不止听见,而且还看到她张开凝脂般的腿,然后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

  白决明喉结微动,扔下手中的毛巾,两手放在她胯边,将那条白色的蕾丝丁字裤脱了下来。

  “腿再张开点。”他的脸凑近她的下身,“怎么湿了?你想性交?”

  蝉伊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裸露的话,立即结巴道:“没、没有……我……”

  白决明却并不理会她的解释,自顾说道:“你的大阴唇看上去有点红,但没有明显外伤。”他说着,手指将那肥厚的软肉扒开,按了按里边敏感皱褶的薄肉,问:“疼吗?”

  蝉伊强忍住呻吟,“有一点儿……”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应该是丁字裤的原因,而且你还穿着牛仔裤骑单车,外阴受到摩擦,所以才会觉得痛。”

  蝉伊小手揪着床单,“那,怎么办啊……”

  “回家用热毛巾敷一下吧,以后尽量少穿丁字裤。”他说着,见那绯红的肉缝湿得愈发厉害,便淡淡道:“阴穴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床单都被你打湿了。”

  “……”蝉伊面红耳赤,委屈道:“因为你一直对着我那里说话……”

  白决明一愣,眯起双眸,“哦,原来还是我的错。”

  蝉伊被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瞅得浑身发软,咬唇别开脸去,他拿起她的内裤,轻轻擦掉穴口的湿液,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一条干净的四角内裤,“穿这个回去吧。”

  他的办公室配有洗澡间,有时值班到太晚,会在这里休息,所以平时备下了一些日用品。

  蝉伊红着脸,把他的灰色内裤穿上,同时见他把自己那条白色蕾丝进了抽屉,不由自主地,脸愈发烫起来。

  她穿好牛仔短裤下床,脚下一软,猛地要摔倒,却被他一把扶住。

  蝉伊几乎靠在他胸膛,闻着沉沉的药香,心尖娇软,眼睛看着他的喉结,“爸爸……”她说:“前两天晚上,你怎么没有回家?”

  “在医院值班,太晚了就在办公室里住了一夜。”

  “哦……”她舔了舔唇,“那,你今晚回来吗?”

  “怎么?”

  “我……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白决明垂眸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嗯了声,说:“好,我晚上回去。”

  蝉伊笑意难掩,抿着嘴走了。他坐回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那条白色的蕾丝,湿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