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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解棠      更新:2021-02-22 06:08      字数:2186
  的纤腰便狠着穴儿,将人儿给入的失声尖叫,眼皮登时一跳。

  他感到了挑衅。

  赤裸裸的挑衅!

  来自于他儿子……

  燕王大脑登时奔涌着无以言喻的兴奋感!

  经过缓和后的肉棒倏地再度硬了起来,盘踞棒身上头的青筋一瞬因胀大、紧绷而撑开的尽显狰狞恐怖,又满含力量。

  圆润的龟头顶端,铃口此时早已溢出了兴奋前液。

  燕王对自己这般迅速恢复战力非常满意。

  当然,他更满意扈娘的身子以及眼前的情况。

  玩儿子的女人是一回是,但和儿子一起玩,那种感觉全然不一样!

  燕王兴奋不已,浑身透着一股使不完的劲儿,令他这会面对儿子的挑衅行为,那颗许久未曾再起波澜的心,登时凝满了浓浓的战意。

  .第一百二十四章共坠靡欲

  圆润的龟头就着丰沛的淫液次次推到了底,刮弄着肉壁,撞击着蕊嫩花心,逼着她泥足深陷、坠跌深渊,为这爱欲载浮载沉。

  食髓,知味。

  痒被止、馋被填,酥麻的快慰游戈窜荡,心尖儿都为这份美好的情潮颤抖!

  “啊哈~就…就是那哼嗯…”

  “然嗯”

  媚入骨,娇若水,那吟哦声不仅让人听了心头酥软,身子也紧绷的可以。

  快感如疯长了般堆积,齐然的身子更是因这过份的压抑而遽起了层薄汗,可这时他依然跪坐于她身前,死死的扣紧她的纤腰,不断的耸动窄臀,将粗长插到最深处。

  一波波的淫水被挤出又带进,交合处早已一片泥泞,囊袋更是在这疯狂的动作下、贯性的拍打着那被入红了的穴口,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啪声响。

  伴随其中的,是那捣穴儿的咕啾水声。

  浪靡不堪!

  一旁的燕王早已为这声、为这一幕看的身热、心也热。

  腿间的粗长简直是胀到了极致!

  即便是频频克制欲念,铃口仍是止不住的狂冒着兴奋前,而整个棒身也因过于压抑而再次粗了一圈,甚至硬了几许!

  然而这时可不是硬了没事。燕王简直是硬的发慌。

  终是克制不住的伸出了手,抬弄着那蹦跳不已的乳肉,指尖捻揉着那颤巍巍的粉色乳头,逼得她尖叫哭咽,也吻住了那张开合不断的唇瓣。

  软嫩的唇瓣、滑溜的小舌,被那粗硕的大舌欺卷吮抵,仿那交合的动作,进出不断,搅弄着一池津液不断溢出,泛滥的与她身下那张小嘴一样。

  一上一下的夹击,生生的玩弄,满身的莹白雪肤在男人不知节制下,如同受到了家暴般,印上了大大小小的青红印子…

  “不要了不要了……”

  扈娘早已不知丢了几回,弓身扭动,浑然吃不消。

  然而覆在身上的男人俨然似是打了鸡血般,不射就算了,还生猛的让人吃不消。

  她被死死的压住,入的透顶至极!

  扈娘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憋的简直要内伤。

  只能反省自己,下次诱惑的力度定要拿捏好,不要再落得现在这般。

  而在这时,她也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恐怖了。

  那身张扬勃发的欲望宛若实质,可却生生忍住,只一味的爱抚她的身子,甚至摆弄她的身子,好让身前人的更加彻底!

  那声声的粗喘与对贴的肌肤上,跳动的肌肉与那浮起的筋脉无不传递着隐忍!

  传递着克制!

  传递着忍耐!

  他在忍什么、他在等什么扈娘不知道,只知那被他手臂勾起的大腿令那交合处曝露于彼此眼下,任那粗长狂暴的蹂躏肉穴,凿的呼嗤乍响。

  淫欲十足的一幕、浪靡的水声、粗暴的插弄、嫩穴吃力的吞吐、男人指尖夹弄的玩弄动作,粗哑的糙话、燥热的喘息、湿濡的舔吻……一切的一切诱人堕落,直坠深渊。

  性瘾的身子、自我毁灭的报复,身与心结合,扈娘便是不堕落都不行。

  在两人面前极尽的展现那股骚浪劲,诱引他们步入陷阱。

  不满与对峙,她的身子便是父子俩一较高下的战场,共坠靡欲深渊……

  .第一百二十五章无法挽回

  一场性事,浑然是散架般的疼痛与酸软无力。

  虽不是第一次三人行了,可为了报复齐然,扈娘可以说是极尽的挑拨父子俩的敏感神经,也极尽的…让自己淫荡。

  于是这结果可以说是伤敌一于自损八百。

  报复成功的同时,也让俩男人直把她的身子当成了战场拼搏…

  就想比出一个谁让她较爽的幼稚高下!

  男人果然激不得!

  而她也蠢的可以!

  所以最终受益者,没有!

  全然是累惨了的睡在一张床上,直到体力神恢复了些许,这才起身打理着黏腻不堪的身子。

  而也在这之后听燕王说着,“解了扈娘的锁,今后让她宿在朝阳阁。”时,扈娘那粉色唇瓣不禁勾起了抹愉悦弧度。

  这般努力…看来也不是无用功!

  “爹!”齐然不赞成,只是他才起了个音,燕王便彷佛知晓他要说什么,便直接打断,甚至一锤定音。

  “就一个弱女子还怕跑了不成?还道这府内守卫是纸糊的?”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

  燕王可是皇亲国戚,府内除了明面上的守卫,暗卫也不少,且下人多,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扈娘不过是介弱质女流,又如何得以轻易离开?

  所以这话一下便显现出,齐然一切行为的根源皆是因为太过看重才如此。

  齐然突地也发现到这点。

  他为之沉默。

  过了会,才点了头。

  只是这让人从他院子搬去朝阳阁,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父亲用意他如何不知。

  便是因为不可能时常来他院内找扈娘,这才让人搬去了朝阳阁,好方便…

  思及此,心中那抹不是滋味登时成了不舒服。

  而在这不舒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