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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烧肉      更新:2021-02-25 08:26      字数:2108
  卫夫人自然是有意见的,只是她如今就算不乐意,也奈何不了他们兄妹二人。大概,哥哥是放下心结了罢,瑶姬想,如果他曾经怨恨过自己,瑶姬不怪他,她愿意为此弥补,愿意待他好。

  只是她心里始终记挂着醉酒那晚发生的事,又一次在谈伯禹的书房论书时,谈伯禹问她:“瑶瑶渴不渴?”

  瑶姬方一点头,脑海中似乎掠过什么画面,好像是有人问她:“还渴吗,瑶瑶?”然后她想回答,却说不出话,那人俯身下来吻住她,舌尖在樱唇上缱绻流连,极尽缠绵。

  谈伯禹正背对着瑶姬斟茶,忽听身后哗啦一声,少女站了起来,满脸通红。“瑶瑶?”他疑惑出声,只见瑶姬抬起头,眼中又是羞窘又是慌乱。

  “我,我想起来还有事,先告辞了。”

  不等男人回答,她便匆匆往外走,心里乱成一团麻。怎么回事,那个人,那个吻她的人,竟然是谈伯禹!她刚才竟然在和哥哥共处一室的时候,想象出了那样邪恶的画面。她此时终于不能再逃避,自己,对亲生兄长有了不伦的感情。

  瑶姬不知道,就在她夺门而逃后,男人放下茶盏,唇边勾起了一抹笑弧。

  快了,快要到揭破窗户纸的时候。他深知瑶姬的性情,只有让她自己察觉自己的感情,她方才不会逃避,若醉酒那晚便将事情直言相告,恐怕他们兄妹此生也就只能做兄妹了。

  “接下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匆匆忙忙地离开后,瑶姬躲了谈伯禹好几天,正在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的时候,前院传出消息来,说谈伯禹受了伤。受伤的起因是一匹受了惊的马,那马在路上横冲直撞,谈伯禹因腿疾躲避不及,被马蹄给剐蹭了一下。

  瑶姬听说之后,也顾不得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了,连忙去看他,男人倚在榻上,见她一脸担忧,微微笑道:“不过是手臂被蹭了一下,些许小伤,瑶瑶不必担心,”他见瑶姬依旧放不下心,便道,“若是在意,那便履约,如何?”

  瑶姬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换药的那个约定,今次不过是伤在手臂上,并无尴尬之处,虽然她心里明白自己不能再继续亲近谈伯禹,可就是舍不得,遂点了点头:“需要换药的时候我再过来。”

  到的那天,因她一整日都在校场训练士兵,回府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她衣服也未换,径直去了谈伯禹的院子。不知为何整间院子都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丫鬟,瑶姬一边走一边扬声道:“大哥,你在吗?”并无人应答。

  正在她以为谈伯禹不在院中的时候,忽听室内传来声响,瑶姬想也未想,抬手便推门,眼前的画面让她当场呆立在了原地。

  只见那内室中间的当地上摆着一只浴桶,桶里还冒着袅袅热气,浑身赤裸的男人正从浴桶中跨出来,水珠顺着他结实匀称的肌肉往下淌,从小腹都汇聚到胯间,又顺着股沟滴落在地,而他抬腿的动作,恰将胯间物什展露得一览无余,沉睡在耻毛丛中的巨兽安静十足,其大小却绝对不容忽视。

  “瑶,瑶瑶?”

  男人的声音将瑶姬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惊醒,她倒吸一口凉气,拔腿就跑。“瑶瑶!”谈伯禹似乎下意识想拦住她,但他身有腿疾,慌忙之下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呼吸间,只见一个人影闪过,少女伸手将他扶住了,那张小脸上还残留着慌乱羞窘,低垂着眸不敢看他,蝶翼般的眼睫颤抖个不停。

  “我,我要松手了,你可不要跌倒。”

  话音未落,男人却扯住她的手腕,一般将她带入怀中:“我不会跌倒的,只要你别走。”

  瑶姬顿时着了慌,她心跳如擂鼓,下意识挣开谈伯禹的手便要走,只是身后一股大力传来,她被男人按在墙上动弹不得,赤裸的身躯从身后贴上来,紧紧箍住她,他的声音低哑得吓人:“瑶瑶,你忘了那晚的事,可我没忘。”

  那晚……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又羞又慌,被按在墙上,大舌已经吻上了她的耳垂。那过电一般的酥麻感觉瞬间点燃了她沉睡的身体,那样熟悉,似乎曾经发生过,莫非这就是那晚……

  更多的侵略随之而来,谈伯禹掰过她的小脸亲她,大手在她胸前流连,挑开衣襟探进小兜儿里,捉住那软中带硬的奶头揉捏。忘却的记忆不断翻涌而上,那天,那天他也是这样玩弄她的奶子,两团雪乳被他握在掌中又揉又捏,他含住她的小嘴舔吮,把自己的口津渡给她,又吞下她娇娇嫩嫩的香舌。

  “还渴吗,瑶瑶?”

  不,不渴了……那时候她想这样回答,虽然神志不清,但她明白,她是乐意的。乐意被哥哥疼爱,不管是吃小嘴也好,揉奶子也好,甚至是……被他玩花蒂玩到高潮也好。那些模糊的片段和眼下的爱抚一起,让她浑身颤抖,想要推开身后的男人,可又使不上丁点力气。

  而与那晚的浅藏辄止不同,顶在腰后蓄势待发的粗硬肉棒,无疑昭示着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谈伯禹解下她裙裾底下已经湿哒哒一片的亵裤,长指分开软嫩贝肉,圆大的龟头从后面抵上了穴口。

  哥哥:可爱的妹妹一步一步掉入了陷阱中= ̄w ̄=

  将军令9(h)

  “哥哥……”少女像是终于从那猝不及防中清醒了过来,她语带哭腔,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是求饶,还是妥协?那小声的抽噎断断续续,她哭得像是只可怜的小兽。

  男人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胸腔里满溢着的志在必得像是在一瞬间都消弭了。罢了,罢了,他总是拿她无法。

  “如果你不愿意,哥哥不会逼迫你。”

  滚烫的龟头离开了那欲绽不绽的穴嘴儿,谈伯禹挺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