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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解棠      更新:2021-02-22 06:09      字数:2162
  “屈屈燕王世子也捡他人破鞋,这头上绿云一片您也受的住?!”

  平时温柔小意的讨巧全然消失,牙尖嘴利的一面是齐然从未见过的模样。

  也是,这时的扈娘可以说是被激怒了,自然不会再掩藏真实本性。

  齐然面色因她这话登时难看了几分。

  便是知道自己绿云罩顶了,肚量再大也不经这般说,更别说说这话的人还是她!

  齐然怒急反笑,“你以为本世子在乎!?”

  “也就这些天的时间了……”

  “什么意思!?”

  扈娘惊疑,忽感身后的他俯了身。

  “本世子不会再让你有这个机会去勾引其他男人!”

  湿热的气息随着说话迳往她敏感的耳廓吹去,末了还伸了舌,舔了下那白嫩若玉似的耳垂。

  “哪怕是我爹也一样!”

  闻言,扈娘浑身一僵。

  他不会是要再度将自己囚禁起来吧!?

  “你不能再把我关起来!”

  “能!”铿锵有力的声线与花心猛遭激烈撞击顶弄,那深入的力道彷佛就想透过此来告诉她,他的决心。

  扈娘敏感的身子一瞬便热躁不已。可一颗心却是冷凝如霜。

  “我是人!不是动物!你不能这么待我!”

  扈娘又气又急,简直没能想象他还想这般待她!

  “要不你说怎么待你?”

  齐然哼了声,不断在她大腿抚弄的手,一下便往上,捏住了那饱满的乳肉,感受肉棒因他此时掐弄的动作而被穴肉紧紧盘咬着,只嘲道,“这么骚浪的身子能拒绝别人!?”

  “别笑死我了!”

  “只能关着,每日让我喂着就行,谁也碰不了!”他说着,捏弄乳肉的指,力道遽然加重。

  已然情热的身子在他这样的力道下也感到了痛意,扈娘止不住的让他小力些。

  然而齐然却是不顾她感受,手上力道不减,就连下身,那不断贯穿花穴的肉棒也深沉有力,让她有种快要被刺穿的害怕感。

  “轻点唔太深了”

  “深点不好?这样才能记住你的是谁!”

  似是就是故意要她痛,要她难受,她越是说轻,他越要重,而她这要命的身子居然在这样的对待下高潮不断。

  到了最后,扈娘都迷乱了。

  只是她不再言语,任他发泄兽欲。

  直到不知达到了第几次高潮,浑身酸软,都快无力支撑时,身后的他终是射了出来,趴在她背后喘息,这才出了声。

  “我们如何出宫?”

  齐然没有说话。

  扈娘只当他还未缓过来,也没催促。

  见他下一秒便松开了那箝制自己的大掌,人也起开的整理着自己,她也忙整理着自己,并又问了一次。

  问着这话间,她是看着他的,因此并未错过他薄唇一瞬抿起的细微表情。

  扈娘不明所以,正疑惑时,便听他道,“不出宫。”

  “你得再待在池林殿几日。”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不曾忘过

  扈娘以为她听错了。

  谁料他再一次重覆的说着这句话并让她整好自己回房时,登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你把我留在这?”池林殿是什么地方他会不知!?

  见他不语,还真是这般的安排时,扈娘突然笑了出来。

  “你今趟来便是爽了就走,是吧?”

  心底的涩意,随着他手上动作略顿、却又不发一语时,无限扩大。

  她眨了眨眼,不知何时凝满眶的泪水一瞬断开。

  正好抬头的齐然,见到的便是她这一副伤心,泪珠滚落颊旁,摔在衣裳上的一幕。

  见那小小一片的暗迹,他的心顿时揪起。

  他是可以强行带她离开没错,但这与原先计划不一样,更甚至会让那些时日所安排的一切付之一炬。

  于是他只能承认。

  即便那会伤害她…

  可为了将来,他宁可忍着这么一时。

  “没错,所以你现在可以回去歇息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甚至丁点消息都不能透露给她,所以这会见她紧紧的咬着自己唇瓣,淌出血了都不知痛,登时走向她,就想弄开被她蹂躏的粉唇。

  可那手一伸,便被她一把拨开。

  “不用你的假惺惺!”

  平淡的声线里带了抹倔强,齐然一瞬愣了下。但真正让他愣住的,却是后面的话。

  只听她说道,“曾以为,你那般待我,不过是因为太过喜欢与在乎罢了,可今日才知,那些也不过是我的自以为,你从没爱过我,你最爱的是你自己!”

  扈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调说不上的清脆动听与诱人,可那话,却是让人听了无端发冷。

  “扈娘…”

  扈娘直接打断他的话,“难道我说的不是吗?从不过问我喜好憎恶与意愿的为所欲为,这不是对待牲畜是什么?!”

  “不是……”

  “不是!?”

  扈娘扯了扯嘴皮,神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随即似是累了,乏了,见这会自身衣裳也穿着好,便不再与之争论的朝他服了个身。

  “雅儿已乏,今日不再作陪,望世子见谅,告辞。”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齐然到底还是没出声挽留,只这么握紧着拳头,忍着那股不顾一切带走她的冲动。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守在外头的黑衣暗卫提醒他该走时,这才离开。

  至于躺在床上的小国公,全头到尾未曾醒过,自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也在清醒后,哪怕不真实,也感到了丁点怪异,可见榻上未干的浊白与女子特有的馨香体液,自当是将那诱人的妖给吃了,开开心心的回了府。

  当然这事是后话了。

  这时回房的扈娘是伤心又绝望。

  心情糟,思绪乱,走着路,便也没注意着前方来人。

  直到那喝声吓了她一大跳,回了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