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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怪怪      更新:2021-02-23 05:49      字数:2413
  脐下一小丛毛毛延伸着,慕倾倾眼神一暗。

  按平时,她该在自己屋擦洗,但现在,她想做一些改变了。

  慕倾倾脱掉外衫,仅穿一件洗的极薄的小背心。

  土黄色,薄的发透,圆弧形的胸脯形状鲜明,包括背心下面颜色略深的两点微妙凸起。

  她散开两条乱糟糟的齐胸麻花辫,用手指拢了拢,在头顶缠成个圆苞。

  拧干布,擦脸,脖子,擦拭间头微微后仰,背心上的圆弧加倍的凸出。

  杨洗好碗,眼尾正好扫过,耳根蓦地热了。

  端盆去暗处洗的杨树走过来也刚好看到这一副景象,对杨道:“回屋歇了吧,我去倒水。”

  杨目视前方,眼珠子都不敢动一下。

  在今晚,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阿妹长成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少女,掩藏在破旧衣衫下的,是一具多么玲珑的身段。

  难怪那么男的没事就爱打听他家阿妹的情况。

  杨乱七八糟的心思慕倾倾并不知道,其实来说,是她对少年兴趣不大,而杨林对她不太友善,她也没有自虐癖,那么,筛选下来也只剩下了老大杨树。

  在杨树目不斜视的从旁边走过时,慕倾倾开口叫住他:“大哥,等一下。”

  杨树转过身,眼皮耷着,可能觉着这样太过刻意,他又把眼皮略抬了一点,“有事?”

  她把拧干的布放进他手里,“背上够不到,你帮我。”

  那个他4

  眼睛湿润的看着他,拒绝的话卡在嗓子眼,杨树觉得呼吸有些滞闷,捏着布巾杵在那里没动。

  慕倾倾背过身,扶着桌沿催促,“大哥你快点,水要凉了。”

  杨树吐了口气,拉起她的背心下摆,穿进去力道轻柔的擦。

  “重一点。”

  如她所愿,擦拭的力道真的加重。

  “太重了,轻一点儿。”

  竟真的轻了少许。

  “重一点。”

  杨树的脸黑了,“啪”的一下将布巾扔进木盆里,“自己来。”

  投向她的目光深沉而探究,没再说什么,迈了出去。

  身后的少女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只听她糯声说:“谢谢大哥。”

  杨树回头,恰好看到微黄的油灯下,女孩儿像笼了一团光,脸上笑容清浅,比那早春的花儿还要明丽。

  “洗好去躺着,别再凉着了。”杨树还是开了口,声音略有僵硬。

  慕倾倾回到房里,想起杨树的样子,觉得他刚刚好像挺严厉。

  像大家长训斥哄孩子一样。

  不过,也确实如此。

  慕倾倾有些想笑,想一想,真的笑了。

  次日醒来,家里的男人出工的出工,上学的上学,静悄悄的,只有慕倾倾一人。

  家里养有五只鸡,是生产队分派下来的,产下的蛋都要上交换公分,不能私下扣留,不然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

  灶台有碗高粱面熬的糊糊,她提着竹篾编的鸡食小框去喂,闲下来便回房修习内功心法,一个小周天过后天色入午,下床生火做饭。

  神比起昨天要好许多。

  做饭时,慕倾倾想起大队东面有一片连绵山脉,是不是可以悄悄的去猎一些野物回来,这项技能和景宣一起时时常用到,只要小心些,或许可行。

  但是这具身体过于孱弱,要猎野物,还需借助工具,比如,弓。

  没有可用的铁,当然,有铁也没人给她打造。那么,能用的只是木头。

  在院里院外搜寻一圈,烂木头寻到几根,拿它做弓,就是寻逗了。

  这会儿杨树杨林回来吃晌午饭了,杨就读的中学离红阳大队三里远,塘后公社的学生都在那所中学。中午是自己带饭,不回来吃。

  杨树临出工前,她把最晚剩的半块玉米饼塞进他手里,“大哥吃,我不饿。”

  杨树眼睛漆黑,突然伸手揉了揉她头发,攥着半块饼走了。

  一连几天,慕倾倾都安安分分,没再整什么幺蛾子,撩汉什么的,过犹不及,也是要讲究个循序渐进。

  第四天晚饭时,杨林说:“病好了就去队里挣公分。”

  “我知道了。”她应的干脆。

  杨树看她一眼,说:“没好全就再歇着,别逞强。”

  点油灯太奢侈,夜里吃饭一般都早,没有任何休闲娱乐,一些男男女女就聚在大队唯一的供销社侃大山。

  原主性子孤僻,从不去凑这个热闹,慕倾倾就更不会去了。

  她和杨树说了声出去溜溜,就迈出了院门。

  “二哥,你觉没觉得阿妹有些不一样了?”杨小声说。

  杨林也往外走,头也不回,“还不是那副死样子,有啥不一样。”

  杨没有反驳,这是一种感觉,仔细想想,好像眼睛更明澈,胸膛更昂挺,不再总是含胸垂眸的。

  杨树想起那半块饼,心尖如被水滚过,软软的。却是脑中忽然浮现那夜妹妹胸前诱人的圆弧和那可爱的凸起,以及撑伏在桌边糯声说着重一点,轻一点……

  只一想,好像心跳就开始无序,呼吸也乱了。

  待反应过来自己想了的画面,杨树猛的拍了一下脸。

  挺清脆的一声。

  杨抬头,“大哥,你怎么了?”

  “好像有蚊子。”

  杨莫名其妙,“十一月份还有蚊子?难道是成了的?”

  杨树脸有些热,为他的拙劣借口。训斥道:“别说什么不的,小心被抓。”

  转身去炕上躺着,卷起碎烟叶抽。

  慕倾倾走出院门,遇见几个脸熟的,这时候的人朴实,见了她会热心的问她身体好些了吗这些问题,她乖巧的应付。

  待人走了,不想再重复这些话,她便拐向一条偏僻的小径,想着心事,渐渐的,离房舍越来越远。

  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传来,她皱起眉头看过去,暮色下,小径左边有一间土墙砌起的茅草房,那味道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按记忆,她知道那是大队里的牛棚,正想着要不要折回去,耳边隐约响起“哐哧哐哧”的声响。

  鬼使神差的,迈步朝牛棚走了过去。

  越走进,气味越浓。

  那个他5

  门没关,暗色光线下,一个赤着上身,只穿条内裤的男人弓着身,一手按在木块上,一手拉着锯刀,一下一下的磨拉着,那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慕倾倾所处的位置正对男人的侧面,以她的视力能清晰的看清男人的样貌,身上蒙有一层木屑,头发很短,像是胡乱剪的,并不齐整。鼻梁很高,显得脸部轮廓立体。肌理分明,拉锯间手臂一鼓一鼓的,非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