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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解棠      更新:2021-02-22 06:09      字数:2191
  是就想与她彻夜观景把酒言欢。

  然而真实却非如此。

  他面上正经、彷佛正对待某件极为重要或是处理着公事般的道貌岸然模样,可大掌却是毫不客气的罩上她胸前的丰满轻挑揉弄,嘴上道着,“这般大,本王如何掌握?”

  这话简直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扈娘直接睨了他一眼,谁知下一秒便被带入他怀里,那拢着乳肉的大掌,便这么顺势探入了撇开的衣领。

  那一瞬的肌肤相触,扈娘浑身一颤,连忙抓住他的手。

  “让我更衣…”

  “本王帮你。”

  他说着,可动作哪是帮她呢?

  那空闲在外的大掌登时抓住她推拒的手,甚至得寸进尺的于她目光下,生生的舔湿了那敏感又柔嫩的手心。

  湿热的触感又麻又痒,引人心底发酥,可于扈娘而言,却是引出那份压抑许久的馋意,让她身子骤软、浑身燥热难耐。

  “王爷……”

  敏感的身子不管素了多久,只要稍稍挑拨,哪里受得住呢?

  更别说她的身子早被调教的过份重欲。

  如今不用压抑,欲望可以正常舒解,自然在燕王的动作下,被推半就的,被点燃了一把欲火。

  然而身前人却是丁点也不急,只慢悠悠的挑惹她,享受着这个过程。

  扈娘简直被他给急死了。

  尤其是在衣裳半褪,他的唇舌终于离开那被啜吮的一片水润的兜儿、往下身吮去时,更是难受的抬起了腿。

  但却是一把被压住,令她单脚便这么踏在矮凳上。

  “别急。”

  这时如何不急?

  扈娘被逗弄的都快没了理智了。

  “王爷……给我!”

  这声落,想再说点什么的扈娘,遽然消了音。

  她的腿一瞬被抬起,架在他肩上,整个人只能靠矮凳来支撑着全身重量……或这么骑在他面上。

  扈娘面上为之大臊。

  可真正让她臊红脸、失了声的,却是在腿心处作乱的唇舌!

  门户大开的腿心处,娇嫩的贝肉便这么被温热的唇瓣给含住,粗砺的舌瓣顽皮的来回抵弄刮磨着上头的敏感肉核,直把她刺激的娇哼了声,肉穴儿生生的吐出了一股水液。

  湿液一出,如啜美酒般,他一阵吞吮。

  随即似是不满只有如此,他的指直接拨开两瓣羞涩的贝肉,揉弄着那颗敏感小核,舌尖扫弄,伸入穴内,好生的舔抵啜弄。

  惊人的快意冲击而来,扈娘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受他唇舌所带来的一切……

  那仿交合的舌不断于穴内进出刮弄,惊人的麻慰快感迫的她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双手便这么插入他那高冠束发里,随着他舌瓣动作时紧时松,直把他梳理得当的墨发弄的凌乱不堪。

  “唔王、王爷……好嗯哈……”

  逼仄的隔间,一时只剩略重的呼息声响及那惹人脸红的暧昧哼吟……

  直到她呼吸渐剧,浑身绷的老紧,受不住的啜泣、推搡着他,绚烂的高潮令她失了神,身前人这才抬了头。

  只见他抹了把脸,指尖轻抹唇瓣上余露,啜吮了口。

  “又甜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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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四章如此同欢

  高潮中,扈娘自然没听见燕王说了什么。

  待至回过神时,也只见燕王手里恰恰拧了条冒着袅袅热气的棉巾,下一秒便贴了过来。

  扈娘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下。

  料想中的烫意没有,只有纯然的温热暖和,舒慰的让人不由得放下了戒备。

  然而她是舒服了,身前的燕王可不知。

  棉巾在她下意识的行为下,便这么一顿。

  他将之抬了些许,问着,“烫吗?”

  “不会,很舒服。”

  这话一落,棉巾再度贴了上来,继续适才的轻拭动作。

  没一会,雪肤便被温热的棉巾给煨的泛起了片诱人粉色,引的那擦拭之人动作渐快。

  扈娘浑然不觉,只这么靠着他,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柔。

  直到她衣裳全被褪去,那棉巾拭往腿心时,这才挡了他。

  “给我吧,我自己来。”

  “乖,本王帮你。”

  把个月的相处,扈娘如何窥看不出燕王那隐在温和底下的霸道?

  这声“乖”无非是没得商量…

  是男人都有其劣根性。

  燕王也不例外。

  越是拒绝,越是要弄到手……

  扈娘知道拗不过他,更甚至反抗还会加深他想征服的欲望,最后只能撇过头,当作没看见的任他胡来。

  然而这般看不到,感观却是异常强。

  强烈到在这样的擦拭下,稍停的欲望再度被勾起,挑惹得那未曾得到慰藉的内里,泛起了抹难以言喻的痒。

  刻入骨髓般的痒。

  如丝如扣的递延增升。

  一层一叠,随着他的动作,以惊人的速度聚集。

  待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早已软的似没了骨头,只能偎着他,出口的嗓音,娇软的如同索要。

  “别、别再弄了王爷……”

  软声细语,合着那含着春意的水眸这般看着自己,即便她什么也没说,亦或是话中意思不是那般,也让人误会了意思。

  燕王直接扔了棉巾,意有所指的道着,“本王不弄了,这小嘴怎么擦都擦不干,看来也只能堵着,掏一掏,才能止了。”

  “掏一掏?”

  一时间,扈娘没能明白意思。

  待至燕王看着她,薄唇扬了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满带兴味的神情令她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简直没能相信这种没脑子的话居然是从她口中问出……

  为了掩饰自己的愚蠢与那羞死人的臊意,她直接埋于他胸膛,有生以来第一次问着,“寝了吗王爷?”

  这样的暗示够直接了吧?

  然而燕王却是说了句,“还未。”随即将屏风上的披风罩于她身,紧接着将她给抱起。

  扈娘的双腿不得不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