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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解棠      更新:2021-02-22 06:08      字数:2177
  上的差距便是横于两人面前的巨大沟壑,即便再挣扎,也不可能跨越的了。

  且……像他这样身份的人,从不缺女人,即便是心头所爱,也会迫于现实无耐而趋于妥协。

  海会枯、石会烂,时间绝对会是把杀猪刀。

  一句口头上、轻飘飘的誓言,又如何抵得过?

  更别说现在还什么都没有。

  所以她何苦为难他又为难自己呢?

  只能于离开前,用这所剩的时间与之好好相处了……而这也是她睡前,看了那本心经后所得的想法。

  好聚好散。

  皆大,欢喜。

  不留遗憾……

  齐然自是不知扈娘的想法,见她从睡醒后态度渐缓,用完斋饭后和自己一同去后山消食,一路而来都未再像先前那般拒绝自己刻意制造出的亲腻动作,心情顿时如那好山好水,美的冒泡。

  他只觉这一趟值了。

  看着她那带着微笑的侧脸,莫大的满足感一瞬盈满心中,以至忽略了她突然改变的缘由,于是这般纵情山水数日,待至回府后,听到她要离开的话,简直没能相信。

  “你说什么?!”他宁愿自己听错了。

  然而心底陡升的怒意却是这般的明显,令他便是极力克制,也止不住翻滚的思维。

  他已是待她这般好了,为何还要离开?!

  他不懂!

  也不明白!

  “我要离开。”扈娘重申了原本的话,目光略带复杂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什么叫不可能!?”

  .第一百一十二章情何以堪

  “在我眼底没有不可能!”

  俨然带了怒意的声线让扈娘听了为之蹙眉,可这时并非妥协就没事了。

  有些事有些话,早说、晚说都得说!

  所以她非常平静的诉说缘由,希望他能明白。

  “身为世子,未来的亲王,你的妻子绝非你可以选择的,我的身份摆在那儿,即便你我做了最大努力,仍旧不能改变我身份低微的事实,所以最后只能为妾。”

  “可我,不愿为妾。”

  齐然听的清楚、却不能明白,眉宇全然是拧着,口气满上恼意。

  “那又如何?我待你好便足矣!”话落,反问了一句,“难道这般待你好,你看不见、感受不到吗?”

  扈娘唇,不语。

  她是看到了,感受到了,可那又如何……此时说出来不过是增添困扰,让自己无法离开罢了。

  然而这般默不作声却是成功的点燃了齐然那极力克制的怒意。

  他一个向前,扯住她的臂膀,质问着。

  “你到底有没有心!?”语罢,轻笑了声,神色难看至极、口气更是满上了嘲讽,“怎么会有心呢?你的心都只给了他!”

  “给了那个死人!”

  满是阴鸳的眼里是藏也藏不住的受伤神色,看的扈娘一颗心也跟着抓紧,可于此时却只能狠着心、硬着嘴。

  “是!我的心里只有他!即便他已经死了,但却没人能取代!”

  这话一落,空气为之滞涩,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因情绪起伏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声响与呼吸声,再多便没了。

  齐然那份期望与希冀在这一刻尽数碎裂。这阵子的用心对待更是全然被否定。

  宛如一个笑话。

  他几乎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即便他早已有感。

  身为一个众星拱月的世子,他这辈子哪曾这般用尽心思呵护过一个人?

  为了她。

  他不计代价动用了隐在暗处势力,就只为她找那个死人!

  为了她。

  他不辞辛劳守在她身旁,就为她的病情好转!

  为了她。

  他毅然的抗了母亲择选的正妻!

  为了她。

  他顶着母亲的施压与外头危险也要带她出门,就为了让她开心!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她!

  然而所做的一切,那用尽的心,却敌不过那个死人!

  这叫他情何以堪!?

  她怎能如此?

  一颗心都捧到了她面前却是弃之如敝屣!?

  浓浓的无力感骤然上身,然而更多的是那无处宣泄的躁狂怒意。

  他深吸了几口气,就想稳住。

  然而看见她那决然的神情,绷紧的神经、名为理智的那根弦遽然断开!

  既然如此不珍惜,他又何必再心思?

  扯着她的臂膀,登时将人往房里带。

  “你干什么!?”

  全然气头上的齐然,又怎么会回答她呢,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全身张扬着一股狠戾之气。

  扈娘看的心头顿颤。

  一开始还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直到她被摔在床上,他紧跟着覆了上来、拉扯着她的衣服时,这才意会到他想干什么。

  “齐然你──”

  扈娘只能挣扎的踢踹乱咬,耳旁落下他的低咒声,紧接着便见他急急的抽出腰间系带,不顾她的动作,一味的缠绑着她的手──

  扈娘简直没能相信他居然……

  “你别这样!”又惊又急的喊着,一颗心也跟着陷入了惶惶忐忑中。

  奈何女人的力道根本敌不过男人,几息间,双手便被束缚在床柱上、动弹不得!

  .第一百一十三章痛并快乐

  此时此刻,落了这境地,扈娘完全是强不起来了。

  “琨然…你别这样…”

  眼前男人早已失了理智,那发红的眼及那不顾一切的行为,简直似要摧毁她、也摧毁他自己!

  扈娘怕了这般的他。

  即便以前他曾藉酒要了她,可也不像现在这般,浑身充斥着莫大怒意与绝望……

  是的,绝望…

  还是她带来的绝望。为什么会这般?

  扈娘一时没能想明白,直到后来才知,一心想离开的她,独独漏了他那颗隐在暴戾下的真心……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的她,面对齐然这行迳,只能色厉内茬的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