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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怪怪      更新:2021-02-23 05:50      字数:2344
  “是我。”

  软糯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庄河脸色变了一变,“大半夜你来我这里,被人看见你还要不要做人了?”

  “别担心,没有人看见。”

  庄河陈述事实,“我是怕被你连累。”

  慕倾倾坐在边沿,环上他脖颈,“真心话?”

  男人高大身躯坐在木板床上,几乎占据了整块木板。

  庄河没有犹豫,“是。”

  “那你发誓,我大方点,就让你用我杨倾倾的名义来发好了。”

  “幼稚。”

  “幼稚就幼稚,我等着呢,快点发。”

  “闹什么,回去睡觉。”庄河去扒拉她的手。

  “庄河,我冷,抱着你暖和。”

  声音软的像只孱弱的小兽,脸在他颈间蹭动,鼻息呼在皮肤上,引起战栗。

  庄河的手不知为何就没了力气,她的身体很暖,贴在身上似能驱散寒意,在这冬夜里他推不开。

  他的胸膛宽广安定,有一种静止的力量,慕倾倾在这一刻清楚意识到对庄河她竟是贪恋的,难怪总会不经意想起他,想睡他。

  历尽千帆,却喜欢上一个瘸子,如果在之前她定然觉得不可思议,就算现在她也想不通,可能就是那一种静止的气质吸引住了她。

  对于杨树,她其实也不是没有感觉,但年代险恶,乱伦不是道德谴责的问题,说不定会搭上他的命。

  杨树的挣扎,克制她都看在眼里,她自私的想,把倾心度过了及格线就好,其它的,她管不了那么多,也懒得管。

  很自私。

  但这就是慕倾倾。

  她没有能力和整个社会体制抗衡,当然,想想办法应该也能。只因不够喜欢吧。

  怀里的人静静偎着,庄河把她往里带了带,将两件衣服都给她搭上。

  慕倾倾被胸前两块东西硌住,两块红薯差点忘了,也不知道压扁没有,身子往过挪一点,掏出红薯,放到庄河手里。

  “给你带的,趁热吃。”

  庄河嘴唇蠕动,手心里的热度并不高,和着她的体温暖进了他寂凉的躯体,蕴藏的情感,就像决堤的汛洪,将层层防护冲垮,汹涌喷薄。

  食物的香气刺激到脾胃,庄河无法拒绝这一份温暖。他没剥皮,大口大口的啃,普通的水煮红薯却比他幼时吃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来的香甜。

  吃了一个,另一个仔细放起来。

  慕倾倾笑眯眯问:“好吃吗?”

  “嗯。”

  “队里每年不是会按工分发粮食的吗?怎么你的全是糠?”

  漆黑的夜里,庄河眼底一片冰凉,能怎么,何铁春祖辈原都是他庄家的下仆,这下子翻了身,可不是要使劲折腾他这旧主。

  “我是地主成分,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慕倾倾绕上他的背,“诶,我发现你好说话多了,哎呦,一块红薯将把你买了,早知道我就早点来买你了。”

  庄河低头,将她拉到前面,“你就不能正经点?”

  慕倾倾抬头去啃他的唇,结果啃到硬硬的下巴,“我要正经了,现在你指不定还不理我呢。”

  再抬头,找到他的唇,舌头侵入。

  庄河先是一僵,将她拉离,“就这么想要男人?”

  “是要你。”

  “杨倾倾,你自找的。”庄河撂下话,捧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由他主导。

  矛盾的男人,就连身体都是如此,冷硬又温软。

  “唔~”

  庄河的吻温柔而耐心,慕倾倾在唇舌下沉溺,他的吻似乎带着雨后清新的松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她想要,他给就是了。

  庄河左腿支力,跪伏在她两腿间,从尖尖的下颌一路舔舐到脖颈,不敢使力,怕留下印记。

  所到之处麻痒一片,慕倾倾喘息加粗,“你的腿行吗?要不我在上面?”

  胸上突然一疼,她诘问,“干嘛?”

  庄河:“气的。”

  “我怎么气你了?”

  “经验还挺足呵。”

  她干干的笑,“只有点理论经验,这不是正想实践实践嘛,居然把我当阶级敌人来咬,唔~好痛。”

  “杨倾倾,你继续装。”他的力量他还能不知道,怎么可能真弄疼她。

  庄河没有说的是他也没有经验,男人的本能和无意中看过的不少画面让他知道该怎么做。

  舌尖吸卷乳头,配上牙齿磨碾,很快充血肿立起来。

  庄河一边啃啮,一边揉捏,把身体重力放在左腿,腾出手去将慕倾倾的裤子下拉。

  “嗯~”慕倾倾被肌肤上粗粝到毛糙的手揉摸的神魂俱荡。哪还有心思说话,指尖在他肩膀挠出深深的红痕。

  那个他18微h

  他的唇逐渐向下,舔过肚脐,一直舔到腿心间,慕倾倾感受着他的唇舌埋入那处,温热的呼吸和口液浸入她的敏感点。

  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要疯了。

  被他刺激的要疯了。

  她嘤嘤出声,“唔~庄河,那里不要。”

  “是谁说想睡我的。”庄河的声音低沉的发哑。

  他的大舌湿热灵敏,疯狂侵入,卷吸她的蜜液,一切都是无师自通。藏匿在肉缝里的小核被多番照顾,颤巍巍的涨肿起来。

  一下又一下,轻而易举就占领了她身体全部的感觉。

  “嗯嗯……啊…庄河……庄河…别……”

  嘴里哼唧呢喃,身体却违背意志癫狂起舞。

  “不要还贴的这么紧。”鼻腔所闻满是少女馨香,诱人发狂,想不顾一切冲进去,无所顾忌的插她,不用顾虑前,考虑后。和她真正结合一体,狠狠操她。

  但是,他不能。

  他快三十,一个半残废,社会地位最末等。

  而她不到十六,年华如花,心智尚未成熟,对他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若真睡了她,等一时兴起过了,就怕留给他庄河的,唯有恨。

  不想被她日后恨,他能做的,只有隐忍自己的欲望,给她快乐。

  她这个年纪对男女之事朦胧而好奇,他带她体验。

  庄河男根肿胀难忍,眼里布起红丝,舌尖加快,在小穴口进出扫荡,不时用嘴去吸那枚小核,每吸一次,身下的人就颤栗不止,从而知道这一处她极为敏感。

  牛棚里满是男女压抑喘叫的荼靡之声。

  本能驱使,慕倾倾用腿去环他,欲望高歌猛进,极端的战栗一波又一波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