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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远上白云间      更新:2021-02-21 04:09      字数:2488
  羞耻的话。

  易文柏咬了咬嘴唇,喘息着反驳,“小穴才不骚”

  “不骚还咬得这么紧?还这么容易喷水?”易尘恶劣的笑了起来,往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声音更低了,“或者我错了,不该称呼爸爸的是骚穴,爸爸的应该是骚逼才对。”

  易文柏听到这个下流的称呼,羞耻的瞪大了眼睛,身体骤然一抖,肉棒竟喷出水来,竟这样就刺激的射了出来。

  易尘也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养父居然激动成这样,阴茎往里面一顶,宫口轻易被顶开,龟头直接嵌入那娇嫩的子宫里,正好被穴心里一股湿液浇了个透顶,舒服的让他发出一声喟叹。

  易文柏咬了咬嘴唇,羞耻的几乎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易尘低声笑道:“原来爸爸喜欢听下流的话。”

  “才没有呜,不能说啊啊啊”养子猛烈的进攻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呻吟。

  易尘一边干他一边勾起唇角,“口是心非的爸爸,嘴巴上说没有,身体反应却那么大,喜欢我用大鸡巴你的骚逼吗?把爸爸的骚逼的乱七八糟的,不停的喷淫水,让爸爸的骚逼做我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呜不要太羞耻了不要说”易文柏脸色完全红透了,眼角也冒出了情动的泪水,嘴巴微微张开,不断的喘息着。

  “骚逼里夹的这么紧,爸爸很兴奋吧?里面好像有很多张小嘴一样,把养子的大鸡巴吸的紧紧的,拔都拔不出来,真想死在爸爸的骚逼里。”易尘抓住他的爽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让易文柏的身体往下弯折,这样的姿势,能看他清楚的看到自己被养子干的画面。

  易文柏想移开眼神,或者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那样的画面太过情色,对于一直在温室里长大的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刺激,可是身体却更兴奋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巨浪一般袭击着他的心神,让他崩溃。

  娇嫩的穴口完全被一根粗长的阴茎撑开,肉穴里被搅弄的泥泞不堪,大量的骚液都被带的喷溅出来,他浓密的阴毛都变得湿哒哒的了。

  易文柏无力的挣扎,“不不要这样呜”

  “爸爸很喜欢的,很喜欢被我干吧?骚逼里面好多水,我都把它们出来好不好?”

  易文柏没有办法应答,喉咙里不断发出呻吟,整个人几乎要被强悍的养子干坏了。

  性事结束的时候易文柏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干的地方,特别是两个湿漉漉的肉穴,一个全是淫水,一个灌满养子的液,易尘射了三次,眼睛里却还冒着欲火。易文柏瑟缩了一下,却根本躲不开,被他抱在怀里不断的亲吻,很快又将硬起来的阴茎插进他的屁眼里,毫无阻碍的干着他,几乎将他干晕了过去。

  第十八章除夕夜的厨房play

  天气渐渐凉下来,易文柏的菜园子又迎来了丰,一群小鸡也渐渐长大了,还会飞出鸡窝跑去啄菜地里的青菜叶子,易文柏反正自己也吃不了多少,就放任它们糟蹋。

  他每天的时间都安排的很足,不是在打理菜园子,就是清扫卫生,或者工作。他新配的剧已经发布了,微博又涨了一波粉,他开始热衷于拍摄自己饲养的小鸡的照片,粉丝夸他宠物养得别致,别人都养猫养狗,他却养鸡。

  易文柏压根儿不敢说自己养鸡是为了吃的,并没有将它们当成宠物的意思,但每天拍着拍着就有了感情,于是冒出一股让它们生蛋就好了的想法。

  相比起他,松树慕接的剧就很少,他似乎很忙,白天几乎看不到他在线,但每天晚上必然会给他发语音说晚安,两人聊的并不深,比起现实的世界,聊的更多的是对某一本书的看法,对什么事物的见解。松树慕并不是夸夸其谈的人,很多事就简短的说上几句,但观点总能让易文柏觉得非常不错,跟他的想法很贴近。

  他其实有些好奇松树慕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股好奇是慢慢积累下来的,但不足以让他鼓起勇气去开口探寻,只能偶尔会散发出一股疑问,然后很快又把这股疑问压制下去。

  他现在已经够麻烦的了,绝对不能再惹其他的麻烦。

  易尘的归来对易文柏来说,是一种既不安又期待的事情,诚如他自己猜测那样,他的身体经过性爱的滋润,渐渐变得有些沉迷于那样的快感,这种沉迷让他在易尘不在家的日子里,也会有些蠢蠢欲动,他甚至有一次尝试着自慰,撸了半天肉棒都还是觉得不够,手指竟情不自禁的往下移,摸到那花唇中间的阴蒂揉捏起来。

  巨大的快感袭击着他的全身,比单纯的撸管要舒服了很多,他喉咙里都忍不住发出轻吟,双腿控制不住的打开,另一只手竟想往那肉穴里面插入。

  手指碰到穴口的时候就让他回过神来,一瞬间心里泛起一股对自己的厌恶,他强力阻止了还想继续下去的冲动,跑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才将一身的燥热冲散掉。

  此后他更加不愿意去碰自己的雌穴,连洗澡的时候都是随意搓洗几下,根本不敢仔仔细细的去摸,就怕勾起自己心中的淫欲。

  他害怕再这样沉沦下去,他就回不了头了。

  寒假的时候他都犹豫着不知道两人的约定该怎么办,幸好易尘的学校要补课,等补完课回来,也差不多到了年底。易尘回来后易文柏借口要搞卫生,没让他有机会近身,易尘也没有做出强硬的举动,乖乖的一起帮忙。

  这一年是两人过的第五个年头,他们的年夜饭总是算不上多丰盛,平常两菜一汤的话,年夜饭最多也就三菜一汤,毕竟就两个人吃饭,做多了他们也吃不完。两个人都不是爱浪的人,自然不会做那些浪粮食的事情。

  易文柏其实能看出易尘在他不知道的那些年应该过得很苦,但该有的教养一分不少,完全不会挑食,也很爱干净。他想到邻居姐姐,不禁有些唏嘘,他犹豫了一下,指着远处那一栋白色的小洋楼,忍不住道:“小尘,其实那套房子以前是你妈妈的家。”

  易尘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那套房子的样式跟易文柏家差不多,但看起来比较新,应该是近几年才翻新过。他为人除了对在乎的事物外,对其他的东西其实有些漠然,以前虽然有看过那套房子,但没有怎么注意过,此刻听了养父的话,想到自己的母亲,心脏到底还是有些麻。

  易文柏看到他的脸色,才惊觉自己在这样的好日子说这样的话有多不应该,连忙道歉。易尘看着他,“没什么。”他又平淡的问:“你们以前经常在一起玩?”

  “啊也不是特别经常,我性格有些孤僻,不太敢跟别人一起玩,所以很少外出。”他自小就被父母教育说他的身体不一样,一定不能暴露在旁人面前,久而久之,这样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