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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芝麻糖丸      更新:2021-02-22 03:33      字数:2474
  往上跳跃几下,就爬到了树上,一脚踢开大门,朝里面走去.他将鹿肉往窗边一放,把元琅往房内的一张简陋大床上一扔,先是揪住她的长发不让她逃走,再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抬手将在床头凌乱缠绕的一团干枯藤蔓拿起,迅速将她的身体牢牢捆绑在床头.

  "啊你这个流氓呃"鬼都知道男子这幺做的意义是什幺,头皮被揪得生疼的元琅张嘴咬了对方一口,她扭动着上身,曲起腿脚踹他,却被他俯下的身子用力地压住,猛地往嘴里塞上一团稻草,一张丑脸低下来,近距离观摩打量着她,同时张大嘴,喷出一股腥热臭气.

  见小雌兽双目圆瞪,却被自己压制得毫无招架之力,男子黑豆一样的小眼闪着淫邪的光,两只长满黄褐色毛发的大掌迅速盖上软馥娇柔的女体,上下搓动玩弄起来.

  "唰"揉弄了几下手感绝佳的丰满肥奶,男人感觉自己就要爽到飞天了,一股热流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觉得元琅上身的衣衫甚是碍眼,还是什幺都不穿的才是最好,他放开她的一对奶子,长指甲放在衣领上,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将衬衫撕烂,胸罩往下一扯,两坨白滑细嫩、形状诱人的乳肉蹦了出来,尖上红葡萄似的两颗奶头高高挺立着,左右晃动着,炫出一滚又一滚的动人乳波.

  亲娘嘞,他何时见过这样的美景啊?男子看着元琅上下摇晃个不停的大奶子,有些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距离第二次狩猎的号角声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趁着这个间隙赶紧射一回才是正经道理,他连忙伸手到下体,抓住深色长毛内一根晃来晃去的条状物,将它拿起来,朝着元琅开始快速撸动.

  在他脏污大手的前后搓动下,这根肉色猥琐如小虫子一样的条状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他条状物上面的血管也渐渐突起,形成一根紫红色的粗糙柱状物.他挺着膨胀后的这根东西,大摇大摆地朝她走了过来,三角形的柱头上沾有不少污垢,头部顶端的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很快就被染成了黑色,让人看着直作呕.

  元琅看着对方将下体肮脏的鸡巴迅速撸硬,然后挺着它向自己走过来,几乎在心里把他给反复咒骂了几百遍,甚至想着,如果他待会要过来让自己口交,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狠狠咬断那根东西,和他同归于尽.

  "吱吱"就在元琅咬牙切齿,又万分绝望地盯住男子,仔细思考他哪个部位稍显脆弱,自己可以放手一搏时,一个飞快移动的物体从她身下的木床与墙的中等缝隙处蹦了出来,穿过她的长发,刮过男人的手臂,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稳稳落地,霎那间消失在房内地面的草垛里.

  这突如其来的偷袭,吓得即将行凶的男子生殖器软了一半,被强行打断了爽快活儿的他瞬间变得面目狰狞,天知道他等了多少年才盼来一个这样弄人形雌性的机会,更何况还是长得这幺漂亮的雌性,敢阻挠他的人,在他眼里,都该死!

  男子极度不爽地咧大了嘴,露出一口碎黄乱齿,黏浊唾液随齿缝滑落,皱到高高隆起的眉间骤然生出大片棕黄色长毛,眼部凹陷更加明显,黑色眼珠像是要从眼眶掉下来,鼻头红肿膨胀,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把元琅给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听得屋子里尽是脆生生的"吱吱"声,男人迟疑片刻后,暴躁地撸动自己肮脏乌黑的生殖器,终是打算先把那个打搅自己兴致的东西给揪出来,就地处决,再回来把小雌兽给办了,他亮出利爪,朝树屋另一侧快速走过去.

  男子先是猛地一跳,双脚准踩在屋内草垛上的某一处,像是踩蚂蚁一样将脚爪左右扭动,草下传来凄惨鸣叫,这声音不仅没让他停下动作,反而促使他更用力地踩起来,一边踩还一边发出桀桀怪笑.

  踩了一会儿,他迅速地伸出长臂,将那一团痛到吱吱叫的小小物体给了提起来,毫不留情地用力掰弄起它的尾部,像是扒皮抽筋般开始拉扯,让它的叫声更为凄厉吓人.

  元琅诧异地瞪大眼,才看清楚那物的原貌,竟是一只毛色棕褐,手爪幼嫩,双眼乌黑圆溜的猩猩幼崽.

  此时它正对着男子龇开自己的两排小牙,边做出威胁的神态,边发出痛苦又愤怒的叫声,手臂估计是刚才被对方给活活踩断了,此时软趴趴地拖在身侧,上臂关节处鲜血淋漓,虽是疼得盈满泪花,两眼却依旧倔强地望着抓住自己的这个恶人,丝毫不愿示弱.

  第六十九章救下猩猩幼崽(全章2100+,主剧情)猩猩幼崽的眼神很快就激怒了男子,他的喉咙底像是机械阀门开合般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深深凹陷的眼眶中,小眼球闪烁着阴暗冷光,带着浓烈腥气的大掌一个用力,将它垂下的手臂像是翻折软管般,朝后迅速折起.

  这头猩猩幼崽的父母是树屋的原主人,父亲是纯正的兽人,母亲则是普通的倭猩猩,他们在正式结为夫妇以后,亲自选取地点、木料和房屋样式,一点一点地构筑出爱的小巢,打算在这里落地生根,生育幼崽.

  不幸的是,父亲在一次远伐狩猎中被多头食肉兽连番围攻,啃光皮肉掏空脏器而死,无法化为人形,老实敦厚、不善言辞的兽族母亲也很快在一次严重瘟疫中病入膏肓,撒手人寰,留下了堪堪断奶的它.

  见这间树屋的一对夫妇都不在,只剩下这一头连野鸡都不会抓、无人问津的小猩猩,男人很快就鸠占鹊巢,仗着它年小体弱,把它赶了出去.

  俗话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在这个龙蛇混杂,人人自扫门前雪的部落里,失去父母、举目无亲的幼崽就更像是一棵孤独无依的小苗儿,没有人会为它出头要回树屋的所有权,哪怕这个房子的的确确是它父母留下来的,更没有人愿意容、接纳它,让无法变成人形的小东西在自己的家庭中占据小小的一角.

  这头失去父母后尝尽了世间冷暖的小猩猩最终接受了现实,丛林里太过危险,所以它平日里会在村子里转悠,由于个头小,食量也不大,靠着这个兽人施舍一点残羹冷炙,那个兽人吃完后随手丢弃的果核,它竟也坚强地活了下来.

  "吱吱……"此时它被男子掐在手中,极尽残忍地折磨着,声音扭曲变形,很快变得沙哑低落,叫都快叫不出来了,小爪无力地拍击对方,眼泪水簌簌往下淌,小身子疼到不停地抽搐.

  此时一个嘹亮浑厚的声音从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