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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幸运萤      更新:2021-02-21 13:29      字数:2582
  “衰仔!衰仔!掐死你!”

  结果说要睡一会的郭宰叽里呱啦地一直没睡,他怕错过时间似的,不管几点硬把程心拉上床。

  程心看在他的脸被自己掐青了一块的份上,没怎么抵抗,任由醉熏熏的他乱来。

  反正彼此都熟悉了,反正他喜欢她也喜欢,有什么好扭拧。

  醉酒的郭宰起初动作上有点笨笨的,后来就长驱直入,全凭本能与意识,气势强大,风吹不倒。

  程心被他折腾得有如身处云端,浮浮沉沉,浑身细汗。

  踏正十二点,2009年来了。楼下挂钟的钟声一下下敲响。

  “当当当”

  听见声音,郭宰兴奋地发笑,发誓般说:“太好了,我能睡/你一辈子了……”

  程心想说他傻瓜,却被顶撞得说不出话。

  郭宰在她身上三番四次问:“我弄里面好不好……”

  “弄里面好不好……”

  程心抱着他后背,胡乱点头。

  得到允许,他发狂地换着方式进攻。

  ……

  不知过了多久,郭宰一座山般压倒她后背上。他的胸膛结实滚烫,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声又沉又粗,在程心耳边吐露着热腾腾的气。

  程心趴在枕上,同样大口大口喘气。歇了许久许久,她渐渐找回说话能力。

  “……好了?”她颤着声虚弱地问。

  郭宰鼻音浓重地应了声:“唔……”

  第257章第257章

  2009年的第一天清晨,阴天细雨。有点寒凉。

  程心缩在被窝里睡得很沉,半醒时见郭宰睁着双眼在看自己。

  她嗯嗯唔唔低吟了几声,转个身背对他继续睡。

  再次醒时,先前的阴天变成大晴天,阳光从窗外铺进来,暖和灿烂,天气好得教人不起来举高双手迎接就会感到罪过。

  新的一年新的一天。

  程心又翻了身,从背对郭宰变成与他面对面。

  郭宰搂住她腰的手顺着她的动作摩挲她的皮肤。滑腻细软。

  他将轻薄却保暖一流的丝棉被往上拉了拉,盖过程心下半边脸颊,哑声说:“还睡吗?”

  程心往他怀里缩,搂着他摇头。

  被子下郭宰的大手上下扶着她的腰间,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俩人肌肤相贴,特别温暖。

  他问:“最近是不是安全期?”

  程心微僵,还没想到怎么回答就闻他往下说:“应该不是,我记得你的例假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程心:“……”

  她放弃狡辩了。

  “那昨天无戴套应该会中奖吧?”郭宰拿额头抵着她的。

  她模棱两可地“唔”了声。

  “不过万一不中怎么办?”郭宰问。

  程心想到应对的话了,说:“这不奇怪,生孩子本来就是命中率的问题。”

  郭宰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所以……”

  他的手往下探,程心敏感地瑟瑟抖了抖,身体似被弱电流穿过,不自觉地半眯双眼。

  她闻他说:“再来一次,命中率会高一些。”

  说着他拿手屈起她一条腿,侧躺着正面进攻。

  俩人枕在一个枕头上,鼻尖不时碰撞,郭宰的手臂穿过程心的腿窝,抱着她后背将她往自己按,轻易吮上她微启的唇珠。

  盖住俩人的被子被耸得一扑一扑,扑出俩人结合的暗香。

  ……

  高峰时,郭宰感慨醉酒真非坏事。

  至少醉熏熏时可以放下理智,敢于野蛮一点去争取想要的。

  他想要与程心的孩子。

  曾经他俩“顺其自然”了好一段时间,可惜无果。

  程心解释是安全期的原因。之后她以大家仍年轻,他学业未结束,事业又未上轨道为由,建议不如先专心于工作。

  郭宰纵然心里再希期,也始终是妥协方。况且阿妈接纳他之后,没必要用“生米煮成熟饭”的招数去逼家长让步,他遂听从程心的安排,往后都做措施。

  直到昨晚,听关母问及孩子时,他才发觉自己多么渴望说出口的能是肯定答案。

  他借醉心硬了一次,然后乘胜追击。

  殊不知程心的压力呈几何级激增。

  除夕前一天她来例假了。

  看见内裤上突然造访的颜色,她烦躁得撕扯一片片卫生巾。

  妈的!

  网上偶尔有报道,说某地某人在厕所生出个婴儿,不想要,随手往楼下扔了,或者顺路往垃圾桶投了。程心相当不解,那些不想要孩子的人,个个都出奇容易地怀上,并且放其他人身上会是要生要死的生产,对她们来说就像拉/屎一样简单。而她,很想要孩子,想了两辈子,问题却依然未解决。

  上天爱给人安插几样不想面对的挑战,它以为大家活得跟它一般悠哉。

  程心把来了例假的事告诉了郭宰。以前她用“安全期”瞒天过海,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烦了,索性拿工作做挡箭牌,说先不要。

  这回她没解释,倒是郭宰很体谅地说:“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我会抽时间去锻炼的,你放心。”

  程心:“……”

  大年初六那天,她独自跑了趟香港,约黄教授检查开药。

  黄教授给她做检查,出报告后建议:“我给你换种药,坚持吃一年。”

  “好。”程心应得很快。

  黄教授看向她,笑道:“不问为什么?”

  “你是教授,听你的。”程心这样说。

  坚持吃药就能解决问题的话,莫讲话一年,三年五年她都能天天调闹钟按时吃。

  就怕坚持之后没有成果,这种绝望一再经历之后,所有信心都变成自欺欺人。

  黄教授依然尽责地将药物情况以及效用逐一解释,程心听了跟没听一样,根本没记住。

  行程是一天来回,傍晚回到家,她身心劳累,进房间就不出来了。

  阿妈却有事找她。

  “外婆问你几时同郭宰结婚。”

  毫无准备地,阿妈的开门见山问得女儿一愣一愣。

  年初二那天程心带郭宰去跟外婆拜年,盼了好几年外孙女婿的外婆欢喜得不行。知道郭宰是以前康顺里的老街坊时,外婆更欣喜了,认为自小认识,知根知底,处起来够安全。

  不过有些问题外婆没敢当面细问,等俩年轻人走后,她才向阿妈打听郭宰的家庭状况。

  阿妈简单说了说,外婆就懂了。

  郭宰父母的事当年在康顺里街知巷闻,连偶尔去程家坐坐的外婆也略有了解。

  她问阿妈对郭宰有什么看法。阿妈坦认自己起初并不喜欢郭宰,因为看他阿爸不顺眼。后来夏飞的事郭宰出了不少力,她才同意他与程心交往。

  不然的话,其实程心可以早两年带郭宰见外婆。

  外婆听了便安心。以她做人与看人的经验,不难判断出郭宰对程心的心意。

  她对这外孙女婿很满意。

  不过一提夏飞,自然关联到阿爸阿妈近期冷战的事,未替外孙女高兴够的外婆转头又替女儿忧心,说了阿妈好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