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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怪怪      更新:2021-02-23 05:48      字数:2296
  来未将心思投在他身上过。

  想到那一世和他进行到一半的性事,慕倾倾说:“你要的,我给你。”

  懒虫身子颤了颤,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以为出现了幻听,复反问,“你在说什么?”

  “你要的,我给你。”

  夜如此温柔。

  银白色的月辉洒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似融进了轻柔的月光里。

  勾环住懒虫的脖颈,慕倾倾俯唇贴上他的,算不上温柔,却已让懒虫颤栗不止。

  懒虫反托住她的后脑,四唇相触互碾,他接以舌尖轻舔她唇瓣,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糖果一样,再探入她唇寻她舌尖,让两人舌尖相触试探。

  他的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慕倾倾心有些揪紧,缠上他的舌舔吸,有一点淡淡的烟草味。

  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混合在一块儿。

  难分彼此。

  懒虫环在她后脑的手慢慢紧,感受着她柔软香舌在这个碰触过程中能给自己带来的感官愉悦,呼吸粗重起来,用力地卷吸住她的香舌,津液互渡着,和她的嘴唇彻彻底底地交缠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慕倾倾舔了舔唇,笑看着他,“喜欢吗?”

  懒虫眸底暗沉,嗓音沙哑,“你有毒。”

  有毒吗!

  那就为他解毒他好了,慕倾倾顺着懒虫的鼻尖,一点点地轻啄。

  啄到懒虫突起的喉结上,她侧过脸,左右舔舐了一遍。

  男人的喉结是个敏感地带,正常男人都抵诱不住这种挑逗,何况是对情感压抑到濒临的懒虫,“唔”

  懒虫低吼了一声,目光几乎癫狂。

  手穿进慕倾倾的衣服里,扯下裹胸,将弹出来的一团一手罩住,揉搓挤捏。

  如同荒漠里的人终于得到水源滋润,贪婪而疯狂。

  慕倾倾的手从他后腰挪动,经过髋骨,到大腿。

  曲起腰,嘴唇往下,沿着他的凸起小豆再到人鱼线往下舔啮,然后解开懒虫的皮带,那里鼓涨涨的一大团早已擎天高柱,她一手轻盖,在内裤外揉吧了几下,她脸贴在懒虫的脖颈,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感觉到他揉她胸脯上的手掌力度及身体的颤抖。

  她挑开内裤的边缘,向下滑。

  懒虫眸里泛着水光,喉头滚热,闷哼了一声。

  里面毛头丛丛,热棍一样的物什磨擦过手面皮肤,温度惊人的烫,慕倾倾捏在手里,严丝合缝的轻撸。

  “嗯……”懒虫一个激灵,头皮骤麻,修长结实的腿打起颤。

  在她的撩拨下,引以为傲的定力溃不成军。

  理智崩盘,懒虫唯一能做的就是搓揉手中的软绵,又有些不知足,身子往前倾,托往慕倾倾的臀,抱紧她。

  腰往上挺,借以摩擦那里手所覆盖带来的快慰。

  滑腻的湿液渗到手心,慕倾倾笑了笑,撸动着把玩了一会便渐渐往下,小小的两堆囊袋触感微凉,上面毛发稀疏卷曲,褶皱多密,轻轻滑动着揉捏便能感受到里面平滑的肉膜,慕倾倾用手兜住。

  她的手似巧手观音,拨弄出致乐浪弦。

  “唔……”懒虫大口喘息,身体紧缩,微微痉挛着,似就要到达巅峰。

  浓浓的温意带着粘稠的呻吟,就像催情的迷药一般,让两人体温猝然增高。

  不,这不是他要的!

  补偿他吗?用不着如此。

  在即将释放的紧要关头,懒虫喘息着推开慕倾倾,“你不用这样,我不是要这个。”

  没有心的缠绵,纵然有无边的温柔,他亦不要。

  猝不及防间,慕倾倾被他推开了些,不要这个,那要哪个?狠狠的捏揉手里涨硬的肉棒,“都这样了,你推什么?你忍什么?”

  懒虫眼神别开眼,好似在看着对面的墙根,也好似在看墙缝里的野草。

  “我要的是什么,你难道不懂?”

  慕倾倾从他身上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舒了口气,静默着。

  她静,他也静。

  风拂过脸颊,沁沁凉凉。

  懒虫的头缓缓低下,越来越低。

  狱中囚10hhhh

  “我先回去了。”

  “等等。”手比脑子反应更快,揪住了他衣角。

  慕倾倾想了一通,想到一个画面,很久远,却依然清晰,那个画面是他重伤时仍不放手的一枚发夹。

  她有些恍惚,那个画面忽然就像一支蘸墨的狼毫,墨汁是他,画布是她的脑海,一下描下去,就似永久的存在,洗也洗不掉。

  这么多世过去了,再回想,那画面依然鲜明。

  慕倾倾笑了笑,就算不爱,她也可以试一试,轻声说:“我不知道对你是什么感觉,但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可以试着努力去喜欢你。”

  在她开口挽留时,懒虫隐隐有了期盼,祈盼已久的幸福成了真,懒虫反而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唯恐一转眼就将他从幻境拉回现实。

  “傻了?”

  懒虫回神,只这么一会儿就因几句话几个动作心情便七上八下,像坐过山车。

  看着眼前被月辉蒙了一层幻纱的少女,忽然从地上站起,搂着她的肩膀,一点一点的将她圈进怀里,低着头,身子轻轻地抖动,后来那抖动越来越大,整个肩膀都在颤。

  察觉到懒虫的异样,慕倾倾拍拍他的后背,关切问:“怎么了?”

  “没事。”

  他的声音有点干,却很平稳。

  他总不能让一个女人,看见他哭。

  良久,激荡的情绪平缓下来,懒虫低低道:“我不求多,只求你对我…好点儿!”

  低到卑微的请求,慕倾倾眼眶泛涩,“嗯”了一声。

  想了想,她说:“我不想待在极恶之地,想出去的话少不了要狩的助力,你,不用和他死磕。”

  想到那个对慕倾倾别有用心的男人,懒虫心里很不是滋味,闷声道:“我可以帮你。”

  “我不想你涉险。”

  一句话,像电熨斗一样将懒虫所有的负面情绪熨的平平整整。

  她一个女孩子在这满是恶徒的监狱里确实不妥,虽然不知她为何死而复生,还多了一生武艺,性格也变得强势。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久都过去了……

  你肯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