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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臂熊猫      更新:2021-02-24 04:51      字数:2480
  血色。可那些下半身还在地上蠕动着翻滚索求,像一条条白色的蛆虫。

  蒋十安要拔出来,可是那内壁忽然缩的好紧,他的那处快要挤爆,他狠狠推着那抓住他下体的白色屁股,惊惧地咆哮:

  “放开我!放开我!”

  一个悲悯的声音忽然在洞穴里响起:

  “你不是就想要逼吗?难道你不喜欢吗,有这么多呢。”

  蒋十安并不知道自己的双眼也已经鲜血淋漓,他的眼睛里面淌着汹涌的鲜血,他张开猩红的双眸,看着地上那些抖动着的,蜷缩着的下体,他忽然意识到那些鲜血都是自己的眼泪。

  “不是的,”他哽咽着说,“不是的,张茂。”

  “你没有逼,我也一样爱你。”

  “啊!”

  蒋十安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他揪着自己的衣领大口喘气,肺部发出像是风箱那样的嘶嘶声,他颤抖着喘了几分钟才平静下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中握着的手机已经接通了张茂的微信电话。

  “喂。”

  听到张茂平淡疏离的声音时,蒋十安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他像一直以来那样轻佻地说:“你干嘛呢,骚货。”却没发觉自己声音里带着抖。

  “背单词。”

  “哦,”蒋十安听到他闷闷的回答却觉柔情万丈,一句话脱口而出,气得他掐自己大腿,“想我了吗?”

  不出意料,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但是我想你。”说到“想”字的时候,蒋十安忽然哽咽了一下,幸而隔着电话张茂听不出来,他立刻掩饰性地加上一句,“的小逼。”

  出乎意料的,电话那头的张茂似乎泄露出一声喘。

  蒋十安的下体一下子又热了,他把手伸进裤子里,发现自己在梦里射过。那个可怕的梦,他想起来就要哆嗦,逃避地把被子掀开,露出挺立的阴茎。射过一次的阴茎上头湿漉漉的挂着白浆,马眼也有些松弛地张开着,蒋十安用指腹在上头摩擦了一下,腰立刻往上狠狠挺动。

  “大鸡巴想你的小逼了。”蒋十安撸动着上头的包皮慢慢摩擦,射过的阴茎挺迟钝,他感到柱身麻麻的,快感轻微却绵长。他一面撸,一面拿言语挑逗着张茂:“你的小逼呢,湿了吗?”

  张茂不说话。

  他却不知怎的就知道张茂在听,于是继续像编故事那样说着,甚至还用上了教授白天教的吐字技巧:“我忘了,你的小逼要给我摸过才会湿呢。”

  “你左边的阴唇比右边敏感,每次我摸右边的时候,左边那片就缩的紧紧的。”

  “最喜欢被揉的地方,嗯……好爽。是阴蒂,不是阴茎。我说的对吗?你的阴蒂跟女人一样,不对,那就是女人的东西。你知道你每次被我用龟头打阴蒂,都叫的有多骚吗?”

  “你是不是在偷偷摸阴蒂呢,别不承认,我死都不信你能忍住。骚的在学校都夹我的东西要干。”

  张茂听起来一点都没被影响,蒋十安没把他说动,自己倒激动的什么似的,攥紧阴茎挺着胯拼命地撸,他对这种新鲜的性爱方式简直爱的不行。他一边把下体弄的乱晃,汁水流了满手,一边对着电话不知羞耻的大声呻吟。

  在杂糅着呻吟和淫秽词语的声音里,张茂的脸阴晴不定,他恨自己平静的夜晚又被蒋十安打破了,那些恶心的话令他瞬间想起自己无数次在他胯下的呻吟,想起自己是那么贱,从一个强奸犯的阴茎里获得快感。可是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的熟烂,他肿胀的阴道里头正不断吐出着淫液,他夹在腿间悄悄摩擦的阴蒂也早已红肿不堪,又酥又麻。

  明明知道蒋十安看不见听不到,他还是尽量放缓动作,才把自己的内裤拉下去到膝盖。2月,天气还很冷,他无法掀开弄自己的下体。可隔着被子抖动的手似乎更加显得淫荡污秽,让人抑制不住地想象那下头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合着蒋十安有节奏的“嗯嗯”声揉捏自己的阴蒂,那里确实如同蒋十安说的那样是个骚东西,听到几句千里迢迢传过来的话就要苛求着粗暴的抚摸。他抗争着欲望,又不断沉沦在欲望中,指尖弹压着的阴蒂翘的骚骚的,尖尖的在他的指尖滚动。

  这点快感还远远不够,张茂意识朦胧的响。

  他听到手机里传来蒋十安撸动鸡巴的水声,他记得那个粗大的狗玩意儿操在自己阴道里那种疯狂的鼓胀,无处不在地碾压着他脆弱的内壁,令他浑身发抖扭动。他合着那水声使劲儿掐自己的阴蒂,又把整个手掌包裹上去揉,阴道口里吐出来的淫液流了满手,连股缝里头都是滑腻的水。

  “啊!射了!”

  蒋十安大声淫叫出声,他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电话还牢牢掌握在手中,被嘴里灼热的雾气喷涌着。

  他喘息着问张茂:

  “你在自慰吗?”

  张茂倏地达到了高潮,他死死夹着自己的手按在阴蒂上,几乎要把那个骚东西按回身体里,他的嘴唇都在颤抖,可他倔强地说:

  “没有。”

  今天有一段贼恶心的东西是小蒋的一个梦真实的很恶心

  如果受不了的人一定要跳过千万别为难自己

  还是那句话被恶心到不负责骂我我就骂你

  第26章橙汁凌波(小别胜新婚play)

  张茂从一模开始就考的不错。

  他盯着桌子上的班长发下来的印有3月月考成绩和排名的小纸条,暗自激动到连眼珠子都不能控制住移动,他明显感到自己最常犯病的右眼里头眼珠子顺着眼眶往旁边儿溜。张茂按着纸条使劲儿晃脑袋,又神经质地狠狠挤着眼皮在里头转动眼珠子,再睁开才勉强回归正常。前后左右都考的不好,尤其是前面的程磊他因为惨遭蒋十安殴打落下许多课程,回校后几次考试都是班级垫底,刚才就气的把他的课桌暴躁地往后怼。怼的张茂腹部生痛。他现在倒是不敢欺负张茂,张茂摸不清是因为他害怕自己给蒋十安告状回来再给他把牙齿打落几个,还是单纯地身上疼痛无力殴打他。张茂弄不明白。

  他也没空管这些。趁着下课休息大家都聚在一起互相看分数抱怨或是恭喜,张茂悄悄弯下腰拿出抽屉里的手机,搓几下手指,点开父亲的电话。唯一能跟他分享这个喜悦的,唯有他的父亲。父亲至少还是关心他的学习的,虽然不怎么回家,但经常会购买辅导书给张茂。看到这个成绩,父亲也许会开心,下次回来也会对他好点。

  从上次摔坏照片,张茂的父亲仅回来了一次,便是在过年腊月二十九的傍晚。

  张茂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他好说歹说才逃脱蒋十安强制抓他去什么马尔代夫一个小岛和他家人一起过年。蒋十安声称他父母都欢迎他去,甚至听到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