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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肉包不吃肉      更新:2021-02-19 02:43      字数:2459
  直到对面的光熄灭了,楚晚宁睡了,他才依依不舍地小声道了一句:

  “师尊,好梦。”

  还有一句压在心底,即便是无人听到,他也不敢说出口。

  晚宁。

  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围脖有:

  “樵木”太太的菱儿小姐姐,我只想说,我的幻肢都为小姐姐喝了,只想把小姐姐推到,这么漂亮狗子看来是真的瞎,狗子!!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你居然说长得和别人一样!你看不到她dcup的胸吗!!你不觉得这个冬天因为她而温暖吗!!!蟹蟹太太嗷嗷嗷~~

  “族音战士”太太的狗子x师尊么么啾动图~敲击好看,有看动画的感觉啊啊啊捧住了脸颊满地转圈圈~忍不住流下了哈喇子~狗子和师尊的身高差实在太美好了~师尊这一脸惊讶的表情好萌~别说了!虽然我不能按你们的头!但是我可以把你们推到船上去!哈哈哈哈~蟹蟹太太!

  “j-沉迷榴莲无法自拔”太太(……这个id好有味道),狗子给师尊洗jio的剧情图~感觉狗子真的是要求婚了23333单膝跪的我苏的不要不要的,希望狗子站起来直接推倒不要犹豫,吃完之后大不了肉包花个30w字为你的一时冲动埋单(对,的一时冲动埋单,捂脸~),以及穿错衣服的梗~嘿嘿,总裁楚晚宁~蟹蟹太太画的辣么可爱的狗子和师尊啦,么么哒~~

  【小剧场】师徒四人组用什么擦汗?

  文化人楚晚宁:海棠手帕

  原始人墨微雨:袖子

  美人师妹妹:鱼唇,美人怎么可以出汗,出汗也绝不让人发现

  鸟人(……)薛子明:绣着【薛蒙】两个字的羞耻手帕,王夫人给他绣的,因为他总是弄丢帕子,绣名字方便丢了别人给他送回来……

  第140章师尊,翻身

  借墨燃吉言,这天晚上,楚晚宁又做了一个梦,可惜并不是个好梦。

  梦里,他回到了蝶镇天裂那一年,只是与他补天裂的人,换做了师昧。

  铅灰色的天空落着大雪,师昧支持不住,被鬼祟穿心,自盘龙柱上跌落,摔在苍茫无尽的雪地里。墨燃跑过来,抱起血流不止的师昧,跪在他脚边,求他施以援手,救一救自己的徒弟。

  他也想救,可是双生结界的作用下,他受了与师昧一般重的创伤,他苍白着脸,一言不发,他只怕自己一出口,血就会呛出来,周围那些鬼魅就会一拥而上,将他们统统撕为碎片。

  “师尊……求求你……求求你……”

  墨燃在哭,在不住地向他叩首。

  楚晚宁闭了闭眼睛,最终夺路而逃……

  师昧死了。

  墨燃再也没有原谅他。

  他梦到死生之巅的奈何桥,正是倒春寒时,天下着雨,满目春树嫩芽被雨水润泽,脚下的青石路漫长没有尽头,他撑着伞,独自一个人走着。

  忽然,他看到桥对面遥遥行来另一个人,一袭黑衣,没有掌伞,抱着一摞油皮纸裹着的书,朝他这个方向走过来。楚晚宁不由地慢下了脚步。

  那个人显然也看到了他,但是那个人脚下的步伐没有变缓,他只是抬起雨水里被淋得湿漉漉的眼睫,毫无温度地瞥了他一眼。

  楚晚宁想唤住他,想说:墨……

  墨燃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他抱着他的书,走在奈何桥的最左侧,再多一寸就该翻到河水里去了只为了离走在右侧的师尊远一点,再远一点。

  他们走到桥的中段了。

  一个从前习惯撑伞的人,在雨里走着,一个从前不习惯撑伞的人,也在雨里走着。

  后来他们相错而过。

  淋雨的人头也不回地走远了,而撑伞的人停下脚步,在原处立着。

  雨点淅淅沥沥地敲击在伞面,楚晚宁站了很久,久到腿都有些僵麻,好像蜀中潮湿的寒气都渗透到了骨缝里。

  他忽然觉得很累,再也走不动了。

  梦境黑沉下去。

  又沉又冷。

  冷得像雨,沉得像再也迈不动的双腿。

  睡梦中楚晚宁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身子缩得很小,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淌落,湿润了枕头。他恍惚知道这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但为何会如此真实,真实到他能那样清晰地感受到墨燃的恨意,墨燃的失望,墨燃的决绝。

  可是……只是这样吗?

  到这里就结束了吗?

  他不甘心,似乎是他的不甘让周围的光线又亮了起来。

  仍是在梦里,距离师昧离世,已经过了很多个月了。

  墨燃的性子一天比一天阴沉,话也越来越少,不过所有的修行课,他还是会来,只是听课,也不与楚晚宁多言。

  楚晚宁并没有去解释当初自己为什么没有出手救回师明净,墨燃的态度他看在眼里,他知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已是无用。

  这天的修行课,墨燃依照吩咐,立在一颗松树的最顶梢,锻炼灵力的汇集。

  可他不知因为什么缘由,忽然间体力不支,竟直挺挺地栽了下来,楚晚宁不及思索,掠过去扶抱住他,但匆忙之间他来不及施展任何法术,两人重重地从树梢跌落,摔在地上。

  所幸泥土很软,还落着一层厚厚松针,他们都没有摔伤,只是楚晚宁的手腕被尖利的树枝划破了,狰狞的一道口子,血往外淌着。

  墨燃看着他的伤口,然后这些月第一次抬起眼眸,不加掩藏地,来回打量着楚晚宁的脸庞。

  最后他说:“师尊,你流血了。”

  有些麻木的语气,但说的,总算还是缓和的句子。

  “我的乾坤囊里有药膏和绷带,处理一下吧。”

  他们坐在厚实的针叶林间,空气里弥漫着松柏的清香,楚晚宁没有吭声,他看着墨燃低首,沉默地替自己缠绕绷带,一圈又一圈。

  少年的睫毛在簌簌颤抖着,楚晚宁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有那么一瞬,他忽然很想拾掇出足够的勇气,问一句:

  墨燃,你真的有那么恨我吗?

  但那时候的风太缓,阳光太暖,枝叶间还有鸟鸣虫语,他受伤的手被墨燃静静握着,打理着绷带,一切都是安宁的,是静谧的。

  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没有去打破这张岑静的画卷。

  他忽然觉得答案并非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在这场梦里,在师昧故去之后,他的血,他的伤,居然多少还能换回墨燃的一点知觉,半寸和缓。

  第二天,楚晚宁醒来时,仍有那么一瞬的恍惚。

  他躺在床上,甚至能觉得自己的手臂隐隐作痛,又似乎残有余温。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疲惫地揉了揉脸,不由觉得好笑。

  自己梦到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