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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肉包不吃肉      更新:2021-02-19 02:43      字数:2469
  两人一组地抡开了,他也不想太落后面,于是站在石臼旁边,说:“来吧。”

  墨燃就落下了木锤,第一下就打的很沉,实实地击在了柔软烫热的米面里,米面陷了进去,裹住了槌子,他往复打了三下,抬起明亮的眸子,对楚晚宁道:“师尊,翻身。”

  楚晚宁就把米团子翻了个身,墨燃又落了重锤下来。

  几番配合,他们的节奏已经掌握得很好,基本是墨燃第三下一抬起,楚晚宁就利落地把团子翻个面儿,当他手刚撤走,墨燃就又打下了新的一击。打年糕看起来简单,但力道要掌握得很好,打的人必须很有力气,力充沛,如此翻来覆去无数次,当米面彻底黏糊了,粘扯不断,才算完工。

  如此忙碌了一会儿,墨燃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但旁边的农人们却有些累起来,粗着嗓子开始喊:“一二三一二三”他们喊的是落锤的节奏,墨燃觉得有些意思,便按他们的节奏一起打,打到米团半粘,旁边的人已是气喘吁吁,墨燃却没什么感觉,笑着对楚晚宁说:“再来。”

  楚晚宁看了他一眼,那年轻男人的额头已满是汗水,阳光下晶亮亮的,蜜一般的色泽。他的嘴唇也微微张着,并不像寻常人那样累的粗叹,但呼吸多少有些沉重,胸膛起伏着。

  瞧见楚晚宁在看他,他愣了一下,抬起衣袖抹了把脸,一双眼睛璀璨如星辰,他笑着:“怎么了?是不是脸上沾了米面?”

  “没有。”

  “那是……”

  楚晚宁看着他热的满头是汗,却又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把衣襟叠到喉结口的模样,忽然就有些不忍心。他问:“你热不热?”

  他昨天是问墨燃“冷不冷”,今天又问墨燃“热不热”,这实在让墨燃很困惑,明明两天的温度也差不了太多,愣了一会儿才道:“我还好。”

  “热了就脱了吧。”

  “师尊不喜欢,我就不脱。”

  “……”楚晚宁道,“闷出一身汗,更讨厌。”

  既然他这么说,墨燃本身就已经黏着难受了,便把外袍和上裳除了,丢到旁边的石墨上,楚晚宁冷眼瞧着,心却渐渐烫热起来,他看着墨燃在石墨边裸露出宽阔的肩背,坚实的臂膀,里头一层内衫脱了之后几乎能感到扑面而来的滚烫热气,墨燃果然闷了一身的汗,阳光下淌着湿润油滑的光泽。他像出水的人鱼,转过身来,朝楚晚宁笑了笑,英俊到令人目眩心驰。

  “两位仙君,要喝水吗?”村长老婆端着个茶,挨个问过来,问到了他们。

  墨燃回到了石臼前,重新拿起了木锤,笑道:“不用,我还不渴。”

  一只手伸过来,拿过了托盘上的一只茶盏。

  楚晚宁在两人一脸诧异的目光中,咕嘟咕嘟豪气干云地喝了一整杯茶,再把茶盏递给村长老婆:“劳烦再来一杯。”

  “……师尊,你很渴么?”

  这话不知哪里刺到了他,楚晚宁蓦地抬头,目光灼灼,满是戒备:“渴?……不,我不渴。”

  又咕嘟咕嘟喝了一整杯子水。

  墨燃望着他,不禁有些纳闷,师尊什么时候自尊病严重到连口渴都耻于言表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除夕,但是更新不会断~春节期间都不会断~但是年三十到年初一要忙碌的事情多,可能来不及回复,请不要介意嗷~~蟹蟹!

  今日围脖有“j沉迷榴莲无法自拔”太太的师尊x机甲人(喂喂喂),哈哈,其实不是啦,是q版师尊坐在机甲人上,让呆呆的机甲人替他刺手帕,毕竟师尊这么懒,才懒得自己动手~q版师尊敲击可爱~哎嘿嘿~~蟹蟹太太~

  小剧场《过什么情人节》

  狗子:过什么情人节,都跟我抢粮吃,狗粮是人吃的吗?人能吃狗粮吗?都给我放下!谁吃我咬谁!

  楚晚宁:我不想凑这个热闹。

  师昧:(脱掉戏服正在片场毫无形象扒盒饭的师昧爱豆,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我要真的找某个人过情人节,大概你们就会想要我过清明节了,我看得很通透。

  薛蒙:我倒是想过,可我觉得没人配得上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烦啊。

  南宫驷:关爱犬类,人人有责,抵制情人节,保护瑙白金,从我做起。

  梅含雪:卖套,卖套,冈本空气套,了解一下。

  叶忘昔:楼上那位先生,不好意思,请您配合一下,从上个礼拜起本局陆续接到十五起报警电话,举报您骗炮,麻烦您跟我走一趟。

  第141章师尊,别脱!!

  喝了水,两人再次忙活起来,可墨燃一抡槌子,楚晚宁就知道不妙了。

  大幅度的动作让年轻男人身体的线条愈发凌厉紧绷,太阳金光犹如瀑布泉水奔涌在他身上,顺着那一丛丛性感的肌肉往下流淌,他抬起手臂的时候,肩膀伸展得很开,胸膛光滑紧实,犹如晒得滚烫的岩石,蕴藏着惊人的热气与力道。

  木锤子狠狠砸在石臼里,被湿软的米糕严丝合缝地吮住,再带起来,连着白糯的粘腻……

  他一下一下刚猛用力地使着无尽的力气,力道那么大,楚晚宁甚至觉得若是真让他不幸言中了,若是真的不小心碰到自己,怕是会在他下面粉身碎骨,揉成碎渣。墨燃神情专注,微微喘着气,胸膛和心脏一同起伏,他漆黑的眉毛间有汗,喉结时而细微地滚动,他上臂的肌肉一舒一张,楚晚宁看着他的动作,忽然不可遏制地回想起自己反复做过的那个梦。

  梦里他在墨燃床上,像这石臼里的米糕一般被侵入,被揉搓,被欺辱化骨为泥……他怔怔地走神,直到墨燃又喊了他一声。

  “师尊。”

  又或许喊了好几声。

  “师尊,师尊?”

  他这才猛地回过劲来,但心跳已狂乱不堪,眼底有微光潋滟,他喉头攒动,目光有些失焦:“嗯?”

  墨燃清凉的眼睛俯视着他,因为体热,所以显得尤为火烫,他说:“师尊,来,翻个身。”

  “…………”

  楚晚宁只觉得在这样的视线里,在这句话中,梦境和现实无限交叠错综,他忽然觉得头有些晕眩,眼前似乎闪过猩红色的光影,他看到两个人在绣着金凤腾龙的红色床褥中翻滚,一个体型健硕的男人压着另一个,欲海翻波,红浪阵阵,下面的那个男人绷紧了脚趾尖,小腿阵阵痉挛。

  “师尊,来,翻个身……”

  他似乎听见了那个男人滚烫的喘息,仿佛就在自己耳背。

  “让我看着你的脸干你。”

  楚晚宁因着莫名闪入眼帘的虚影而震惊,他猛地闭上眼,摇了摇头怎么回事?幻觉?还是对那场春梦太过细致的回忆?

  心中栗然,热血上涌,冷汗却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