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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怪怪      更新:2021-02-23 05:51      字数:2421
  虹却不敢露半分,“她好像和庄瘸子有一腿,她也不听我的,我没办法啊。”

  “庄瘸子你确定”

  杨国虹掩去眼里的心虚,“应该错不了。”

  “那好办,找个机会给姓庄的按一个倒卖粮票的罪名,保准给他毙了。”

  “老子哪儿不比那死瘸子好,你那堂妹,眼光差成那样,等到了老子手里看老子不死她。”

  何铁春将杨国虹两条腿大大的掰开,死劲儿的插,将那股不爽全都发泄在了杨国虹身上。

  杨国虹的阴道突然缩,夹着鸡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淫浪叫床声配合起来,“啊啊啊啊,大鸡巴,被大鸡巴插死了,射满我,全部射进我的浪…啊~大鸡巴,我爱死你了…”

  一股阴从心里喷了出来,洒在正在进出的龟头上面,何铁春浑身一抖。鸡巴涨大了一圈儿似的,“啊,骚妹子,啊~我操死你,操烂你的大淫逼…“

  随着一声呐喊,何铁春的马眼也射出一股液,全部射进了里。杨国虹高潮还没落下,又被滚烫的液刺激,“啊~好哥哥,大鸡巴…大鸡巴操我…”口水顺着她的嘴边流了出来,闭着眼睛看起来很享受,里又喷出一波淫水。

  “这是唱戏呢还是做爱呢堂姐啊堂姐,你那表情有多假你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吧,不过,你骚起来确实像只母狗。”躲在树上的慕倾倾喃喃自语,看的目不转睛,现场版的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

  至于何铁春说的给庄河按个罪名,她冷冷一笑,看今晚之后谁先死吧!

  但很快她便想到一个严峻的现实问题,这儿离人们的居所远,就算引人过来怕人还没有到这对狗男女便闻风逃了。

  该怎么办呢

  眨了眨眼睛,慕倾倾计上心头,整个人像是一阵风,消失在夜色里。

  蹑手蹑脚回到家,摸黑在灶间找了一截碳,削成棍状,用碎布头包住,制成一根超简易的炭笔,回到房间点上蜡烛,拿出原主珍藏在柜子底的一沓白纸,就着烛火开始画起来。

  她记忆力超群,何铁春和女人的体态对话表情寥寥几笔就清楚的出现在笔下。

  女人的乳房,男人的生殖器都活灵活现,一个体位一张。

  足足画了四张。

  但这样还不够,为了引起轰动性,每一份她都临摹了五份之多。

  出于一点同族的情面,杨国虹的脸被她隐去了。

  那个他47事发

  等画完,慕倾倾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颇为得意的笑了,但她更期待大队众人看到这些画后的反应。

  “何队长啊何队长,我的这份独特的大字报就当送你的新年礼物了,你可不要太感谢我啊!”

  带上浆糊出了院门,运行起轻功,娇小的穿梭在暗夜里。

  一切忙完已经接近了凌晨。

  剩下的唯有等了,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靠武力弄死他。但以何铁春的险恶用心,不先搞得他身败名裂不足以消恨。

  天空泛起晨辉时人们陆续出门劳作。

  慕倾倾在床上稍稍打坐消去疲惫便去了庄河处。

  早春的清晨空气有些寒凉,含着水汽,湿冷湿冷的。

  她到时庄河已经起了,光着膀子,正在比划着挑木料。听到身后声响,庄河转过身,幽沉的黑眸霎时多了一道光,在以往,她来时都入了夜,今天鸡刚打过鸣就过来让庄河有些诧异,“今天这么早”

  “嗯,今天有事。我去给你熬粥,吃完我们看戏去。”慕倾倾笑的一脸神秘,迈进牛棚,生好火在锅里加水加碎玉米煮就成了。

  庄河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没问。

  右腿压在木板上,左腿撑地,开始拉锯刀钜木。“刺啦刺啦”的响声在牛棚里响起。

  随着庄河的拉锯,手臂上那一鼓一鼓的筋肉让慕倾倾看的眼馋,哪怕和他做过好几次了还是眼馋!她坐在石砌灶前取暖,舔了舔嘴唇,“庄河,你真性感。”

  她所说的性感有两重意思,一是庄河的气质,二是庄河的肉体。

  眼前这个画面和她第一次进来时几乎一样,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被他蛊惑到了,心之所起,仿若入障。

  虽然波折重重,但谁又能说,这份感情不是厚重而浓郁的

  时下人没有性感一说,庄河不太明白性感的具体含义,向她看去,“什么叫性感”

  具体的,慕倾倾也解释不灵光,她歪了歪脑袋,给出了答案,“就是说,我看你壮,看了就想睡你的意思。懂”

  少女眯着眼睛,笑得眉眼弯弯,神情透着灵动的小顽皮。

  庄河目光幽深,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回视线,继续专注地钜起木块,嘴角却弯起少许弧度,“说话也不嫌害臊。”

  “又没旁人。”

  你来我往扯了几句,玉米粥熬开,食物的香气飘散开来。两人都吃完,慕倾倾抱着庄河讨亲亲,又腻歪了一会儿,天色亮堂起来,还要看热闹,慕倾倾理了理仪容,和庄河岔开走,去往供销社旁贴大字报的地方。

  慕倾倾和庄河到的时候那儿已经围满了人,她朝庄河挤挤眼又指指耳朵,示意他听。

  这时寻常的一天,却因为那几幅画注定了今天的不寻常。

  当人们看到平时贴大字报的各个地方贴满了生产队队长何铁春的淫秽图画时顿时炸开了,如一滴水掉进了滚油炸的噼里啪啦。

  一传十十传百,人们放下活计全闹哄哄围到了供销社旁贴大字报的地方。

  “看不出何队长平时一本正经的,私下里是这德行。”

  “这地方,不就是晒稻杆的空地吗”

  “谁识字,快给念念上面写的啥”

  识字的男人开始念:“我…啊,我操死你,操烂你这条骚母狗,贱婊子,骚浪烂货…”

  “大鸡巴哥哥,别看了,快插进来。使劲操妹妹的浪…哦~用力,操死我吧,嗯嗯嗯啊啊…”

  念的人虽然念的不够生动起伏,但里面的内容却劲爆的让人咋舌。

  “哇,好会玩,那女人是谁骚上天了。”

  “看不出,何队长是真人不露相啊,看这猛的,不过,他这肚子太大,我看只能插进去一半。”

  “我滴天呐,这一对狗男女也太恶心了。”

  “何队长好会操逼,都操出水平了。”

  对于娱乐匮乏的人们来说,有这等香艳轶事议论那是相当令人兴奋的,况…内容之火辣前所未有。且…话题主角还是他们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生产队队长。画上女人容貌模糊,人的想象力是丰富的,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人遐想无限。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